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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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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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雅刚松一口气,也微微有些失望,以为今天就完事了。

谁想阮小七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趴着,依旧把她双手绑在床柱上。

自己的屁股对着阮小七,虽然成亲以来日夜亲昵,谭雅还是觉得羞涩难当。这一羞,菊花处忍不住一缩。

阮小七看得头顶上青筋暴露,好在脑子中还有一丝清明,抓过手边的小匣子打开,取出软膏涂在自己的小小七上,又涂了些在谭雅菊花处,

俯身在谭雅耳边的红痣亲亲,边吻着她的小耳朵边柔声哄她道:“好妹妹,小芽儿,心肝儿,你且忍忍,哥哥就放肆这么一回,过了随你打骂。”

谭雅只觉得身后一凉,接着那涂药之处就开始发热如火燎了一般,糊里糊涂地还在想阮小七这话中的意思。

随着阮小七一句:“我进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谭雅疼得眼前一黑,忍不住大声尖叫喊救命。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阮小七也顾不得安抚她,只觉得自己快活地马上要死了。他越来越用力,双手扶起她的腰,只那么用力往里送。

谭雅那头药劲上来,也不怎么疼了,只她又羞又热,盼着他快点结束,真真是度日如年。

偏越是求饶阮小七越是勇猛,掐着她的腰动的厉害,真恨不得把她插穿一样。

好在头次尝鲜,没让谭雅熬太久,终于尾骨一酥,阮小七泄在了她体内深处。

然后重重压在谭雅身上,喘着粗气,摸着她的后背不住地又亲又啃,嘴里直呼:“好妹妹,我快活死了。小芽儿,小芽儿。”

谭雅半天没动弹,这才想起她手还被绑着,赶紧松开,又心疼看着那手腕处的红印子,放在嘴边又亲又舔。

谭雅本又羞又气,不想理他。可看他那副模样,想到平时他的隐忍,再加上她心里其实也是愿意的,此时更多是因为害羞,只把脸一摆:“现在心疼我了,刚才。。。那么狠。。。”说着说着脸红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阮小七本就担心她一个官家小娘子面皮薄重礼教,自己这样对她说不上要怎么恼自己。

如今看她有一丝松动,他是什么人,马上顺杆爬上来:“小芽儿,好妹妹,哥哥忍了这么久,后日大军开拔,咱俩多少日见不着。我实在受不住了,想得厉害。”

然后又拿起匣子,在里面又摸出一个小红瓶来,谭雅大惊,直往被子里躲,口中求饶道:“我不成了,你放了我吧。”

阮小七一手扯住她,压着到自己腿上道:“这是治伤的,事后涂了就好得快。”心中却想,要不是看你是初次,就凭你这软绵绵的求饶声,我也放不过你。

也不等谭雅回答,直接将她翻过身来,看到那处还有丝丝血迹,混着自己那些浑浊,阮小七虽然看着心疼,下面又硬了。

谭雅正趴在他腿上,一看那东西又慢腾腾地立起来了,吓得也不要涂药了,阮小七紧紧夹住她,“别动,我不碰你了,你别乱动。”谭雅还是在挣扎,阮小七吓唬她,“再动我就上了。”

谭雅立马消停下来,将脸埋在他腿上道:“你可要讲话算数。”

阮小七拍拍她的嫩屁股,嘿嘿一笑:“我哪舍得啊,总得让你养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不放心的刘氏早早过来,窗子开着放了一晚上味道,屋里倒是清爽。

只是打开帐子一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谭雅可怜兮兮地靠在床里装睡。

刘氏心道,糟糕。这小贼到底不能信,怎么能要了大娘子,可怜我的大娘子。

谭雅不好走路,这一天也不大敢动,只窝在那里不动,刘氏越发看阮小七没个好脸色。

刘氏在心里嘀咕了好久,不得已,还是熬了补血气的药给谭雅端了过去,阮小七正给谭雅赔笑脸哄着她说话,看见问道:“这是什么?”

