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崛起》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三国之蜀汉崛起- 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又行至一处,见地势形险峻,赵舒度量行程,料得便是张松图上所注之“落凤破”。于是笑问庞统道:“士元可记得此处地名?”庞统左右望了望,道:“吾又非川中人氏,何以得知?”赵舒随即道:“张永年图上明确记有,此地名曰“落凤坡”。士元道号“凤雏”,舒恐不利,故多有阻拦,绝非抢功之意。”

    庞统审视赵舒半响,昂头大笑道:“吾已将永年所绘地图烂熟于胸口,却并不曾记得有甚“落凤坡”。即便就有,我等阵前破敌,刀头舔血之人,怎会在乎这些?”随即沉下脸道:“军师何故欺人太甚?”言罢留下一脸惊愕的赵舒,径自打马上前与黄忠一道为先锋。

    孔明描摹地图之前,赵舒明明看到有“落凤坡”三字,庞统怎会言没有?心中越发起疑,又见其对自己误会甚深,也不愿再与之争辩,只好带队跟随在后。大军径至雒城西门,于路并无川军埋伏,赵舒心中方才安稳。

    及至三更时分,果见城上火起,城门大开。庞统见壮大喜,冷瞟赵舒一眼,似有讥讽之意,却又马上招呼黄忠带军入城。黄忠也看了赵舒一眼,心想此番确实是吾儿多疑了,便与之俱去。

    赵舒也不能阻止,立马城外等候。就见那二人带兵刚冲入城内,城上顿时鼓声大作,箭如飞蝗。庞统急于立功,走在最前,躲避不及,身中数箭落马而亡。属下士卒中箭者无数,黄忠左右遮拦不住,引军便退。赵舒也急命后军上前接应,刚至城下却又旁里见一彪军杀出,为首一将,跃马横枪,大声喝道:“赵舒狗贼,某今日便为杨怀,高沛二位贤弟报仇。”视之,正是张任。

    看着张任持枪向自己杀来,赵舒哪敢久留?急忙打马后退,落荒而逃。出谋划策,运筹帷幄。赵舒或者还能与古人相比;但若说道挥军攻伐,阵前撕杀,那肯定远远不及。赵舒征战几番,这还是头一遭遇败,也不知如何收拢败卒,只顾自己逃命。麾下兵马见主将如此,也都各自溃逃。

    赵舒知道张任勇武了得,不敢丝毫停留,打马狂奔许久,直到人困马乏,汗流浃背,正欲停下略作休息,又听后面马蹄声近,转眼看去,却是张任一路不舍追来。赵舒吓得魂不附体,还要再逃,坐下战马却疲惫至极,口鼻之中“忽忽”喘气,却就是不行。

    张任见赵舒立马不行,也放慢速度,缓缓上前,恨恨地道:“今日便是汝死期。”赵舒默然叹息道:“只恨众人不听我言,才中汝奸计,真死不瞑目。”早就觉得张任不对劲,可惜庞统等人求功心切,以至身死,却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真是冤枉啊。

    张任却不管赵舒心中是如何想法,冷然道:“若非汝疾贤妒能,又岂有今日下场?”这话却是从何说起?赵舒大感惊异,问道:“将军此言何指?”

    “哼。”张任重重哼了一声,道:“某与永年也知刘璋实不能成事,早欲寻明主而投之,恰逢刘皇叔仁义名于天下,本欲以西川献之。汝却恐吾二人得了这取川大功,使人密报刘璋,至使永年被害;还有那杨;高二位贤弟,也是被你所杀。今日某就为他三人报仇。”

    张任是朗朗道来,言辞激昂,铿锵有力。赵舒却听的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急忙道:“将军可否听在下一言?”张任本欲就上前取其性命,听他如此说来,便勒马道:“死到临头,汝还有何话说?”

    赵舒整理一下思绪,缓缓道:“张永年之死,舒毫不知情。至于那杨怀,高沛二人,害吾至爱,舒才使人杀之。今日自知不能幸免,但却不能背上此等骂名。且若何永年真是被人所害,舒也不愿代人受过。言尽于此,望将军明察。”


第四十九章 得脱险关凤平安

    赵舒说完这些话,并不是讨好求饶,毕竟杨,高二人也是死在自己手中。但从张松之死,联想到庞统所言地图上并没有“落凤坡”,赵舒心中隐隐感觉到这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借张任之刀杀人。至于是谁,却不是赵舒现在能想的,只望坦言告之张任,让他能继续去寻找害死张松的真正魁首。不过看张任表情,赵舒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刚才所言,只好淡淡一笑,闭目待死。

