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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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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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夏夏不想弄断面,特意从面的另一头开始吃,长长的一根面吃到最后,两人都不愿先松口,司夏夏见傅岳竟不肯让她,干脆踢开椅子坐到他的腿上,用舌尖撬他的嘴巴。
  吸走傅岳口中最后一截面,司夏夏还占便宜似的咬了咬他的下巴。
  司夏夏十分迷恋傅岳身上的气味,抱着他的脖子腻在他身上不肯走,傅岳的自制力全面瓦解,正想切入正题,却听到司夏夏语气坚定地说:“不可以。”
  想起前一日司夏夏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傅岳深吸了一口气,戳着她的额头说:“次次都是你先来招我,还敢说自己被强迫。”
  不等她开口反驳,傅岳就起身收拾碗筷,送到厨房清洗。
  司夏夏尾随傅岳到了厨房,从后头抱住了他:“傅岳,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想剥光我的衣服,像昨天那样对我?”
  傅岳没料到她会直截了当地说出这句话,诧异之余,头疼不已地让她别闹,去客厅等自己。
  哪知司夏夏却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傅岳,我问你呢!你是不是特别想剥光我的衣服,像昨天那样对我?”
  傅岳擦干净手上的水,拿开司夏夏的手,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恨声说:“你说呢?”
  “你想要我,特别想要我,可是怕我疼,怕我哭,怕我和昨天一样不理你,所以只能忍着是不是?”
  口中说着如此直白的话题,司夏夏的神情居然还能一派天真,傅岳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
  他一个愣神间,等不到答案的司夏夏就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不准再反问我!”
  “是。”
  “我跟别的男生出去吃饭其实你很不高兴,可怕和我吵架都不敢发火。现在你又怕我疼,所以宁可自己难受……傅岳,原来你是真的喜欢我呀。”
  “嗯。”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满心欢喜的司夏夏眼睛亮了又亮,她举起胳膊要他抱自己:“我们到床上去。”
  “你又想干吗?”
  见傅岳不动,司夏夏自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若是别的女孩对他说“我们到床上去,我想要你”,傅岳一定会鄙夷,一定会认为对方不要脸面,可听到司夏夏说这种话,他依旧觉得她纯洁无比。
  “你不怕疼了?”傅岳抱着她走出厨房,最后一次确认。
  “怕呀,真的特别特别疼,可是我愿意,我比你喜欢我更喜欢你。”
  前一秒还变着花样气他同他吵架,后一秒又用甜言蜜语腻住他,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不足三十个小时,他的情绪起落任由她摆布,一颗心忽上忽下地把悲苦喜乐全部尝了一个遍。
  进入司夏夏身体的时候,傅岳忽而想起年少的时候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一个人爱什么,就死在什么上。
  他一直以为这指的是理想,如今才明白也能是一个人,智勇多困于所溺,可他并不以此为耻。
  司夏夏没再喊疼,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最初的时候傅岳一往前冲她便直抖,到了最后一刻,她才终于体会到了一丁点不同寻常的感觉。
  傅岳离开她的时候,司夏夏第一时间拉过床单裹住自己。
  床单只遮住了她的胸/部和腰肢,肩和腿全数露在外面,比片刻前更性感。
  傅岳忍不住俯身吻司夏夏的脖子,司夏夏移开眼,唾弃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向后转。”
  傅岳弯了弯嘴角,只当没听到,一把捞起她,把她捉到了浴室。
  淋浴间不算小,两人一起进去却仍然局促,傅岳试过水温,动作轻柔地从上往下替她洗。
  听到司夏夏红着脸骂自己“下/流”,傅岳笑道:“你刚刚不才说过喜欢我?”
  “我只喜欢穿衣服的你。”
  “那可真不巧,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
  “……”
  傅岳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多钟头才放司夏夏出来。
  见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短t给自己当睡衣,司夏夏没接:“太晚了,我吹干头发就回去。”
  “你回哪里?”
