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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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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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抱着好玩的心态,趁其老公不注意,就在他手机里装了这个软件。

那时的手机系统没有苹果和安卓,最好的也是塞班,提供的定位信息也是两串数字,分别代表北纬和东经,还得用电脑上网,再输入经纬度进行查询。有一次白梅老公去上海出差,当晚白梅无聊地使用了定位功能,上网一查,当时就傻了,显示出来的地点居然就在沈阳市区内,附近还有两家连锁酒店。

白梅疑心顿起,立刻开车到这个地区,以找人为名,先后去两家酒店查询,果然,其中一家酒店向她提供了她老公的开房信息。白梅冲上楼去,假装服务生将门敲开,把她老公和一个女人捉奸在床。

丑事败露,白梅的老公向天发誓说绝对是第一次,而且是那女人勾引自己。白梅表面上原谅了老公,她虽然善良但并不傻,知道男人做出这种事基本上不可能初犯,于是开始暗中调查,同时将家里的资金用各种方法转移到自己名下。有一天,白梅的老公说想带她去泰国旅游,白梅没多想,就答应了。两人在泰国玩了几天,其中有一天是导游带他们俩去某法师家作客,那位法师给两人都施了什么法术,说是能保佑平安健康的,白梅对泰国风俗完全不懂,也没在意。

自打她从泰国回来之后,整个人就都变了,先是经常生病,夜里做噩梦,总梦到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脸上血肉模糊的,伸手要掐死她。渐渐地发展到精神不振,丢三落四,记忆力减退,莫名其妙地乱发脾气,还动手打人。

有一次她和闺蜜去某寺庙进香,那闺蜜信佛信得厉害,可白梅并不信佛。两人跪在佛像面前时,白梅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闺蜜去问住持,老和尚摇摇头,说:“那位女施主身上有股怨气,正在吸收她的精力,恐怕没多长时间了。”

白梅大惊,托人四处打听,也找过高僧施法,但没效果。有人对白梅说,东南亚国家的很多人都会南洋邪术,要千万小心,她才开始怀疑是老公搞的鬼。她工作的单位就在佛牌店附近,某次午休时出来逛街,路过佛牌店,看到牌匾上的“泰国”二字,就进去看了看。正巧那时候孙喜财在边盘珠子边念经咒,白梅在一瞬间觉得头脑清爽,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但她只有午休时才有机会出来,而晚上下班后,佛牌店已经关门。今天她单位加班,出来的时候远远看到佛牌店似乎还亮着灯,就走回来看看,于是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听完白梅的讲述,我用手指扒开她的眼皮,发现在她眼珠上有一道黑色竖线,这是典型的中降头症状。我对她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白梅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应该是中了降头。”

白梅又问:“中了降头?这是什么东西?”

我就把和东南亚降头术有关的事和她简要说了一下,算是普及知识。白梅气得直咬牙:“怪不得从泰国回来之后我就浑身不舒服,经常生病,原来真是这个王八蛋害我!可他怎么做到的呢?”

我说:“他事先找好降头师,然后假装带你去泰国散心,再串通导游,以他介绍的名义去降头师家里。表面说是施法转运,其实是给你下降头呢,把不正常死亡的、有怨气的灵魂阴灵附在你身体内,你当然成天得病难受。我店里有入灵的古曼童,你只要一进店,体内的阴灵就会被古曼吸引,而出来偷吃供品,等你出店时,它又再次附上你身,从这点来判断,这阴灵应该是个孩子。”

白梅吓得合不上嘴:“那、那这情况会持续很久吗?”

我笑了:“不会很久,因为一般最多半年,你就没命了。”

白梅本来皮肤就白,这下脸更白了。她紧紧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地摇:“老弟,你帮帮我行吗?我出钱,你就帮帮我吧!”

我表示很为难:“下降头很难处理,降头师的收费都很高,你老公也肯定花了不少钱去给你落降,看来他是出了血本的。但钱还是次要的,关键在于解降比施降还难,容易得罪降头师,所以这类生意没人愿意接。”

白梅哭成了泪人,说:“老弟,我可不想就这么被老公给害死,你说什么也得帮我,我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厉害。价钱方面好说,为保命我认了,你让我怎么谢你都行。”我犹豫着,告诉她让我考虑几天。白梅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每天我都会来店里找你,有消息就告诉我。对了,那个附在我身上的东西,它、它还在吗?”

