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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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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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痛…”墨珠痛得声泪俱下。

“没用!回去给我的手敷药!我以后还要弹琴呢!”柳翡雪睨了一眼墨珠,转身就走。

墨珠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眶里的泪喷涌而下。赶紧擦了,才跟上去。

不远处的假山上,景玺扔掉手上用来障目用的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脸失望。本来他还打算看白筝怎么被人欺负,好高兴高兴。结果,反倒是她欺负别人。

不过,最后那姑娘懊恼地说了句什么?对不起?

呵。这姑娘奇怪得有些意思。看来,今天晚上是得把她来,好好研究。



戌时,三王府,玉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景玺端坐于房中,灯下燃香。

“爷,看上那姑娘了?”木海摘掉头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英气的面孔,单眼皮,薄嘴唇,翘鼻梁,整体看上去,也很精致的脸蛋。

“恩?”景玺不解。

“哟哟,爷,您还装,下午我可都看见了。瞧您!说吧,我不笑话您。”木海自顾自端起一本茶,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梅歌,最近很闲?”景玺又加了一点香料在香炉里。

木海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茶杯,嗖地一下站起身来,站的笔直,表情异常严肃。

“回爷,不闲。关于刺客和红楼,属下已经取得线索,正在跟进!关于迎娶王妃这个事情,裴叔是知**!汇报完毕!求爷不罚!”

木海,便是梅歌为了办事方便,女扮男装的角色。

景玺揉了揉耳朵,“声音太大,罚站!”

看着说完“罚”字转身就走的景玺大爷,梅歌欲哭无泪。

“爷,那您去哪儿啊?”

“接人。”景玺在门口顿了顿,回首勾唇一笑。

接人?

“呵呵,就是看上人家了…真是难得啊,爷也会有看上的女人,啧啧!”梅歌暗自嘀咕,一颗八卦的心叉蚤动不已。

“罚倒立半个时辰!”景玺的声音自门外飘来。

正文  第39章 风姿浓烈

“……”梅歌。



一盏茶的功夫后。倒立着的梅歌看见一双脚快速地朝屋中移动过来。

梅歌赶紧鼓着腮帮子憋气,企图把脸涨得再红一点,以显示自己在老大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可是一点儿没偷懒!

“会猫叫吗?”景玺单刀直入地问。

“老大,我是人。”梅歌一头雾水,满脸委屈,但是接触到景玺的目光后,背脊一僵,“回爷,会。”

景玺嘴角带笑,屈指叩了叩桌子。

“喵~额~”

桌子又响,声音更大,“猫快死了?”

“喵!喵!喵!!”

“凄厉点。”桌子再响。

“喵嗷呜~喵嗷呜~~~!”

“不错。那姑娘迷路了,你去隐蔽地带过来。然后在屋檐下挂着,待命。”

梅歌转了转眼珠子,他的话不难理解,只是,“老大,我倒着出去吗?”

景玺揉了揉自己的眉骨。眼前这人,真是白瞎了“梅歌”这名,怎么长成这副德行了。



“王公子?你在吗?”

白筝轻轻喊了几声,在诺大的屋中却见不到一人,只是案上的香炉,有淡淡的烟缭绕着。

要不是陶儿再三强调这位王公子是个难缠的、不要脸的人,白筝怕越跟他对着干,他越起劲,再三考虑后,她才决定来这玉苑找他。

而且,是她拿了别人的衣服在先,她也想早点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只要自身清白,也无所谓白天晚上。

只是,路痴真的是病!要不是刚刚看见前面有一盏灯,她怕是到现在也没找到这玉苑。

“你来了。”虚弱无力。

白筝循着声音望去,纱幔旁,男子卓然而立、风姿浓烈,叫人移不开眼。

月色中衣裹长身,三千青丝鸦色瀑。

眉目如刻细雕成,冠玉峻拔仙谪羞。

“扶我一把。咳咳。”景玺眉眼一动,微微佝偻着背,似是再也站立不稳。

未作多想,白筝快步向前,扶住他,“怎么了?下午不还好好的么?”

“着凉。”

着凉?因为昨晚只穿了一件衣睡觉?

白筝扫了一眼高出自己一个头的男人,这体格,不像这么娇弱的人啊!

瞥了一眼白筝怀疑的眼神,“我自小无人疼爱照顾,体…弱。”景玺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小小地往前迈了一步,又道,“山洞太寒,我穿得太少了。”

梅歌此刻正揣着一颗蠢蠢yu动的八卦心往里偷看,被景玺的模样和话弄得浑身直翻鸡皮疙瘩。

这样的景玺,太反常!

