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纨绔少爷 (穿越之纨绔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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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纨绔少爷 (穿越之纨绔少爷)-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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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有气无力的道:“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想你吧。 ”

长平乐得眉开眼笑,一把挽住方铮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方铮的肩上,满脸甜蜜的道:“喂,父皇有没有跟你提起,咱们何时……何时……成亲呀?”

方铮挠头道:“好象说过,谈判的事儿结束后,咱俩地婚事也快了吧。 ”

长平闻言俏脸一红,低着头娇羞道:“那你……还不赶紧跟我父皇……提亲,等什么呢?”

未等方铮回答,长平飞快地变了脸色,恶狠狠的道:“莫非你反悔了?你若敢反悔,我就……”

“诛我九族是吧?”方铮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换个新鲜词儿?每次都诛人九族,我问问你,你到底诛过几个人九族?”

长平不好意思道:“……目前还没有一个。 ”

宠溺地捏了捏长平的鼻子,方铮笑道:“原来你是一只纸老虎,光嘴上嚷嚷得凶。 ”

长平娇俏的皱了皱鼻子,“诛九族可是了不得地大事呢。 我朝开国至今百余年,被诛九族的总共也没几个,我只是个公主,哪敢真诛人九族呀,除非……除非……”

“除非怎样?”

长平羞红着脸道:“……除非有人欺负了我的夫君,我便拼了性命,也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诛连九族……”

甜蜜缠绵的情话被长平说得血光四溅,杀气森森。 方铮却觉得心头一阵感动和温暖,过我们的小日子,让别人都死去吧,我们的快乐,便是建立在别的痛苦之上,甘之如饴,毫无愧疚。

左手悄悄环上了长平地纤腰。 方铮开始不规矩起来,一阵情人间的密密私语在夜幕下肆意而又婉约。

“长平,你地腰好细呀……”

“嗯……”

“长平,你要多吃点肉,瞧,太小了,跟包子似的……”

“别……不要……不要摸那里,咱们……咱们还没成亲呢……”

“没关系的。 我只是适应一下,毕竟将来我要摸它们一辈子的,大家提前打个招呼,认识一下……”

“你……坏死了!”

月儿悄悄的躲进了云里,似乎也为这羞人的一幕而感到不好意思……

良久。

“你是不是在欺负姐姐?”

声音突如其来,小女孩双手托着肉肉的小下巴。 好奇地注视着方铮的手,他的手正探入长平的衣襟内,不断的上下摸索着。 长平却羞红着脸,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其施为。

两人闻言一惊,接着两声尖叫响彻在方府上方的夜空中。

“呀!要死啦!”

“妈呀!”

第二天,京城内四处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户部刘侍郎的独子,昨日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扔在秦淮河地岸边。 形状凄惨至极。 据说下身还被人极其残忍的阉割了,刘侍郎得知消息后。 当场昏迷不醒,刘侍郎大半辈子仅此一子,却遭如此横祸,老刘家从此算是绝后了。

消息在京城内如病毒一般肆意传播着,王公贵族,贩夫走卒皆有听闻,或叹世道不安,亦或幸灾乐祸,世间百态,由此可见。

金銮殿内。

方铮倚着大柱子,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病体初愈”的方大人终于上朝了,不过五品小官儿,来与不来,对朝政也没多大影响,所以方大人的到来,朝臣大多只是点头一笑,以示招呼,没有过多的热情,也没有刻意地疏淡。

昨夜方铮在付出了二千两银票的“遮口费”后,终于与小公主签定了城下之盟,小公主答应以后不再去金銮殿门口堵他,与此同时,方铮必须要尽到一个做姐夫的义务,每个月定时定量的为小姨子的募捐箱添砖加瓦,给钱要主动,态度要积极,否则后果很严重。

为了让方铮这位大客户兼冤大头尝点甜头,增加捐钱的动力,小公主将方铮拉到一边,含蓄的表示,以后姐夫若还想在姐姐的衣服里“找东西”,她可以继续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最后长平羞红着脸,急急忙忙拉了小公主逃命似的回了府,方铮楞楞的站在院子正中,似哭似笑,表情诡异。

“这丫头到底是谁教出来地呀?我还真得认识认识这位教育界地奇材。 ”站在金銮殿内,方铮还在出神的想着,朝堂上那些大臣们唧唧歪歪说着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咳咳,方大人,方大人!”方铮旁边地大臣将他叫回了神,好心的提醒他:“皇上在叫您呢。 ”

“嗯,啊?什么?”方铮愕然望去,远远的,皇上面含薄怒,正狠狠的瞪着他。

大殿内静悄悄的,满朝文武皆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冯仇刀站在他对面,无奈的朝他苦笑了下。

方铮心内一惊,虽然不知道皇上叫他何事,但按以往惯例,皇上在金銮殿上点他的名,一般都没啥好事。

方铮赶紧一个箭步冲出班来,朝着皇帝宝座急走了几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光滑的金砖上,二话不说,纳头便拜,语带哭腔道:“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呐!”

