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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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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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翁说他想请淑华去泰王佛牌店坐坐,吴经理找她有事商量。被淑华拒绝,一是她觉得没什么可商量的,二是两家是死对头,她可不想和敌人接触。淑华拒绝后转身就走,阿赞翁也没再说什么,但仍然在身后不远处同行。这让淑华觉得有些别扭,她就加快脚步走到地铁站,乘坐地铁走了。

回到家后的当晚,淑华做了个梦,居然梦到和阿赞翁都赤裸身体,在一个大木桶中洗澡。醒来后她很尴尬,但却奇怪地没有反感的心理,这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淑华极少做春梦,而且她喜欢帅男,而阿赞翁的长相虽然有棱有角,却绝对谈不上帅,再加上皮肤太黑,一直是她讨厌的类型。可现在居然做了和阿赞翁的春梦。

某日,阿赞翁又在路上截住了淑华,这次淑华没拒绝,到某东南亚餐厅与他共进晚餐。阿赞翁称他在泰国有六个老婆,都很漂亮,但他现在最喜欢的是中国女人,也就是淑华。放在平时,淑华肯定会把杯中的饮料扬在对方脸上,但现在她听得却很舒服。

第0992章特殊酒吧

就这样,淑华和阿赞翁悄悄约会了好几次,在第四次的时候,她失身了,在阿赞翁选的另一家酒店,并不是他自己下榻的那间,估计是怕被人发现后败露。事后阿赞翁承诺会和淑华结婚,让淑华很开心。但他要淑华先做两件事,一是把某样东西悄悄放在陈大师佛牌店中,越隐蔽越好,最好是永远不会让人翻找到的。二是随时把陈大师佛牌店和田七等人的生意动向朝他汇报。

淑华表示很为难,她在陈大师佛牌店做了一年多。无论陈大师,还是伟铭或者我,都对她不错。但阿赞翁说:“世界上还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吗?”这句话让淑华无言以对,现在的她觉得阿赞翁就是最爱的男人。就只好答应。

于是,她就在某天伟铭去卫生间的时候,把那个引灵符悄悄藏在某组柜台内的丝绒铺布下面,这是个很隐蔽的地方。除非地震和阿赞师父感应,估计几年也不会有人发现。那次Nangya来到佛牌店,觉得店内的阴气比之前更大,但那时刚好进了一批阴牌,所以我以为是多块阴牌在一起而产生的阴气,Nangya也没多想。

看到淑华痛苦的表情,我只好安慰她,其实我也没想到她居然已经被阿赞翁占了便宜,这让我非常愤怒。淑华和我也算是一年多的同事,有了感情,被那只非洲猴子用情降术占有真是太下三滥了。

“最近这段时间,吴经理和阿赞翁联系过你多少次,他们对你提供的情报是否满意?”我问。

淑华哭着说:“有、有十几次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吴经理很高兴,说我对阿赞翁这么忠贞,以后他肯定能娶我。”

我强忍怒火,问:“现在我们想搞阿赞翁替你出气,你愿意配合吗?”淑华擦干眼泪,说当然愿意,她恨阿赞翁入骨,真想用刀把他砍成肉泥。

离开Nangya的住所,我给淑华放了两天假,让她好好休息调整心态。这边再跟费大宝和登康商量计策。费大宝气得直冒烟,在屋里大骂阿赞翁。说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登康哼了声:“收拾阿赞翁还不容易,这家伙不可能每天两点一线,除了泰王佛牌店就是酒店下榻,总要出去吃饭吧,要去逛街玩乐吧,找个机会把降头油弄到他身上,再以阴法直接攻击,就不信他的法力比我还强。”

我笑着说非洲猴子怎么可能比马来西亚白胖帅哥还厉害。那是不可能的。登康不高兴地说:“白是对的,但我并不胖吧?”我连忙改口。

商量来商量去,费大宝提出,光让登康以阴法搞垮阿赞翁还不算。最好让他同时出丑,再让记者报导出去。现在的关键人物仍然是淑华,因为到目前为止,阿赞翁和吴经理还不知道淑华已经被解开情降的事。这是我们的优势。

最后,费大宝说出一个不错的计划来,我们也都觉得不错。

这天佛牌店来了一对中年夫妇,称去泰国旅游回来,就每天晚上出去梦游,还打人。谈好价钱后,Nangya来到店里,盘腿坐在地上给他们施法。忽然,我们看到Nangya神色不对劲,两夫妇也浑身发抖。而Nangya立刻停止施咒,正在我要上去问的时候,两夫妇像疯了似的弹起身跑出佛牌店,在街上大喊大叫。我们几个人连忙出去想拉回来,可两夫妇已经拦不住,惹得很多人过来围观。

