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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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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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眉头一皱,转过身要走。

嬷嬷上前一步,将她拦下,“既然看画卷不懂,这般总能懂的

芷容在黑门时,不少死奴当场寻欢,也确实有不少人喜欢围观,但她没这嗜好。

遇上有人当众寻欢,她总是远远避开,现在却被人强迫围观。

将脸一沉,从嬷嬷身边绕开,走向门口,“你自个慢慢欣赏

嬷嬷几时被人这么顶撞过,气得发抖。

芷容不看她脸色,径直冲出门口,见惠娘尴尬地杵在门口,脸又黑了三分。

惠娘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衣袖,低声道:“王爷说了,如果你好生学了,朔月后允你母女见面

芷容正磨着牙,恨不得把平阳王咬上两口,听了这话,一怔之后,脸上怒意全消,堆上一脸的阳光笑容,不就看看春…宫么,又看不掉一块肉。

清了清噪子,一整衣裳,优雅转身,慢慢返回屋中。

嬷嬷脸上黑云滚滚,正要冲出屋寻师问罪,见芷容突然回来,怔了一下。

芷容坐回案后,朝着嬷嬷挤了个尽可能甜美的笑意,“还是看画卷的好

说完,见嬷嬷仍怒气冲天地瞪着她,又道:“那二人想必是配合多次的,动作什么的都默契得很。我恼子笨,只能原样照搬,不懂得灵活运用……万一王爷不照着他们的动作来,岂不是岔了……”

嬷嬷哭笑不得,男女事上,哪有这样生搬死套的?

‘特殊’训练(三)

芷容见嬷嬷脸色缓和了些,接着道:“嬷嬷,您想啊,这男子是向前凑,可万一王爷往后靠,女子本该亲眼睛的,却啃在了鼻子上,而我是个学武的粗人,牙口又好,万一把王爷啃出了鼻血,岂不是大煞风景,扫王爷的兴致?所以啊,还是看画卷的好,好歹不会把王爷啃出鼻血

嬷嬷想不明白,学武和牙口好有什么关系,却被芷容的一番胡扯弄得绷不住脸。

反正只要芷容老老实实地学了,她回宫能交差就行,至于芷容学成什么样子,她哪里当真在意,再说王爷身中淫毒这许久,女人到他身下,不过是发泄,哪需要这些,挥退那对男女,“就照你的意思,看画卷吧

芷容马上坐直身子,装模作样地看起那卷画卷。

嬷嬷见芷容果然认真看画卷,不再使性子,便坐到窗前饮茶,赏窗外风景。

连冯婉儿都敢打的丫头,她并不想多招惹。

坐了一阵,就有些乏味,打了个哈欠,打起盹来。

芷容缩在桌下的手,从袖中取出从书阁带下来的古籍,于桌下翻到讲说蛟龙的那处,细细地看了起来

古籍上说,蛟龙生活在东海边际与天边相接的地方,是介于凡,妖与仙之间的生灵,也就是说凭着各自的修行,或许终是凡尘一物,又或许成为妖或仙。

双头蛟是蛟龙中的姣姣者,具有极高的灵智,一旦被人收服,便忠于一生。

双头蛟象人类一样,同样有单生和双生。

单生双头绞虽有双头,却只有一个思想。

而双生双头绞却有两个独立的思想,同时也具备更高的灵智,不过双生双头蛟极为罕见,虽然有记载,却从来不曾有人见过,所以有可能只是个传说。

难道大宝二宝就是罕见的双生双头蛟?

芷容的手摸向装着小蛟儿的荷包,哪知却摸了个空,吃了一惊,猛地抬头。

却见小蛟儿正盘在春…宫画卷上,大宝二宝正学着画卷上嘴对嘴的亲亲。

芷容眼珠子差点跌了出来,忙一手钳了小蛟儿的一个小脑袋,将它们分了开来,“儿童不易

嬷嬷察觉到动静,睁眼看来。

小蛟儿长得太过奇特,这世上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芷容怕嬷嬷看见小蛟儿,大惊小怪,又引出事端,让这该死的课程半天不得结束。

把小蛟儿连着手中古籍一起往桌案下一丢,险险避过嬷嬷那双利眼,只可怜两小被古籍压得直翻白眼。

门外有下人传话,说惠娘备了午膳,请嬷嬷过去用膳。

嬷嬷早坐得不耐烦,听是惠娘亲自备膳,知少不了好处,满心欢喜。

表面上却仍端着端庄的形容,从容道:“知道了

又扫了眼如同乖宝宝坐在案后的芷容,满意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再学

芷容即时苦了小脸,还有明日?

