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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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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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目光注视着徐州城楼,伸手拔剑,噌的一声,一剑直出,握之在手,向上一举。
    剑指苍穹,光华四射。
    “嗬!”
    “嗬!”
    “嗬!”
    身后千骑跟着三声齐出,便是如雷之震,滚滚奔腾。刘备收回双股剑,三声过后,便如急风吹草,劲之者胜,弱之者寒。
    刘备既已展示了双股剑的光华,便是心满意足,收回鞘内。
    吴求手上令旗一息,将之放入怀里。然后轻轻吸了口气,两腿微微一张,膝下一曲,臀部便即轻轻落在了马鞍上。
    刘备这时翻身下马,走上前来。
    徐州城大小官吏立即迎上,陶谦作揖带笑:“哈哈,玄德公辛苦了!”
    刘备连忙拱手,称道:“陶使君,糜别驾,陈大人,二位公子……”
    刘备一一称呼,他们一一拱手还礼。
    刘备带来的主要将领也都下来各自见了,陪刘备称谢。
    公子商却不停的打量着刘备身后之人,一个个查看。完了,这才冷不丁的问了刘备一句:“刘大人,云长今日莫非又有小恙乎?”
    刘备知道公子商这话里便是深藏讥讽,但在众人面前还得好好回答:“呵呵,劳大公子挂怀了。我因为襄贲城内还有点事情未处理完,所以让云长暂时留在那里。却是想不到大公子你一直牵挂云长,只我没带他来,实在让大公子失望了。”
    公子商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陶谦道:“已经为玄德公在府上准备了酒席,其他将士皆有犒劳。”顿了顿,道了声;“请!”
    刘备客气了两句,互道了声请,便即转身上马。陶谦等人当然也客气了一番,便即也各人上马。陶谦乃是徐州城的主人,便是推让几次,才让陈登等几位陪着刘备走在了最前面,而其余徐州大小官吏则要走在几位重将后面。
    刘备一进徐州城内,便见两边百姓夹道围观,一眼望去,都看不到头。大多数手上都还舞着红条彩绸,一面欢呼,一面称颂‘刘大人’。这情形,比过年还热闹。
    刘备拱手言谢,心里喜不甚状。
    刘备见陶谦一路不说话,这才斜眼观察了他一下。只见他神情颓废,比起‘一让徐州’那会还要憔悴了许多。想亦肯定是为曹操久围徐州不去,这才忧心至此。不过想他先前欲要离开徐州回到丹阳老家避难,自也是因为曹操当初攻之甚急,现在想想他当时处境却也是颇为艰难,便是要回去也自难怪。
    刘备不由道:“使君见瘦了。”
    刘备本要说‘见老’了,但觉得还是‘见瘦’好听点。
    陶谦也不知道刘备何以要说这句,便是微一错愕,随即笑道:“让玄德见笑了。”
    众人一路入得城来,陶谦先自一壁劳军,再是请刘备等诸将到了府上安排筵席。

第七九:南之笮融

    刘备被请入上座,陶谦跟徐州官员上下敬酒,只把刘备喝得面红耳赤。
    刘备虽然外表刻意保持着一副谦谦之态,但他内心毕竟无法掩饰‘此功独我’的骄钦,自然溢于颜色,只言道:“徐州被曹操这厮围困多时,上下深受涂炭。陶使君受此无辜之冤,实在不该。当初我与田将军、孔北海得到使君求助信函,便是忧心如焚,恐落其后。只我兵力尚少,便去了公孙瓒处借兵。本欲很快便回,可谁知世事难料,不意中途被袁绍大将麴义所破,致我于两难境地。只幸得我兄弟等支持,这才募得能战之士,不至使我落得背信弃义的骂名。如今曹操兵退,孔北海和田将军却弃受此功,让我侥幸独得,实在汗颜,要让世人忝为一笑了。”
    刘备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便是说孔融和田楷帮忙不得力,到头来要不是剩他一个人独自支撑住了,不然还不知道徐州会遭何等之难。
    陶谦脸色微微一变,立即道:“玄德谦恭了,想我徐州城若不得玄德之力,只怕曹军未退,我等先溃了。不过说来实在惭愧,当初我闻郯县及英山两地接连兵败,孔北海和田将军相继撤出徐州时,眼见曹操势大,徐州城必然难以自保,只怕不日便破,我便是忧心如焚,曾经就思考要不要撤出徐州城……”
    刘备见他低眉叹息,神情不震,当真是老了许多。
    刘备只装作不知道此事,一副大义凛然之态,道:“曹操虽然势大,但常言道‘势不长久’,便是万物都有否极泰来之时,陶使君怎能会屈服于曹操之辈,想是一时不得已才虑之尔。”
    陶谦点了点头:“玄德你说得很对,我当时一旦思及,便是整夜不寐……”
    陶谦说到这里,突然冷冷一笑:“在玄德看来,你可能以为我撤出徐州,便会转战他处,以继续抗衡曹操,是也不是?”
