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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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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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说:“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但九成九就是他干的。”

忽然,鬼王问登康:“你和巴登共同施咒,救活了那个阿赞洪班?”登康点头说对。鬼王说巴登并不会鬼王心咒。怎么跟你配合?登康解释说他只把极阴拍婴法门传给了巴登,不然的话没法联手。

“你没有把鬼王心咒传给他吧。”鬼王不动声色地看着登康。登康连忙说当然没有,那是鬼王派的规矩,只能由你来传授,我怎么可能去教。鬼王点点头,说你还记得规矩就好。

在鬼王家里的那几天,鬼王也没有想出太好的办法,却对登康手中那颗劳差的域耶很感兴趣。在听登康讲了他是怎么在柬、老挝交界的深山中得到这颗域耶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抚摸着域耶的顶骨,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实话登康有些担心,他怕鬼王相中自己的这个强大法器。但又想,鬼王虽然名声不好,可只是收钱办事,从不做这种巧取豪夺的事。

“你所说的那种高棉拍婴法门。能治好阿赞洪班的反噬症状?”鬼王问。登康说没错,是这位劳差师父的灵体在柬埔寨深山地坛中,以灵体通灵的方式传给我的。鬼王明显很羡慕,不用他说,登康就表示可以将法门传给你,你看有没有用处。

鬼王非常高兴,第二天晚上,两人来到之前登康修法的那座乱葬岗。开始修法。登康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虽然乱葬岗在常人眼中是个恐怖又恶心的地方,但在登康看来,这可是他曾经学习、工作过的地方。

登康带着劳差的头骨。鬼王也有自己的域耶,两颗头骨并排放在一起,登康的左右手分别放在两颗域耶的外侧,而鬼王的双手则呈交叉状,压在两颗头骨的内侧。在两人摆好姿势的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周围的那些阴灵都在慢慢凑过来。因为两颗域耶的念力强大,阴气冲天,这些阴灵全被吸引了过来。

登康开始念诵那种高棉拍婴法门,鬼王在心里默记。就在登康施咒的时候,能感觉到乱葬岗那些阴灵迅速四散逃开,远远地在几十米外注视着。

这是拍婴法门,所谓拍婴。是东南亚古代的某位战争之神,那时候无论哪个国家和地区,在上战场之前,王侯们会请来法师,大量地加持戴高帽的拍婴神坐像,给每位士兵佩戴一尊,用来保佑他们打仗获胜。后来某方大败,死去的士兵尸体鲜血浸透了拍婴像,再加上阴灵怨气很大,侵入到拍婴像中,反而让这些古法拍婴更邪。

再后来,法师们利用从古法拍婴中感应到的阴气,创出拍婴法门,并用其加持出很多石刻的拍婴神像。在遇到横死者下葬时,为防止死者的阴灵纠缠活人,就请来法师,利用这种拍婴法门加持出来的石制拍婴,随着死者共同陪葬,被后人称为“古墓拍婴”。

毕竟是阴法而不是正法,很多修黑法的阿赞师父要么意外死亡,要么只在深山中修法,直到死去都不为外人所知。所以这种拍婴法门,在漫长的几百年之后渐渐失传,到现在基本已经没有哪位阿赞师父掌握。只有少数鲁士前辈会部分法门。比如鲁士路恩和鲁士SOLo这些人。

而那些随死者被挖出土的古墓拍婴,因为时间太长,没有被法师继续加持,所以跟几百年前刚下葬的时候相比,其供奉效果已经大打折扣。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古代的那种拍婴法门太强大,所以这种没多少法力的古墓拍婴,效果也是相当明显,至少都比现在这些所谓的厉害阿赞师父加持出来的东西都要强得多。

那位在深山中修习黑法几十年的劳差师父,他的师父,和他师父的师父显然都是从古代拍婴法门的阿赞法师传承下来的。就算一代更比一代差,传到劳差这里也是无比霸道。而登康只是通过劳差死去好几年的灵体学到这种法门。比劳差亲口传授的效果还要弱,但也足够让登康得意很久了。毕竟这种法门整个东南亚能会的不超过三个,阿赞尤就是其中之一。

一连几天,鬼王终于全部掌握了登康学会的那些法门。他对登康说:“这颗劳差的域耶头骨念力巨大,看来和我所供的横死新娘差不多。如果你想再强加它的法力,可以把两者结合起来。”

