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上不就行了嘛?
——嘛?
所以,昨天担心了一晚上因此辗转反侧差点失眠的我,今早晨逢人就哭诉的我,然后把这件事闹得所有好同事都知道的我:……
亚bali,没文化真可怕~~
还有还有,咳,今晚上相亲!据说除了个子矮,其余都很靠谱~~所以今晚不一定有时间写~~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刀锋凌冽!扑面而来!
带着无边的杀意与愤怒!
生死关头;抱住花绿芜的单手甚至没有时间抽出剑!可独孤栖白却当真沉得住气;侧头一闪,刀风划破白皙的脸颊,空中飞出一串鲜红的血珠。与此同时;断臂击出;直达罗钰的心脏处!
此时罗钰的长刀顺着独孤栖白头颅躲避的方向急速划过,独孤栖白本来想攻击他的必救之处,好叫他回刀自救。不想罗钰反应速度极快;竟立即伸出左足疾踢断臂;同时刀势不断斩向头颅!
花绿芜咳嗽不停,有心阻止,无力开口!
海蓝色的眼眸闪过流光,栖白霎时左手握剑撑地;扭身一转,身体凌空;接着双腿连环踢出;一脚踢开罗钰握刀的手腕,一脚对上罗钰踢过来的左足!
“砰砰砰!!”两道人影炮弹一般飞出去。独孤栖白直接撞上了院落的墙壁,墙体喀拉拉响动,震落他一身尘土,他一手捂住嘴,几乎呕出血来。
罗钰也不比他强多少,被两足相踢的冲击力冲出十余丈,双足用力踏破青石地板,才堪堪止住后退之势!雪白的脸上也涌上一丝潮红,丹田气血翻涌!
花绿芜手撑着地面,好容易止住咳嗽,摇摇晃晃正想站起来,却看见面前的罗钰正朝这里疾速赶来!
“喂!你们干嘛呀?你们别打了……”
话还没说完,已经离她一步之遥的罗钰忽然脸色大变!
花绿芜只觉得一只衣袖柔软至极地搭上她的肩头,轻柔的藏青色布料好像没有任何重量,却带有一股浑厚温和的力量,竟将她柔柔地推到一边!
接着,刀剑相击!刺拉拉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火花四溅!
等花绿芜回过神来,那两人早就再度打成一团!
刀光剑影中,也分不清谁是谁,刀剑相击快如爆豆,高手相争,每一招都危机四伏,险象环生!
四周的树木受到波及,残叶断枝四处飞舞,连远处的池塘都涟漪不断水花四溅!
花绿芜看的干着急,这两个明显是动真格的,以她的身手根本就插不进去。
可她不能眼看着不管。尤其是时间越久,两人的火气越大,攻势也越加凌厉,眼看再不阻止恐怕就要出人命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拼命的双方一个是心爱的丈夫,一个是救命恩人!
怎么办怎么办?!
她心脏都揪了起来,肺腑紧缩地难受!
她试图喊他们停手,可没想到这时候的叫喊却起了反作用,两人打得更凶了!
说到这里独孤栖白的进步实在可怖,上一次交手他还远不是罗钰的对手,这一次却已经旗鼓相当,不落下风,尤其如此,两人的对战就更增凶险!
xxx!!没法子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花绿芜心急之下干脆闭着眼睛就冲进去了!
“你!!”
“花绿芜!!”
一刹那烟消云散!
急如骤雨的攻击乍然停歇,猛然收住劲势的两人脸色都极不好看。
随罗钰而来的数十好手已经控制住房屋与院落内的婢仆,长箭搭弓包围了独孤栖白。而院落的围墙上,闻讯赶来独孤栖白的手下则用弩箭对准远处的罗钰!
所有人的心都绷得紧紧地。手指牢牢扣在弓弦机关上,不敢有丝毫动摇。
花绿芜的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虽然两人眼疾手快,刀剑没有切实落在她的身上,凌冽地刀风剑气却刮得她衣衫猎猎作响,破了好几个裂口不说,头发都被削掉一缕!
那浑身透骨的寒气,竟叫她一时恍惚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直到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那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气味才叫她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活的。
她立即紧紧攀住罗钰的手臂,急切地说:“是独孤栖白救了我,他不是凶手,好端端的你跟他打什么?”
罗钰牙根一咬,一手又更用力搂住她:“藏匿皇后,隐瞒不报,你还替他说话?!”
