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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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黑道冷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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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楚痕皱眉思索,看来问题就是出在惠妃身上,既然宴儿并没有让惠妃端茶,那么惠妃的那碗茶就绝对有问题。

“这么说是惠妃?”沥楚痕总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不由得开口询问桃月宴。

桃月宴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看想沥楚痕:“你不觉得太后让月流觞给我道歉,很可疑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沥楚痕一下子就想通了所有事情,原来整个局都是太后主导,先是在宴会中途到场,然后又将矛头指向桃月宴,为了除去桃月宴,假借桃月宴的名义暗害月流觞。

沥楚痕与桃月宴两人互相对望,沉不住气的沥楚痕先开口:“那接下来怎么做?”

桃月宴邪肆一笑,“将计就计。”既然她们如此想除去她,那她何不将计就计。

“你的意思是…”

当沥楚痕走出牢房,刚刚走到大门外,就看到太后的凤驾停在门口不远处。沥楚痕不动声色的走到凤驾旁边,“母后怎么来这里了?”

“皇帝不是也来了吗,莫非是来看贤妃的,哀家记得昨晚皇帝在大殿上说过,任何人不得探视。”太后看着沥楚痕口气不善的说道。

“母后误会了,儿臣只是责问贤妃,并非探视。”

“那不知道皇帝责问的结果如何?”太后显然不相信的看着沥楚痕。

沥楚痕轻轻搀扶着太后边走边说:“贤妃不肯承认下毒之事,不过朕已经安排狱卒对她行刑,相信稍后会有结果,母后不必忧心,这次朕不会再包庇她。”

太后与沥楚痕两人向远处走去,身后的太监宫女拉着凤驾一同离开。

行宫内的月流觞经过太医的医治,此时也已经悠悠转醒,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似乎有些茫然。沥楚痕也在得知消息后,匆忙赶到了行宫。

“不知太子感觉如何?”沥楚痕看着月流觞惨白的侧脸,有些心虚的问道。

“沥帝挂念,好在流觞命大,不知沥帝能否给流觞一个说法。”月流觞在穆青的帮助下,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缓缓从床上坐起。

“太子在沥粤中毒,的确是朕的疏忽,还请太子再给朕几天时间,朕定会给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沥楚痕略带歉意的说道。

“好,流觞就多留几日,希望沥帝不要让流觞失望。”

接连几日,沥楚痕每日都临幸惠妃宫中,一时间贤妃入狱,惠妃成为了后宫内最得宠的妃子。

早朝前夕,沥楚痕由着惠妃给自己穿戴,看着惠妃的眼神也充满怜爱:“蝶儿辛苦了,没想到贤妃歹毒威胁你,是朕疏忽了你。”

惠妃满脸娇羞的看着沥楚痕:“皇上,是蝶儿的福分,能够得到皇上宠爱,不过要不是贤妃要挟,蝶儿也不会那样做的。”

“恩,蝶儿放心,朕已经下令对贤妃大刑伺候,相信她肯快就会招认,蝶儿不必担心。”沥楚痕状似安抚的摸了摸惠妃的脸颊。

“皇上对贤妃用刑了吗?可是贤妃的爹爹是当朝丞相,皇上不怕…。”

“哼,丞相的女儿又怎样,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杀了也不为过。”沥楚痕恶声诉说,仿佛还不解气一般。

惠妃在听到沥楚痕的话,眼神闪过得意,在沥楚痕离去后,偷偷从后殿出去,直奔行宫方向。

行宫拐角处,一个偏僻黑暗的房屋,里面没有点灯,虽然是白天,却依旧昏暗。“太子身体无碍吧。”一个女人声音幽幽响起。

“托您的福,死不了。”说话的人,正是月流觞。

“不知太子可都准备好了?”

