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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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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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所需药材都才买到,雇了车,将药材在车上装好,温柔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冷澈,道:“王爷,到药肆里一坐,温柔为你把把脉。”

冷澈微微点头,正欲移步,却觉双眼突然一阵模糊,险些没站稳脚,差点便栽倒在温柔身上。

“王爷?”温柔一惊,这才发现冷澈的面色极不寻常,也顾不得到药肆去,便急急搭上了冷澈手腕,一瞬间惊住了,怎么这样!?

冷澈却觉得面前温柔的影像愈来愈朦胧,最后是模糊一片,他瞬间失去了意识,往前栽在了温柔身上,温柔条件发射地伸手将他接住,在触碰到他腰间的时候,忽然感觉手心粘稠温热,不禁抽出手一看。

血!?

他何时受的伤!?她如何不知道!?

------题外话------

昨天为了赶万更,一天只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今儿这章是码到今儿凌晨5点才OK,十四尽力了……有种要死了的感觉……好累……

083、为谁紧张

温柔看着自己掌心的血,惊住了,他何时受的伤!?她如何不知道!?

“王爷!?”之前与严无离交手时他还安然无事,怎会突然受了伤!?不对,血已经有些呈褐色,不会是刚刚受的伤,那么是在与严无离交手之后不久!?

温柔的脑子里闪过一线光亮,暗卫的那一声惊呼!?

“怎么回事!?”温柔眼神凌厉地盯着站在一旁的暗卫,就算有人暗中偷袭,即便她未有发觉,可以他的身手,也绝对不会受伤,除非是猝不及防的状况下,可又有何情况会是猝不及防?

“回夫人,这一箭,是主上为夫人受的。爱残颚疈”暗卫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温柔有些不可置信,这箭,是他为她挡的!?这……怎么可能!?

“因主上命令,所以路上便没有告知夫人。”

“何人所为!?”温柔的心颤动着,为何他会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当箭?又为何不告诉她!?

“恕属下无可奉告,不过那人也活不了,夫人放心。”那人受了主上的重创,再受他之后远远补上的一剑,定然无命可活,主上让他们不要告知夫人,他们也只能遵从,“当务之急,请夫人速为主上救治。”

“我知道。”温柔在转瞬之间平息了自己心底的震撼,让自己归于冷静,如今他为她倒下,那么她就必须为他支起他的责任。

“你来。”温柔的神情在突然之间变得冷肃,那眸子里的自信与冷静让暗卫们觉得这仿佛是他们的主上站在他们面前,不禁肃然起敬,恭敬地垂首站立,等待着温柔的命令。

温柔将冷澈轻轻靠到了身旁暗卫的身上,用命令的口吻道:“你立刻带王爷去找间客栈歇下,我随后就到。”

“是。”暗卫立刻抱着冷澈离开。

“尔等四人,立刻将药材运回漕城,告诉夙夜,让他按照我给他的药方将药煎好,而后分发给百姓服下,若是有不幸染上疫病而死的人,一定要集中用火焚烧,之后尸骨灰一定要掘地掩埋,再在上面洒上石灰。”此刻的温柔,就像是漕城命运的决断人,一字一句,坚决果断,丝毫不含糊。

“夫人,那你与主上——!?我等必须留下保护主上!”暗卫中有一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温柔。

“漕城百姓的性命,现在就握在你们手里,你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药材安全运回漕城!”温柔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让人不可违抗的力量,“王爷有我照顾,我绝不会让王爷有任何危险。”

“相信我,我不会大夷,更不会害王爷。”温柔广袖下的手,渐渐握成了拳,他以身体护她,她怎会让他有危险。

“拿着!”说罢,温柔从怀里取出一块青玉,交到了其中一位暗卫的手里,“这是漕城的行事权符,交给夙夜,明日卯时之前王爷一定会平安回到漕城,届时务必让王爷见到一个平和依旧的漕城!”

“遵命!”暗卫看着浑身散发着一股霸气的温柔,不再多说多问,均向温柔一抱拳,转身护着装运药材的马车走了。

严无离一行人受创不轻,定然不会再有所埋伏,这一路回去,他们定然能平安到达漕城,那么接下来,在好好为他疗伤之前,必须将另一件要事处理好,这件事,与运药一事一样不能拖,若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他,想必也会如她一样这么做。

**

客栈里,温柔从冷澈的对襟里取出一枚玉玦,郑重的交到了暗卫手里。

“我不知你是代号为几的暗卫,但是我知你等都是将大夷命运摆在第一位的人。”温柔看着暗卫,说得郑重,“如今将这枚玉玦交到你手里,是要你去做一件关乎大夷命运的事,你愿意去么?”