两夫妇最后还是跑掉了,我让伟铭和淑华关上店门,不再停业。

当然,这只是我们设的局,演戏给大家看的。坏事传千里,这事很快就会传到泰王佛牌店耳朵里去。

过了几天,我们让淑华在晚上十点多钟给阿赞翁打电话,说店里出事了,有很重要的情报跟他说。阿赞翁立刻同意,并问她在哪里。淑华称在骆克道的某街区十字路口,让他快来。

淑华就站在那个路口处,这里是个热闹地方,有很多餐厅、KTV和酒吧。我和费大宝躲在远处,用从那个在香港卖枪模的客户店里新买的两部望远镜同时观察。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在望远镜的视野内看到了阿赞翁。这家伙打扮很新潮,穿了一身黑色T恤和运动短裤,还听着耳机,怎么看也不像从缅甸来的阿赞和降头师。怪不得他有五六个老婆,可能是因为比较擅长与时俱进吧。

两人交谈片刻,淑华的情绪不太好,阿赞翁抱着她肩膀一直安慰着。忽然淑华转身就走。阿赞翁在后面紧追,一前一后拐到巷子里。我和费大宝连忙跟过去,看到两人进了某酒吧。

香港虽然没有泰国那么开放,但毕竟是资本主义制度。所以“特殊行业”并不算违法,也就有很多特殊的酒吧。这间酒吧就是骆克道的特殊酒吧之一,但显然阿赞翁并不知情。进去后不久,看到有个戴墨镜的年轻男子腰间围着帆布运动包,头戴太阳帽,也跟着进了去。这是费大宝之前给阿赞翁在酒店设局时,找过的那名小报记者。此人对本港的八卦新闻有着强烈的兴趣,招之即来。

我和费大宝悄悄来到酒吧门口。旁边立着醒目的BAR字母霓虹灯,还有立式大灯箱,上面印的图案也是披薄纱美女正在给人按摩,看来是楼上有按摩店。可惜方刚不在,否则他肯定会去。

小心翼翼地走进酒吧,我俩怕被阿赞翁看到,就贴着墙壁溜到角落的某座位,招手叫来服务生。先要了两杯啤酒。酒吧里很热闹,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阿赞翁在什么地方,还是费大宝眼尖,指给我说那边坐着的就是,对面是淑华。我这才看到,阿赞翁和淑华聊了一会儿,就看到淑华哭起来,阿赞翁起身去劝。双手抱着她的脸,淑华也用手搂着阿赞翁的脖子,好像正在撒娇。

“都嘱咐好了吧?”我问,费大宝说让我放心,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淑华的手掌中藏有降头油,可以趁机涂抹在阿赞翁的颈中。我问会不会被他发现,毕竟这家伙可是落情降的高手。

费大宝笑着说:“酒吧里这么热,又吵又闹,降头油又不是冰镇啤酒,阿赞翁很难察觉得出。”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心虚。这时我才看到那名记者就坐在斜对面,手里拿着一部小巧的卡片相机。他很有经验,并没有急于频繁拍照,而是把相机握在手中,边喝着东西,边把相机的镜头对准阿赞翁方向,而不是放在眼前,这样更难以被人发现。

不多时,淑华站起来走出酒吧,阿赞翁并没有动,而是坐着继续喝酒。这时有两名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过来搭讪,阿赞翁很感兴趣,两姑娘一个坐在斜对面,另一个干脆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阿赞翁显然是混惯了风月场的人,他右臂揽着姑娘的腰,左手更是没客气,隔着姑娘的衣服在关键部位摸个不停。

我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就掏出手机给登康发了条短信:“动手。”

酒吧里人太多,我并没发现登康坐在什么位置,但却很容易就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施咒的。突然,我和费大宝都看到阿赞翁的动作凝固住,好像被施了定身法。

两个姑娘对着阿赞翁笑个不停,后来又用手去拍他的脸。阿赞翁这才回过神来,紧张地四下张望,我和费大宝连忙把头转过去,以免被他发现。

第0993章斗法

我拿起桌上的酒签,底部有一小块银镜,把它当成镜子侧身去照,看到阿赞翁已经不再张望,嘴里在急速念诵着什么,很明显,登康开始施咒了。

我俩又悄悄回头看,阿赞翁一面念诵,身体也在发抖,脸上全是汗珠。两位姑娘笑得更厉害。还以为阿赞翁在故意搞笑,逗她们开心。而旁边坐着的客人都纷纷看过来,指指点点。两个姑娘可能是觉得无趣,就离开阿赞翁走开了,边走还边回头指着阿赞翁,好像对他很不满意。

