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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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大神-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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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张宇打开的手电筒,捡起地上的铁棍,张宇有了底气,就在他准备解决这个家伙的时候,却听到砰地一声,这家伙再一次倒在地上,脸上还保持着愕然的表情。

    张信天手里攥着一根拳头粗的木棍,在偷鸡贼的身上补了几下“小宇,你没事吧?”

    张宇提醒张信天道“我没事,爸,你小心,他手上有刀子。”同时攥着铁棍全神戒备,防备着这个偷鸡贼突然地暴起。

    偷鸡贼被张信天一棍打得满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想要站起来,却失去平衡,再次趴地上,张宇半举着铁棍慢慢靠近,将他手上的刀子打掉。

    一声痛苦的叫声再次传来,却是另一个贼再一次激怒了大白,发飙的大白已经放开了那家伙的手,却换了一个更要命的地方,在那家伙的裤裆上狠狠来了一口,张宇听到那惨叫声都觉得渗人。

    听着那家伙撕心裂肺的叫声,张宇在冷笑的同时,竟对这个贼生出一丝同情,却很快掐灭,那是自己的老毛病了,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将大黄和大白召唤回来,张宇看着地上捂着下面一脸痛苦表情的偷鸡贼,因果报应,前世没能抓住这几个家伙,这一生绝对不能放过,如果不是自己恰好被噩梦惊醒,他们一定会如同前世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揉了揉大黄和大白的脑袋,两只狗完全没有伤人的觉悟,大黄的脸上露出张宇带他去追兔子时的兴奋表情。

    几个听到狗叫声追进来的村民将这两个偷鸡贼拴上架出去,深受偷盗之害的他们可没有战争时期我军优待俘虏的觉悟,绳子拴得很紧,被大白和大黄废掉的那家伙还好,被拍晕抬了出去,被张信天打的满天星的偷鸡贼却被对街一位暴脾气的村民几脚揣起来,走得慢,就再补上一脚。

    张宇弯腰看了一眼被刀子划过的地方,裤子被割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小腿,淡淡的血痕,破了皮,擦了一把汗,张宇很庆幸当时的自己躲开了那一刀,否则伤筋动骨都有可能。

    这边的动静惊醒了几条街的人,很多人门前都亮起了灯,围在张宇家前面,几个偷鸡贼正被围在里面批斗。

    张宇回到家门前的时候,街上的一位二伯正摇头叹息“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附近很多村民都和那位二伯同样的表情,张宇看了父亲一眼,家贼,难道这贼是附近谁家的儿子,这可难办了,张宇看着几个贼,都是陌生的脸孔,虽然并不能认全村里所有的人,却都有些印象,眼前这三张脸在张宇的印象中从未出现。

    张宇晃了晃手电筒,终于在被拍晕的那个贼身边一米处看到另一个贼,那是之前跑的最快的那个贼,临街一个牛被偷了的二伯披着大褂撞到了他,一铁锨拍晕就拉了回来。

    看着这个家伙乱糟糟的头型,身上夹杂着的脚印,还有肿起来的脸,张宇终于知道为什么街上的二伯为什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并不是附近几条街上的人,更不是老张家的人。

    虽然张村居住的大多是张姓族人,但也有一些非张姓的村民,按照张宇曾经看过的那厚厚的族谱计算,张村自明朝便世代居于此,在无数次的战乱和饥荒中,难免会有外族人迁居于此,谭昌的祖辈便是因为饥荒来到张村,史瑞福也属于这一类。

    张宇看着这个留着长发,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再坚固的城池也是从内部开始崩溃,有这个内贼,干什么都事半功倍,也难怪当初父亲竟一个偷鸡贼斗没有抓到,作为生活在这个村子近三十年的人,史瑞福对张村的街道熟悉的很。

    就如同农村大剧上演的那样,每个村子里都会有几个有名的泼皮,史瑞福就是张村有名的一个泼皮,现实中的泼皮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会因为主角的人格魅力而幡然悔悟,史瑞福在张村没有多好的名声,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后来娶了老婆,有了孩子,张村的村民都以为他收敛了性子,却没想到这家伙暗地里更加猖狂,干起了偷鸡盗牛的勾当。