还体弱?哎哟喂,这词就不适合您!

老大,咱能害点臊吗?您脱了衣服又装娇弱是想骗人家姑娘做啥啊?

正文  第40章 动作温柔

还体弱?寒?哎哟喂,这些词就不适合您!

老大,您能害点臊吗?您脱了衣服又装娇弱是想骗人家姑娘做啥啊?

白筝把景玺扶到房厅中央的小圆桌旁坐下。

景玺故意挪了两步,坐到了上首,正对着门。而白筝,想都没想就坐在了景玺对面,背对着门,自然也算背对着梅歌“自挂”的菱花木窗。

“请过医生…大夫了吗?”白筝倒了一杯水,用手背贴在白瓷杯壁上,试了一下温度,这才递给景玺,“是温的,可以喝。”

景玺注意到了白筝细微的动作,心底暗流涌动,表面上虚弱得没有一点精神,他动了动之前用粗布擦过的、“干裂的”嘴唇,慢悠悠地接过杯子,仰头喝下。

“咳咳咳咳咳咳!额…咳咳…”景玺猛地弯下腰,一手扶桌,一手扶膝,剧烈咳嗽着,喝进去的水也喷出大半。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白筝吓了一跳,赶紧奔过去给他拍背,“没事儿吧?”

情绪很急切,动作却温柔。

景玺躲在桌子边,抬手使劲捏了几下自己的双颊,这才直起身来,“水,太烫。”

看他满脸通红,白筝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狐疑地尝了一口,不烫啊。

“你应该是喝得太快,被呛到了。”

“哦?”景玺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杯子。

白筝真诚地点了点头。

“你不会是为了掩饰你自己的粗心,故意这么说的吧。我这杯明明就很烫。”景玺不信。

为了让他相信,白筝毫不犹豫地拿过他喝过的杯子,把剩余的水一口喝尽,而且还朝他扬了扬滴水不剩的杯子,白了景玺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相信了吧,本姑娘都没事。就你作!

“不和你啰嗦了,我赶时间。说吧,衣服的事情你要怎么赔?比如说期限,要求?”

景玺单手支在桌子上,托着下颌,另一只手屈指在桌上连敲了三下,似乎在沉思。

“想这么久?”白筝有些心虚,怕景玺刁难人。

而在菱花窗外挂着的梅歌,一颗八卦心正在激烈地谴责、并崇拜着她家老大的演技,她透过菱花窗的那一条缝隙,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却唯独,忘了之前与老大之间的暗号,敲桌。

景玺换了下手,把自己的面庞朝着菱花窗一边,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寒光乍现,直刺向窗户外的那双眼睛,并且再次连敲了三下桌子。

“咚”地一声闷哼,梅歌被那眼神吓得全身一软,栽到了地上,面目痛苦得狰狞,呜呜着低呼,近乎呢喃,“唉哦,爹妈娘唉…”

“什么声音!”

白筝听见声音,犹如惊弓之鸟,反应颇大,更是不自觉地转身往门口奔去。

正文  第41章 真的怕猫

“什么声音?!”

白筝听见声音,犹如惊弓之鸟,反应颇大,更是不自觉地转身往门口奔去。

景玺神色一凛,猛地敲了敲桌子。筝满心被门外奇怪的声音充斥着,根本没注意到景玺的动作。

“喵~嗷~呜~!!喵~嗷~呜~!!…”

门外是漆黑的夜空,暗月,更无繁星半点。除了黑,还有凄厉的声。

白筝急忙退回了桌边,站在景玺身旁,惊慌的神色藏也藏不住。

她真的怕猫!

“一只猫而已。”

恩,好“猫”!够凄厉!够吓人!景玺勾唇,语气却像在安慰别人。

“咳咳。对啊,所以我就没有必要去看啦。”白筝在景玺旁边的位置坐下,极力掩饰自己刚才慌乱的尴尬,面色平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过,真的是猫吗?那次我钻狗洞,外面也有猫,你说那是杀我的黑衣人。这次不会…?”白筝端着的杯子停在嘴边,身子却不自觉地又往景玺那边靠了靠。

景玺端过白筝手上的白瓷杯,吹了吹,“你钻狗洞,准备做什么?”

