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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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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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登康的父亲忽然在家里发现有两只毛茸茸的大蜘蛛,东南亚地处热带雨林,毒虫众多,一般居住在农村、树林或偏僻地区的家庭经常能看到,城市稍微少见些。但还是有。他父亲也没多想,只把蜘蛛弄走,又买了好几罐驱虫剂,可儿媳妇已经怀孕,怕熏着她,就没怎么喷。

随着时间推移,登康父子俩经常在家里看到蜘蛛,有小有大,最大的有拳头那么大,搞得登康的妻子白天都不敢在家,只好跟着两父子去橡胶园。有一天大家傍晚回家,打开卧室,发现地上、床上和桌子上全都是蜘蛛,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登康的妻子吓得大叫起来,三人都跑出屋。叫来邻居用好几罐喷剂同时帮忙。有邻居见多识广的,说这些蜘蛛都是无毒的,和捕鸟蛛差不多。虽然没有毒,但也让人害怕,而且奇怪的是。卧室的窗户并没有打开,门也紧闭,这些蜘蛛怎么进来的?有人分析可能是恶意使坏,不然哪来这么多,而且只在他家,邻居的民房都没事。登康一家人已经搬到这里好几个月,以前从没有这种情况,只是偶尔会看到些蜈蚣、蜘蛛、蛇或蟾蜍之类的,但像这样肯定不正常。

答案就在五六天之后。

那晚,登康的妻子肚子难受,里面咕噜咕噜响,也吃不下饭,十分难受。连忙送去医院,她在病房里突然呕吐,居然吐出无数虫子来,有黑的、白的和花的,在地上慢慢蠕动。登康立刻知道是中了虫降,再扒开妻子的眼皮,果然看见眼珠中有浅灰的竖线。他特别恨自己,从保姆失踪开始就应该警觉,结果现在才发现。

第0710章干尸妻子

因为鬼王不落虫降,也没有关于虫降的法本,所以登康也不会。他只好托人在西马寻找能解虫降的降头师,马来西亚的巫术很出名,阿赞和降头师很多,人倒是找到好几位,但令登康没想到的是,这些降头师也许是看到客户情况紧急,要价居然都在七八万元林吉特以上,折合人民币将近十万块钱。登康这才想起。于先生之前先给他父子俩解降,又给那寡妇落降,没提半句钱字。

更奇怪的是,他妻子在医院的这几天,经常有人能看到毛茸茸的大蜘蛛,不是在走廊,就是窗台或者其他病房中,而登康妻子所在的病房最多,为了躲避,院方已经给她换了三次病房,但都没用,似乎登康的妻子换到哪里,那些大蜘蛛就出现在哪里。后来只好把她换到单人病房,以免同室的患者不满意。

他家虽然有个橡胶园,但一时也很难拿得出那么多钱。但事不宜迟。妻子每天都在吐虫子,他只好按于先生提供的号码打电话向他求救。于先生说:“我住在文山,现在马上就动身去马来西亚,你不要惊慌,也别乱用解降术。等我到了再说。”

登康的妻子不但成天呕吐不止,而且腹痛难忍,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痛得受不了,求登康想办法。医生说这种疼痛只能注射止痛针,但胎儿就不能要了。又对登康说,他妻子的情况很紧急,要么换到大医院,或者新加坡去救治中,要么就很危,尤其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呕吐好几天,什么也吃不下,全靠输液,这样对胎儿极为不利,随时都有可能流产。

这让登康十分为难,他几天几夜合不上眼,在病房和走廊里来回踱步。这几天不光他妻子有病,连他自己也经常头昏恶心,肚子里总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当晚,登康的妻子躺在床上,痛苦地哭着,对他说已经无法再忍受,肚子疼得想死。登康心想,不管怎么说,保住妻子的命要紧,孩子以后还能生。就让医生注射了止痛针。

没想到这完全没用,从国产到进口,换了好几种止痛针,就跟没打一样。医生表示无能为力,劝登康立刻转院。可他已经给于先生打了电话,那时移动电话尚未在马来西亚普及,于先生只知道这所医院,到时候再让人家乱打听,就太麻烦。登康心想,从中国的江西省到马来西亚首都北部,有一两天就能到。