登康连忙问怎么结合,鬼王指着地坛正中央那个装有横死新娘尸骸的血肉陶土瓮,说可以把域耶放在瓮中,然后两人共同以鬼王派心法和拍婴法门去加持,效果肯定很好。

这些修阴法的人,听到能有机会将自己的法器搞得更强,就像商人遇到能赚大钱的生意,或者吃货看到街上又开了新餐馆一样,心情是极其激动和迫切的。

第0848章极阴术

当晚就开始,午夜时分,鬼王让他的助手、那名马来小伙将血肉瓮抱下来,准备打开瓮盖的时候,登康迅速闪身出房间,再把门带严。他还记得当年跟鬼王修法时,他下降头让登康旁观,打开瓮口后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差点让登康当场呕吐。

后来马来小伙打开门,示意登康可以进去,他走进房间,屋里的尸臭味仍然很浓,登康只好找来布条把鼻子堵着。两人盘腿坐在法坛前。中央放着装有劳差域耶的陶土瓮,两人的左手掌都按在瓮口,开始念诵经咒。

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人耗费法力过大。都摇摇晃晃地坐不住,只好先事休息。一小时后觉得好了些,再继续加持。只用了二十分钟,两人又不行了。感觉比平时加持几个小时都累。

就这样,陆续加持了四五次,最后鬼王和登康都出现了类似严重低血糖的症状,胸闷、头昏、眼前发黑,四肢颤抖,只好作罢。

第二天早晨两人都没起来,中午才恢复,到了午夜继续加持。登康忍不住大叫起来。说着连自己也听不懂的胡话。马来小伙坐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因为以前从没见过鬼王和别人共同施法,还有这种反应的。

半小时后,鬼王把经咒停住,登康一直喘气,好像很憋闷。这时,鬼王开始断断续续地念诵着一种奇怪的经咒,每当他开始念的时候,登康像被人用电棍抵在腰间,浑身直发抖。而鬼王不念时,他就又恢复正常。

“啊……”忽然登康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挠着前胸,然后迅速跑出屋。鬼王示意让马来小伙快去追,他自己又按着陶土瓮加持了半分钟,才松开手。两人追出屋子。看到登康在院中左撞右撞,后来碰倒塑料圆桌,跌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鬼王和马来小伙这才有机会抓住登康。

鬼王让马来小伙将登康牢牢抱住,他则按着登康的头顶,念诵经咒。渐渐让登康恢复正常,昏倒在地上,而鬼王的脸上也全是豆大汗珠,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了半天,才站起来回房间休息。

当晚,鬼王和登康都遭遇了鬼魇,而这对于阿赞和降头师来讲。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鬼魇就是在半梦半醒中遇到鬼魂和阴灵纠缠,比鬼压床还要严重。因为鬼压床只能导致身体不适、健康度降低和精神不振,而有些鬼魇却能让人在睡梦中直接暴毙。

经登康自述。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有个人影慢慢打开房门进来,朝他的床走过去。登康想坐起来。却全身都不能动弹。那人影来到床前,有个女人的声音对他说“为什么打扰我”的话,登康无法回答,只好下意识念诵控灵经咒。没想到那个女人猛地掐住登康的脖子,让登康无法呼吸,他只能在心中默念高棉拍婴法门,最后那女人身体像被人用绳子拽着似的,从床头一直后退到窗户,就不见了。登康惊醒后,喉咙仍然剧痛无比,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只能咳嗽。

而鬼王那边也不好过。他五十几岁,修了整整三十年黑法,对阴灵的控制几乎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不管是横死的还是老死的。全都不在话下,也从没做过什么噩梦。但昨晚他也遇到鬼魇,情形跟登康差不多,有相同也有不同之处。相同的是他也是全身不能动弹,看着那个女人的身影走到床前,女人发出声音,说:“为什么这样做?”不同之处是,鬼王念起刚才加持时的那种奇怪经咒,女人迅速后退,迟疑着从房门的位置消失。

第二天,鬼王告诉登康,他昨晚在加持域耶时忽然感受到一种奇特的阴法,就像有人在他脑海中念诵着一种极阴的经咒。他下意识地跟着默念,就成了登康发疯的那个效果。而昨晚在遇到鬼魇时,他所念的也是那段奇特的极阴咒,成功驱散了那个女性阴灵。

“那就是你供奉的横死新娘吧?”登康问。

鬼王点点头:“我只在数年前刚开始供奉和加持她的时候,有过她的鬼魇,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出现。这说明劳差的域耶念力巨大,无法和她的阴灵相融。”