额…

“不是着凉了吗?怎么只穿一件衣服?夜里冷。”白筝假装没听到景玺的问话,伸手摸了摸景玺的手臂,皱眉。

景玺端着杯子瞟了一眼白筝的手,又望了望敞开的大门,幽幽道,“我是挺冷的。不过,你手挺热。”

看白筝懊恼地缩回手,景玺喝了一口水,用戏谑的眼光把白筝的身体从上打下打量了一遍,“你身上应该更暖和吧,帮我暖暖?”

“你……哼。”景玺这么不要脸地说着赤果果的话,白筝一时气结,正欲骂他两句,转念一想,却笑了。

她才不上当!男人一般同女人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女人一般有两种反应:第一,怒火冲天,十分认真地痛骂男人。

很显然,她现在亏欠这男人。这第一种方法,她不能用。

还有一种就是女人害羞,又不发火地反驳两句,可是这种形式在白筝看来,就是半推半就,委实暧mei无比。她更不能用。

“要不,我把外面那只猫抱来,给你暖暖?”白筝“讨好地”凑到景玺面前,笑得得意。

“噗…”景玺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要不是白筝躲得快,此刻怕是满脸温水加口水了。

而屋檐下…

被自摔的梅歌本着对老大的尊敬和爱戴,再加上怕白筝真的出去逮住了她。她没敢与亲吻她的大地多**,立即带痛又自挂房檐中。

她这才刚刚挂好,猛然听见白筝要把她这只猫抱去给景玺取暖,一颗五彩斑斓的心吓得黯淡无光,本就还痛的心和身又没了力气。

“噗咚”一声闷响。

正文  第42章 我陪你去

“噗咚”一声闷响。

“又来了?你确定是猫?”白筝再次听到声音,紧紧地攥住景玺的衣袖,慌乱地望着敞开的大门。

“喵…嗷呜~~~”门外再次传来悲惨的猫叫声。

梅歌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白眼,这都办的什么事儿啊?跟随老大这么些年,做每件事都是快准狠,毫无差池。怎么今天…

一定是因为老大太反常,所以自己也跟着反常。一定是这样!

梅歌挪到墙根坐下,决定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首先,如果真被抱去给老大暖身,她还不如去死!实在太恐怖了!其次,今晚状态不佳,不宜久留!

说走就走,梅歌猫着腰走到阴暗处,脚步飞快地离开,最后借力跃出王府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而梅歌刚走,一道有些宽的身影从粗壮的树干后面闪了出来。

白筝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手落在哪里,更没有注意到她此刻这紧贴只穿了一件中衣的景玺,在保守封建的皇权时代,到底意味着什么。

况且,在这样暧mei的深夜。况且,她是待嫁的身份。

景玺放下白瓷杯,淡淡地扫了一眼白筝的手,想起她准备逃走的那晚,听到猫叫声,也是这样惊慌失措。

在景安礼面前,她决绝不屈的眼神;在山洞时,她拿他衣服做某种东西时的大胆、她为他挪火堆和守夜;今夜,她以手试水温的细致…

“怕的话,就去把门关上。”兴许是心里正想着事情,景玺的声线竟是异常地温柔。

白筝回神,听到这声音的感觉就像,你原本被冷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人拿了他最温暖的怀抱来拥抱你。

“我怕。”面对这样的景玺,白筝不由自主地也软了声,小女儿的软糯和娇贵味道因为这两个字被渲染得更加浓烈。

景玺一时怔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着白筝的手站了起来,“我陪你去。”

有时候一种气氛到达微妙的顶端,人会陶醉其中,不能清醒。

白筝竟忘了抽手。

所以直到景玺陪着白筝关完门后,两人站在门前互相望了一眼,气氛才陡然由微妙转为尴尬。

他竟要陪着她关门?她竟要他陪着关门?

两人都陷入沉默,一前一后回桌子边坐下。

为了缓解尴尬,白筝伸手去捉桌上的茶壶,想要给自己倒水,不料景玺比她先一步伸出了手。

白筝主动mo上了景玺的手。

相顾无言,有人红了脸颊,有人被撞进心上。

白筝觉得,一旦一个人做了一件蠢事,接下来就有更多蠢事等着她。

而门外那道略宽的身影在捕捉到“关门画面”以后,嘴角勾笑,弯出算计的弧度。

正文  第43章 他的白筝

而门外那道略宽的身影在捕捉到“关门画面”以后,嘴角勾笑,弯出算计的弧度。

很快,夜色中,就有一群人疾步而来。

为首的是季审言,步子又长又快,薄唇紧闭,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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