  “明早没课,我回家去。”
  傅岳没表示反对,只说:“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既然不愿意留下,我只好去你的房间睡。”
  “……”
  司夏夏甩不开他,唯有留下,毫不意外地又被傅岳揉捏了一次。
  此后的近一个月,司夏夏都没回过宿舍,温莱回来后,她也只有周末的时候掩耳盗铃般地在家中住两晚。
  知道他们恋爱,温莱非常高兴,每到周末,都热情地招待傅岳过来吃饭。
  然而如胶似漆的热恋期还没过,司载阳就回来了。
  司载阳是周二回来的,司夏夏带着傅岳一起回家同家人吃饭,吃完饭照例想以回宿舍住做借口离开,哪知司载阳却执意让她留下拉一段琴给自己听。
  司夏夏只顾恋爱,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摸过琴,司载阳听后直皱眉。
  “我最近难得有空闲,你下了课就回家,我陪你练。”司载阳这话虽是对司夏夏说的,目光却扫向傅岳。
  整晚都不断感受到司载阳的敌意的傅岳面露不悦,却压下了情绪。
  温莱察觉到气氛的尴尬,打圆场道:“夏夏明天就要开始用功了,赶紧抓住今天的尾巴放松一下,你们不是吃完饭要去看电影吗?快去吧,不然要错过开头了。”
  司载阳当即出声制止:“现在去几点才能回来?女孩子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
  司夏夏最终还是留在了家里。
  傅岳一告辞,司夏夏就说困了,噘着嘴回了房间。
  因她听话地没出门,司载阳虽然瞧见了她冲自己噘嘴,也只笑着摇了摇头。
  傅岳满心不快地离开司载阳的别墅,打开车门正要发动车子,就听到有人敲车窗。
  居然是司夏夏。
  司夏夏朝别墅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迅速钻进了傅岳的车子。
  “司载阳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我跳窗户出来的。”
  “……”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们去看电影,看完再回来也不会被发现。”
  “看不看电影有什么要紧。”令他感到不快的是司载阳的态度。
  对司载阳的管教习以为常的司夏夏却并未领悟到,不断催促男朋友开车:“不去看电影,咱们就一起呆一会我再回去,你别把车停在这儿,司叔叔万一往窗外看会发现的。”
  瞥见傅岳皱着眉开车,司夏夏问:“你不是没生气么?”
  傅岳不愿意说人是非,转而道:“你从来不听我的话,倒是很怕司载阳。”
  “你难道不怕你爸爸吗?”
  “他又不是你爸。”
  “不是爸爸也是家长呀。”
  司夏夏有心哄傅岳,见他把suv停在了僻静无人的小道上,立刻凑过去吻他拧着的眉心。
  她的嘴唇温温软软,令傅岳没空再烦,他立刻揽住她,回吻了过去,在一起一个月,司夏夏的吻技已经练习得很娴熟,不出半分钟,就撩拨得傅岳唇干体热。
  傅岳想推开她找水喝,却听到司夏夏问:“傅叔叔,你知不知道车/震是什么意思呀?”
  “……”
  傅岳侧头看她,她的眼中满是笑意。
  以他的性格,对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必然嗤之以鼻,正想教育司夏夏一个女孩子不可以什么话都说,却见她把副驾驶的座位往后调了调,踢掉鞋子将小巧的脚踩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她穿的裙子短,脚往上踩,裙子自然退到了大腿上头。
  “你把脚拿下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可是这儿除了我们哪有人呀?”话虽如此,司夏夏却听话地收回了脚,挪了个位置,背靠副驾驶的门,把光洁的小腿搭在傅岳的大腿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
  司夏夏当然是故意的,傅岳的一切她都喜欢,唯独看不惯他在外头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分明是流/氓中的流/氓,装什么正经人。
  “什么故意的?”司夏夏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却用脚有意无意地蹭他的腿。
  “这儿离我家不远,等下我再送你回来。”
  司夏夏仿若听不懂他话里明显的暗示:“去你家干吗?”
  “司斐!”
  司夏夏凑到傅岳耳边问:“傅叔叔,你真的不想试试车震吗?”
  她说完这句并未离开,又用嘴唇蹭了蹭傅岳的耳朵,司夏夏的脖子就在傅岳的嘴边,害他心痒难忍,可是下一秒,傅岳就推开了她。
  司夏夏以为自己失败了,正噘嘴,却见傅岳推门下车,收拾好后座,又绕到副驾驶把她拎到了后头。
  “你要做什么?”