“补血养气药。”刘氏冷邦邦地答道。

小夫妻两人对视一眼,谭雅扭过脸去,阮小七搓搓手,冲着刘氏道:“姑姑,这个。。。就不必了吧。”

刘氏这时才把存了半天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小七,你说你,昨日答应好好地,不碰大娘子的。

她如今身子骨还没长结实,这要是有了身子,可真是要命的。我就说应该分房睡,被你花言巧语骗了去。

如今,可怜我的大娘子只能多喝补药,一旦有了身子也能壮实点。哎,我看着她这小身板就悬乎。”

谭雅羞臊地把脸埋到了被子里装睡,留阮小七一个人对付刘氏。

阮小七想了半天该怎么说,最后觉得干脆全说了,省的刘氏乱想:“姑姑,我走的是后门,小芽儿不会有孕的。”

“后门?什么后门”刘氏虽然成过两次亲,还生过孩子,可惜两任郎君与自己都是老实人,也没人教过这个手段。

“就是后面那处。”阮小七直接拍拍谭雅的屁股。

刘氏无语了。

阮小七为免她担心,补充道:“周二哥教给我这个法子,还特意拿了药过来,我都用上了,必定没事的。”

谭雅闻言顾不得害羞,猛地从被子中抬起头来,大惊道:“难不成。。。啊呀,羞死人了,我,我再不理你了。”

阮小七没想到自己那么做了一番谭雅没生气,倒是因为此事让二哥知道了,谭雅临到他走前都不肯理他,一直在生气,倒是冲淡了离别的愁绪。

☆、第82章

初战大捷的消息很快传了回来;收复了紧邻河曲府的一个小州府;活捉了太子手下的一员大将。

圣旨马上传来,各个有赏。寨子里张灯结彩;点炮放花一派喜庆气氛。

谭雅哪里还能欢喜的来;在她眼里,那些个诰命什么的都是虚的,这打仗可是真刀真枪,刀剑无眼;便是阮小七拳脚好,也难保有个闪失。

从打接旨以后;脸上就再没见过笑影;又怕惹得刘氏他们担心,只好逼着忙碌起来,省的坐在那里瞎想。

正巧唐氏早产后身子一直不妥,谭雅就过去陪伴照顾顺便帮着打理家事,她去的时候唐大虎的娘子杜氏也在。

此时唐氏已经清醒过来,虽然还是无力起身,倒也能躺着说话,问起此事,原来唐氏这次早产竟是被人下了绊子。

说起来自从有孕唐氏一直小心谨慎,也不大出去耍了。合该有此劫,这都快生了,那天却是憋闷的难受,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住。

周老三出去打仗家里也没人拦着,想到过些日子生完了要坐月子又不能出门。

唐氏也是拿大,想是也没人敢惹她胭脂虎,带了个侍女就出了门。不过不走远,打算去家门不远的街上松泛松泛。

周老三自从唐氏有了孕,外室那里就去的少了,后来河曲府犯事,周老三更是再没露过面。

及至后来通河水寨众人一起受了朝廷招安封了官,早将那外室扔到了爪哇国。

周老三不去那里,一个是怕惹唐氏生气,此时动了胎气可是要命;

第二么,对这个外室这些年也有些玩腻了,既然有了银子又作了官,自有那青春貌美的再养个就是了。

周老三那人,看着多情,喜欢时候甜言蜜语,恨不得天上星星都给摘下来;待到情淡了,立马就烦的连见都不见。所以说,这男人薄情起来,可真是狠心。

那外室被周老三半逼半哄着拿掉了孩子,心里被挖了个大洞一般,为此还坐下了下红之症。

周老三只当做那孩儿是不经意得的,反正他正经嫡子就有仨,再说他到底是官家出身,对于奸生子,实在很不当回事。

他听了阮小七的劝,为免得以后麻烦,让那外室喝了打胎药,哪里想到她为了这一胎求了多少日的菩萨,吃了多久的苦药。

你想她以前在楼里待着,那老鸨怎能放任她这样的人生孩子,白养着她,岂不是耽误活计?老鸨还指望着挣银子呢。

所以才开始接客就都被灌了虎狼之药,庆幸她早早被周老三看中赎了出去,这药还吃得少些。

本以为从此就过上好日子,哪想到周老三的娘子唐氏半分容不得人,周老三无法,惧怕岳家势力,只能将她置在外头。

她当时就想着,自己养好身子有了孩子就能进周家的大门了吧,谁知道求爷爷告奶奶得来的孩儿就被那么轻飘飘的弄掉了。

要是周老三还和往常来也就罢了,哪里想到自己才掉了孩子,那头唐氏老树就开了花,周老三甭说常来,就是来的次数,一个巴掌也数的过来,还往往坐不到一刻钟就要走。

她忍,谁让自己出身在那腌臜地方,能正经在外头过日子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总比那些沦落在暗门子里的姐妹们强。

谁知道周老三却日渐来的稀,最后河曲府闹事,从此再没了人影。等她从外头人口中得知周老三当了官发了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以前在楼子里,不是没有姐妹有过相好什么的,不也都是这样,慢慢来的少了,最后不见了人。

说白了,还不是玩腻了,甩手就不要了。当初的山盟海誓就是那早上的露水,太阳一大就没了。可不是,他们不正就是那所谓的露水姻缘?

