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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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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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了,那圣女到时候还会好意思执意嫁给君非墨。

再不济,他也应该趁着年轻的时候多贡献些精子,最好生儿子的数量达数百个之多,让那些皇子都站在圣女面前,一个个供其挑选,使尽浑身解数,还怕缠不住圣女。

凭什么,要拿她的君非墨作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寻常百姓家,若有儿子对其父不敬,顶多背个叛逆不孝的名声。

若在官家,儿子对其父不敬,顶多一顿家法,最终绝不会损及性命。

而皇家真是够尊贵的,区区不敬之罪,就必须去死牢里面,动不动就有性命之危。

皇子犯错,那叫谋逆,皇帝犯错,便是理所应当,他丫的,这就是王权吗?

云蝶衣越想越觉得皇上那副老态龙钟像,有些不讨人喜欢,手下的剑却更快了,她昔日所学的古武,有些是云家本家传承下来的,有些是得到的其他古武家族的传承。

好长时间没有全力施展了,这次就让这些人明白,不是谁都人尽可欺的。

要挑善主欺负,就必须见了她自动绕道,别没有眼力劲的撞上来找虐。

她手中的剑招在旁人眼中看起来杂乱无章,看不出来自什么门派抑或属于何种武功套路,可是攻击力却相当的匪夷所思,剑如流风,甚至比风还多了几分随意飘逸。

原本看起来风格不同,互相穿插的剑式,经由她的施展,不经意间的妙处就显现出来。

夹杂了近身搏击术的古武这些人看不懂,却感受到了那越来越凌厉的剑锋。

云蝶衣越打越酣畅,等到那些御林军全部倒地的时候,天色已黑,墨非君如期出现。

他走到衣群溅满鲜血的云蝶衣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了半天,从发丝到足尖,最后才出声,“血都是别人的?你没受伤?”

云蝶衣点点头,衣裙处,有些地方被溅上了血滴,如同怒放的红梅,有些血液喷射至她的身上,呈各种古怪的图案,可是她自己,却是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诚然,和人打斗尚未在所难免,但是和不在同一级别的人打斗,就和收割麦子一样的简单,没有难度系数,也自然不会有伤亡系数,再加上那些黑衣人对她的安全保障。

种蛊1

墨非君拉过云蝶衣握剑握的指节略有些僵硬的手,“去清洗。”

然后转身看了皇上一眼,声如极地冰寒,“你若还想试试,就尽管出手。

我可以保证,你伤害我要保护的人一分,我毁掉你迷国一成,而我最爱的人,你若损她一毫发,我让你头顶毫发不生…你若伤她半分,拿你的江山来祭奠。

她若死了,我定叫人在你的棺木内贴上灵符,保你生生世世受烈火焚烧之中,永世不得解脱,也再无投胎的机会,生不得安宁,死不得安息,是我最轻的惩罚。”

虽然今日他刚刚掌控这身体,对于白日的事情还未来得及听人汇报。

但是看着阵势,这个老不死的必是大手笔到把宫中所有御林军都调到此处。

可是…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赴死,顶多给黑白无常增加工作量而已。

那些黑衣人眼见主子出现,都自动隐去踪迹,重新开始护卫冷宫周围。

而皇上怔住了,他绝不相信那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的气势,不是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而是神阻杀神,佛阻弑佛的狂妄,似乎任何都休想阻住他的脚步。

他也曾是一个慈父的,那时候的君非墨绕膝身前,那么的聪慧可心。

他也曾对他有心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他寻了云蝶衣这样的女子,希望她可以照顾他。

怎么,到如今,事情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他错了吗?君非墨忤逆不孝,当众连自己都敢伤害,将他下狱处决,他错了吗?