    张任与张松等三人相交莫逆,得知三人被害消息本就立志报仇,哪里会因为赵舒这三言两语就改变初衷?见对方坦然受死,反而怀疑有诈,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处,确定并无埋伏,才缓缓上前,举枪便要刺赵舒于马下。

    月光暗淡,照在精钢打造的枪尖之上,闪耀着暗红的光芒。就在那光芒正要刺向赵舒胸口的时候,又一道寒光从旁密林射出。“嗤”的一声,正好射在张任右肩,用力不住,长枪都险些落地。张任毕竟是多年征战沙场,当即不顾赵舒,环视左右,凝神戒备,又厉声喊道:“何方鼠辈?胆敢暗箭伤人。”

    赵舒被他一声大喝,急忙睁开双眼,看见张任肩上箭伤,还道是义父黄忠已至,心中大喜,不住张望。张任伸手将羽箭拔出,顿时血染征袍,却又不见有人应声出来,思量片刻,得有一计,又催马向着赵舒而来。

    当张任再次上前之际,果然又听得箭弦响动,旁边又有一箭射出。张任此番却早有防备,闪身躲过,看准来箭方向,打马便冲杀过去。片刻之后,就听他喝道:“贼子还不过来受死?”接着便有金石相交之声。

    赵舒此刻已经确定不是义父黄忠,否则早出来相见,当下也不顾安危,策马寻声而来,看看究竟是何人救了自己。等赵舒走近,就见一人持剑与张任打斗在一处,全身黑衣,体态轻盈苗条。再仔细一看,赵舒几乎跌落马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投江的关凤。

    关凤将门虎女,剑法也十分精妙,但张任本身武艺不俗,又身在马上使用长枪,大占便宜。虽然右肩有伤少力,却也稳稳占据上风。十来招后,关凤肩上便被长枪划出一道伤口,露出雪白肌肤映着殷红的鲜血,黑夜之中,煞是吓人。赵舒大惊失色,惟恐其被张任所伤,急忙喊道:“张将军且手下留情。”

    张任也收枪不屑道:“某枪下不杀妇,你伤吾一箭,吾也伤你一枪,两厢值当,可速离去。”言罢又要打马向着赵舒而来。关凤并不说话,趁他回身之际,一剑刺中马腿。那马负痛跃起,险将张任跌落马下。张任不禁真怒,喝道:“贱人找死。”又复挺枪刺向关凤。

    赵舒心知关凤不是其敌手,于是拔剑道:“多谢小姐美意,今日舒有死而已。小姐不是他的对手,可速速离去。”关凤仍不说话,继续与张任游斗。赵舒见她险象环生,只看得心惊胆战,乃横剑道:“小姐若不去,舒便自刎于此。”却听得关凤冷冷道:“死便速死,我又不是救你。”

    倒让赵舒不知如何是好,迟疑片刻,关凤却又受一枪。见那黑衣上的斑斑血迹,赵舒心下大急,也不顾那么许多,拍马就冲到张任身后,胡乱举剑就刺。这般不成招势,张任只冷冷一笑,随手一枪,将他手中长剑磕飞,再转手横扫,就正中赵舒腰间。

    赵舒上阵之时,虽然不着盔甲,内里却有精锐软甲防身,被张任枪杆扫中,仍旧不免两眼发黑,喉中发甜,“哇”的一口血直喷出来。说来也巧,正好全部喷在张任脸上,他待要伸手去抹,早被关凤瞅得机会,一剑斩在右臂,长枪落地。张任眼中又看不见,又知赵舒重伤,当即拔马便走。

    赵舒见张任离去,终于松下口气,对着关凤微微一笑,便遍跌落马下,不省人事。关凤见他如此也十分着忙,上前扶起赵舒身体,不停呼喊。喊得十来声,赵舒方才悠悠醒转,却感觉自己头靠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看见的仍是那张熟悉的容颜,不禁喃喃道:“依依,我好想你。”关凤见他醒来,原是高兴,听到这话,知道他还是认错了人,可恨自己还如此不顾性命救他,心中动怒,顺手都给了他一个耳光,便起身要走。走开两步,却不听赵舒动静,关凤回头看时,他仍旧又昏死在地上,嘴中不断有鲜血渗出。关凤默默叹息一声,又回转他身前,低声自言自语道:“依依究竟是谁?”

