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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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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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神说:熊样吧,怎么不憋死你!
    ……
    然后我听见我的洞房里发出粗鲁的喘息的声音……
    我忍不住趴着门缝往里看——我看到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在不停地扭动,还有扭曲的呻吟声……
    我心想:妈的,本来应该我在里边做的事却叫这俩骗子在里边做了,并且还显得如此快活,这叫我更加难活!我准备冲进去把光着腚子的两个“神仙”赶出去——当然,大洋得留下!我把贴近门的脸拿回来,准备冲进去。这时我听见他们一边做事情一边还在交谈着呢!
    大神说:你慢点,你以后可得对我好一点,要不以后这事连门都没有啊!
    二神喘着粗气说:我……我……我一定对你好……好……好……
    大神说:你说说我对你不好吗?我都给你生几窝了?你数没数?
    二神说:你对我真好,我记得你好像都给我生五窝了!
    大神说:死样吧,你还记得啊!我啊才给我们家的那个生一窝!
    二神笑嘻嘻地说:那……那……那你就再给我生一窝呗!
    我听了他们的话真是恶心,原来这俩还是偷情的!心想这两个恶心的东西做起事情来怎么变成畜生了?怎么不说人话呢!我又把脸贴到门缝那往里看——天啊,我吓的又射出一杆尿——屋里,大神二神不见了——我的眼睛看见我的洞房里两只黄皮子(黄鼠狼)正在土炕上卖力地交配……
    我的腿变得僵硬起来!我的身上立刻涌出了一层汗水,这时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味道进入了我的鼻腔,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大脑好像立刻出现了空白,我晃了晃脑袋对刚才看到的一幕好像有些想不起来了,这时好像有人在催促我“你该回去睡觉了!”——声音听起来显得很温和,但我的心里感到恐怖继而很愧疚:是啊,我怎么不好好睡觉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我该回去睡觉了!
    我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我的意识变得很模糊,但是我感到自己下边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我回到自己睡觉的位子上,感觉自己像沉到水里一样,而且感到自己不断地下沉,沉沉沉沉沉……温柔的水流在抚摸我逐渐温热起来的身体,尤其抚摸着我勃起的东西,我感觉到从来没有的爽意……这时,我看到了庄小姐赤身**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如水柔软的身体很快就贴到我的身上来……我想起了庄小姐的下身进不去的事情——但是我感觉我进入的很顺利,出入的也很自由……我感觉自己和庄小姐弄了至少有两个时辰,除了庄小姐和下边的爽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声公鸡的怪怪的打鸣声叫我醒来!天亮了!感觉很明媚的样子。
    这时候,我娘和我爹已经起炕了,正坐在炕沿上抽旱烟呢。庄小姐和大状还在呼呼的大睡。
    我感到周身的乏力,四肢发酸,这时我感到我的裆部冰凉的一片,用手一摸一大滩黏湿的东西……我不敢再动弹,脑袋混沌沌的,我努力地想想起什么,可是刚开个头就断了,我斜眼看看炕那头的庄小姐,回忆起在梦中和她交合的事情,才想起下边那些东西的来历——现在,我瞅着庄小姐感觉她是那么的亲切可爱,真有抱着她的想法……
    我娘先下了炕准备到灶间做饭。
    我爹还坐在那里抽剩下的半袋烟,烟的香味在屋子里飘荡,我闭上眼睛,舒服地回想昨夜在梦里和庄小姐做的事情……
    这时,我娘没好声地从外边跑了回来。我娘喊道:老头子,不好了——
    没等我娘喊完,我爹回喊:死老蒯,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娘接着喊:咱家的小鸡死了,就剩一个大公鸡了!
    我爹说:不是叫元宝都砍死了吗?
    我娘说:他砍完还剩下十只呢,现在就剩一只了,那九个都死在院子里了!
    我爹瞅瞅我,喊:元宝,元宝,你快起炕!
    我和我爹走到院子里,看见九只鸡横七竖八地都死在了院子里。
    我爹很有经验,说:别大惊小怪的了,昨晚上咱家来黄皮子了——那玩意专门爱喝小鸡的血!
    我跑到院子门口,看到有两对蹄子的印记留在昨晚飘落的雪上边。
    我说;爹,你看这是什么的蹄印?