月流觞哈哈两声大笑:“您真会说笑,如今已到收官之际,又怎会没有准备,只不过希望到时候您兑现承诺,不要让本太子白忙了一场。”

“那是自然,太子都舍得给自己下毒,我又怎会让太子白白损耗了身体,不过还真没想到,惠妃竟然是太子的人。”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略微有些讽刺。

“呵呵,有何不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您说呢?”月流觞毫不在意的口气不禁让对面的女人有些气结。

“既然如此,接下来就看太子的了。”

两人结束谈话,此时门外也想起了敲门声,“太子,梦蝶来了。”

第三十四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月弦太子中毒,贤妃入狱,惠妃得宠,一时宫内形式风云莫测。

月流觞经过修养,身体恢复健康,不见有离开的迹象,似乎仍然在等着沥楚痕给一个说法。

桃苍海在几天之内急剧消瘦,头发上也多了不少白发,脸色也难看之极。本想去大牢看看宴儿到底如何,奈何沥楚痕下了不准探视的圣旨,无可奈何,日日悲叹。

太后这几日则安心静养在永宁宫,身边宫女环绕,心情也照几日前好了很多,她相信一切很快就会改变。

幽静的皇宫,这时一名太监风风火火的跑向沥楚痕所在的上书房,口中大喊:“皇上皇上,不好了,贤妃她。她在牢中受不了酷刑,已经死了。”

原本在上书房内看着走着的沥楚痕,听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她死了,那女人竟然死了。

很快如一阵风般,桃月宴在大牢不堪刑罚而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行宫内的月流觞听到消息后,稍稍顿了一下,脸上表情依旧,但衣袂下的手却是攥紧。她死了,那么就没有人会影响他的计划,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为何他感觉胸口有隐隐刺痛感。

永宁宫,太后听到消息,一下子从软榻上坐起,忍不住的问了好几次传话的人,得知桃月宴的确是死了之后,笑开了怀,虞婠婠当年让你死的太轻松,如今让你女儿是死在酷刑之下,你们母女九泉之下好好叙叙旧吧。

惠妃宫中,听到桃月宴受刑死的消息后,不喜不悲,只不过眼神看向远方,桃月宴,你不要怪我,若不是你影响到了主子的大事,我也不会如此害你。

宫外,秋田的尚书府,这几日来往进出不少人,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在书房内个把时辰之后,又匆忙离开。

秋田手中拿着一只信鸽,将信件卷起后放进了竹筒内,放飞信鸽,脸上不禁露出奸诈的笑容。他很快就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桃苍海,有朝一日我定要你匍匐在我脚下。

贤妃身亡的事情此时还没有传到宫外,沥楚痕硬是将消息封锁,有些事情在宫内解决就可以了。

未央宫内,紫衣紫灵抱头痛哭,原本人丁兴旺的未央宫,只剩下紫衣和紫灵。在得知贤妃出事后,从前被分配到未央宫的下人,早早就开始收拾包袱,离开了未央宫,纷纷投奔其他嫔妃。

紫衣紫灵哭的双眼红肿,两人大有相依为命的架势。两人哭的久了,也累了,紫灵跑出去打水,主子没了,如今她也只能和紫衣姐相伴了。

还没走到井口处,紫灵就突然脖子一疼,眼前发黑的倒下了。

大牢内,桃月宴所在的牢房,此时地上面向墙壁躺着一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条的血迹布满全身,甚至里面白色的亵衣都被染红,头发凌乱,毫无声息。

另一边,紫灵被打昏后,很快就醒过来,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看着面前的屋子,漆黑一片,只有从上面一个小窗口透进一些光亮。

“醒了?”黑暗中突然有人开口,让紫灵吓的魂都没了。

这声音,这声音分明是主子的声音,难道主子回魂来找她?

“主…主子,你还。还没走呢。”紫灵努力给自己壮胆,却仍然止不住结巴。

“我去哪?”被问的人有些莫名其妙。

紫灵抖着身子,牙齿打颤的说:“主子,我我我。知道你死的冤,你放心,紫灵一定替你报仇,你。你一路走好,咱们还是来世再见吧。”

听到紫灵这样说,在屋内说话的人不禁嘴角猛抽,敢情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以为她死了,化成鬼来找她了?

想着黑暗中的人就缓缓走近紫灵,紫灵畏缩在墙角透过窗口折射的光亮抬头一看,走近的人正是桃月宴。

桃月宴看着紫灵胆小的样子,浑身发抖,抿了抿嘴角说道:“紫灵,我没死。”

听到桃月宴的话,紫灵表情呆滞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拉着一下桃月宴的衣角,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桃月宴的手,咦?温的。

仿佛受惊的小猫一样,紫灵从地上跐溜一下就站起来,扑到桃月宴身上就开始哭,口中还不断抱怨。

点燃蜡烛,已经平静的紫灵才看了一下房间,竟然发现自己所在的是一个封闭的小屋子,弄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紫灵疑惑的看向桃月宴。

