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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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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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关凤声音仍然冷漠平淡:“记得不错,先生曾说过要为难先父。”

    赵舒猛然记起那天晚上与关凤的对话,自己当时的意思是说与关羽争夺荆州,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他性命,现在想起来,反而还真像那么回事。赵舒长叹一声,对着关凤道:“桓易现在何处,我也不知。不过,关将军之事的确与我无关。”赵舒又看一眼关平,道:“希望少将军不要再做这些亲者痛,仇者快之事。”说完便大步下城,李韦持剑紧跟在后。遥遥听见于禁的声音道:“少将军,依某观之,赵先生争权之心或有之,却绝无加害君侯之意。”

    赵舒退回自己的帐内,轻轻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自从回到三国,自己的仇家就越结越多,现在连关羽的死这笔帐也算在自己身上。这倒不是关平,关兴,关凤的事情,刘备,张飞要是相信,孔明再乘机中伤,我在荆蜀是绝对待不下去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的冤屈才行。究竟是谁呢?何以首级又会献与曹操?历史上孙权将关羽的首级献给曹操,是为了祸水北引,挑起刘备,曹操之间的战争。那此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用意?

    杀害关羽,挑起曹,刘大战。是谁呢?孙权?吕蒙?高平?赵舒猛然起身,对,高平。此次自己与吕蒙,孙权争夺荆州,战阵之上都没有见到高平踪影。莫非真就是他,可是高平在吴军之中又何以知晓关羽去成都求救?

    “来人。”赵舒冲出帐外,见李韦在外面守卫,忙道:“速随我去关君侯府中。”

    李韦虽然不明白赵舒的心意,却也马上准备马匹,顺便调派人手。赵舒看着他带了好几百人跟在后面,笑道:“就我们二人即可,又不是去撕杀。”

    “可是,就算先生无此意。”李韦反驳道:“少将军未必就无此意。”

    “呵呵。”赵舒大笑道:“将军惧也?”

    李韦昂然道:“先生尚且不惧,某何惧之有?”赵舒二人相视大笑,打马往关羽府邸而来。

    到了府前,就见门柱灯笼都糊上一层白纸。门上家将见赵舒到来,都拔剑阻拦,一人飞报入内。片刻就见关平兄妹着孝出来,关平见赵舒就喝道:“汝还真不畏死。”

    赵舒翻身下马,道:“关君侯亡故,吾前来吊丧,少将军不会不肯吧。”

    关平没有想到赵舒神色如此轻松,不知道如何回答。关凤在一旁道:“既然先生有意,就请先生入内,拜祭先父。”

    赵舒这才大步上前,直入府内。关平怒不可揭,却被关凤止住,一起跟在赵舒身后走入大堂之中。此刻,已经设成关羽灵堂,满堂**肃穆,气氛沉重。关羽的灵位供奉在正中,前面插着几柱香烛,清烟缭绕,周围白幡飘动,在外面夜色衬托之下,隐隐有些森然鬼气。

    赵舒上前为关羽添上一柱香,下拜道:“不想昔日一别,竟成永诀。君候神武英姿尚在眼前,却已阴阳隔绝,不复再见。想君当年破黄巾,战吕布,杀颜良,诛文丑,过五关,斩六将何等英雄了得,不意今日竟为宵小所害,身首异处。大王失一臂膀,汉室损一栋梁,哀哉,痛哉!”赵舒竭尽诚恳,努力挤出几行眼泪,故作悲痛之壮。

    关平,关凤等人听我这么一说,也都失声痛苦。关平更是拜倒在地,嘶声道:“父亲,孩儿不孝,还未能替父亲报仇。”

    赵舒也跟着话锋一转,道:“君侯何其英勇,生子却如此不宵。不为君侯报仇血恨,却只顾私怨,冤枉好人。岂不令君侯身后蒙休,泉下不安。”

    关平闻言大怒,喝道:“汝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可能拿出证据。”

    这家伙真是晕头了,说自己杀人,不拿证据,反而要自己拿出没有杀人的证据,自己上哪去拿?赵舒不理他,只是紧紧看着关羽灵位,忽然神色大变,惊呼道:“关君侯。”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诱真凶赵舒假病

    赵舒正在拜祭关羽灵位,却神色大变,口中喊道:“关君侯。”李韦在赵舒旁边,见赵舒神色不正常,急忙上前相扶,问道:“先生…。。”

    赵舒一下推开他,喝道:“闪开。”又转向关羽灵位,小声问道:“关君侯,你所言是何人?告诉舒,是何人暗害与你?”赵舒上前几步,靠近香案,大声喊道:“君侯,君侯。”几声呼喊搅的堂上众人心神不宁,个人都盼顾左右。

    关平上前抓着赵舒,厉声道:“父亲已经亡故,汝还在此装神弄鬼。”赵舒正要借机晕倒在地,口中也不住呼喊:“君侯,君侯……”

    李韦见赵舒晕到,忙上前扶起,喝问关平:“少将军待要如何?”