    我爹跑过去一看,说:这正是黄皮子的蹄印子,小时候你爷爷总是用竹片大夹子打黄皮子,我太熟悉这种蹄印子了!
    这时,我娘又从屋里跑出来喊:老头子,两位大仙呢?
    我爹说:不是在屋里睡觉呢吗?
    我娘说:没有啊!
    我爹说:那不是上茅坑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茅坑看,房前屋后地看了一遍,我说:爹,大神不在!
    我爹瞅瞅门口的雪地上只有两道黄皮子的蹄印,并没有人的脚印——我爹“啊”了一声,身上开始发抖:死老蒯啊,那两位大神是……
    我娘身上也发抖了,说:啊,死老头子,你到哪里把他们领回来的啊?
    我爹说:我那天刚过西山树林的坟地……有点想不起来了……好像是转了一会儿就遇到了这两个大神的,然后我就把他们领来了!
    我娘说:哎呀,死老头子,那你是中了邪了!
    我终于想起了昨晚看见大神二神交合后来又看见他们变成黄皮子交配的事情,我把这些原封没动地告诉给我爹和我娘。
    我娘当时就哭了:元宝啊,你个死孩子,你不好好睡觉你起来干什么啊,那种东西,你平时看到都不好,何况还看到他们……晦气啊,造孽啊!
    我爹突然朝门口的方向跪下来,口里念叨:黄大仙,黄大仙,孩子不懂事情,你们就体谅体谅他吧!……
    庄小姐和大状也起来了,她们也来到院子里。
    庄小姐站在那里问我:元宝,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鸡都死了!
    大状“呵呵”地笑起来,说:这么多鸡啊?二狗啊,我又可以给你炖鸡肉吃啦——
    我瞅了瞅大状是光着脚站在雪地里,就对庄小姐说:麻烦你把大状领屋里去吧,要不然一会她的脚就冻僵了!
    庄小姐听了我的话,就扶大状进屋了。
    这时侯,我们听到屯子里的人都连喊带叫地往西山树林的方向跑。
    我爹从雪地上站起来,对我说:走,元宝,咱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我爹也跟着人群往西山树林跑。
    跑到西山树林坟地的时候,我看见人群围了一个大圈,大家嘈杂地说着话。
    我和我爹挤进人群,看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看完尸体,我和我爹都吓傻了——他们就是大神和二神。
    我爹用手捅了我一下,小声说:元宝,千万别说昨晚上的事情啊,要不然咱家可抖落不清了,弄不好得吃官司坐牢!
    我说:我不会说的。
    我爹问身边的一个屯子里的人,说:这俩人怎么死的?
    屯子里的人说:这是保安屯的一对两口子,半个月前叫胡子抢了,可能是没听胡子的话,叫胡子给打死了,半月前新埋到这里的,也不知道是谁做损啊,用柴刀把人家的坟给撅了,把尸体给拽出来了,做损啊!
    我爹说:怎么知道是用柴刀挖的?
    屯里人说:在坟的边上就发现一把柴刀!
    我爹听完那人说的话突然往胸口的老羊皮袄里摸了一把,说:柴刀?什么柴刀?
    屯里的人说:坟是用柴刀挖开的!
    我爹说:那……那……那……那把柴刀呢?!
    屯里的人说:刚叫保安队的人拿走,撅人家坟的事情保安队是要管的,正准备查呢!
    我看了一眼那两具尸体,已经很僵硬,如果不是在夏天估计早就烂掉了。他们边上的坟的土的确被豁开了。
    我冒了汗——天啊,这两具尸体和那俩黄皮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爹有些站不住了,扶了我一下,说:元宝,你快领爹回家!
    走了几步,我爹瘫在地上走不动了!
    我只能背起我爹走。
    我爹在我的背上咳嗽了两下说:元宝,你快点走,回家,快回家,让你娘找找看看咱家的那把柴刀我带没带回来——
    ……
第七章 冥纸灰

           我背着我爹很快地就走到了家门口。老远我就听到站在院子里的我娘跟庄小姐和大状说:哎呀,这个死元宝,这咋又背回来一个呀!
    到了院子门口,我喊:娘——你快开门啊——我爹他……
    我娘这时才看清是我爹,我娘很快地把门打开,对我喊:死元宝,大早晨的你把你爹怎么了啊,这是?
    我说:这不该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爹突然就不会走了!