但想着能偷看其他书籍,也没异意,起身送了嬷嬷出去。

望着平阳王寝屋所在方向,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冲过去揪着那厮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揍上一顿。

腹黑王爷

然,一来打不过他,二己的软肋在对方手中,冲过去找他麻烦,不过是自讨其辱。

这口气,先忍了。

小腿上一阵搔痒,却是小蛟儿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芷容将小蛟儿提了出来,闪身回屋,丢开铺在桌上春…宫图,把小蛟儿丢在桌案上,一脸正经地训斥。

这两个小家伙,才一点点大,偷看夫妻间的闺房东西,已经不该,居然还有模有样地模仿,实在是太不象话。

两小被芷容训得耷头垂脑,你瞅我,我瞅你,却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看不得,只是从不曾见芷容这么生气,才老老实实听着,省得再激恼了她,不给金莲子它们吃。

听得久了,开始无聊,两颗小脑袋靠在一堆,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芷容瞧着,后悔对它们太过严厉,它们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小蛟罢了,又懂得什么。

她这样小题大作,不过是知道了它们体内束缚着一个让人恶寒的大淫虫蛇侯,怕小蛟儿受蛇侯影响,染上淫邪的恶习。

叹了口气,看着睡得歪歪倒倒的小蛟儿,又想到了之前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应龙布下的无形屏障。

那个屏障竟与平阳王布下的屏障看似一样。

但如果是同样的屏障,平阳王如何会应龙用性命布下的屏障?

难道平阳王是那条应龙转世?

念头刚动,芷容马上把这念头掐住。

应龙与赤水女子已经结为夫妇,而她又是赤水女子转世,如果平阳王是应龙转世,岂不是成了她前世的夫君?

绝对不会,应龙对赤水女子一片痴情,一派正气,为了保住妻儿,不惜以性命相拼,岂能象那混蛋这么下流龌龊?

门外下人来回走动,送了午膳过来。

芷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收起小蛟儿,起身净手。

隔壁平阳王院中。

凌弘听完下人对芷容院中情况的汇报,听到芷容说怕把平阳王啃出鼻血,刚刚含进嘴中的一口茶真喷了出来。

“这小丫头当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性子如此顽劣,说话简直……肆无忌惮……”

平阳王也有些忍俊不禁,这丫头从到大,都是如此顽劣,偏偏靖国公还纵着,越发无法无天,连靖国公的母亲老夫人拿她都没办法。

没想到她在蛇国一年多,这顽劣性子竟没有磨去。

凌弘等下人说完,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滚下来,“我还真想看看,你被啃出鼻血,是什么模样。你体内的毒被煽了起来,横竖日子不好过,不如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

平阳王听了这话,对着凌弘冷睨了一眼过来。

凌弘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这丫头有趣

平阳王把玩着茶杯,“不知她用来刺我的剑洗干净没有,如果没洗去上头的蛇夫之毒,让她在你身上也捅上一捅,想必也有趣得紧

凌弘嘴角一抽,又咳了一声,起身开溜,“我还有一剂药忘了配,得去赶紧着配出来

平阳王哪能信他,但见凌峰走来,知道有事,由着凌弘溜走,将凌弘的茶盅挪开,重摆上干净茶杯,斟上新茶。

王爷情况很不好

凌峰一坐在凳上,端了茶一口饮尽,仍不解渴,平阳王连给他斟了三茶,他才拽着衣袖抹去嘴角茶水,“二王爷来信了,说那些合欢泉水为了混人耳目,竟几经搁转,最后进了燕京

平阳王眸子一眯,“可查出燕京是谁接的水?”

“看穿着打扮,象是游牧的大商家凌峰拧紧了眉头。

燕京不时会举办一些大形的商会,各地的游牧部落也时常带着当地的物产前来交换。

有些商队极是庞大,但因为游牧部落居无定所,所以几乎是无从查起。

平阳王眉头也是微蹙,“那商队是否还在京里?”

凌峰神情有些讪讪,摇了摇头,“那队人马里,高手不少,我们的人才一靠近,就被其发现,险些被杀了灭口。我们换人再去,那队人已经带水出了燕京

平阳王眼底抽过一丝冷意,“那水一定还在京中

“属下再去查

平阳王点头,“我二哥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凌峰眸色微微黯然,“二王爷说想四处走走,暂时不回。他说欠清的债已经还清了……冯家之女安分倒也罢了,如果过了,王爷不必顾惜

冯家之女仗着兄长冯清追随南阳王出生入死多年,与南阳王情同兄弟,为所欲为。

凌峰已经受够冯家的欺压刁难,真恨不得能把宫里那妖媚子揪出来,打杀了,看她还如何祸乱燕国。

平阳王抬眸望向远方,他为何不愿回?

