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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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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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景玺不顾旁边几个人惊恐的目光,就要追随裴叔的方向而去。

“王……老大!白姑娘……你真的不管了吗?”梅歌心一横,冒着被废的危险“管”一回景玺。

果然,景玺顿住脚步,侧身,眯眼,扫了一眼梅歌。

“老大,我远远看过,白姑娘的状况,恐怕得你亲自去,否则……”梅歌吞吞吐吐,因为看白筝那个样子,好像被下了类似于“媚……药”的东西。传闻不是说,一旦误食此药,只能肉解,不能医治吗?

如果她家老大不去……难道要让别的男人去“解毒”?所以梅歌一再冒着生命危险,再三提醒景玺。

“她就算是死,与我何干?”景玺想起白筝之前对他的态度,不由内心烦闷,抬腿又要走,竟然忽视了梅歌的大胆行为。

“好吧……那属下先告退了。”梅歌不敢再说,只得沮丧抱拳,转身要走。

“等一下。”

梅歌惊喜回头,“老大?”

“你去陪着裴叔,我去看看。”裴叔纵然悲痛,在陶儿问斩之前,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况且,就算他陪在裴中潜身边,依照裴中潜那刚硬的性格,他未必帮得了什么。

而且,他实在不会说安慰人的话,何况两个大老爷们。

景玺这样一想,顿觉对裴中潜没有方才那样歉疚,这才决定先赶去白筝那儿。

**

季审言从县衙大堂出来后,径直来了白筝的牢房,当值的依然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年狱卒。所以季审言以白筝相公的身份,轻易就拿到了钥匙。

等他走到白筝所在的牢房,发现白筝面向墙壁躺在稻草堆中,心中一喜,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牢门。为了避免万一,他进了牢房后,在里面将门锁了,把钥匙挂在自己身上后,猫着腰走到白筝身边。

“筝儿,你睡了?”见白筝小脸绯红、双眼紧闭、樱唇紧紧抿着,季审言的一颗心顿时酥了,心肝惧痒,不再出声,朝她伸出手去。

烫!异常地烫!

季审言蓦地缩回手,他原本以为看起来那样粉嫩的小脸,触碰起来回事丝滑而温热的,没想到却如此的灼手。

待反应过来,季审言再去看,才发现白筝额上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珠,额前的碎发都已经被打湿。

“筝儿!”季审言心口猛地一跳,想起之前离开的时候,白筝喷的那一口鲜血。莫不是自己那一扔真的过于勇猛,把她摔出了内伤?

不太可能啊!撇开他自己并不会武功、没有内力这一条,当时他只是想借用白筝来刺激一下景玺而已,并没有下狠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热……好热……恩……”白筝翻了个身,滚到了没铺稻草、潮湿的地上,一双眼朦胧。

等触及到冰凉的地面时,她将自己的身体伸展开,贪、婪地享受着那份凉意,露出一丝满意地笑。

“筝儿,快起来!”季审言一把将白筝捞起,紧紧搂在自己怀中,“筝儿,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带你出去,带你去找大夫!”

*

“呜……热……真的好热……”白筝被拉离了冰凉的地面,只觉得一股燥、热袭遍全身,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凉快点,她用手拉了拉自己的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粉嫩而带薄汗的肌肤。

季审言正欲抱着白筝起身,陡然看到白筝这个动作,以及她、胸、前的那一片风光,登时血液上涌,再也移不开脚步,像是被定在了那里。

“好难受……好热…好痒…我要喝水。”白筝对自己的处境全然不觉,微闭着双眼,只知道呓语,渴望有人帮她。

迟迟得不到回应,白筝抬手,弄开了被汗水糊在脖子上的头发,而后一只雪白的纤手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又去扯自己的衣襟,往两边拉开。

只是,由于她此刻并没有什么力气,所以任是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把衣裳拉开了一点点,并没有起到多少凉爽的作用。

但仅仅就是这一点点,或者说只是白筝这本能地、无意识地动作,就已经叫季审言起了反应。

“筝儿……”季审言将双臂收了收,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些。他脑中有一个念头飞闪而过,忙放下白筝,用钥匙开了牢门,往白筝之前所呆的牢房奔去。

那盘点心已经被老鼠啃了去,只剩下残渣散在地上。

季审言正欲转身,突然听见墙角传来一阵密集的直直叫声。

他抱着好奇的心态,顺着声音找过去,在稻草堆旁,找到了发出声音的东西。

是两只……正在疯狂“办事”的老鼠!