“这里是牢房。”桃月宴看着紫灵就给出了答案。

“啊,主子,我犯什么罪了?”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犯法的事呢。

“我让人带你来的,现在有事要你去做。”桃月宴贴近紫灵的耳朵,说了半天。

“什么都别问,按照我说的做,还有我没死这件事,绝对不能泄漏半句出去。懂吗?”桃月宴告诉紫灵之后,接着看着紫灵语气慎重的说道。

“好,我知道,主子放心。”紫灵发誓一般重重的点了头。

“一会会有人送你回去,记住刚刚我说的话。”

紫灵略有不舍的看着桃月宴,她和主子这么多天才见到,这么快又要走了。

紫灵在桃月宴的示意下,打算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桃月宴突然问道:“紫衣还好吗?”

“恩,都好,主子别担心。”说完紫灵又看了一眼桃月宴,拉开门走了出去,和来时一样,又是脖子一疼,紫灵就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刚才要打水的地方,稍稍安心,眼睛溜溜的转了转,水也不打的就向未央宫跑了回去。

夜幕降临,沥楚痕在上书房内,揉着眉头,也不知道安排的怎样,看来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行动了,他这上书房内,此刻有三处轻微的呼吸声,轻微到不凝神细听都察觉不到,若不是他武功不差,相信也听不出来。除了暗卫吕齐,那么就还有两个人藏在这里。

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第三十五章 逼宫

上书房内,沥楚痕仍旧埋头在龙案边,此时,一阵淡的几不可闻的香味,慢慢充斥在整个房间。

迷魂香!沥楚痕嗅觉灵敏的在香味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闻出,眼睛转了两下,已经闭气的沥楚痕装作头晕的缓缓倒在了龙案上。

等待片刻,一阵沙沙的声音从房梁顶端传来,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从房梁跳下,接着另一边也出现同样着装的人。

两人落地后,对看了一眼,走到沥楚痕的龙案边,确定沥楚痕已经昏迷,两人在桌子上开始翻找,很快就在桌案上找到了一个暗斗,惊喜之余,其中一人快速的将手伸进去,待拿出来一看,正是他们要找的玉玺。

任务完成,两人快速离开上书房,留下一室余香。

“吕齐,跟上他们,看看是谁的人。”沥楚痕在两人走后,阴冷的从龙案站起,吩咐着吕齐。

看来对方已经等不及了,都已经来偷他的玉玺,幸好他有准备,咱们走着瞧。

早朝

庄严大殿,百官聚首。沥楚痕一身明黄龙袍走到龙椅做到。早朝开始,惯例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皇上,微臣有事。不知微臣的女儿何时能送回到府中,既然宴儿已经身亡,还请皇上网开一面,让微臣可以为她处理身后事。”桃苍海一脸悲痛,眼睛通红,不难看出定是流泪许久的缘故。

按照律法,谋害他国太子,导致两国交战,本就罪无可恕。虽然他始终不相信宴儿会谋害月弦太子,但是宴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今天他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最后拼一下,把宴儿要回去。

沥楚痕一双龙目看着桃苍海,“丞相大人,贤妃所犯之罪理应施以极刑,不过念在丞相一片赤诚之心,朕会给贤妃一个全葬。更何况月弦太子那边,朕还要想办法去交涉,丞相还是不要让朕为难。”

沥楚痕的话,给桃苍海扣了一大顶帽子。他桃苍海一辈子忠君为国,最后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桃苍海心灰意冷。

与桃苍海对首的正是秋田,看到桃苍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得意,又看了看高位上一脸威严的沥楚痕,嘴角冷笑:“皇上,老臣有一事请教皇上。”

“哦?何事?”

“皇上,几日前老臣收到一封信,写信之人自称是先皇的至交,他在信中问了老臣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必须由皇上解答,所以老臣斗胆,敢问皇上可否拿出先帝驾崩留下的遗诏,让臣等观摩一番。”秋田铿锵有力的说完,沥楚痕已经铁青着一张脸。

遗诏?连他自己都没有见过遗诏,他去哪里拿给他们看,父皇的至交,纯属胡扯。

沥楚痕眯着眼看着秋田:“秋尚书是什么意思?”

“老臣对沥粤国忠心可表,半生心血都付诸在沥粤,老臣只想确定,沥粤的主人到底是谁!还请皇上拿出先帝的遗诏,也可还皇上一个清白。”说完秋田就跪下。

沥楚痕紧咬牙关,一掌拍在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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