    我娘马上拿出自己的诊断,说:天妈呀——一定是昨晚上他领回的那两个黄大仙怪罪他了!
    这时我爹只是在那里呼呼地喘气,想说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我娘进一步肯定了自己的诊断结果:你看这症状,就是黄大仙怪罪了!元宝,快把你爹领回屋吧,我去把剩下那个鸡杀了——上供——向黄大仙赔不是——这回得特意弄点鸡血——黄大仙他们得意那一口儿!
    我奇怪地看看我娘——她的说法怎么和昨晚二神的看法一样啊?
    我娘对我爹的症状有了初步诊断情绪就稳定了许多,拿起菜刀,吆喝庄小姐和大状和她一起围堵我们家最后一只鸡。
    我娘边抓鸡边问我:元宝,这一大清早的,屯子里的人都往西山跑啥啊?那咋的了啊?
    我说:娘,昨晚上来咱家的大神二神死在西山坟地那了!
    我娘“啊”了一声,把手里的菜刀扔在了地上,把刚抓到手的鸡也松开了。
    我娘说:元宝,你这孩子,你竟瞎说,你疯了你!
    我说:娘,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我娘说: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屯里的人还说那对死尸是两口子呢,都死半个月了,可是昨晚他们怎么上咱家来了呢,还吃了饭?!还睡觉?!
    我娘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念叨说:死的两口子,黄大仙,黄大仙,死的两口子——我知道了,一定是黄大仙附到死的两口子的身上,昨晚上叫你爹领咱家来了,然后今早黄大仙走了,把俩死倒儿(死尸)放回原地了,他们当然在那里了!
    我说:那早晨在院子里咱们也没看到人的脚印啊!
    我娘说:可能是大仙他们自己扛着死尸走的!
    我认为我娘的分析完全够得上镇上保安队专业人士的推理水平,听了我娘的分析我感觉到事情的实际情况**不离十就是这么回事。
    这时侯我爹呕出了一口浓痰,吐完痰,我爹哭赖赖地说:死老蒯啊……你……你……你快看看我去保安屯那天你让我带的那把柴刀我拿没拿回来!
    我娘急忙跑到柴房看,然后又很快地冲出来,说:没有柴刀,怎么了,老死头子?!
    我爹说:你再好好找找!
    我娘说:找啥啊,我还想问你呢,你回来那天根本就没有拿那把柴刀!得得得,一把破柴刀能怎么地,只要人没事就啥都行了,赶明儿,你再让镇上的刘铁匠给打一把就得了呗!
    我爹生气了,骂道:死老蒯,你知道个屁,我……我……我……我摊事儿了!
    我娘一头雾水地看我。
    我说:西山坟地的两口子的坟是被掘开的,而且用的是柴刀,现在柴刀叫保安队的人给拿走了,他们正在查那把柴刀是谁的!我爹暂时自己怀疑拿走的就是咱家那把。
    我娘听我一说脸都青了。
    我娘对我爹说:死老头子啊,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那天去保安屯到底干什么了啊?快给我说说!
    我爹开始想——状态像我在镇上朱先生那里看到的一尊雕塑——思想者。
    不久我爹就有了“思想”的成果,我爹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老蒯你不是非得叫我拿柴刀走吗,我啊走到西山树林的时候,就看到前边有一片萝卜地——你知道啊,我是最喜得吃萝卜的了,萝卜地里绿莹莹的叶子真是好看啊!
    我娘说:你个老死头子,你怎么胡说八道啊,这大冬天的哪里会有绿莹莹的萝卜地啊,你疯了!
    我爹说:我也寻思呢,可是我刚一寻思就忘了这是冬天了,完事啊我就拿着柴刀进地了,虎吧地我还口渴了呢!
    我说:爹,那你进地里挖萝卜了?
    我爹说:啊,我可不挖了怎么的,要不我不白进地一趟?
    我娘说:那你挖着萝卜了吗?挖了几个?
    我爹说:怎么能挖不到啊,我挖了两个萝卜出来!一个红皮萝卜,一个绿皮萝卜!
    我说:后来呢?
    我爹说:后来,我费了挺大的事把萝卜拖出来了,都是大个的萝卜!
    我说:再后来呢?
    我爹说:我就像做梦一样醒了——
    我娘说:那你醒了看到什么了?
    我爹说:唉,你说这扯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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