    刘备虽然心里有了底,但还是唯以错愕,道:“徐州城虽一时不济,但广陵殷实,倒是可以再做坚持,使君当时难道没有这么想吗?”
    陶谦道:“我当然有这样想过,我本欲是要退守广陵,以抗曹操。只是不想祸不单行,我有个同乡在下邳为相,叫笮融,不知刘备可否听过?”
    刘备当然听过,这个‘南北双杀’之一的笮融,便是跟吕布一样是个声名极恶,杀人弃义之徒。便是记得上次还跟公子应谈论过他,说的便是他在下邳大起浮屠,和二公子灵山‘偷食’香花宝烛之事。
    刘备点了点头,还未问及发生了什么事,公子应在旁,便是问道:“父亲,笮相国怎么啦?他怎么啦?”
    陶谦脸色一黑,道:“应儿,不要再提这厮!”
    公子应还嘴很快:“那还不是父亲先提起的。”
    陶谦只怪他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他叫莫让‘提起’不是说不说起,只是说‘提起’时休要亲切,不然徒增他人伤心。
    陶谦也不跟这傻儿子辩论,只看向刘备:“哎,玄德你是不知道,当初只怪我眼睛瞎了,看错了这厮。”
    刘备立即道:“使君言重了!”
    陶谦微微一笑,算是自嘲:“我当时见这厮年少好施,名重乡里,以为是个可用之才,便是将督管广陵、下邳、彭城三城运粮的任务交给了他,还任他为下邳相,可谓对他器重有佳……”
    刘备心想若除了他‘名重乡里’之外,不外乎便是跟他老乡的关系了。想把这三郡粮草全交由他一个人治理,难保不会中饱私囊。
    果然,只听陶谦继续道:“本想这厮定然会廉洁奉公,兢兢业业为我办事。谁知他竟会利用手中掌握的粮食,胡乱花使起来。嗨,这厮目中实在无我!”
    刘备当然知道此事,想他口里斥责笮融的‘胡乱花使’之处,便是指大起浮屠之事了。想当初笮融大起浮屠之时,他身为堂堂徐州牧如何不知道这件事,他当时都尚未提起,便是故意包容了。只是后面发生了更大的祸事,实在做得不像话,这才惹得他如此恼怒,盘起了旧账。
    刘备当然只做安慰,道:“如此说来,这笮融实在有负使君的信任了。”
    陶谦只道:“玄德,这些还不算什么。我跟曹操对战之初,笮融起先还每日尽责的督运粮草到我郯县城里,便是保证了我徐州的正常供应。谁知几个月后,他督粮之心也渐渐怠慢了起来,便是粮草也减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居然不再向我徐州运粮了。”
    刘备啊的一声,问道:“这是为何?”
    陶谦道:“那还能有别的?便是他也听到了徐州接连战败的消息,害怕曹军势大,便起了异心。哎,我道他名重好施,却原来是鼠目寸光。”
    刘备心想,笮融肯定是听到郯县、英山兵败的消息,所以他一猜测可能徐州不保了,便是起了歹心,不再运粮。而他这样一来,便是弄得徐州城内只能靠北边沐水之道从开阳运来粮草接济,也怪不得英山一旦被占,陶谦才考虑到最后的保障,向襄贲城要粮。而他这‘兔子吃窝边草’的办法,自然也是无奈之举。
    陶谦继续道:“笮融这厮不再向徐州运粮,我们当时还道他跑到寿春去了,谁知他居然带着男女万人,马三千匹,南走广陵,到了赵昱那里。”
    陶谦解释道:“赵昱便是广陵太守。”
    刘备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陶谦道:“笮融到了他那里,赵昱便是待以上宾之礼。怎料笮融这厮垂涎广陵资货,酒酣耳热之际,居然一刀杀了赵昱。之后放兵大掠,致使广陵城为之一空……”
    陶谦说到这里,便是伤心不已,两眼欲要垂泪。
    史书上说赵昱‘高洁廉正,抱礼而立,清英俨恪,莫干其志’,是个大才,陶谦也因为贪图他的‘名声’,便愣是以死逼他为官。虽然赵昱之死甚为可惜,但要陶谦为他流泪那肯定不可能。他之所以这样,应是感慨笮融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更是愤恨他把自己的退路给断了,才让他弄得自己当时进退两难,整夜难寐。
    公子应一听到这里,一啪木案,叫道:“好啊,笮融这厮如此可恨!我去宰了他!”