说来也怪,这女子恨男人变心,往往不怨那男人,偏要怪上其他女子勾引自家的男人变心。

唐氏如此,这外室也是如此。只不过她恨的不是变心,是狠心。

她自认为周老三心中还是想要那个孩儿的,不过是迫于唐氏娘家的势力只能逼着自己拿掉。

如今自己孩儿也没了,还添了下红不止的症候,想来也不是有寿的,便是侥幸医得好了,再想得个孩儿也是难上加难。

这么一想,心里一灰,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周老三那个冤家再也不见个人影,反正是进不了周家的门了,我就离了这河曲府到别处讨口饭吃,何必还怕那唐氏?

我没了孩儿,你也没想能生下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打算着为自己孩儿报仇,也为自己多年所受的委屈鸣冤。

可惜唐氏这胎养的甚是仔细,等闲不见出门。合当有事,这外室都放弃,打算搬到别地去了,花钱找人盯着周家大门的婆子报给她说唐氏在街上逛,只带着个侍女,她哪里还能放过。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这胎养的太过仔细,又不大出门,快快生产之时竟是大的出奇。

明明有几下子的唐氏笨拙地连转个身都难,就被这么轻轻一绊,跌倒了地上,那女子跑得倒快,转眼不见了人影。

唐氏跌倒在地上就见了红,她带着的侍女还是个未出嫁的女儿家,见此情景慌得手足无措,只会大哭。

好在唐氏在街面上是个名人,哪个不识得她胭脂虎?自有人帮忙找了唐家的人,匆匆送了医。

唐氏这回可是受了大罪,足足生了两天两夜,人都只剩一口气了,要不是窗户外头三个儿子不停地叫阿娘,早就翻眼带着未出世的孩儿过去了。

谭雅头次见此骇人情景,竟陪着唐氏那三个儿子一起哭起来了,一听儿子喊娘,杜氏又在旁边不停地说那些后娘害人的故事,那谭雅可不就是没娘的可怜孩儿?唐氏一个激灵,硬咬破了舌头,生下了这小四哥。

怪不得如此大的肚子,这小四哥竟长得和人家快满月的孩子一般大小,杜氏抱着一边埋怨一边喜爱,

“你说你,都生了三个儿了,还不知道这胎不能养的太大?哎吆吆,看这胖的,真是招人疼。”

虽顺利生下了小四哥,唐氏还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起的身,身子真是亏得厉害了。

这天谭雅来了,赶上她精神好些,说起这番缘故,唐氏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小贱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她,哼,我这次不把她折磨死,我就不叫胭脂虎!”

杜氏见她发怒,赶紧劝慰,“罢了罢了,我都派人找去了,这次就是跑到了地底下,也给你翻出来,让你解气。可是不能生气,你看,这褥子又浸红了。”

赶紧唤下人收拾被褥,抱着小四哥的谭雅也道,“二嫂,你好好将养才是正事。她个蝼蚁一般的,捏捏就死,你何必当她是个事?”

说着,又用鼻子顶顶小四哥的小脸蛋,见那孩子竟似笑了一般,高兴极了,“嫂子你们看,冲我笑呢。”

唐氏和杜氏对视一眼,皆笑了,均道:“他那般小的,连人都看不见,根本就不晓得笑不笑的。”

谭雅不管,依旧高兴,笑嘻嘻地,“我就是觉得他冲我笑呢。是不是啊,小四哥?”

唐氏也跟着乐,打趣道:“这么喜欢我家小四,行,给你做女婿吧。”

这话把谭雅闹了个大红脸,嘴上说不依,心里却暗自埋怨阮小七,好好地,走什么后门,害得我白吃了一番苦头。

要不然,现在有了身子的话,可不是正好能与二嫂家结个亲家?便是不能结亲,有个如此软绵绵的小东西陪着,我也省的整日胡思乱想,为你担心个不停。

这小四哥实在重,抱了一会儿谭雅就受不住,只能交给奶娘去带。

三个人依旧聚着说话。谭雅没想到,一直被唐氏说成“会喘气菩萨”的大嫂,说起那治理妾室的手段,也不是自己以为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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