他在心中问了千百遍,都不知答案,但是再出手的勇气,他已没有。

御林军负责皇宫安危,他这次孤注一掷,却得到一个全军覆灭的结果,与其去操心如何再次将冷宫众人下狱,倒不如去思考如何重新部署皇宫的侍卫分布,防止别人乘虚而入。

云蝶衣被墨非君拉着进入房间内,皇后早已命人准备好沐浴的水,偌大的水桶上面洒满了花瓣,沁人心鼻的香味立刻萦绕在房中,她行至四季屏风后面,打算宽衣。

可是墨非君却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眼睛就那样凝视着,看的毫不客气,甚至还带着些磊落的感觉…云蝶衣回视着他,“你要不要先行暂避,闲人免视。”

见鬼的,他那是什么眼神,看着她,毫不避讳,该不会打算那样一直看下去吧。

他要真打算那样一直下去,她是不是应该酝酿些害羞的情绪。

“我不是闲人,你是我的,我看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对?”墨非君直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他看他的女人沐浴,哪里还需要回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她不承认她是。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反正她既然嫁了他,那就一辈子只能呆在他的身边,爱或者不爱,都只能与他相守,反正她既然是他认定的,那就是他的女人,此生都是。

他的爱,向来自信而霸道,更不需要按照世俗那一套关于尊重的标准。

中蛊2

云蝶衣撇了撇嘴,全身都是血污,粘的她难受,又没有办法赶走墨非君,于是…她直接当着她的面解衣,那双如同星辰般的眸子成为全身上下最为清澈的地方。

没有丝毫的扭捏,在把丢进散落着花瓣的沐浴桶中之前,说了一句,“那你请便。”

而墨非君确实把这句‘请便’执行的彻底,他很随意的,手在自己的身前滑动,三下五除二便褪去那些衣服,然后很利落的…把自己也丢进了木桶中。

他的身上也有血迹,也需要清洗,所以他更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错。

可是云蝶衣却一下子双眸惊诧不已,额?这是传说中的鸳鸯浴?可是她却更加没有心情想那些关于缠绵悱恻的事情,手下清洗的动作更快了,面若灿霞,粉色盈容。

她的思维模式向来都是遇到这种事情自然跳转的那种,看热闹除外。

感觉到被莫名的禁锢到怀中,云蝶衣那双比梨花还还清雅的眼中,写满了对墨非君的鄙夷,“你别告诉你打算让我把你告到大理寺卿,告你非礼良家女子。”

平时抱抱,她到最后拒绝成枉然,反而习惯了。

可是此刻,她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突然抽风,毕竟他从来都是个充满变数的人。

“乖,别动,我只是抱抱而已”声音自头顶传来,沉闷中带点性感,还有丝丝沙哑,云蝶衣这次真的不敢动了,半晌才抬眸询问,语气弱弱的,“我要不动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动啊?”

她知道一动可能会引火,可是他丫的,若是不动的久了,她怎么去起身睡觉。

她才不要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感觉被强迫摆出摆出pose的僵尸,她更不要当窝在别人怀里的木乃伊。唔,这些多没有美感啊,她是形象控。

墨非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声音中感性比及之前更深,让人沉迷的声线透出一种压抑的味道,咳咳。。似乎忍得很难受,“若是别的男子抱你呢?”

“让他的手脱臼。”云蝶衣本能的给出这个答案。

她连思考的瞬间都没有,就这样回答出来,也不曾想过这个问题的含义,只是在心中补充道,这惩罚算最轻的啦,情节严重者,有可能会直接废了他的手臂,让他列入残疾人名单。

墨非君被这个答案弄的心情大好,嘴角勾起的笑意重现那种绝代风华,比起他的笑颜,天边悬起的那轮月似乎也失了光彩,“那若是有人此刻这样抱着你呢?不着片缕。”

最后的这四个字,似乎是墨非君想强调的话题重点。

“废了他,然后多踩几下…还要揍成人头猪脸。”这是云蝶衣此刻唯一的想法,一想到若是真有人敢这样做,她说不定一怒之下把他弄成半身不遂,永久残废。

额??云蝶衣不明白墨非君为什么会问出这些问题。

但是有些其他的事情,她却明白了,她是喜欢他的吧,要不然怎么会纵容他的靠近。

中蛊3

明明墨非君做的事情和假设中的人做的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待遇就这么好,他的手没有脱臼,他的人还接着闲适的揽她在怀,而她,却只是在配合着,虽然有些不怎么情愿。

纵然有几分不满,她其实却没有没有抵触多少吧。

是真的无法挣脱,所以才这般认命吗?她细想了半天才发现,其实要整到一个人并一定是武功论输赢,而墨非君如今还安然无恙,只是因为她从没有想要介意这些吧。

抬起那双清浅的眸子,她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打算告诉他,她喜欢他。

可是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几乎是同一时刻,墨非君突然打算了她开口的局势,只是说了一句,“你可以动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然后便以极快的速度起身着衣。

他修长的身影转眼间消失在房间中,原本香气盈满的房中突然多了几分空荡。

云蝶衣的心中一丝的遗憾闪过,她想要告诉他,她的心意,他却错过了听到的机会,可是伴随着这丝遗憾在心中划过,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突然如同春日蔓草般在她的心中扎根。

难得是墨非君出事了?

