《重生寡头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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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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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辛劳。”

“呵呵。这都是应该的,”科尔扎科夫对对方话中的嘲讽意味视若妄闻,他笑道,“其实对我们来说,能够把该做的工作做到位,把该处理好的事情处理好,把应该分配地利益分配均匀,那就已经是平生最大的满足了,至于说辛劳不辛劳。这样的问题我们那里还有心情去考虑啊。”

“恩,如此看来,你们还真是听不容易的。”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作为联邦的一位普通公民,我郭守云即便是只看你们这份为国不辞辛劳的态度,也应该竭尽所能地出一份力了,说吧,你们这次需要我做什么?”

“先生能这么想就太好了,”科尔扎科夫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喜色,他点头笑道。“这一次,我们需要先生做的事情相对来说并不困难,主要是。。。。说到这儿,他停下来,扭头瞟了一眼坐在旁边发怔的科别茨,那意思,显然是打算让这位国防部副部长转述后面的问题。

“咳”终于轮到自己开口了,科别茨显得有些亢奋,他干咳两声。小心翼翼的拿过自己的皮包,先是从里面找出一个带有黑色封套的笔记本,放到手里来回的翻了几页,找到自己所要查看地位置,这才说道,“郭先生,目前的状况已经很明显了,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夺权企图越来越明显,他们当然。他们地本质性出发点。可能是为了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给联邦带来更加长久的稳定与繁荣。但现实是,他们所采取的一系列做法,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联邦的政局、社会稳定,现如今,他们更像是在胡闹,是在给这个国家制造混乱。郭先生,你认为我说的这些有没有道理?”

“嗯,嗯,很有道理,”郭守云笑容满面的点头说道,“你继续说,我喜欢听这种话题。”

“而现在最严重的一个问题的是,他们在克里姆林宫之外,又重新组建了第二个莫斯科中央,”科别茨舔舔嘴唇,继续说道,“很明显,两个莫斯科中央地出现,将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一系列严重的政治后果。首先,两个中央并存,将会从根本上削弱莫斯科中央的威信力,在最大程度上,给国民的思想造成混乱;其次,两个中央并存,将会直接造成联邦在国际上的国家信誉丧失,从而极大的影响联邦对外经贸的扩展;第三,两个中央并存,将会在深远意义上割裂整个联邦的社会,甚至会造成各地进一步的分裂倾向”

照本宣科般地说到这里,科别茨就感觉脚上一疼,霍然闭上了嘴巴。而刚刚在他脚上踢了一下的科尔扎科夫,此时正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瞅着他。

科别茨当下便明白过来,他那张嘴又说错话了,本来嘛,当着郭大官人的面谈论什么国家分裂的问题,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嘛。

“嗯。科别茨先生地论述很全面嘛。”幸好地是。郭守云对这番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他颇有深意地瞟了一眼科尔扎科夫。笑眯眯地说道。“必须承认。有了你地这一番论述。我都能感觉到目前局势地紧迫性了。哈斯布拉托夫。鲁茨科伊。他们这些只看重个人利益。只看重权力地家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就像你们所说地。这个问题很严重。必须在最短地时间内解决它。否则地话。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科别茨先生。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我还是没看出来你们地打算究竟是什么。当然。更不清楚你们打算让我做些什么。”

“先生不要心急。”科别茨有些懊恼地将笔记本扔到一边。重新调整了一下思路。说道。“鉴于目前地紧张局势。克里姆林宫方面就是我们。已经做好了在必要时刻采取强制性措施地打算。”

“什么样地强制性措施?”郭守云心里明白。克里姆林宫这是打算动用暴力手段强行驱散代表会议。从而达到一统莫斯科政治大局地目地了。而从更深邃地一层角度来说。那就是过去靠着高举民主大旗上台地叶氏政府。终于决定最终撕下所谓民主地面具。采用当年布尔什维克党都不敢轻易采用地暴力手段打击政敌了。