而且季审言靠近以后,两只畜、生全然没有要逃走的打算,依然沉浸着!

“难

道是……”季审言心里一惊,随之暗喜。

原来陶儿那贱、人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她必然是想让她吃下这点心,然后好再和他行“竹林里那样的事”!

没想到点心被他带了出来,误打误撞给了白筝吃了!

季审言弯唇,呵,没想到陶儿临死前倒还成全了他一次。

*

季审言再次返回白筝所在的牢房的时候,已然是另外一种心境。之前他对白筝的担心之情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计算,计算如何在这破旧而了无人的地方,彻底拥有他的筝儿。

虽然他很想让他和白筝的第一次更为隆重和浪漫些,但现下的条件,显然不允许。

如果他想将白筝带走,更加不可能,毕竟地牢大门外,还守着几个狱卒。

只是短暂的犹豫过后,季审言壮着胆子,一步一步地朝白筝靠近,制止他终于将白筝再次搂在怀里,他才欣喜若狂,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往白筝的胸口而去。

现在陡然被同样热血沸腾的季审言紧紧抱住以后,白筝只觉身体里那股滚烫的热流越来越汹涌,最后破喉而出。

“噗!”白筝的一口热血,全部喷在了季审言那只还没到达目的地的手上。

*

季审言不知所措的过程中,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但是身前却猛然出现一个人影,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怀里的白筝已经不见,而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地牢中,他连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白筝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等他惊慌失措地跑到地牢的大门时,梅歌一脸肃杀地立在门口,“季公子,请吧!”

**

景玺并没有将白筝带回王府,而是带到了自己独居的一座宅院。

他将白筝轻轻放在床上后,一个白发须眉的老者就蹦了进来。

“哟呵!我家玺儿这是怎么了/?这可是我在这院子里见到的第二个女人!稀奇稀奇!”那矮小精瘦的老头儿穿一身白衣,几步便蹦到了床前,盯着白筝。

只看了一眼,精瘦老头儿就沉了脸色,但转瞬就又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啧啧啧,玺儿,你这样做可不对哦,给人家姑娘家下药……额……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景玺只顾着给白筝擦汗,根本没空理会老顽童。

老顽童小眼睛眨了几眨,“哎哟,我回避了!放心吧,玺儿,尽情的来,我在门外给你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你!嘻嘻哈哈哈哈!走咯!”

“她中的什么毒?老顽童?”景玺头也不抬,用手指拨开白筝额头上的湿发。

“啊……中毒?玺儿你真会做戏!她明明是被下了催、情、散嘛!”被景玺叫做老顽童的老头儿又回转过身,眼睛不时打量着榻上的白筝。

见白筝的衣裳有些凌乱,景玺侧身,完全挡住老顽童的视线,眉头紧锁,“催……情……散……”。

这种药,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

“不过你这下药下得猛了点啊,我瞧这姑娘有些不对劲儿。我说玺儿,这姑娘即使再漂亮,你也不用使这招儿啊,你这长相,你这条件,把她弄到手还不是一个时辰的事儿,你……”老顽童聒噪地绕了几步,再次靠近床榻,细细打量着白筝的脸色。

“你赶快把解药配制出来,老顽童!”景玺将白筝胸前的衣襟往上拉了拉,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把蒲扇,想要给已经热得在扭动的白筝渡一些凉风。

老顽童一把抢过蒲扇,用蒲扇敲了一下景玺的肩,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傻小子!这东西哪有解药!再说,你扇风有什么用!如今之计,唯有你能当解药!傻啊真是!”

景玺抬头,望了一眼老顽童,目光森森,“半个时辰内,我必须看到解药!”

老顽童面色一紧,悻悻地往旁边走了两步,“你瞪我也没用!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救她,她就快没命了!我出去了!”