“那是有原因的!但……但这原因很复杂很不好说,咱们去里面坐,我一五一十告诉你好不好?”罗钰的愤怒担心溢于言表,花绿芜的语气软了起来。
“花绿芜,谢谢你的好意。不过皇上对我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没有本事找到你,倒怪罪我抢先一步救了你呢!”抱着剑的独孤栖白神情讥诮。
“真是武功高了,越来越会找死了。独孤栖白,凭你也敢叫皇后的名字!”罗钰勃然大怒。
独孤栖白冷笑一声,傲慢地看着他。
花绿芜当机立断紧抱着罗钰的胳膊,不叫他提刀上前:“求你们俩都少说一句吧!进屋再说,进屋再说!”
“进什么屋?进谁的屋?!你私自出宫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立即回宫!”罗钰很少这么火大,声音冷得快赶上冰碴子了!
“至于你,独孤栖白,等你进了天牢,朕会听你好好说的!”
花绿芜本来就为父亲要杀她的事情伤心,又因为两人针锋相对的态度发急,忽然一下子委屈地不得了,从罗钰的怀抱中挣脱往外走:“我师父还在这里,我还要陪着他,不听解释你自己走好了!人家好心救了我一命,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一定要杀他,还要叫他坐大牢!反正我也没法子,大不了他死了我给他偿命算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花绿芜挣开罗钰往前走;只觉得满心的委屈;恨不得踢什么两脚。
“站住!”
罗钰的命令永远短促有效,立即三个虎背熊腰身穿黑甲衣的属下抽身而出,伸出手臂挡住花绿芜的去路。
眼见面前的皇后变了脸色;这三人心中叫苦不迭,不敢过于强硬也不敢就此散开;只好赔笑看着花绿芜。
花绿芜一下子挺直了背,忍着气点点头;“好;你们都是听命行事,我不会为难你们。”
说着她转过身,看着叫她牵肠挂肚好几天,现在却叫她又气又伤心的清贵男子;干脆快步走回他的面前,怒容满面道:“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没吩咐臣妾走了行吗?!”
罗钰皱起了眉头,不喜欢她这样对他说话,更何况独孤栖白还玩味地看着他们。海蓝色的眸子跟猫儿盯住鲜鱼似的盯着属于他的女人,他狠狠横了独孤栖白一眼,一把抓住花绿芜,“好,我听你说,咱们进屋!”
说完,挥袖一摆,数十粒钢柱飞出,独孤栖白的手下连弩箭都来不及射出就纷纷被打中翻身摔倒。搁在平常这些都是好手,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罗钰,也只能折戟沉沙纷纷落败。
独孤栖白面色一惊,刚想用同样手法撂倒对准他的弓箭手,罗钰就冷冷地说:“控制住这里的局势,不论谁反抗,都按违抗圣旨处理!”
这一招堵死独孤栖白的后路。他干脆放下兵刃,直接跟着罗钰的步伐走过去。
诶,瞧这人无法无天的。罗钰的属下立即过来阻止,可凭他们怎能挡得住独孤栖白。等罗钰拉着生闷气的花绿芜踏进门槛的时候,独孤栖白就挺立在他身后一步之地。
“这是我的宅邸。”独孤栖白认为主人应该进去。
罗钰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把这句话丢到他脸上,哐啷一下子就关上门!!