    赵舒再一次醒来,发觉自己身体躺在一张软榻之上,腰间仍疼痛难当,胸口也烦闷不已,不禁轻声**。就听关凤在一旁冷冷道:“堂堂七尺儿男,受此小伤,便出声呼唤,岂不脸红。”赵舒努力转头,看着关凤,又见她肩上包扎的白布,开口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关凤没有想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关切自己,语气松缓,道:“不碍事的。”又轻叹一声,端起桌上一碗汤药走到赵舒身前。赵舒正欲起身,关凤又冷道:“若想多在床上躺几月,你可尽管起来。”说完便勺药伸到他的嘴前。

    赵舒急忙张口喝下,又道:“怎敢劳烦小姐……”关凤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已经昏迷三日,现在还言何‘怎敢’?”又勺药到他嘴前。看着娇颜如花,玉手纤纤,这是在做梦吗?赵舒不禁呆了。却又听得关凤微怒道:“喝药便喝药,若尽胡想,当心我又给你一耳光。”吓得赵舒急忙张口将药喝下。

    一碗药喝完,赵舒也略微有了几分精神,开始四下打量,入目就觉得这间小屋布置的清雅别致,窗外绿树如茵,还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赵舒又再看着眼前这位美人,虽然长的与依依**分相似,神态之间却大不相同,又开口问道:“不知此地是何处?兴儿说你投江,害我……”本待要说“害我伤心欲绝”,又知不便出口,只好闭口不语。


第五十章 养伤患难得清净

    关凤见赵舒短短几日用药,就能开口说话,也不禁佩服那人医术精湛,听他问及,便答道:“此地离雒县不远,那日我投江侥幸不死,被此间主人所救。恩公医术极高,我见你受伤甚重,就带你到此地求救。”

    赵舒才明白了个大概,心中谢天谢地,早知道关凤大难不死,何必要杀杨怀,高沛二人,惹来这一身祸事?正还要说话,就听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夫说过多次,不许你再称恩公,怎的就是不改?”言罢,便走进一位老翁,鹤发童颜,骨骼清奇,飘飘然似神仙。

    老人进来之后,先到赵舒身边把脉,闭目片刻,就点头道:“已无大碍,只需修养旬日,便可下床走动;若要痊愈却还要些时间。”

    这么快就能好了吗?赵舒再看了看关凤,不知道伤愈之后,两人又会是什么样。那老人见他脸上微有失望神色,乃道:“若非老夫医术了得,碰到别的庸医,就算在多月余,你也未必下得床榻。”

    赵舒知他误会自己的心意,连忙道:“多谢老丈。”那老人点了点头,复起身自语道:“老夫本欲即日回吴,现在只怕又要迟延些时日了。”吴中神医,赵舒又立时想起一人,开口问道:“老丈可是人称神医,名扬天下的华佗大夫?”

    “神医么?”那老人一阵大笑,道:“正是老夫,可这神医二字万万不敢当。”赵舒又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当真不错,受伤之后居然遇到三国时候最好的大夫,真是吉人天相。接着赵舒就不住口地称赞华佗医术如何如何了得,他这一张嘴巴连诸葛孔明都能说动,何况华佗?聊不片刻,华佗一直笑声不断,最后乃道:“汝伤重未愈,不宜劳神多言,且多休养;也不宜多进饮食,可叫关姑娘煮些许清粥食用。好生用药,老夫明日再来看你。”赵舒又是一番感谢,华佗才起身而去。

    接下来数日,赵舒都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每天都有关凤给自己喂饭,喂药;华佗又与他谈天说地,其乐融融,竟将刘备收川等俗事忘的一干二净。华佗医术确实高明,不到十日,赵舒便觉得身体无什大碍。华佗见其复原无碍,留下几副药便回东吴,末了还不忘邀请他去吴中游玩。

    赵舒嘴上虽然极力劝说华佗在延留几日,说什么“与神医相谈获益良”,“愿朝夕聆听神医教导”等等,心中却早就巴望着这个“电灯泡”的离开。等华佗真的去后,只留下赵舒与关凤日日相处,更觉得心情舒畅,反而恢复的更加神速。

    这两间茅屋原是华佗在山中采药时所建,现在也就暂时借与李兰休养。此山在雒县西面不远,风景秀丽,草木繁多,又有美人相伴,赵舒简直就觉得是人间天上。等赵舒伤势越好,关凤神色之间却越加冷漠,到后来竟然只是每日用饭时能见,赵舒却也不敢多问。

    日出日落,不觉之间已在这山中度过月余时光。每日早晨,关凤都会在房前草地上练剑。薄雾轻烟之间,美人剑舞,不正是一副绝世好画么?赵舒顿时欢喜,去寻来些木炭,缓缓走到一旁,抱膝坐下静静观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