(接下来就是男女主定情啦!节奏从下章开始也会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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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7章 一般人能碰的?6000+

9

(老顽童面色一紧,悻悻地往旁边走了两步,“你瞪我也没用!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救她,她就快没命了!”)

“有那么严重?”景玺狐疑道。

“你还别怀疑我,我告诉你!你看这姑娘都吐血了,这得到什么程度了!你赶紧滴赶紧滴!”

话一说完,老顽童再也不给景玺凶他的机会,闪身蹿出了屋子,将门从外面锁了,嘴一撇,朗声对着屋子吼道,“你小子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哼!才”

说罢,老顽童将耳朵贴在门壁上听了听,这才咧嘴笑得贼眉鼠眼,直起身来走开,“哎哟哟……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开窍了……不过,我得赶紧去找点药…”

**

听了老顽童的话,景玺有些愣,僵硬地拿着蒲扇,一边给榻上的白筝扇风,一边拿着自己的汗巾给她擦汗。

“热…好热…水…”白筝半闭着眼,只觉浑身要烧起来了。突然感受到凉风,她便挪了挪身子,以便离风源地更近一点摹。

看白筝这样子,景玺有些不自在,扇风的蒲扇也停了停,面色一僵,想走、又不敢真的扔下她一个人,只得转过身,背对她而坐。

*

“水,我要喝水……”白筝,呢喃着,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背影,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角,“帮我倒水……”

听到白筝这样的声音,景玺的一颗心正乱着,却猛然感觉自己的背部有些……痒。忙转头一看,发现白筝的一只手正可劲儿地抓着他右边的……!

“你干什么!”景玺只觉一股麻的感觉迅速燃到脑门儿,惊得他蓦地跳出老远,一声暴喝,脸上的嫌恶之情再明显不过!

这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也太不知羞、耻!

他的身体可是一般人能碰得?

不对,他一个女人怎么能主动摸男人的那啥呢!

白筝本就没什么力气,看这屋中的所有东西都模模糊糊的,好不容易看到个人的背影,想让他给自己倒点水喝。

却不料那青色的衣服绷得太紧,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将衣服抓住。

正沮丧着,却猛然听到一声吼,神智不由得清醒了些。她迷蒙着一双眼,嘟着嘴,只觉得委屈,她不就是想喝口水吗,怎么就这样难了?

景玺看见白筝的样子,自己快步走到圆桌边,倒了满满一杯水灌下,直到方才的那阵麻褪尽,他才侧身,再去看榻、上的女人。

白筝难受得翻来覆去,如同陷入梦魇般难以醒转,两个脸颊像熟透的红苹果,透着晶莹而美好的露珠。那双原本清澈澄净的水杏眼此刻如醉酒后那般。

景玺赶紧收了视线,眉峰紧皱,将大手按在桌上,薄唇紧抿,身子紧绷。

片刻后,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水,朝白筝走去。

他总不能跟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置气吧,更不能见死不救。

被碰了一下而已,没那么严重……景玺这样安慰自己。

只这片刻的功夫,景玺没想到情况会变的这么糟:白筝的对襟襦裙的上襦,有半边已经被褪得露出了整个右肩!

景玺面色再次僵住,一双眼睛哪里还移得开,就那么怔怔地站着、望着。

*

“帮我……好热……”白筝感觉到面前的阴影,半睁着眼,乞求道。

景玺这才回过神来,端起手中那杯原本要给白筝的清水,仰头喝下,又返回桌边倒了一杯,却没再回到榻边,只是不时地瞟一眼白筝。

眼见床榻上的女子越来越奔放,景玺面色一沉,端着水疾步走过去。

他将水放在床头柜上后,一手捞起白筝,一手快速地去整理她的衣服,将白筝好不容易褪掉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然后面无表情地端起水,凑到白筝嘴边,偏了一点到她唇、上,声线干涩地嫌弃,“快喝吧,别发疯了,丢人不丢人。”

触碰到了水,白筝忙双手来捉杯子,急切地把杯子往上一推。

由于杯子很小,而景玺的手很大,所以白筝这一捉,就完全把景玺的手给裹住了。而她自己当然浑然不知,只是渴望着水。

可景玺不同,触碰到白筝那细嫩而火、辣的的手,他身子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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