方大少爷的习惯,事态未明之前,不管不顾先喊冤是没错的。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第一百二十七章 告御状

“方铮!你一出来就喊冤,所为何事?”皇上的语气中隐含怒意。

“啊?”方铮愕然抬起头,四顾而望,见满朝大臣有的窃笑不已,有的面带冷笑,只有魏承德皱着眉望着他,唉声叹气。

方铮有些不解,心下思忖着,难道昨儿整刘侍郎儿子的事儿被人捅出来了?不至于呀,我点儿不会那么背吧?

“禀皇上,微臣,微臣……呃,微臣觉得咱们华朝乃天朝上国,但疆域却不够大,实在是太冤了!嗯,对!太冤了!咱们应该立刻率军攻打那些小国家,把他们的国土,变成咱们的国土,他们的金银,变成咱们的金银,他们的老婆……”

耍着小聪明,方大少爷楞是将先前的口误硬生生的拗过来了,然而一抬头却见满朝文武皆神色不善的盯着他,皇上更是一副怒发冲冠,一点就爆的模样,方铮赶紧悬崖勒马,朝皇上讨好的一笑:“……他们的老婆,还是他们的老婆……咱们不稀罕,嘿嘿。 ”

皇上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道:“牛头不对马嘴,简直不知所云!方铮,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朕真不知道该不该赏你。 ”

“啊?赏我?”方铮大吃一惊,哥们又发了?

皇上没好气的白了方铮一眼,然后转头朝一旁侍立的太监示意了一下,太监当先站出,大声宣道:“皇上圣旨。 五品右散骑常侍兼忠勇伯方铮,与突厥使者商谈结盟一事,长我上国之志气,扬我华朝之国威,朕甚嘉之,故加封方铮爵位为一等忠勇伯,世袭罔替。 增食邑二百户。 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钦此——”

圣旨宣完,满朝文武又是一惊。

不论是亲近方铮的大臣,还是恨他地大臣,都不得不承认,与突厥使者谈判,华朝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便宜,方铮在其中出力甚多。 居功至伟,此功之大,说是开疆辟土亦不为过。 而且据说此人与长平公主相交甚厚,即将成为当朝的驸马,原本大家都以为,皇上肯定会借这次方铮为国立功的机会,对其大加封赏,委以重任。

没想到皇上却只是轻飘飘的给方铮加了一级爵位。 增了二百户虚无飘渺的食邑。 一没加官,二没赐金,三没赏银,众臣心里犯起了嘀咕,皇上执政多年,向来不亏待有功之臣的。 今儿这是怎么啦?按说方铮即将成为皇上地女婿,皇上更是不该对方铮如此刻薄寡恩才是呀。

潘尚书面色平静,无喜无怒,半闭着眼睛站在朝臣的最前排,对此事置若罔闻,如同睡着了一般。

下面地朝臣们却议论纷纷,魏承德面带不服之色,浓眉一掀,便欲出班反对。 老头性情耿直,更何况与方铮相处久了。 亦知此人虽油腔滑调。 但人还算不错,且为国立下大功。 皇上处事如此不公,老头忍不住便想出班直谏,冒犯天颜了。

魏老头还来不及说话呢,跪在地上的方铮便开口了:“微臣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谢完恩,方铮便站起身来,面色如常的退回朝班中去了。

方铮心里确实觉得无所谓,什么加官,什么进爵,在他眼里如同狗屁。 他只知道一点,加了官,便意味着身上的担子重了,有事儿忙了,而且是那种毫无效益,半分银子都得不到的瞎忙,以方大少爷的禀性,怎么可能愿意去干?他倒恨不得一辈子就当这么个五品的闲散小官儿才好。

至于皇上没给他赏金赐银就更好解释了,说白了,与突厥谈判是他与皇上私下里地一场交易,皇上眼看着方铮已经赚得盆满钵满,正恨得牙痒痒,不再另行赏赐,是非常正常,非常符合逻辑的。 皇上没找他要银子,方铮已经很感激了。