    张宇几步走过去,看着史瑞福脸上的青肿,就是这个家伙害得自己家损失惨重,这时的张家养殖规模还只有一千多只,一百多只鸡已经是很大的损失了。

    用脚踢了踢史瑞福的脸,张宇冷着声音道“不要装死了,我知道你醒了。”村里有两家养殖户,另一家就是张宇曾经上学的张村小学的校长,现在是中心小学的副校长,史瑞福为什么选择自己家动手,张宇能够猜出原因,因为自己父亲老实没有背景。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真正的至理名言,两世为人,张宇深有体会,所以每当自己心底的心软和善良在不恰当的时候冒出来的时候,张宇总会狠心的掐掉。

    地上的史瑞福脑袋动了动,再没有了动静,张宇拿出那把从另一个贼手中缴获的刀子,刀尖顶在史瑞福的脸上“再装的话,我不在乎在你脸上开两刀。”

    眼皮挣扎了几秒钟之后,史瑞福睁开了眼睛,看着张宇冷冽的眼神,如同掉入冰雪中,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让史瑞福有种掉入阴谋的恐惧。

    “快看,史瑞福醒了。”张宇转过身,酝酿了一下,声音传过喧闹的人群,在村民的注意力转到史瑞福身上,张宇拍着身边一个二十多岁一脸横肉的青年“二哥,你们家前几天不是丢了羊吗,肯定是这小子偷的。”

    张宇口中的二哥叫做张文,听着很文艺的名字,性格却截然相反,算是村里有志气的年轻人,在村头开了一家修车铺,家里还养着羊,被张宇提醒,张文甩着膀子将史瑞福拽起来“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羊。”

    曾经当过大队书记,在张村颇有威望的张绍峰指着史瑞福,气得颤抖着身子“史福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领着别人偷自己村子里的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脾气火爆的张文可不知道所谓的取证,老子认定是你,那就是你,不客气的给了史瑞福几个大嘴巴子,年轻的张文是张村公认的浑人,就连史瑞福这个泼皮都不敢招惹。

    在史瑞福看过来的那一刻,张宇嘴角的那抹诡笑再次浮现,眼神中清晰的写着别招惹我四个大字。

 第三十七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村头响起警车的声音,不知道哪个村民报了警,几个警察拦住情绪激愤的张村村民,将史瑞福几个偷鸡贼塞进警车里面,张绍峰那个比张宇小了两岁正在上初中的孙子正在向混小子进化的张正义在史瑞福家伙的屁股上来了一脚,父母都在外面打工,他跟着张绍峰生活,跟爷爷最亲,史瑞福敢偷他们家的羊,这小子怎么可能放过他“你他玛的别以为进了警车就没事,老子明天去找你儿子算账。”看着史瑞福往警车里钻,张正义一拳砸在史瑞福的鼻子上。

    史瑞福的儿子,张宇已经记不起那小子长的什么样子,只记得应该在上初中,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继承了他爹的基因,却没有他爹这样混账,这次却要被他这个混账爹殃及池鱼,张宇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歉疚,自作孽,不可活。

    作为曾经村里混世魔王的人物,张宇也曾是村里的孩子王,张正义就是跟着张宇上蹿下跳中的一个,后来的张宇性格趋于安静,一起玩的时间也变少了,这次从村民的口中听说这几个贼就是张宇发现的,对张宇更加崇拜“小宇哥,你真厉害!”

    张宇揉了揉这小子的一头黄发,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张正义这一刻却嘿嘿笑着,恢复了那个和自己在一起时候的小跟班样子,只是没了那串鼻涕“我告诉你,冤有头债有主,史瑞福惹的祸,你可不准找他儿子的事。”

    张正义翻着白眼,作为张宇小时候的跟班,张正义对张宇的脾气很了解“小宇哥,你还是这么善良啊!”被张宇打在后脑勺上,却不恼,嘿嘿笑了笑“小宇哥,就算我不去找他的麻烦,别人也会去找这个小混蛋算账的,贼儿子。”在张宇的记忆中,张正义和史瑞福同样在镇中上学的儿子玩的还不错,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小混蛋、贼儿子,小孩子的世界就是如此简单。

    张宇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些糗事,那时候的自己也是如此的简单,笑了笑,张宇揽着张正义的脖子“别人我不管,你可不能这么做,听到没。”张正义梗着脖子还想反驳一下,被张宇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大人的事,你少参合,好好读书,别让你爷爷担心。”这小子捣蛋得很,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跟着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出去打工,后来结了婚,生了一个同样捣蛋的大胖儿子,想起那次回家,这小子和那个长得还不错的老婆抱着儿子跟自己秀幸福的样子,张宇又拍了拍他的头“以后不准在我面前秀恩爱。”

    张正义理了理头发,瞪着张宇“小宇哥,你再拍我头发,我跟你急啊,这可是我花了五块钱刚做的。”在2006年,理个发只要一两块钱,张正义却总是臭美,去镇里那家高档的理发店做头发“你刚才说什么?”