看到妻子这么痛苦,当晚,他取出那颗域耶头骨,开始试着用从鬼王处学到的各种解降咒语,为妻子解降。用到第四种时,妻子的痛苦明显减轻,呕吐感也在消退。登康高兴极了,但怕有副作用,他没继续加持到底。看着妻子沉沉睡去,登康总算能长吁口气,应该能睡几个小时安稳觉了,只等于先生到来。

第二天,登康被护士的喊叫声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妻子躺在病床上,床中爬满了毛茸茸的大蜘蛛,几乎已经把妻子的身体完全覆盖。他连忙冲上去,也顾不得害怕,用手和一切能用的东西驱赶蜘蛛。几名胆大的男医生也来帮忙,连赶带踩,总算把蜘蛛驱散得差不多,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浑身发毛。

登康妻子的身体成了一具新鲜的、湿乎乎的干尸。她大张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窝深陷,眼睛干涸得像死鱼。两只手在胸前做出抓的姿势。肋骨突起,全身上下都只剩皮蒙着骨头,只有肚子的位置微微鼓起,相当恐怖。

两名女护士吓得逃出病房,男医生也都傻了眼,从没见过这种事,人在一夜之间居然能变成这样。登康的父亲顿足捶胸,而登康完全呆住,就像木头人一样。过了很久才回过神,跑过去跪在病床前,抱着干尸大哭。

医生想把登康妻子的尸体送到吉隆坡进行尸检,但登康死活不让,谁动就和谁拼命。于先生是傍晚到的,他从赣州到南昌,再连夜飞去广州。从广州直飞吉隆坡,马不停蹄地来到亚罗士打。看到床上的干尸,再看看医生用托盘送过来的死蜘蛛,他说:“这是很厉害的蛛虫降,中降者起初会大量进食肉类。以喂养体内的虫卵。散发出来的气味能吸引大量蜘蛛,如果降头师没能成功解开,反而会让中降者体内的虫卵迅速发育,以吸引更多的蜘蛛。这种蜘蛛仍然没有毒性,但喜欢吸食动物体内的汁液,几年前我曾经在印尼见过一个体重上百公斤的人,几个小时之内就被蜘蛛吸成了干尸。”

“这到底是谁干的?”登康红着眼睛。

于先生说:“如果你们没有得罪谁,也没和谁结过要命的仇,那就只能是之前和你父亲结婚的那位寡妇。”

登康非常生气,一把揪住父亲的衣领。大吼大叫。说当初要不是你和那个可恶的寡妇勾搭上,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父亲也知道多半和那寡妇脱不开干系,所以也不敢说什么。于先生把两人劝开,看到登康那发红的眼睛,于先生扒开他眼皮,说:“你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症状?”

登康说没有,于先生说:“你也中了虫降,只是你体内有法力压制着,才没发作,而且你这几天可能也没吃什么东西,体内的虫卵发育缓慢,不然你也和你老婆一样了。”登康说出昨晚他给妻子施法的事。

于先生摇摇头,说不应该这样,要是能再坚持二十几个小时。也许她就不用死。但降头师如果经常与某个女人同房,此女也会被阴气侵扰,中降头之后的症状也比普通人要严重,这都是命。

登康后悔得直撞墙,把额头撞得血流不止,又想用刀子自残,被他父亲拦住,问他怎么和降头师扯上的关系。登康哪有心情解释这个,一把推开父亲,说今后和你断绝关系。就跑出医院。

已经是晚上,在医院外的草地上,于先生找到昏迷在这里的登康。他就地给登康解开了虫降,登康吐得草地四处都是,全是蠕动的虫子。

次日早晨。登康对于先生说:“我要找到那个女人,也给他下虫降,让她用同样的方法死去。还有我的父亲,我要让他也一起给我妻子陪葬!可我不会虫降,请你帮我!”

“不行。如果你想给自己的亲人落死降,就必须自己动手。”于先生说,“这是鬼王派的规矩。”登康说我可以付钱给你,于先生笑着说也可以,我的价码是两万美元,怕你嫌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登康还真愣住了,他哪里出得起这么多钱。

登康叹着气:“我要是会使鬼王的独门鬼降就好了,那个女人的施降材料,我还留着一半呢。就算我找到了那个女人。她肯定是警惕性很强,不容易接近,也没什么机会把降头油抹在她身上,只有鬼降能得手。可我不给自己亲人落死降就学不到鬼王,学不到就无法施降给那女人和我父亲。是个死结啊。”