**************

接下来的几天,芷容再没见着平阳王,却每天被揪着‘学习’如何侍夫。

嬷嬷收了惠娘的好处,加上对芷容学得如何并不多关心,所以教导也不过走个形式,只要芷容老实地坐在那里,不管有没有看那些画卷,她都不加理会。

按理,这几天,芷容的日子极是好过。

但芷容却明显感觉平阳府不觉间被笼在了一层阴影中,而且这层阴影越来越浓,浓得象府中死了人。

自从确认了平阳王用死尸一事,芷容尽量让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每天早晨偏院的冲天火光,却炙得她心烦意燥。

终于忍不住走向平阳王的寝院。

到了门口,却被凌峰拦了下来。

凌峰脸色很不好看,却尽量客气,“王爷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九九姑娘

芷容不好硬闯,绕了开去,寻思着寻个隐蔽的地方翻爬进去,探探情况,但又怕看着不该看的东西,一时间犹豫不定。

这时院里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芷容缩身花树后,却见管家领着几个家丁抬了个被卷出来,垂在被卷外的灰白手臂青痕斑斑。

芷容不由得心头一紧。

凌峰浓眉拧成了疙瘩,望向从里面慢慢踱出的凌峰,迎上去,“王爷情况如何?”

凌弘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很不好

凌峰有些着急,“那丫头不过才来几天,王爷并没真正碰她,怎么还未到朔月,就成这了这样?”

凌弘叹了口气,“那邪火本不是常人能忍的,能这么一直压着邪火的,天地间怕只得王爷一人

坏主意

(加更)

“而王爷对那丫头确实是有心的,对她又恨又爱,这时见着,引动强压着的邪火,也是难免。我只是没想到,王爷对那丫头竟上心到这一步

凌峰暗骂了声红颜祸水,“那朔月……”

凌弘轻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办法起到的作用已经甚微,即便是有蛇夫之胆,王爷也是生死各半

凌峰微愕,“生死各半,这话怎么讲?”

凌弘深吸了口气,面部微微抽搐,“有一半机会解去王爷的毒,得生;却另有一半的可能与他体内尸毒相冲,即死

缩在花树后的芷容倒抽了口冷气,果然是晚了。

凌峰急了,“这么说,王爷可能熬不过朔月?”

“他如果肯用活人,泄去一些邪毒,不再让尸毒加深,倒有转机。但你知道这活人一用便是七日,任何女子在他身下七日内必为枯骨……只怕王爷不愿……”

“那一日一女

凌弘摇头,“蛇夫之毒极为霸道,得在女子体内养上一些时日,女子之体方能吸毒,所以真正能泄毒的只得最后两日

凌峰听得满头雾水,“如果不满七日,那会如何?”

“反噬

芷容整个人怔在了那里,象有一柄利刃从她心尖上直划而下,痛得不住轻颤,脑中‘嗡嗡’乱响,愣愣地望着凌氏兄弟渐渐走远。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见,想跟上去,但她现在功夫全失,而凌峰又是个武林高手。

她躲在这里没被发现,纯粹因为凌峰一门心思放在平阳王身上。

但如果她跟上去的话,必会被他发现,只得等二人走远,转出花树,殃殃地回走。

凌氏兄弟心情沉重,并没发现藏在花树后的芷容。

凌峰拽住兄弟衣袖,“你有办法,对吧?”以他对凌弘的了解,如果完全没有办法,他不会如此淡定。

果然,凌弘叹气道:“芷容姑娘服过蛇夫幼蛇的胆,按理不怕蛇夫之毒,但王爷不碰她。除非……”

“说吧,只要能救得王爷,就算被他打骂,我也做得凌峰嘴角一撇,这家伙果然有打算的,绕来绕去,不就是算计着他出手?

凌弘扬眉,凑到凌峰耳边一阵嘀咕,凌峰眉稍越扬越高,最后忍不住笑了,“成,就这么办

***********

芷容回到屋中,坐立不安。

过了子时,就是朔月。

如果平阳王过不了这个坎,他的属下也绝不会放过她和母亲。

她固然不怕死,却一想到母亲的处境,心就揪得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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