    张宇摇了摇头,自己跟这小子说什么,秀恩爱,他恐怕还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呢,自己有了林雨纯,也不必再担心,秀恩爱也是自己在张正义面前“行了,去玩吧,我回去睡觉了。”

    躲开张宇再次拍过来的手,张正义撇了撇嘴唇,凑到张祥明的弟弟张旭身边。

    “没事吧?”张祥明这时候走到张宇身边,他听说了偷鸡贼带着刀子的事情,也听说张宇被伤到了,看着张宇被割坏的裤子,知道那是真的,他一直跟着父亲,从家里拿了绳子将几个偷鸡贼绑起来,没机会了解张宇这边的经过。

    挥了挥手,张宇露出庆幸的笑容“躲得快,擦破了点皮。”却还是对当时的情况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心有警觉,没有了少年的热血,那一刀可能就割断了自己的血管,将自己送进医院。

    “你现在可是村里智斗偷鸡贼的大英雄了。”看到张宇没有事情,张祥明笑着说道,经过了这次的偷鸡贼事件,两个人也算是结下了革命友谊。

    张宇将手中作为犯罪证据的刀子交给警察“你也不差啊,绳绑偷鸡贼的大英雄。”

    “大英雄,这个称呼我喜欢,哈哈……”虽然张祥明看起来要成熟一些,但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面对大英雄这个称号,兴奋的很。

    这个时间正值偷盗案件多发,派出所很重视张村的报警,副所长刘河亲自带队,张绍峰作为张村能够摆在台面上的人物陪在刘河身边,刘河却客气的亲自和张信天事件的具体情况,看着那位刘所长客气的笑容,张宇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义和镇新任书记詹北是自己父亲中学时的死党同学,能够混到副所长的位置,刘河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那位詹叔叔上任后只来过家里几趟,但张宇相信刘河肯定是知道了这层关系的。

    想起那位曾经来看过自己的詹叔叔,张宇只能摇头苦笑,有詹北这层关系,自己父亲却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养殖户,仅仅是因为他那老实的性格,如果换成其他任何聪明有想法的人,肯定会创造一些财富的,等到自己长大了,詹叔叔却已经从副县长的位置退下来了。

    刘河很客气的将张信天和几位村民请上警车,张信天的表现和张村那些普通村民没有什么区别,看着父亲脸上略显谄媚的笑容,张宇只能揉着额头徒呼奈何。

    聚集的村民慢慢散去,张祥明和张宇约好一起去打牌,把绳子被在身上,打了个哈欠。

    张宇喊了一声正背靠背趴在地上相互咬着尾巴的大白和大黄,他们是最大的功臣“今天给你们加餐。”张宇揉了揉它们两个的头。

    偷鸡案的审讯可以用迅速来形容,当场捉拿,证据确凿,容不得史瑞福狡辩,但史瑞福只承认这一次的偷鸡案,因为赌博输了钱,看着张信天老实,冒出了歪念头,想要偷些鸡卖掉弄点钱。

    史瑞福和他的团伙将会被判六个月到一年的刑拘,还需要赔偿郭家三千多元的损失,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张信天也被刘河亲自送回来。

    第二天的早饭时间,张信天坐在张宇的床上,手里握着话筒,和对面的人很随意的聊天,能够让张信天如此随意的也只有三个人:张村后街的周存刚,平旸县的郭舟,还有义和镇书记詹北,他们是父亲的好兄弟,四个人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初中时拜了把子,高中同时考上了海州师专,张信天却因为家庭负担没能进入大学。

    从话筒里传来爽朗的笑声,张宇很轻易的分辨出那是詹北的声音,如果让义和镇那些官员看到此刻的詹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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