登康问那怎么办,鬼王说,不想冒这个险继续加持,以免到时候非但没能把你这颗域耶加持得更霸道,再让自己供奉的横死新娘怨气大发,那就不好了。

这让登康很沮丧,不但这块邪牌的事没解决,让域耶变强也没了戏,这趟菲律宾之行可谓白跑。但鬼王又说:“昨晚,我感应到的那段极阴经咒。似乎和你拿来的那块蜈蚣宾灵中的极阴控灵术很相似。”

“真的?”登康顿时来了精神。两人开始认真研究这段控灵经咒,鬼王先拿来一块普通的邪阴佛牌做试验。佛牌呈圆形,正面是珐琅材质,印有那位横死新娘的黑白婚纱头像,反面有新娘的碎骨。这种佛牌是当初鬼王刚刚收集到横死新娘部分尸骸之后,就批量加持了几十块。原本都放在地坛上,是为了起辅助加持用作用。后来的几年中,被几位很熟的客户请走二十几块,还剩下十来块。

鬼王用那种极阴控灵术将新娘邪牌重新加持,然后交给登康,让他用任意法门来继续禁锢,但时间不要太长。如果感觉不对,就马上停住。没想到登康只施咒两分钟,就鼻孔流血,身体僵直,只好停下来。

随后鬼王再用这段控灵术为登康施咒,让他渐渐恢复过来。两人都明白了:这种极阴控灵术,如果混在已有的阴法供奉物的法门中继续加持,就能起到反噬的效果。而单独使用。又能解除因阴法反噬而造成的症状。既能破坏又能解除,这个道理有些像毛毛虫身上的刺能把人螯肿,但虫子体内的汁液涂抹在肿处,又能消肿。

这下就很好解释了,那个阿赞尤明显也是用的这种极阴控灵术,把洪班当初加持的那块蜈蚣宾灵做了手脚之后退回,才让洪班中的招。

“为什么我当初在柬埔寨深山中和劳差的灵体沟通时,没感应到这种极阴控灵术呢?”登康不解。

鬼王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法术全都是我教的。如果我的法力不在你之上,还有什么资格教你?”他脸上刺得全都是经咒,笑起来也很难看,和哭一样。登康倒是很高兴,这趟菲律宾之行收获巨大,可以说鬼王为他开辟了一条全新的路,让他觉得对付阿赞尤那帮人更加有信心了。

登康冷哼两声:“我还以为这个阿赞尤有三头六臂,连鬼王派的独门心咒都拿他没办法。现在看来,是劳差当年在深山中传授给他这种极阴的高棉控灵术,能让施咒者法门混乱,以达到反噬的效果。可现在阿赞尤用来专门骗游客的钱,要是劳差还活着,不知道怎么想。”

“如果你想更有效地施咒,可以把这段控灵咒纹刺在身上。”登康连忙答应。

本来登康应该回马来西亚,继续把那段极阴控灵术好好完善,可没想到节外生枝,让他无法脱身。

就在登康想要离开菲律宾的前夜,他再次遭遇鬼魇。这次更加严重,横死新娘的阴灵看上去明显残缺不全,头只有半个,身体也是支离破碎,左胳膊已经没有,摇摇晃晃地朝登康走来。

第0849章供奉品

登康又在心里默念控灵咒,可毫无作用。阴灵伸出仅有的右臂去抓登康的前胸。可又缩了回来,再抓他的脸。登康感觉很冰冷,他的前胸和后背都被鬼王纹刺过阴法,能起到随时念诵的作用,但脸上没有。登康气喘如牛,在心里暗暗地骂着。新娘阴灵又紧紧卡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

那位马来小伙按鬼王的吩咐,坐在登康房间门口守夜,听到里面有异常动静,就打开门,借着夜色看到躺在床上的登康浑身颤抖。喉咙里格格直响,却没看到有另外的人。他连忙冲进去推醒登康,他才免遭毒手。

后半夜登康没敢睡觉,一直坐到天亮。对鬼王讲了这个事。他说:“看来横死新娘也开始发怒了,这很难办。”

登康当然知道,鬼王在数年前就供奉这个横死新娘,不光是加持血肉瓮,还帮她搞死了她那个很快再娶老婆的准新郎。这些年鬼王所有的阴牌和降头施法,都是在地坛前面,由横死新娘的阴灵来完成。转眼十多年过去,横死新娘的阴灵已经和鬼王的法门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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