    关平虽然对赵舒恨之入骨,却也不愿意这般不明不白地将赵舒杀死,冷道:“带他滚出府去。”李韦一声不吭,将赵舒背负回帐。

    刚刚将赵舒放在塌上,正命人去取凉水入内,赵舒却翻身而起,笑道:“将军,贱躯重否?”

    李韦一惊,转而问道:“先生是假装晕倒。”

    赵舒笑道:“正是,辛苦将军了。”

    李韦松了口气,问道:“那先生也不曾看见君侯鬼魂?”

    赵舒微微笑道:“这世间哪来什么鬼神之说?”

    李韦疑惑不解,又问道:“那先生何以装…。。”却住口不言,生生将“神弄鬼”三个字忍住。

    “这却要恕吾先卖一个关子。”赵舒起身附耳小声道:“来日,还要请将军帮一个小忙。”

    “不敢。”李韦抱拳道:“先生但有所命,末将一定尽力而为。”

    第二日,李韦就在襄阳城中大肆延请巫师入营帐为赵舒驱邪。赵舒也就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任由这群神棍折腾,各式各样的驱鬼方法全部用上。什么烧黄符纸,什么跳驱魔舞,招魂,去邪,整个军营都搞的乌烟瘴气。全襄阳城都谣传赵舒被关羽鬼魂缠上,死期不远。

    这天,赵舒又在被一个新的巫师医治。这些家伙一个个精神抖擞,说赵舒撞鬼的有,说赵舒犯煞的又有,就是没有说赵舒正常的。这个巫师说赵舒是什么什么鬼缠身,又说要请什么什么神将下凡为赵舒驱鬼。

    赵舒这两天已经恶心够了,随便哼哼几声,就任由他们在帐中胡来。好不容易法事做完,到赵舒面前问赵舒是否安好。赵舒假意精神一振,道:“多谢仙长神术,吾精神已经大好。”又对李韦道:“带仙长下去,重加酬谢。”那神棍拜谢而去。

    不久,李韦进帐道:“马先生求见。”

    忍了这两天,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赵舒急忙道:“有请。”又无力地趴在塌上。

    马谡进帐之后,急忙上前,道:“先生可好些么?”

    赵舒努力想起身,却力有不逮,苦笑道:“不想舒前日去祭奠关君侯,本是一片好意,却弄得这般下场。”又请马谡坐下。

    马谡坐定之后,才问道:“先生真是得看见君侯?”

    赵舒长叹一声,道:“吾又何尝想看见?这几日,吾闭眼就是关君侯惨死之状。常常梦见君侯提头来向吾索命。”看着马谡在一边脸色变白,又道:“吾苦苦哀求君侯,他也知道不是吾相害。只是若非吾排挤他去成都求救也不会被小人暗算,唉,看样子冥冥之中,自有报应,真不能再做那亏心之事。吾一再表示要替君侯报仇,好让他放过吾。可是…。。”

    “可是什么?”马谡急忙问道。

    赵舒看着他,神秘地道:“君侯言,吾不是罪魁祸首,所以只是稍加惩治。等两日,饶了我便要亲自找哪泄露他行踪的小人,让他偿命。”赵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尽量诡异,听得马谡毛骨悚然,慌忙起身道:“先生大病在身,不便久扰,就此告辞。”

    赵舒也不勉强,就让李韦带我送他出帐。等李韦回来,赵舒起身道:“速去请关小姐请来。”

    “这…。。”李韦颇感为难,道:“恐怕关小姐不会枉驾前来。”

    赵舒笑道:“去告诉她,吾行将大去,一定会来的。”李韦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赵舒也躺回塌上,闭目再构想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当赵舒感觉得自己的计划没有什么破绽之后,就见李韦,关凤急匆匆进帐。关凤仍是一身素装,人言“女要俏,三分孝”。这一身孝服,倒更显得她出尘脱俗,只是神容憔悴,依旧让赵舒心痛。

    关凤见赵舒呆呆地看着她,却不说话,还以为真的赵舒快死了,扑上前来,问道:“你怎么样?”神色焦急,眼泪又夺眶而出。

    她还是这么关心自己?即便自己是杀害关羽的最大嫌疑人?关凤见赵舒仍不说话,摇晃着赵舒的身体,哀声道:“你说话啊,不要死。”

    李韦本要上前劝解,却见赵舒对他微微摇手,忙转身出帐。赵舒见李韦离开,才将手抚弄关凤长发,低声问道:“你舍不得我死么?”

