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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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逆袭-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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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春瑜见景春晖热情的招呼了话,便是把装着《兰亭古赋》绝本的锦盒,递给了景春晖。“一点小小心意,听说堂哥准备回景府了,还望莫推辞。”

“堂妹客气了。”景春晖接过礼,还是谢了话。

“其实,是为兄打扰姨父姨母府上太久了。”景春晖脸上带了点尴尬,解释了话,道:“原本,为兄应该跟其它兄弟一起回景府的。只是,难得得到姨父指点的机会,为兄真真是厚颜啊。”

景春晖想着杜府的众多孤本,哪舍得离开啊。不过,杜府再好,不是景府,景春晖是不得不离开罢了。

“堂兄说笑了。舅舅怕是喜欢堂兄的好学上进呢。若不然,为何单单留下春晖堂兄你呢。要知道,来给外祖母贺寿的堂兄堂弟们,可不只是春晖堂兄一人。”景春瑜说了一席的好话。当然,景春瑜的心里嘛,这翻话就有些违心了。

毕竟,景春瑜可是知道,舅舅杜仲胜留了景春晖,那是矮个子里,拔了高个子。景府的小儿辈,压根没有学文的苗子。景春晖算是勉强拧得出来,见见世面的,舅舅杜仲胜就是为了外祖母的脸面,也得给了好话,再是提点提点外祖母的娘家人。

“对了,锦盒里的《兰亭古赋》是舅舅送我的。我再转送了堂兄,还望堂兄多多爱惜。”景春瑜见着景春晖没有打开锦盒的意思,自然是提了话道。

029露骨

景春晖一听着《兰亭古赋》四字后,眼中的惊喜光芒大甚。他是欢喜的打开了锦盒,拿出面上绝本的第一册,捧在手上痴痴的读了起来。

良久后,回过神来的景春晖,赞道:“妙,大妙。”

“堂兄喜欢,我就是放心了。”景春瑜接了话道。景春晖抬眼看着景春瑜,说道:“啊,是我失礼了。堂妹送上这份大礼,为兄受之有愧啊。”

“此等绝本,在我手上,不过浪费。只有到了堂兄这等爱书之人的手上,才是真正的归宿。”景春瑜笑着说了话道。

景春晖得了景春瑜的夸赞,岂会不高兴。面上带着笑容,不过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回道:“堂妹的话,过赞了,为兄担不起。”

“唉,说起来,不知道何日,我和娘才能再归景府?”景春瑜叹了话,然后,又是微微摇了摇头,再道:“不提伤心事,对了,不知道堂兄可议婚事,为我添个嫂嫂?”

景春晖听到景春瑜的话,是心中伤神。

他出生景府二房的庶长子,生母姨娘和嫡母之间,更是暗战不断。“堂妹啊,你和婶婶寄居杜府,自然有难处。可为兄这个庶子,更是在姨娘和母亲之间,难为人子啊。”

“特别是我听赵胜打探的消息,母亲想抱养了,刚满周岁的幼弟。至于为兄的婚事,姨娘和母亲,怕是一时半会儿,注意不上了。”景春晖有些嘲讽的说了话道。

对于景春晖的拉近关系,还说了景府的私事。景春瑜自然是借着好机会,也是透露了话,道:“堂兄,你是不知道,为了我的婚事,我娘最近都快焦白了头发。”景春瑜同样难过的说了话道。

“哦,堂妹要下订了吗?那为兄可得备了贺礼。”景春晖本着有来有往,还得还了景春瑜《兰亭古赋》的相赠之情。

“此事现下嘛,正为难着。”景春瑜面露苦闷之色的回道。景春晖见此,忙道:“堂妹若不见外,信得过为兄的为人,不妨说说;为兄是个守得住口的人,自然不会乱传了话,伤了堂妹的声誉。”

“堂兄这是哪的话,我自然信得过堂兄的为人。”景春瑜忙是回了话,接着方是又说明了原由,道:“外祖母手上握着一门晋阳县伯府的订亲之物,她老人家起了心,想把我许给了晋阳县伯的二公子。只是,舅舅和舅母那儿,却是想给阿好表妹订了这门亲事,对象是晋阳县伯的长公子。”

“晋阳县伯府的两位公子,为兄都是见过的。那位二公子,倒是文德兼备的贵公子;只是,那位长公子嘛,为兄说不得,是背后议人事非了;晋阳县伯的长公子,太像粗鄙的武夫了。”景春晖自认为读书人,自然瞧不上晋阳县伯的长公子贺元璋。当然,至于贺元璋瞧不瞧得上有些酸丁的景春晖,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其实,我能不能嫁给晋阳县伯的二公子,自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景春瑜在话前,自然要给自己撇清一下。

不过,景春晖听到景春瑜有好亲事,自然是心中一喜。若是景春瑜和晋阳县伯府结了亲,景府将来说不得,岂会没有好处?