  “做你希望的。”
  不等司夏夏再开口,傅岳就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探向她的底/裤,他有心教训她,没做前/戏,也没剥她的衣服,径直而入。
  “车/震是什么,这下你知道了吧?你还对什么好奇,咱们挨个儿试。”
  ……
  傅岳一走,温莱就怪司载阳失礼。
  “傅岳又不是没分寸的人,你何必那样。”
  “没分寸的是你,夏夏还没二十岁,她懂什么?不管得严点,出了问题后悔也来不及。而且傅岳根本不适合她,就他那个势利的妈……”
  “只是谈个恋爱,未必能走到结婚,你没年轻过吗?管太多不但没用,还会惹埋怨,你没看到么,傅岳已经不高兴了。”
  “只是谈个恋爱?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夏夏既然在咱们家生活,我们就对她有责任。傅岳爱怎么想随他。”
  温莱想问什么,因不想惹司载阳生气,最终还是忍下了。

☆、第47章

  司夏夏二十岁生日还差半个月的时候,跟着傅岳回国参加傅岳好友的订婚典礼。
  “季泊均?不就是黎铮妹妹喜欢的那个人么。”
  司夏夏和傅岳在一起的时候,季泊均已经拿到学位回国了,所以司夏夏并没见过他。
  “嗯,我会和黎铮认识,还是因为季泊均。”
  “我们住哪儿?”
  傅岳顿了一下才说:“酒店。”
  幸而司夏夏年纪小,注意力都在别的上头,并不会为到了男朋友家乡,男朋友却不带自己回家吃饭见父母,反而住酒店而多心。
  因为回不回国的事情,他正与妈妈冷战,眼下并不是带女朋友回家的好时机。
  傅岳的爸爸在与他妈妈结婚前另有一段婚姻,傅爸爸和前妻的性格都强势,在傅岳的哥哥傅川两岁的时候便因水火不容离婚了。
  除了容貌和年龄强过丈夫的前任,傅岳的妈妈在学历、事业、背景上都输了不止三成五成。
  她本是戏曲演员,婚后在夫家的要求下辞掉了剧团的工作专心相夫教子。
  以傅家的财力,并不需要她操劳什么,人一闲就爱多想,傅岳的奶奶可怜傅川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又因为傅川是长孙,自然要偏爱他一些。
  一件两件的小事积累下来,傅太太心中的不平越压越多,从小就不准傅岳输给哥哥。
  傅岳的成绩一路拔尖,相貌也继承了傅太太的优点,比傅川更胜一筹,可在傅太太眼里,儿子却输在比继子小六岁上。
  傅川硕士毕业进公司的时候,傅岳高中还没毕业,傅太太怕傅川站稳脚跟,公司的实权日后落到傅川手中,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偏偏她还要在公婆丈夫面前扮演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的慈母,便只得把满腔不平和埋怨发泄到傅岳身上。
  傅家的家风很正,傅岳和哥哥的感情从小便很好,他十分反感妈妈把“家产”、“实权”挂在嘴边,非要他站到哥哥对立面的做法,为了避免家里上演宫心计,又因为本就对经商提不起兴趣,他瞒着妈妈改念法律,傅太太知道的时候他硕士都毕业了。
  在儿子再三表明无意进自家的公司后,傅太太犹不死心,在丈夫耳边不断吹风,傅岳一毕业,父亲便让他回国进公司做法律顾问。
  傅岳再稳重,被念叨多了,也会生出反骨。他不耐烦面对妈妈,工作了三年后为了不回国又去念博士,父亲倒是高兴他多读书,母亲却彻底气进了医院。
  傅岳的父亲准备六十五岁退休,傅太太担心在丈夫退休前儿子不进公司就再没机会掌权,最近一两年念叨得尤为厉害,因而母子俩一直在冷战。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傅太太又因为傅川娶了对傅家的生意有利的世交的女儿而愤愤不平。
  傅岳实在不明白,哥哥和嫂子本就是青梅竹马,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两人结婚再正常不过,为什么会被母亲看作心思深沉、想讨父亲欢心。
  傅太太没管成儿子的事业,婚姻再不肯错过,早就在他耳边念叨了无数次,傅岳心知肚明,司夏夏绝不是母亲理想的人选。
  傅岳很早就独立了,并不需要理会家人的意思。何况只要结婚对象是清清白白的正经女孩子,父亲应该不会过问他的婚事,因此他准备如念书时一般先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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