于先生问登康想不想学会鬼降。登康连忙说想,于先生说:“你先跟我回菲律宾,情况特殊,看看鬼王能不能通融。”

处理完妻子的后事,登康和于先生来到菲律宾,和鬼王说了这个事。

鬼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在你学会鬼降之后,就要喝掉这瓶降头水,大概三十多天之后发作,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落死降给自己的亲人。成功后你回来找我解降,要是失败,只能自认倒霉了。”登康毫不犹豫地答应。

第0711章独门降头术

在菲律宾跟鬼王学习独门鬼降,法门并不难,几天就能背熟,但修习却用了登康三个多月,直到非常熟练为止。这种鬼降确实很霸道,但法力耗费也高,每次找无辜者试验的时候,登康都要休息好几天才恢复正常。在他离开菲律宾之前,喝下了那瓶降头水。

回到马来西亚,登康先去泗务。在那位寡妇的住宅附近悄悄监视。好几天都没看到人,他觉得那寡妇在做过这么多坏事之后肯定要搬家,不可能继续住在这里,可没想到,寡妇还是出现了。

登康有些犹豫,如果这女人真是给他夫妻下虫降的幕后黑手,为了防止报复,一般都会选择离开原住址,就像他从泗务搬到亚罗士打一个道理。可这女人并没搬走,难道给自己妻子下虫降的人,并不是她?可他们家并没得罪过谁啊。

正在登康疑惑不解的时候,他居然又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和那个女人同时走出住宅,边走边争执。父亲似乎不太情愿,而那个女人拉着父亲钻进汽车,慢慢驶离。登康简直都要崩溃了。难道这女人又给自己的父亲下了情降?

这女人的住宅附近有一片小树林,登康就在这里躲着,同时注意观察动向。他很有耐心,就像猫守在老鼠洞旁边,两个多小时后。两人的汽车开回来,停在住宅门口。已经是傍晚,但登康还是等到约十点多钟。他从背包里取出铁托盘,开始施鬼降。

这种鬼降的法门很独特,其实就是魂魄降的加强版。施降者必须面朝目标的方向,将托盘放在中间位置。为了增加施降的效果,登康把那个域耶放在旁边,左手按在头骨顶部,右手用尸蜡点燃当初保留下来的、那位寡妇的备份原料。

施鬼王的独门鬼降有个最大的特点,首先必须要有被施降者的照片,在用尸蜡燃烧时,如果施降成功,那张照片上除了被施降者的身体之外,都会燃烧掉。这时就要用到另一种巫咒,几分钟后,照片才会彻底被烧光,这时,被施降者也就中招了。

独门鬼降成功后,登康就可以控制对方的言行举止,与普通魂魄降的区别是,登康无法用中降者的视角去观察,但却能用控灵咒和意念,让中降者做出更复杂的动作。登康慢慢站起来,喘了半天气才恢复,他背上背包。走到那女人的住宅前面,伸手去按门铃。几分钟后门开了,登康的父亲看到是儿子,表情却并不惊讶,似乎料到他肯定会来。

进了门,父亲对他说:“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登康笑着:“我来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他父亲急切地问,是不是你找人做的手脚,现在她就像个傻子似的完全不动。登康说不是我找人做的手脚,而是我自己。他说了在菲律宾学巫术的经历,父亲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那个虫降,是不是这个女人找人给们夫妻落的?”登康问。父亲没直接回答,只说她也是因为生气,之前你找人给他下降头,要不是我哀求,她早就死了。所以她觉得很羞耻,才想要报复的,情有可原。

这番话差点没把登康气死,他也不想多废话,为了让父亲相信自己也是降头术,登康在控灵咒和意念的驱动下,让那女人从卧室中走出,来到客厅站着。她目光呆滞,就像行尸走肉。登康的父亲连忙走过去,怎么唤怎么摇也没用,他紧张地问:“你想把她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想让她死得很惨而已。”登康冷笑。

他父亲连忙哀求:“不要这样!她也是出于喜欢我,才去害我身边的亲人,你……你就不能饶了她吗?”登康很难相信,从父亲嘴里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他惊愕地问:“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她害死了你的妻子、我的母亲,现在又害死我的妻子,差点把我也给弄死,你还让我饶了她?”登康的父亲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地哀求。登康拒绝了,他父亲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悄悄从柜子上抓起一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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