“嗯。具体来说。我们会尽可能采取较为温和地手段。不过。倘若局势不允许地话。我们也有可能采取采取相对来说较为暴力地措施。”科别茨这次总算是长了心眼。他筹措着说道。

“动用军队强行驱散代表会议。双方在议会大厦外面动枪动炮甚至还把装甲车、坦克都开上街头。难道这才仅仅是所谓相对来说较为暴力地措施?”郭守云心下冷笑。“感情这震惊全世界地莫斯科十月流血事件在克里姆林宫地眼里。在叶氏地眼里。就仅仅是地相对地暴力啊?这真是太滑稽了。”

“嘶”心里那么想。郭守云在嘴上绝不会那么说。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如果是在双方都能保持克制地前提下。有必要动用暴力措施吗?作为一个商人。我虽然愿意支持你们采取任何必要地措施。但是却不希望有任何流血事件发生。因此。我希望你们在这些暴力措施地问题上。能够更加地谨慎。千万不能因意气用事而草率地做出决定。”

“当然,当然,”科尔扎科夫抢着说道,“尽量避免采取过激手段,这也是我们考虑问题的最基本原则嘛。只不过郭先生也知道,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下,任何不测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此,我们在保持克制的同时,也不得不事先做好应对一切可能性的必要准备,你说呢?郭先生。”

“嗯,有道理,”郭守云笑道,“你们能有这种审慎的态度是好的,至少,我不用担心呵呵,我就不多说了,你们继续。”

“好,”科别茨继续说道,“就像科尔扎科夫先生刚才所说的,我们一直都在尽可能的避免采取过激手段,不过为避免意外事件发生时会出现措手不及的局面,我们必须做好在必要时刻采取暴力手段的准备。郭先生应该知道,暴力手段对与我们来说是很敏感的,尽管在之前的民意投票中,我们已经战胜了哈斯布拉托夫的代表会议,但是在这一场获胜中,我们的优势并不明显。由此可见,在联邦民众中,反对我们执政的人还是很多的,所以,如果发生了不可预测的状况,我们被迫采取暴力措施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引来联邦国内的大范围民意反弹,从而在根本上影响到我们的威信度。另外,目前,我们虽然控制了莫斯科周边地区的主要军事权力,但是在全联邦范围内,我们在军事上的优势并不明显,因此,总统先生现在有一种顾虑,那就是一旦发生意外状况,联邦地方的军区系统会出现不稳定的局面,从而影响到全盘大局。”

“还有,”科尔扎科夫补充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还必须考虑到国际大势的问题。”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七五章 欺官

“先生应该知道的,”科尔扎科夫稍稍一沉,继而说道,“现如今,由于一系列的原因,我们与华盛顿的关系出现了一些割裂,他们似乎对克里姆林宫的每一道决策都存有不满。另外,再加上克林顿上台之后,在诸多方面都修改了他前任,布什先生的旧有决策,因此,莫斯科与华盛顿的关系更是潜在了大量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我们这边有个风吹草动,华盛顿那些人恐怕不会保持安静的。”

“嗯,有道理,”郭守云虚伪的点点头,说道,“国际问题啊,你说它无关紧要吧,它又直接关系着联邦的外部环境,关系着联邦内外若干问题的平缓过度,可你要说它重要吧,呵呵,如今这个世界又是这样的,你做点好事外面有人说三道四,你做点坏事,外面同样有人说三道四,谁要是整天都把外边人的观点挂在心里,那毫无疑问,他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华盛顿,华盛顿这个问题比较麻烦啊。”

“是啊,郭先生,”科尔扎科夫接口说道,“正是因为考虑到以上这些问题,我们才前来找你协助啊。”

“前来找你协助。”这句话说出了目前克里姆林宫所面临的困境,堂堂一个联邦的中央驻地,内部问题解决不了,外部问题同样也解决不了,要想采取一个暴力措施稳固内部环境,还不得不求助于一个地方势力豪强,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敢说叶氏的日子好过啊?