方铮这番作态自己不觉得,但看在朝臣眼里却是另一个味道了,此子平日里嬉皮笑脸,毫无正经,一旦遇事却能做到面如平湖,荣辱不惊,他日当真前途不可限量啊。

在众臣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方大少爷神色坦然的斜倚着大柱子,打起了瞌睡。

不论大家心里如何想,眼下是金銮殿,早朝还没散,该上奏的事情还得继续奏,至于那位躲在柱子后打瞌睡的五品闲散官儿,大家只能暂时无视他,待到散朝之后,再回去仔细琢磨皇上此举的深意。

方铮睡得朦朦胧胧间,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悲呼一声,金銮殿上传来一声大喊:“臣,恳请皇上为臣讨个公道!”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将方铮这位睡神给惊醒了。

凝目望去,只见一位大约四十多岁,身材微胖地大臣抢出班来,悲怆万分的不停对皇上磕着响头,金銮殿地上铺的金砖被磕得一声一声的闷响,大臣犹自不觉的边磕边大哭着。

“有戏看!”方大少爷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揉了揉脸,这种时候,他觉得如果手上有包瓜子就好了。

皇上望着地上不停磕头地大臣,深深皱了下眉,沉声道:“刘爱卿,有什么事只管奏上来,磕头有什么用?”

一听这位大臣姓刘,方铮心中不由咯噔一下,糟了,莫非这位便是户部的刘侍郎?昨儿被我整的倒霉蛋不会正巧是他的儿子吧?这下可要露馅啦。

四顾扫了一眼,方铮不自觉的往下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的站到了柱子的后面。 脑中急速运转,想着待会儿皇上若问起,该如何应对。 ——正常情况下,除了耍赖否认。 基本别无他法。

刘姓大臣抽噎道:“臣的犬子昨日在秦淮河边听人说书,结果误认歹友二人,二人将犬子哄骗到一艘画舫之上,并在其酒中下药,偷走了他随身地钱袋,以致犬子醒来后无银付帐,被画舫的打手打得遍体鳞伤。 并且,并且……生生将其阉割!皇上。 皇上!臣仅此一子,尚无后嗣,臣请皇上为臣做主呀!呜呜……”

老刘语不成声,趴在地上老泪纵横。

方铮闻言心中不免也吃了一惊,奶奶地,那些打手也太狠了,吃顿霸王鸡而已。 至于把人家割了么?痛快打上一顿不就得了,那位刘公子以后可怎么办?进宫侍侯皇上,还是躲在闺房里绣花?两种职业虽然稳定,但说出去都不太好听呀。 ——这事儿哥们是不是做得太不厚道了?

金銮殿上,皇上浓眉一竖,大怒道:“太不像话了!金陵府尹何在?”

金陵府尹陈大人擦着冷汗站出班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臣……臣在。 ”

皇上冷冷地盯着他。 森然道:“陈久霖,朕把京城的治安重任托付于你,你便是如此治理地么?治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你平日都在干什么?你可知罪?”

陈久霖吓得浑身一哆嗦,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颤声道:“皇上容禀。 昨日臣接到此案后不敢有半刻拖延,带着捕快到茶馆中四处查访,闻知刘公子所结识地二人,听口音乃京城本地人士,一胖一瘦,一个名叫莫再讲,一个名叫莫再提,据闻二人乃是亲兄弟,案发之后,臣发下了海捕文告四处搜捕。 但是仍无结果。 臣已将那行凶的画舫查封。 一应涉案人等全都抓获投入了大牢,皇上。 臣……尽力了呀!”

方铮心中暗笑,看来这是件无头案了呀,按这两个名字抓人,抓到猴年马月都抓不着。 想着又有几分不对劲,莫非金陵府便这般不济么?这么多人见过我和胖子,他们难道真查不出是我和胖子干地?此事可有点蹊跷……

这时刘侍郎忍不住怒道:“皇上!臣状告金陵府尹陈久霖,多年来治下不严,玩忽职守,京城治安不稳,民风不淳,导致发生如此惨事,臣请皇上将其治罪!臣再告金陵那些章台妓馆,豢养打手恶奴,致使民风恶化,治安混乱,皇上,再不从严治理,臣恐世风日下,民心不稳啊!”

皇上有意无意的瞟了潘尚书一眼,潘尚书闭目不语,面色古井不波,看不出丝毫端倪。

咳了两声,皇上沉声道:“刘爱卿言之有理,爱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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