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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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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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家公子,久仰大名,这位姑娘我正好也认识,能否借她一步说话?”

一时,两位都有十足气场的男子对峙着,谁都没有松手。

心宣低头看春惠问:“你真认识他?”

“算认识吧。”春惠迟疑着说。

心宣松开了手,“角将军请便。”

看着角音拉着春惠到角落,心宣神情淡淡地,又恢复成了冷静地旁观者态度。

经过一夜一早的时间,春娘对角家排行老幺的四公子有意思的事情,早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传了开来,心宣不是最早知道,但也绝不是最后才知道。一个见过春娘的人,一个受春娘爱慕的人,听说也是他将春娘带回国的人,跟春娘如此亲近的人,他会来找小惠这个样貌跟春娘一模一样的人,这真是意味深长啊。

还有春惠的那句“将我带到这里”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他两之间的关系。

074章 是留下呢还是留下呢

城墙脚下一角,离城门有些远,城墙上的士兵在上面绝对听不到底下的对话,只往城门去的路人,不会有人来到这边,是个很好的谈话地点。

才刚停下,春惠就问:“是你带我来这里,你该有办法送我回去吧?”

“你想回去吗?”

“这不是废话吗!这个破烂的世界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赶紧送我回家,是你带我来的,你该负起这个责任!”

没有任何预警,角音突然单膝下了跪,低头道:“对不起,是属下的失职,让主上在外受苦了。”

人家道歉,春惠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了,道歉她是可以接受,但是这求婚式的下跪,又是那句该死的“主上”,人人都喜欢开玩笑嘛?好不容易才认清事实,现在接二连三地又冒出混淆视听的人,怎能让她舒服。

春惠像个惊弓之鸟,对某些字词特别的反感,“不要开玩笑了,你那主上是叫错人了吧?草民担当不起。”

春惠闪身到了一侧,不愿接受角音的这一跪。

角音转了方向,还是朝着春惠跪着:“不,属下没有叫错人,那天属下就是为了迎接主上而去得您的世界。却因属下的失误让主上在外漂泊,属下罪该万死!”

哪怕春娘已经在春宫,他还是认定了他没认错人嘛,还是说她理解错了“主上”的意思?春惠疑惑地问:“你的主上是什么意思?”

“我来迎接您了,我春国的王,春娘陛下。”

角音解释得再清楚不过了,话语诚恳严谨,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看他那刚正不阿的长相,没人会认为他是个会开玩笑的人,正是这点让春惠有些举棋不定。

不过还是那句:“春娘已经在春宫中,你现在说我是春娘,不觉得太离谱了吗?”

角音面上平淡,毕竟谁人都不会比他清楚这其中的原有,春娘是由他去迎接,搞错了人也是他的过失,“那是属下的过失,是属下搞错了人,为了安抚民心才让现在的蓝宝姑娘暂时代替您,这里不便解释,跟属下进宫吧主上,进宫后,我会向您解释一切。”

孙启不是有意要打扰他们,只是看到角音,而且还跪对某人,如此远的距离他偷听不成又好奇,就只有过去了,虽然宋庆志已经阻止过他,他还是叫出声道:“喂,角音,你在这里干啥呢。”

春惠的身份不便让人知道,角音站了起来,春惠见来人是昨天那个跟屁虫,忙是将帷帽拉低了些,侧过了身。

孙启笑着问:“这位姑娘是谁啊?”

孙启自然是知道春惠是之前跟在心宣身边的姑娘,让他更奇怪的是,角音居然也认识,还有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啊。孙启一对贼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荡,终是拉过角音小声道:“你这小子开窍了嘛,居然会跟姑娘家来往,只是你下跪作甚?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角音沉声道:“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回家去吧。”

之前的擦肩而过,又是在人多气味杂的地方,宋庆志没有注意到这份淡淡的香味,现在空旷了,微风吹过,他闻到了春惠所散发出来的,淡淡似曾相识的桃花香。

那天角音是听他说了什么,匆匆地进了宫,从一开始角音就什么都知道吗,知道春宫中被角音他亲自带回的春娘是假货,货真价实的春娘是眼前之人?