我说:“它在经咒的催动下,从你体内脱出,附在那尊古曼童体内,但那古曼是入了灵的,恐怕容不下它,只要你一出店门,它就会再次冲出来,附在你身上。”

白梅哀求:“我可不想再让它附我身了,没有它的感觉太好了,哪怕只有一天也行啊!”

我忽然动了歪心眼,笑着说:“我这间佛牌店后面就是卧室,天也晚了,要是方便的话,你就住我这儿吧,明天再走。”

第0026章报黑账

白梅神色尴尬,没说什么。

我又问:“你老公在家吗?”

白梅说:“他、他出差了,得好几天以后才回来。”我心想毕竟是男人,得主动点儿,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还犹豫什么?于是我站起来拉过白梅,把她带进屋里。

可能是暂时脱离了阴灵附身,白梅对我很感激,还主动脱了衣服。男女之事,古今有之,社会浮躁,偷情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在卖佛牌这一年多当中,乘生意之便,也曾经泡过不少女顾客,白梅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只觉得金钱风流两不误,人生多么快活!完全没想到,那些行为都是在给日后的恶果增添恶因。

第二天,白梅早早就离开了佛牌店,我坐在店里歇了半天,还觉得腰酸腿软,心想这白梅也够厉害的,她老公居然还有精力在外面找女人,真是令人佩服。

下午我给方刚打去电话,说了白梅的情况,方刚说既然阿赞TAM给的那段驱灵咒对白梅体内的阴灵能生效,就说明他有办法。第二天方刚回复我:“按理说,鬼降是比较高深的降头术,是降头师用法力把具有强大怨念的阴灵硬生生打进人体内,直到鬼魂将人折磨至死,才脱体而出,不死不休,也极难解开。但你那位女顾客身上的阴灵居然能在普通驱灵咒的催动下暂时离体,说明当时施降的这个人水平一般。他法术还没练到家,只是能让阴灵暂时附在人身上,但一遇到有灵体的物体就会出来,比如你店里那尊古曼童。这样的话,阿赞TAM说他有把握能解开这个降,大概需要十五万泰铢。”

有办法就好,我在联系白梅之前考虑了一下,她家里有钱,又痛恨老公,解降头这种事在中国大陆,尤其北方城市还不多见,能解决的人更少。遇到大鱼不容易,怎么也得宰上一刀不是?别看白梅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那不过是随便玩玩而已,赚钱最重要。于是我给白梅打电话说了情况,并报出人民币五万元的价,还不包括路费。

没想到,白梅对我说:“我出十万,你在彻底解决我身上邪降的同时,想办法让那位什么阿赞师父给那个王八蛋也下个更厉害的降头,最好让他生不如死。”

我心里一动,心想居然又有意外收获!连忙满口答应下来,让她夫妻俩办好去泰国的签证,咱们随时出发。可白梅说:“去泰国有些麻烦,你也知道,我身上的降头就是他找人在泰国给我下的,要是再去泰国,他肯定有所警觉,不见得能上当,你看能不能让阿赞师父来沈阳作法?别的城市也行。”

我说这难办,阿赞师父们久居东南亚,不太喜欢跑远路去国外,就为了给顾客施降解降。就算有也收费很高,怕你接受不了。

白梅表示不理解:“为什么这么难请?比明星架子还大吗?”我笑了:“从某种意义上讲,阿赞师父比总统还难请。人家毕竟是从小修练黑法邪术的人,你想想,如果中国的深山老林中有个得道的高僧,你敢说能用钱把他们请出来和你见一面吗?”白梅说:“倒是也有道理,那先报个价看看吧。”

我把情况和方刚一说,大概晚上,方刚来电话,告诉我他好说歹说,阿赞TAM总算同意可以去中国,但太远的地方不去,只能到广州或深圳一带,食宿费用我们全包,另外再出二十五万泰铢辛苦费。我给白梅报出另加十万人民币辛苦费的价,加上解降和落降的钱,总共二十万,先付五万做为定金,事后视完成度的多少而付款。比如阿赞师父给你解了降,但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就只收十五万。白梅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让我负责提前协调,她好想办法安排行程。

这消息让我激动了很久,要是能成的话,至少有七八万块钱的利润,得卖多少条佛牌才能赚到啊!