阿赞翁用手扶着椅背,费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朝东北角走去。

费大宝有些着急:“登康师父到底在哪里躲着呢?”我摇摇头,心想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阿赞翁找到他。正在我想办法的时候,那名记者离席走向阿赞翁,应该是打算绕到侧面去拍照。

这时,阿赞翁抬头看到了记者,他喘着粗气,伸出双手紧紧抱着记者的肩膀。我和费大宝悄悄走过去,在旁边的几部抓斗机后面躲着,抽身去看。只见阿赞翁嘴里念诵着经咒,从鼻子里流出血来。

记者有些害怕,用力把阿赞翁的手拿开,躲到旁边,举起相机一个劲地拍。阿赞翁又朝前方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这时我才看到,在角落的两张台球桌旁站着个身穿白衣的人,脸朝里,左手下垂,拎着一条暗红色的珠串。他身体倚在墙上,似乎正在看那打桌球的几名年轻男女。

虽然看不到脸部,不过从穿的衣服和身材就能看出,那就是登康。我担心阿赞翁过去找麻烦,破坏登康的施法,但那名记者已经不愿意再过去,而只是在旁边拍照,我把心一横,看到吧台那边有两个身穿黑色T恤衫的壮汉,正在与吧台小姐聊天,就知道是酒吧的保安。如果阿赞翁揪住登康不放,我就马上叫保安,说有人故意闹事,起码也得把两人给分开,但我又不能露面,因为会被记者拍进去。

阿赞翁只走了不到五六米,刚来到桌球台旁就停住,用手扶着球桌,似乎很辛苦。两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男子正在打球,旁边有个穿着性感的女孩手里夹着香烟。不高兴地指着阿赞翁,说了几句粤语,应该是让他躲开。

但此时的阿赞翁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两男子停住手上的球,疑惑地看着阿赞翁。其中一个人走过来,说了几句话,阿赞翁没理。这人有些不高兴,用球杆指着阿赞翁,大声呵斥。阿赞翁慢慢抬起头。旁边的女孩发出尖叫,但我和费大宝只能看到阿赞翁的背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酒吧里很吵,女孩的尖叫如果不是特意去关注,根本没人理。这时。看到阿赞翁慢慢盘腿坐在地上,从颈中取下一串珠子缠在手腕上,后背仍然在发抖。拿球杆的男子拉着那女孩离开台球桌,有人开始围观。而登康也离开墙壁,慢慢走到另一个角落。以免继续留在那里而遭人怀疑。酒吧的保安看到动静,就走过来看,见坐在地上的阿赞翁,他站在旁边问了几句。

阿赞翁没有任何反应,保安绕到正面,也吓了一跳,因为他眼睛瞪得很大。那名记者站在旁边连续按动快门,又悄悄从台球桌的另一侧绕过去,从正侧面角度去拍。

保安弯腰拍了拍阿赞翁的肩膀,见他仍然不动,就招手又叫来两名保安,其中一人身高体壮,头发扎着小辫子,胳膊上满是纹身,看来脾气不太好,说几句没得到回应,就抬起腿踹向阿赞翁的前胸。

突然,阿赞翁大叫着爬起,冲上去抱住那纹身保安就咬他的脸。保安疼得大叫,用沙包般的拳头猛击阿赞翁的头部,另外两名保安连忙过去拉,好不容易把双方拽开,纹身保安的鼻子已经血肉模糊,而这时我才看到阿赞翁的脸,从眼睛、鼻子和口中都流出血来。五官移位,好像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似的。他两眼通红,嗬嗬叫着扑向旁边的人,那人吓得连连退后,阿赞翁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酒吧里四处乱撞,他走到哪里,人群就四散躲开。最后阿赞翁跌跌撞撞地跑出大门,不见了踪影。酒吧里除去喧闹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阿赞翁跑掉的方向,谁也不说话,都吓呆了。

过了好几分钟,才有人回过神来,纷纷离开酒吧,我和费大宝看着那名记者最先走出去,我俩也跟在后面,随后才是登康。他倒像没事人似的,走得很慢。按计划,我们这三组人是各走各的,那名记者出去之后,就骑上停在酒吧门口的一辆小型踏板摩托车,转眼就隐没在黑暗之中。

登康看了看我们,笑着走向路口,招手叫出租车驶离。我和费大宝则是走到下一个街区,才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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