宋庆志不是愚笨之人,一切的言论都指向了这个极力躲着他的姑娘,也就是那天在御花园被当做猎物,被他死追不放的兔子的眼前这位姑娘。

不知冒犯了春娘,到时春娘计较下来,他这条命还在不在呢。宋庆志在心里苦笑一声,面上却是极其平静的拉过了胡搅蛮缠的孙启,“我们走吧。”

“什么啊,你不是也好奇嘛,不然也不会和我跟到这里了!”

“走吧。”宋庆志不由分说地拉了孙启就走,走时还特意向春惠告了辞。

“你这小子今天很奇怪呢,不对,是你们所有人都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就我一个人不知道的?”孙启的声音越来越远。

角音虽然不清楚春惠跟宋庆志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两有过节是不争的事实,不过他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就算想给宋庆志说好话,就不知春惠会不会因他迁怒了他人,为此未开口。

一拨人走了,心宣以为他们是谈好了,走了过来,“时辰不早了,不知角将军谈好了吗?我和我这位朋友还有事要忙。”

角音说进宫,心宣也说进宫,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宫中,唯有再次进宫才能知道一切吗?春惠略一思索道:“心公子,角将军说带我进宫向我解释一切,你说带我进宫证明我的身份,你们两人商量一下吧。”

春惠说着独自走开到墙角下蹲下了身。

角音诧异地看向心宣,“你都知道些什么?”

虽说春惠的样貌和蓝宝是一模一样,当初他就是这样搞错了,但不会有人为了这点就怀疑,眼前这个才从冬国回来没多久的男人,他凭着什么自信断言,还放言要带春惠进宫证明她的身份。

心宣不喜欢角音直逼的语气,不过现在就算了,“你问得是知道小惠姑娘是春娘的事吗?”

“对。”这个不简单的男人果然是知道春惠的身份。

心宣却是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地看着角音,最后才道:“劳烦角将军带小惠姑娘进宫吧,说实话,若是我带她进宫,国师大人会不会召见,我也没把握。啊,对了,因为你和木太师搞出来的假王,小惠姑娘对自己的身份表示怀疑,怎么都不肯相信她是春娘的事实。”

他连是谁搞出这起乌龙事都知道了吗。角音因他这淡淡的一句面色凝重了起来。

心宣原本没有证据,现在角音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扶假王上位的,正是带回假王的他,还有有能力瞒过众人的木太师。

角音现在是在矫正他犯的错,就不知位高权重的木太师是何想法了,虽然角音是木太师的儿子,不过父子间可是一点都不像呢。

来接心宣的马车到了,他是想让春惠见见繁华跟贫瘠的反差,才拉着她沿街行走,现在没必要了,自然是要坐马车回去了。

心宣上了马车,推开车窗又道:“还有,最好小心些你的父亲,我的建议是已经找到小惠姑娘的事最好暂时不要告诉他。那么我就此告辞了,小惠姑娘就拜托你了,角将军。”

春惠看到心宣的马车到来,就知道已经有了结果,不过他们没聊多少就这么决定了还真是快。

角音叫来一个士兵,让他到他家去传个话。春惠的这一身不便进宫,他得做些准备。

月夜冒了出来说道:“找到了带你来的男人,他若是有办法送你回家,但同时,你若是能拯救这个国家的春王,你会做何决定,是回家,还是留下?”

对这个问题春惠倒是能轻松的回答,毕竟她都纠结了一路了,在从白桦那里听到她是春王开始,她的心就有所动摇,她不是也为救不救那些受伤的人而纠结过嘛,在她下定决心救他们时,在从塔上远望满目疮痍的大地时,在决定来王城时,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明确了。

“如果我是春王的话,我会留下,明知只有我能拯救,若是我就这么回去了,我也一定会因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而活得痛苦。”那几次的纠结真的很折磨人,良心不安的后果,她已经体验过了,她不喜欢,也不想再对不起自己的心了。

春惠一笑又道:“我这人的愿望其实很简单,能平平安安的生活,能每天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行,哪怕穷点,累点,只要自己活得高兴就行,如果良心受到谴责,怎么都不会轻松起来的吧,更不用说活得潇洒开心了。当然前提是我是春王,我有这个能力,不是的话,我就可以潇洒的回家,毫无后顾之忧。”