    陶谦虎面一摆,叫道:“应儿,你又要乱说,你可知道笮融现在逃到哪里去了?便是不想想,你杀谁去?”
    公子应一愣,错愕道:“这倒也是。”便是不再言语。
    刘备当然不管公子应的插曲,只听到陶谦说到这里,才恍然道:“使君当时也是考虑过撤到广陵去,同曹操继续战斗。只是恰巧其时广陵被笮融劫掠一空,所以才使得使君忧心如焚,不知所归?”
    陶谦点了点头:“还是玄德理解,我当时听到赵昱被杀,便是伤心不已。而你知道,当时城围甚急,派出的几路救兵都被曹军击溃,我到那时便是伤心绝望,想我以一人不德,致令徐州遭此涂炭,实在有愧徐州百姓。”
    刘备道:“使君也无须此言,想曹操觊觎徐州之心已久,便是今日不战,明日也会以别的理由侵犯徐州的。使君但可宽心,想世人都能理解。”
    陶谦叹了一口气,道:“惭愧了!便是有一句话实不瞒玄德……”
    刘备停盏听他道来:“其实当时我一闻广陵不可退守,便是准备着要打算回丹阳老家去,把徐州献给曹操算了,也省得徒自相拼致令百姓损伤……”
    陶谦这句话倒是没有说谎。
    刘备道:“使君太过仁慈了,若然真的退了,只怕曹操这厮为了解恨,反而杀之更甚。便是到那日,他将徐州上下百姓全部屠杀了,只怕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这样的事想使君应该了解。”
    陶谦点了点头,哀伤更增:“玄德你是不知道,自去年秋季一战,到今年夏季一战,两战一过,死伤无数。我徐州五郡只除了广陵未曾遭到曹军攻击以外,便是其他琅琊、东海、下邳、彭城四城凡所杀男女将及十万人,鸡犬无余。我本以为广陵尚可留下,不想广陵城遽然会被笮融这厮洗劫一空,也跟着遭到涂炭。如此数月之间,五郡崩坏,使我陶谦数载辛劳,尽数化为丘墟。而血水尸积,更让泗水为之不流,实老夫从未有见之惨象……”
    陶谦说到这里,便是顿住了,只伸手摸泪,虎面一张,说道:“让玄德见笑了。”
    刘备也是叹息一声,道:“使君何要此言?便是只要长了心肺之人,无不听之骇然。曹操之恶,天下当自共讨,徐州百姓之难,天下当自共哀!”
    陈登和糜竺一直相陪,只没说话。
    陈登听到‘天下共哀’四字,不由点了点头,便是他人听来也无不是由衷振奋。
    只可惜张飞等其他武将另有安排,不在这里,不然当为刘备喝彩。
    公子应反应迟钝,只还要问:“父亲,何要堕泪?平原不是说曹操兖州出了事么,我们怎么不趁机攻他后方?”
    陶谦道:“应儿知道什么,徐州城现在一片狼藉,自保都已无暇,如何还能顾及他人?”
    公子应为之语塞。
    公子商在旁边一听,嘿嘿朝他冷笑。
    公子应正要问他为什么要笑话自己,这时,门外奔进一个小吏。
    小吏呈上一封书札,只口里言道:“此是开阳城送来的。”
    刘备一愣,开阳乃臧霸驻守,不知开阳出了什么事?

第八十:北之吕布

    陶谦接过书札,粗略目朗了一遍,虎面逐渐展开欢颜。
    刘备一心关心着臧霸,但这毕竟是主人家的事,只不好开口询问。
    陶谦合上书札,旋即笑道:“曹仁也已经撤兵了,开阳城没事了!”
    刘备这才弱微松了一口气,同众人起身恭贺。
    陶谦接着呵呵笑道:“书中还说当初玄德兵过开阳时,还曾得他一臂之力,让我一并感谢。”
    刘备道:“惭愧惭愧!当初我在开阳城外被曹仁所围,想那时若不是臧将军及时相救,恐怕早为曹仁所擒。便是我离开开阳城时若不是得他借助千人,只怕我也无法回临淄相救夫人。”
    陶谦眉毛一皱,问道:“夫人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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