    “舍不得,舍不得。”关凤哭喊着,眼泪连我胸前的衣襟也润湿了。

    赵舒长叹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和少将军一样,巴不的我死呢。”

    关凤闻言抬起头,擦拭脸上泪珠,问道:“父亲是不是你害的?”

    赵舒心中一凉,她还是不相信我,赵舒拉着她的手,道:“不是,无论如何,我也会顾及你的感受。”

    “可是……”关凤打量着帐内四处贴挂的符纸,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父亲为什么要缠着你?”

    看样子大家都很相信这件事情,赵舒微笑道:“君侯是想让我帮着找出是谁害了他。”

    “真的?”关凤半信半疑,随即又觉得不对,问道:“那父亲为何不直接告诉你是何人?”

    赵舒一愣,不知道如何自圆其说,乃笑道:“大概是想考教一下未来的女婿吧。”

    关凤听赵舒这话,脸上一红,站起身来,道:“你,你根本没有事,全是假装的?”

    赵舒笑着起身,道:“君侯怕自己的爱女伤心,所以放我一马。”

    关凤见赵舒无恙,真是又喜又怒,不知道如何是好。赵舒拉着她的手,笑道:“不过,今天晚上君侯就要去缠别人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审马谡阴曹断案

    马谡探望赵舒之后,就心中揣揣,回到营内,一直眉头紧锁。帐外的侍卫也司空见惯,自从被赵舒拘押不能回成都,自能在营中自由走动,出营就要接受盘查,身边还跟着一大堆赵舒的亲兵,他的心情能畅快吗?

    而且赵舒将荆州捷报送去成都的时候,功劳簿上也大大夸奖了马谡,说什么“智略卓越,计谋百出,才堪大用”云云,保奏为赞军司马,留在军前效力,天知道孔明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脸色。现在马谡也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也只能中规中矩地给赵舒待在营中。

    这天晚上,马谡正在塌上安睡,却隐隐听见有个阴森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马谡睁开眼睛,却见帐帘随风吹开,帐中青烟缭绕,外面却有些火光,隐隐有几名鬼卒,青面赤须,长舌獠牙,最前面却是一判官模样,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马谡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惨呼一声,便两眼翻白,晕倒在塌上。

    等马谡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处殿堂之上,却不见一丝人影,或者说是鬼影。正在左顾右盼之际,却见火光一闪,马谡看见堂上匾额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森罗殿”,刚刚站起来的身体,一下子由瘫软在地上。

    再听得几声响动,和一阵怪笑,左右两旁又闪跳出不少鬼卒,马谡心中大为恐惧,颤声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马谡!”听到这一声厉喝,马谡抬头,却见堂上已经端坐一人,不,不应该是人,而是民间传说的阎罗。马谡这一惊吓,险些又晕倒,好容易把狂跳的心稍微安抚下来,又听那阎罗道:“马谡见了本王,还不下跪行礼。”

    声音威严,马谡反射性的跪正在地,叩首道:“小人拜见大王。”

    阎罗一挥手,就见一名判官从暗中走出,手拿一本帐簿,念道:“马谡,字幼长,襄阳人氏…。。”一口气将马谡生平,家庭之事,说的清清楚楚,最后道:“此人阳寿未尽,请大王圣裁。”

    “混帐。”阎罗勃然道:“既然阳寿未尽,尔等将他魂魄拘到此处何干?”

    “大王。”那判官急忙跪下,道:“日前关云长状告此人谋害,故而拘押到此,请大王亲自审问。”

    “原来如此。”阎罗点点头,又道:“云长忠义之人,已经受天帝封号,既然是他状告。就将此人阳寿化去,打入阿鼻地狱。”

    就有两名鬼卒上前,要拖马谡出去。马谡虽然害怕,但也不能就这么等死,急忙大声喊道:“冤枉啊,大王,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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