毕竟,从古至今,用明白话说,就是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总能用得上的。

“堂妹,你可不能这样想。长辈赐,不能辞啊。”景春晖劝了话道。

“堂兄,其实妹妹更担心的是,如果我让了这门亲事,阿好表妹万一。。。。。。真嫁给了晋阳县伯的长公子,一过门就是继室的身份。长房的继室后娘,依阿好表妹要强的性子,我就是担心她可能会吃了苦头。”景春瑜不忘记找了理由,还道:“再则,外祖母之意,还是想杜府和景府再次联姻。毕竟,在外祖母眼里,杜府景府都是一家人嘛。”

杜景联姻。听到这件事情时,景春晖是突然喜上心头。

姨父杜仲胜,虽然没有为官,却是一方大儒。若是能娶了杜家表妹,那。。。。。。景春晖的心里,是打起了算盘的想到。

“堂妹,你跟为兄说起此事,这,这不是让为兄为难吗?”景春晖做作的说了此话道。

“堂兄,虽然常话说,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可春瑜却想讲,关关睢鸠,在河之洲;苗条淑女,君子好求。”景春瑜给景春晖指明了道路的说道。

“堂兄若是有意,春瑜这个做妹妹的,自然乐得做了一回红娘。”景春瑜露骨的说了话,还是更加诱-惑的说道:“何况,阿好表妹是舅舅唯一的女儿,还是舅母的心头宝。我可听说,阿好表妹打出生时,舅母就给阿好表妹积赞嫁妆了。”

一个好的岳家,一个能给他带来前程的妻子,景春晖自然是动心了。

“杜家表妹,皎皎淑女,灿若星辰,为兄如何能不倾慕。”景春晖同样是明白的透了心底话。景春瑜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自然是心中欢喜至极。

“四月十八日,大相国寺的莲池处,堂兄不妨去去。”景春瑜知道,四月十八日晋阳县伯的夫人,会明面上邀请女眷去拜佛,实则谈妥杜齐好和晋阳县伯长公子的婚事。所以,景春瑜自然是得暗暗搅和了。

“为兄,谢谢堂妹了。”对于得到的小道消息,景春晖真心实意的谢过。至于消息会不会有假,景春晖不会怀疑的。毕竟,大相国寺的莲池,谁都可以去。景春晖去一趟,自然不会有损失,说不得,还能抱了美人归啊。

“我就是想做了成功的红娘,还得有情人两情相悦。一切不在我身上,还得堂兄虏获了美人芳心才成。”景春瑜不忘记立了块牌坊。

“不,不,堂妹的恩德,为兄心中明白。”景春晖拱手谢礼,是做出了感谢景春瑜的样子。

“堂兄莫谢了,等将来请妹妹喝杯喜酒,春瑜就是欢喜。”嘴上说着好话,景春瑜的心底嘛,更是想着四月十八日那天,不能出了差错。

景春瑜心中说道:哼,荣华富贵,我所愿也;报仇血恨,我亦所愿也。

030恶梦草

庆元十二年,四月十七日晚。

景小莹找了景春瑜,夜间赏月。

“大姐姐,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其实,我瞧着十七的月亮,更像白玉盘啊。”景小莹热情的执起景春瑜的手,表现出了个乖巧的好妹妹样子。

景春瑜对于景小莹突然的过份亲近,总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感觉。不过,介于景春瑜一直注意她自己的名声,自然也不会在明面上,拒绝了景小莹的意思。

“二妹妹,咱们明天要陪舅母和阿好表妹,去大相国寺。路途不算近,怕是得早些歇息,免得明日精神不佳,让晋阳县伯府的贵客看了笑话。”景春瑜明天是全时日的战斗不止,哪有空闲的功夫,是在这里陪景小莹打磕聊牙什么的。

景小莹心中暗讽道:是啊,明天干坏事,今晚自然要养好精神。不过,本人就是想当了程咬金,哪能不使出三板斧,占足了先机。

“大姐姐,府里都在议论,说是杜齐好跟晋阳县伯府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了。唉,大姐姐有大娘爱护,将来自然能许了好姻缘。就是不知道我,将来会如何?妹妹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做戏做着做着,景小莹是入了全套。她是装模做样的抽出了手帕子,还是擦了擦一点眼泪也没有的眼角。

景春瑜心中暗哼:晋阳县伯府的婚事,我是志在必得。岂能白白便宜了杜齐好?