对这个回答,月夜算是满意了,他的要求不高,春惠能接受她的身份不排斥就行,事后她能不能扛起这份重任就难说了。

话到嘴边,意思却变了味儿,“只有白痴才会听了那些人的话,还以为自己不是春娘,那王位你是坐定了,我现在都能预见,等你坐上王位面对繁重的公务,不久你就会懊恼今日的决定了。”

认识月夜不是一天两天,春惠自动过滤了挖苦的话,理解为他是在让她自信一些,也是在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给她打下预防针。

“放心吧,我的世界很正常,可没有什么妖,什么怪,也没什么精气,说不定你跟我回去后就消失了。所以提醒你,在我回家时,最好自动回到枯木剑中,这把枯木剑我不会带回去,毕竟不是我那世界的东西,它所代表的意义也不是我能带走的。”

月夜给她打预防针,她也回敬一针,都是事实,谁也不欠谁。

月夜嗤之以鼻,“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鸡婆,白痴。”

春惠刚要继续回嘴,角音回来了,他伸出手来,“起来吧。”

这次春惠没有甩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顺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

075章 没有第二次

木隅正在家里和李慕容下棋,下人禀报亢太傅来访。

“这个时间点亢云这老家伙不在家中等着用膳,跑来我这难道是来蹭饭的嘛。”木隅嘟囔着落下了一子,对下人道:“请他进来吧。”

几乎是同时,下人才刚转身,亢云不等通报风风火火地就来了。进门劈头就道:“你还有闲工夫在这下棋,出大事了!”

木隅倒还是一派的气定神闲,他甚至没有抬头地在思考着下一步棋,随意地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啪”一声,亢云将张纸按到了棋盘上,破坏了整个棋局。

木隅终于有了表情,当然是惋惜的,他都快要赢了,呵斥道:“好你个老家伙,看你干的好事!”

木隅是认定了亢云不会有什么大事,他可是有前科,想当初不过是他家的母马生了匹马,就搞的他家生了儿子似的直冲他家,嚷嚷着好事,天大的好事,结果只是一批马罢了,搞的人啼笑皆非。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告示啊!”亢云将纸翻开,整整齐齐地摊开,让木隅能看到上面的画像。

“昨天有刺客闯入,昨夜都闹翻天了,就在刚刚根据目击者的描述,这刺客的画像出来了,如果不是我碰巧看到拦了下来,这会儿大街小巷早就贴满告示,你说这要是贴出去,对春娘的影响该多大啊。”

亢云解释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拿起一旁的茶杯,也不管是谁喝过的,仰头就灌了下去。

对宫中有刺客一事,木隅在今日上朝时略有耳闻,看到画中之人,问:“可知这刺客的来历?”

亢云瞥了眼李慕容道:“昨天来了两位来自合州的信使,照宫门的纪录,最后只有一位信使在半晚离开,另位至今未有消息。”

沉默的李慕容突然道:“太师是否还记得我曾说过有位令晚辈在意的姑娘,我所说的那位姑娘就是画像中的这位,不知她为何要闯入宫中,不过让晚辈疑惑的是,这跟春娘有何关系?”

李慕容来王城就被关押起来了,并未被召见,更别说见到在深宫中的春娘了。不过他也是明知故问,有意要探口风。

木隅岂能不知他的打算,对这个男人可是一点也不能放松,不经意的一句可能就是他为探听所布下的陷阱。

将画像递还给亢云,木隅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慕容你认识的姑娘,想必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亢云啊,你让刑部的人可要查好了,别冤枉了好人,这画像拦下了就拦下了吧,先别张贴出去。”

李慕容挑了边眉,不曾想这只老狐狸会顺着他的话来,转向亢云,亢云则是一拍脑袋懊恼道:“人一老这记性就不好,刚刚说的话我都忘记了,话说我为何急冲冲地来这呢,真是的,那我先回去了。”

急匆匆地来又是急匆匆地离开,这些欲盖弥彰的话语,木隅也不怕李慕容会知道些什么,反正李慕容目前是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太师府中跟他这个老人把闲话聊罢了。就让他云里来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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