次日,我在店里打电话给王娇,告诉她闹鬼的事已经解决,同时让他们来店里找我,有事商量。快到中午的时候俩人到了,刚一进屋,王娇就兴冲冲地说:“不闹鬼啦?太好了,找我们有啥事?”

孙喜财嘿嘿笑着:“田哥是要请我们吃饭吧。”

我说:“对,鲍鱼龙虾随你点,照一千五百块钱花。”

孙喜财高兴地说:“都是自己人,这么破费干啥?吃火锅就行了,最近我和娇娇都有点馋涮羊肉。”

王娇也说:“就是,昨天晚上还梦到吃涮毛肚呢,今天你就要请我们吃饭。”

我笑了:“那好办,随时可以。对了,今天有个顾客来取佛牌,壳裂了,我收了顾客五百块钱,说要寄去泰国让僧人修复,其实当天我就用胶水粘好了。”

孙喜财佩服地说:“田哥,有你的啊,这钱赚得真容易,怪不得你说要请我吃饭。对了,是哪个顾客?”

我拿起账本,念道:“X月XX日,顾客老李购龙婆炎崇迪正牌一块,人民币1000元整。”

孙喜财似乎想到什么,假装无心地问:“哦,这个我知道。对了,那顾客和你聊什么了吗?”

我笑着说:“聊了,他说买个佛牌就花了一千五,现在修个壳就要五百,真他妈的黑心!”孙喜财顿时语塞,干咽唾沫说不出话,王娇神色也很不自然,尴尬地问:“田哥,你没听错吧?”

我说:“听没听错,这事得问你们俩。”孙喜财眼神闪烁,一脸心中有鬼的表情。王娇说:“哥,都是我们不好,一时贪心,当时我也劝他别这么干,可他就是不听!”这话还真不是王娇落井下石,她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很明显当时是孙喜财想报花账,而王娇不肯,但怎么也劝不住,最后也默许了。

孙喜财嘴硬地说:“我也是没办法,你说这个佛牌店,一天天的也不赚钱,还不让我们自力更生啊?饿死咋办,我拿啥养活娇娇?”

我最讨厌他说这句话,就哼了声:“你平时一年上不了六个月班,另外那六个月,你都是拿什么养活她的?”

孙喜财撇了撇嘴,没说话,假装坐在电脑前摆弄鼠标,王娇给我倒水的时候,店门打开,白梅走了进来,她仍然戴着墨镜,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穿得比之前性感多了。孙喜财和王娇一看到她,顿时吓得脸煞白,王娇把纸杯掉在地上,孙喜财更是差点没从椅子里摔出来。

白梅走到我身边坐下,慢慢摘掉墨镜,我笑着说:“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白梅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这是五万块钱现金,给我打个收条。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说身体不适,想去广州散散心,他答应了。我们俩下午就去机场,大概待个五六天。到时候我会把酒店和行程安排都提前用短信发给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只管指挥就行。”

我说:“没问题,剩下的事由我来协调!”

白梅走了,王娇和孙喜财完全看傻了眼,瞪着我说不出话。我哼了几声:“喜财,你也看到了,不管男鬼女鬼,见了我都得交钱。我明天要去广州谈事,你们继续看店,不过最好别再干报花账的事,下次要是再被我发现,小心我找个跳河而死的女鬼天天缠着你!”

他俩吓得脸比范冰冰还白,连连点头,都说不出话来。

出了店,我立刻打电话给方刚,告诉他定金已经收到,汇款来不及到账,让他先垫付给阿赞TAM,请师父尽快出发到广州。我则托同学订了明天去广州的机票,当晚收到白梅的短信,她和老公住在广州某大酒店的XXX房间,明天会去XXX游玩。

第0027章阿赞TAM

第二天,我当先头部队直奔广州。订不到白梅夫妻隔壁的房间,最近的也是走廊尽头拐角处,我订了三间挨着的客房。

在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喝茶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和他老公从电梯走出来,那是个又瘦又高的男人,看起来精神不错。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白梅看了我两眼,趁她老公没注意,白梅悄悄在身后对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转眼三天过去,我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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