“二妹妹,咱们哪能背后议论了事非?一切待出了结果,自然就会明了。”景春瑜嘴里淡然的回道。景小莹心中冷哼,道:可能吗?你丫明天都是打算开场唱大戏,还跟我玩转圈圈,逗我玩啊?

突然,一阵夜风吹来。

“大姐姐,夜深了,天也凉爽了。要不,咱们回屋歇息吧?”景小莹提议道。

“嗯,依二妹妹的话便是。”其实,景春瑜心里是巴不得呢。

在集锦阁的内院石子道上,景小莹又是开了口,道:“大姐姐,我心里对明天去大相国寺,见晋阳县伯夫人,心中是万万没底气啊。要不,咱们今晚抵足而眠,好不好?”景上莹求了话,就差摇啊摇景春瑜的衣袖了。

景春瑜心中不耐烦,为了面子情,也为了后面她谋划景小莹时,免得让景小莹心生戒备,徒若事非;所以,景春瑜同意了景小莹的请求。

两个少女,住了一个屋里,睡了一张榻上。

景春瑜不太习惯,这么个讨厌的人,睡在她自己的身边。景小莹呢?同样是兴奋的过度了。

月上中天时,景小莹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她瞧着睡得香甜的景春瑜,是默默的念了暗语。语毕后,景小莹到了她的小空间里。

“景春瑜,我可是为你准备了大餐,等着享用吧。”景小莹在空间内,越说越高兴,是忍不住自得其乐来。

嘴里虽然说着话,景小莹手上的动作,可不慢。她是捡好了早备上的药材,放进了熏炉,等到点燃熏炉后;景小莹将装着特别配制药材的熏炉,搁了景春瑜的床榻前。

景小莹乐呵乐呵的瞧着景春瑜,无知无觉的被她算计了。然后,她是再度进了空间。

“外面的安息草,还有恶梦草,送给复仇女主景春瑜,你慢慢离用吧。我啊,还是在空间里美美睡上一觉。”景小莹的心中,同样是在为明天的大相国寺一行,准备了充足的睡眠啊。

毕竟,相比于杜齐好的目标,是晋阳县伯府的长公子贺元璋;景小莹和景春瑜,都是窥视着晋阳县伯府的二公子贺享璋啊。

景小莹在空间内,是睡得香甜极了。

而景春瑜呢?她在安息草的作用下,只能浑沉的半睡着。而在恶梦草的影响下,景春瑜更是在半睡里,进入了她不想再回想起来的过去。

景春瑜告诉她自己,这是梦。

可梦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那样让她心痛。

“夫人,夫君他虽然好色贪杯,但是,若说他敢叛了国公爷,这是绝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夫君,夫君是冤枉的啊,请夫人明查。”景春瑜这会儿在梦里,正跪在地上,她跪在那里,显得那么的卑微。

而在她跪着的上首处,一个穿着华贵,头带国公夫人品级金步摇的女子,正是平静的看着她,没有回话。

“夫人,不敢求别的,能保住夫君一命,全府上上下下,都感念夫人的恩德。”景春瑜记得这一幕,她仍然在跪着,还磕了头,不住的磕着。

“表姐,国公爷管着府外事,我一个内眷管着府内事。至于表姐夫君一事,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关系到军政大事。是忠?是奸?自有国公爷判断,我岂能干涉国公爷的决定?”这个声音,景春瑜很熟悉,这个人,景春瑜更熟悉。

这是杜齐好啊,是那个当了国公夫人的杜齐好。

只是,彼时的表姐妹二人,一个因夫而贵,一个因夫而贱。

景春瑜犹记得,那个时候,她心灰意冷了。她本是父亲早丧,父亲留下的财物田产,更是给宗亲豪夺得所剩不多。寡母为了她的婚事,是绞尽脑汁。她还记得生母的话,如在耳边响。

“春瑜,你爹去得早,为娘没再给你添了兄弟,撑起景氏门户。大户人家,肖想不得。为娘就盼你嫁个小户男儿,将来夫妻合乐。”

事实上呢?贫-贱-夫妻百事哀。

景春瑜的夫君,文不成,武不就。为了过上好日子,他们一家子人,是投靠了她那富贵荣华加身的表妹杜齐好。

“是啊,夫君求了死路,我还能求谁?给条活路。”景春瑜跪在那会儿,心里只剩下,对往后日子的恐惧了。

也就在那时,景春瑜感觉到她的肚子好疼,她觉得扑天盖地的疼,传到了她的脑海中。她不自觉的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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