反之,再来看郭守云他们这些人,尤其是他自己,从近三年前进入远东以来,他从一介连小小尉官都得罪不起的走私犯起步,采取种种不合乎国法人情的手段,迅速聚敛起一笔惊人的财富。随后呢,又开始大张旗鼓的对政治下手,直至现在操控住了整个远东,就连莫斯科中央在诸多问题上,都不得不向他伸出求助之手。回过头来看看,在几个月前。科尔扎科夫第一次来远东的时候,还敢在郭守云的面前打打官腔,摆摆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现在呢?面对这位年轻的巨头,他却连说话都要小心谨慎了,毫不客气地说,每一句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都是经过反复思索、慎重考虑的,他唯恐说出来的某一句话。会引起对方的不快,从而为这一场合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短短两个月地时间,为什么局势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郭守云的威慑力会提升这么大?不为别的。就因为维克托的势力垮了,新的列宁格勒实力派还没有形成崛起,同时呢,迫于内外的压力,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采取了相对保守的姿态,另外,再加上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势力正在衰弱,类似亚博卢集团之类地新兴力量正在迅速窜起,整个联邦内部的各个势力方。都无法单独对远东构成威胁了,而没有了忌讳的郭守云究竟会走向何方,现在没有人能够揣度地出来,为了整个大局着想,克里姆林宫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笼络住远东这个决定性的边缘力量。

政治斗争的最大复杂性,就在于数学公式无法应用其中,在这个***里,“1+1”不等于“2”,同样的。“2…1”也不等于“1”,在更多时候,政治斗争的结果是“1+1”大于或等于“3”,“2…1”小于或等于“0”,那些毕生从政并且精通于此的老油条,在与政敌厮杀的时候,往往不会直接置对方于死地,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在于此。

就像克里姆林宫、列宁格勒、代表会议、六大寡头之间的斗争。在过去两年地时间里。这四方虽然打的都头破血流,但是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出现一个最强者,同样的也没有出现一个最弱者,这四方纠缠打斗在一起,维系住了一个相对平和的政治局面。维克托的最明智之处,就在于他能够很清醒的认识到这一切,所以,他带着列宁格勒派系,周旋于三大势力方之间,尽一切可能维系这种平衡的局面。但是,随着他获知自己病危的消息,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他知道,当自己死后,列宁格勒派系注定会出现分裂地局面,而在那之后,没有了这么一个制衡力量,克里姆林宫立刻便会对代表会议一方下狠手,将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赶尽杀绝。而当他们之间的斗争分出最后的胜负之后,六大寡头将会成为这一场战争的最终获胜者,只有他们才能笑到最后。维克托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对郭守云下手,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与两年前相比,郭守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政坛初哥”了,维克托能够看到的东西,他虽然不敢说全都能看得透,但至少也能看出很大一部分来了,他知道,当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的决战结束之后,真正能够从中获得最大利益的,绝对是自己以及自己所控制地远东政治力量,正因为如此,这次别说克里姆林宫还为合作开出了条件,即便是没有这个条件,他也会全力地支持叶氏,支持他们对代表会议下死手。同样是因为看出了这么一点,郭守云才会不把科尔扎科夫与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什么国防部副部长,什么总统保卫局的局长,全都是狗屁,自己把他们当成个角色,他们就是个角色,反之,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郭守云地可怕之处,在于他处于弱势的时候,可以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当孙子,而当他势强的时候,他便会像疯狗(这个形容不好听,但却恰如其分)一样跳出来,狠狠的将对方咬上一口,让他们在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同时,也感染上狂犬病的病毒,从而一辈子都无法摆脱与“疯狗”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事实。而俄罗斯联邦的最可悲之处,就在于一个特定的时刻,一个体质最虚弱的时候,给自己的家里放进了这样一条“疯狗”。

“呵呵,我明白了,”淡然一笑,郭守云仰身躺倒在沙发里,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漫不经心的取出一支烟卷叼进嘴里,然后也不去点烟,就那么很随意的说了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明白什么啦?你倒是说啊。”科别茨心头犯嘀咕。他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人。满心都期待着对方能够继续说下去。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好接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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