看着面前的暗卫,不禁让温柔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今世她后悔她前世为组织卖命,可是今世,她却觉得,大夷,抑或说是他,值得他们去卖命。

“夫人只管下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暗卫说完,立刻掀了衣摆在温柔面前单膝跪地,从没有哪个人,会让他们感觉到如同主上一般的凌厉与那隐形之中的雷霆万钧之力,可是她,却让他们感觉到了与主上一般让人甘愿折服的力量。

“好,那你立刻回漕城,带上些许暗卫一道去往狭官道,他们不可露面,而你就拿着这枚玉玦在狭官道与人接头,告诉对方,事情已办成。”对方让刘胖子在疫病爆发后的三个时辰时在狭官道接头,定是为了确保漕城必死无疑,而他们要这个消息,定然有预谋,既然是海国之人,想必是要借此机会掀起什么风浪,“之后跟踪好对方去往何处,若是能探听到对方意图最好,若是探听不到也不要逞强,子时之前,也定要回到此处,将与对方接头后的一切消息告诉我。”

“这关乎着夷国,拜托了。”温柔说完,郑重地向暗卫抱拳一揖,暗卫一脸肃然,亦是挺直了腰身向温柔抱拳一揖。

“主上便只能劳夫人照顾了!属下定不负夫人所嘱!”暗卫握紧了手中的玉玦,转身快速离开了。

暗卫离开,温柔非但没有松一口气,而是将心收得更紧,因为,冷澈,貌似情况很是不妙!

**

温柔在床沿上坐下,再次把上冷澈的脉,那指尖下的脉象,让温柔的脸色沉至极致!立刻抬手触上冷澈的额头,触手的热度让她禁不住蹙起了眉心。

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不会发生这样的高热,仅就失血过多亦不会让他突然发起高烧,且他呼吸急促,从他的脉象看,竟好似感染了疫病的预兆。

可这又怎么可能!?虽然他身上没有挂着预防疫病的药囊,可他亦是服过她亲自准备的药,身上还披着麝香熏蒸过的衣裳,且他们在漕城里呆的时辰根本成不上久,根本不可能感染疫病。

那么,看来就只有一个可能——

温柔躬下身检查冷澈腰上的伤,只见伤口竟在往外渗脓!

温柔的眸子里突然闪现出杀意,尸毒!箭上定是涂了因疫病而死的人的血脓,不然他绝不会感染上疫病!而会向她射箭的,除了严无离她再想不到其他人,虽然暗卫不说,虽然他被冷澈重创,但是疯狂了的人的力量是可怕的,他定然是想要用尽他最后一口力气让她陪他下地狱!

若是严无离不死,她定要他为这一件付出代价!

温柔立刻唤来店小二端来一盆热水,然后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小二,让他赶紧去药肆抓药,煎好后端与她,而后才重新坐到了床沿上。

望着冷澈那沉睡中的面容,温柔轻轻阖上眼,再轻轻睁开,将手臂从冷澈脖子后伸过,另一只手稳住他的肩,将他慢慢扶坐起,随后一手扶着他,一手为他脱掉他身上的衣袍。

只是,温柔才将冷澈的外袍脱下,一件眼熟的东西便映入了温柔眼帘。

一只米白色绣祥云纹的锦囊,挂在冷澈的脖子上,垂在他的身前。

温柔抬手拿过那锦囊,这不是她扔掉的那只锦囊吗?怎么会在这里?温柔注视着冷澈那长长的睫,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又怎么会,带在身上?

没有时间多想,温柔取下了他挂在颈上的锦囊,放到一边,继续为他宽衣,她必须尽快为他处理伤口,否则再进一步感染就大事不妙了。

温柔燃起了烛台上的蜡烛,端到床边放好,而后从袖间取出她随身带着的古铜色匕首,将巾帕揉成团,塞到了冷澈嘴里,她要将化脓的伤口处理干净,不能再拖,大夷尚无麻醉散,她亦没有时间去准备,如此一来便只能让他强忍着了。