立即一排人密实地挡在门前,警惕地盯着独孤栖白。
独孤栖白磨了一下牙,只好抱着剑守在外面。
花绿芜一直忍到罗钰关上门,眼看屋里没人了才一把推开他,给他留面子没踩他脚也没打他脸,照着胳膊就是一阵猛掐。
“混蛋!该来的时候你不来,这时候又过来耍什么威风?你早干什么去了?”她一边猛掐一边掉眼泪,声音却小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
一般当着外人的面她不会给罗钰没脸,这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到了这伤心生气的地步也没忘记。
花绿芜是真伤心。隐峦道长给她下迷魂药把她弄出来的时候,她恍惚间还是有一点求生意识的,所以那种濒临死境的绝望强烈留在心底,那时她虽然嘴上没说,潜意识里却十分期望罗钰能来救她,但是罗钰没有出现,反而是独孤栖白救了她,叫她欠人家那么大一个人情。
接着今天又确定那个想杀死她的隐峦道长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事实对她的打击简直太大了,以至于气得她咳血。这时耐心安慰她的又是独孤栖白……她多想这时候安慰她的是罗钰!可这个混蛋该来的时候不来,来了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人,对她救命恩人的态度那么不客气,简直给她添堵插刀,因此好容易忍到屋里头终于爆发了。
罗钰本来还很生气,被花绿芜一顿猛掐把脾气给掐没了,不由得忍着痛直躲,痛的眉头直皱还不敢哼出来。
——其实在外面他本来就不是针对花绿芜,相反的自从听到何不求说的那些事情,他是很心疼花绿芜的,还发誓要好好待她。但马不停蹄查了这么多天,好容易见到花绿芜的第一面,却是她跪在地上咳血,那该死的独孤栖白还亲密地抱着她。罗钰脑子当时就炸了,恨不得立马把他杀了千刀万剐。就算后来花绿芜说是独孤栖白救了她,也不能减轻罗钰的恨意,因为独孤栖白对他老婆的觊觎是实打实的。
罗钰觉得自己胳膊快被掐烂了,觉得不能放任不管了,于是赶紧抓住花绿芜的手,先发制人小声道:“干什么,你还有理了!留个纸条就出来找你师父,你还真能耐啊,怎么就不想着我会担心?”
“我是中了人家的暗算!”一提起这个花绿芜更来气。
罗钰一惊,“谁暗算你?!”
“我刚才就要和你说。”花绿芜纠结半天,最后决定说实话。所谓狗急跳墙,隐峦道长要知道她恢复正常,恐怕会杀人灭口,搞不好还会因害怕罗钰追究而先下手为强,无论是她还是罗钰都要有所防备。
越听,罗钰脸色越黑,当听到花绿芜差点儿就被隐峦道长害死的时候,感同身受的罗钰忽然一掌拍碎了桃木小圆桌。他是真没想到。本来自己的父亲就够混账了,没想到花绿芜的父亲完全不遑多让。
——亲爹处心积虑要谋害自己,花绿芜该怎么承受?
一下子,他忽然特别理解以前花绿芜关心自己的心情,简直恨不得把欺负了花绿芜的隐峦道长大卸八块。但这死老头偏偏是花绿芜的亲生父亲,纵然他能杀了自己的丈人爹,花绿芜却不一定能接受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丈夫手中。不过——
“决不能留着他继续害人!”罗钰说。
花绿芜叹口气,有些黯然:“好歹留他一条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杀他。”
“那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囚禁天牢之内,一个是驱逐都城之外。总之有生之年,不能让他再靠近你!还有全国的剑之观,跟他的徒子徒孙也要连带处理。”对于此事,罗钰是真的宁肯错杀三千也不肯放过一个隐患。尤其是那个最受隐峦道长器重也最叫他讨厌的弟子,心怀不轨蠢蠢欲动,实在应该扔进天牢里修身静气!
花绿芜有些反对,说:“他脑子有病,关他徒弟什么事?再说剑之观的徒子徒孙我还不放在眼里。”
“独孤栖白你也不放在眼里?”罗钰眼睛一亮。
花绿芜瞪他一眼,这人脑子在想什么啊:“我打得过他么,我不把他放在眼里?再说独孤栖白人很好,又不是我们的敌人。”
很不巧的是,在罗钰眼里独孤栖白就是他的敌人,目前的最大情敌。
听见花绿芜向着独孤栖白,罗钰顿时就不高兴了:“你们才认识几天,你就这么信他?他会杀人的时候你还玩泥巴呢。独孤栖白阴狠毒辣,折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你长点心眼别被他的外表骗了!”
花绿芜挑起了眉:“你少瞧不起人了,再说不管传言如何,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什么眼见为实?!”
“他救了我的命,费心费力照顾我,还帮我找到了师父,对我这么大恩情我凭什么不信他?!”
罗钰只觉得胸腔中一股愤怒的小火苗越燃越旺,怎么看都觉得花绿芜太偏向独孤栖白,老跟自己对着干。她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啊?想到这里,简直恨不得捏死独孤栖白!
“你怎么这么护着他?”
“我是就事论事!”
“说的好听。你是不是见他长得好看动心了吧?”
罗钰是真怀疑这一点。他觉得当初花绿芜跟着他最大的原因就是看上他这张脸,所以总有些不放心,担心这丫头被别的美男子勾引过去了。
花绿芜简直被气笑了。“长得好看的多了去了,我要变心早就变心了,还用等到现在?!”
独孤栖白对她那么好她都狠心拒绝了,全是为了罗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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