方才他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一直都给人一种强忍着yu火,但是又舍不得放开她,只能压抑的感觉,忍得她都觉得好笑,怎么会在顷刻间,话中多了一丝强忍的痛意?

明显人根本都看的出来,他今夜没有处理事务的计划,方才一直和她在一起,也没有收到什么汇报信息,何以会那般急速离去,还以有事要处理作为借口依托?

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她也匆忙起身,准备换上新衣追他而去。

而已经施展轻功行了很远的墨非君,终于再也无法运力前行,夜幕之中,他落足在皇宫中比冷宫更为偏僻的地方,举目都是阴森可怖的气氛,偶尔有飞鸟扑闪着从头顶划过。

冷宫的荒凉是因为无人问津,人烟稀少,而这里的偏冷是因为以闹鬼著称。

墨非君行至湖边,手扶着那株垂柳,脸色早已苍白一片,额头开始的时候只是有细汗浸出,薄薄的一层覆盖在他的容颜上,在月光下闪烁着苍凉的光泽,平添痛苦。

后来的时候,汗水如同雨滴落到湖边的岸堤上,他的额头已经痛的青筋暴起。

再之后,那汗水落的更急,从绵绵春雨式的坠落,变成狂风暴雨般匆匆落下。

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

最初的时候,他的汗水只是细细密密的小滴,之后变成雨滴大小,最后已经几乎比寻常的小颗玉珠还要大,所承受的痛苦,也直接从心如火绞变成了撕心裂肺。

荣华足以让天下失色的面容,早已看不出清原本的相貌,此刻他额头已经惨不忍睹,就连面上都有几分目呲欲裂的局势,而他自始至终,没有喊出任何一声。

其实方才,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异样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中蛊4

那种莫名其妙而来的痛苦,非伤非毒,却让他这个经历过修罗场的人也痛的难以抵抗。

所以他才会匆忙而来,就是不想让云蝶衣看见他痛苦的样子。

他不想把他的狼狈不堪,呈现在他此生最爱的人面前,他可以给她他所拥有的全部,他的爱,他的性命,却不包括伤痛,他甚至连让她因为看见他痛而心疼,都舍不得。

除此之外,他墨非君原本也是骄傲到极致的人,无论如何,也都不会把他的痛袒露人前。

就算要痛的天翻地覆,就算要痛的与世相决绝,他都会在别人的视线之外,一个人承受。

云蝶衣披着外衣,身影在夜幕中穿行,青丝尚未风干,还有绕满花香的水珠滴落,等到看到墨非君的身影的时候,生生的止住了步子,只是隐在暗处,捂上了自己的唇。

她担心她会忍不住唤出声来,惊扰到他,所以干脆不让自己开口。

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不经召唤就滑落而出,击打在她的手上,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她却感觉到如同置身三尺酷寒,漫天飞雪中,周身冰冷一片,神智清晰的连她自己都诧异。

穿薄衣在夜行会冷,夜中添寒会冷,看见痛的面目前非的墨非君,更会觉得冷。

若不是亲眼得见,她从不知道那样连迷国的万里江山都不放在眼里的墨非君,也会在这样一个凄凉的夜中,痛成了如此模样,他的手紧紧的扣着地面,有些指甲已经折损。

若不是她有幸赶来,她也许不会知道,他避开她说的所谓的处理事情,就是打算一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承受着这样灭绝人性的痛苦,如同经历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最终,她拭去了泪水,转身离开。

他千方百计的避开她,就是为了不让她看见他的痛,那么她便成全他的心意。

他独自承担痛,这是他的骄傲,她懂,那么她便假装不曾来过。

她想,她也许知道什么是爱了,不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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