“王爷,忍住。”温柔将匕首在烛火上来回撩过,用浸了药的帕子擦净,看了一眼依旧双目紧闭的冷澈,轻说了一声,锋利的刀刃便划到了冷澈腰间的伤口上。

只见冷澈猛然一抽搐,额上冷汗频频冒出,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温柔眉心紧蹙,轻柔的声音轻轻响起:“王爷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

她知道他痛,可是她没有办法,突然间她竟有种想要替他承受这一份痛苦的想法,她竟不忍看到他这般痛苦的模样。

若不是为了她……

将伤口清理干净之后,温柔在伤口上洒上了药粉,连忙用纱布将伤口缠上,从始至终,温柔都是眉心紧蹙,贝齿紧咬下唇。

包扎好伤口,温柔将冷澈在床榻上放躺好,往他嘴里送了一粒药丸,绞了浸在铜盆热水里的帕子,为冷澈轻轻擦拭着额上的汗珠,再慢慢为他擦拭身子,因为他身上有伤,不宜沐浴,所以只能这般帮他净净身子才好施以针灸,待帮冷澈擦拭完身子,拿过让小二准备好的干净衣衫为他穿上,最后才端过小二煎好的汤药,慢慢喂冷澈服下。

让冷澈平躺在床上之后,温柔拿出了特意带在身上的银针,为冷澈刺穴,随后拿起匕首再次划破了自己的左臂,让冷澈饮下自己的血。

最后,温柔为冷澈盖好了衾被,自己则疲惫地靠坐在了屋里的太师椅上,微微阖上双眼以作小憩。

所有的所有,温柔都未曾察觉,她的一举一动,皆带着轻柔,生怕会弄疼了他一般。

她只是不明白,她从没有如此照顾过任何人,亦没有如此紧张过任何人?

她明白她心底的那种突然揪紧的感觉是紧张,是对于他的紧张,可是她不明白,她为何会紧张他,她是不论对谁都没有过多情感的人,从来她紧张的对象都是组织交给自己的任务,从不会对任何人紧张,如何就会紧张他?

难道——

温柔被自己心底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住,竟惊得她猛然睁开了双眼,不,不可能,怎么会是那样的一种感觉,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温柔再次望向躺在床上的冷澈,可是为何,心跳得会这么厉害……

她紧张他不过是怕他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大夷便倒了一根支柱,这样她还如何对得起祖父的嘱托?

对,一定是这样。

如此想,温柔缓缓站起了身,走到窗户旁看了看天色,只见已是夜幕拢上,此刻想必他们也快到了漕城,去往狭官道的暗卫,不知事情能否顺利。

**

由漕城方向往帝都方向的官道上,几辆马车在奔驰,车夫手中的马鞭不断地抽打在马背上,频频滚动的轮轴带起了一地的尘埃。

然而,马车虽然处于疾驰状态,却是行驶得极是平稳,坐在马车里,与缓辔走马的舒适感相当,可见驭手驾车技术之精湛。

马车里,蓝王一脸寒霜,看着躺在身边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严无离,眼底尽是杀意。

突然,马车轻轻晃了一下,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路边的石子,蓝王微微抬起了眸子,轻轻敲了敲车壁,马车便慢慢停了下来。

“主上,有何命令?”马车外,有侍卫的恭敬的声音传来。

“车夫何在?”蓝王冷得透骨的声音低低响起。

“属下在。”手执马鞭的车夫应声稍稍往前站一步。

只是,车夫的话音方落,一柄利剑便刺入了他的心口!车夫还在怔愕中,不可置信地盯着刺在自己心口的长剑,一句话还未说,长剑便被执剑之人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喷溅的血液溅满整个车帘,车夫睁圆了眼倒在了地上,一旁的侍卫从始至终只是低着头,未敢出一声,便是连一点惊吓的反应都不敢表现,车夫一倒下,便有另一名侍卫上前,两人一齐将车夫的尸体抬到一边。

马车里的蓝王慢慢收回了剑,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剑上的血,冷冷道:“马车颠簸,该死。”

“主上说得极是。”马车外的侍卫虽然觉得惊骇,却知谁若是敢不认同主上的话,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们极是会察言观色,绝不敢说错一句话,“这辆马车已经脏了,主上可要换一辆马车?”

“不必了,换上一方新的车帘,继续赶路。”将手中的剑擦拭干净,蓝王立刻将手中沾了血的帕子扔掉,生怕多拿在手里一会儿,就会脏了他的手一般。

“是,主上。”

侍卫才退下不到一小会儿,一方崭新的车帘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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