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
“你知道吗,诗中的孙将,本名叫兮戈孙。”哥突然很郑重的看着我说。
“兮戈孙,兮戈,兮戈邶羽,啊?!”我惊叫。
“不要一惊一咋的,吓死我了。”落光泽用食指蘸了唾液往鼻尖上摸,脏鬼。
“他们是什么关系?”我追问。
“是父子关系,兮戈孙是邶羽的父亲,他一直不原意面对父亲的死,所以那晚才会那么失态的冲你发脾气,把你丢下了。”
“那你干嘛现在才告诉我?!”我应该跟邶羽道歉的,我真是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我以为他自己会告诉你呢,谁知道他一直都不说,我忍不住了,就说了。”落光泽一脸的英雄的表情,说的理所当然。
“滚出去!~”我把落光泽踹了出去,用力关上了门。
“我可是你哥啊!~”落光泽在门外挠门。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到底要不要跟邶羽道歉呢,道歉好像又会让他想起不开心的过去,可是不道歉的话,我又有些过意不去,我在屋里举棋不定的来回乱走,落光泽执着的在门外继续挠门。
加试还是到来了,合格的人会直赴拉马丹参加复试,淘汰的人恐怕就要一辈子和逆时针无缘了,现实中总是有太多残酷的事情,如果拼尽全力却没得到想要的,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不甘心呢?我扪心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苏汶!”绵绵看见我先冲了过来,妃蝶在后面一步一步走的稳当。
“绵绵,妃蝶。”我笑着打了招呼。
“文试一定难不倒你吧。”妃蝶一脸敌意的问。
“文试不也是你的长项么?!”我记得上次我是第一,她是第二,狠角色啊。
“哪个都是我长项。”妃蝶别扭的说,我和绵绵都笑了。
“苏汶,你哥怎么了?!”无常突然跑过来没头没脑的问。
“我哥?”我迷茫。
“我看见他左眼青了一大块,还笑眯眯的到处走,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无常说着还做了个冷的动作。
“果然有其妹必有其兄。”妃蝶叹气。
“你别把我跟那个变态混为一谈。”我可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
“妹妹!~!~!~”落光泽突然疯了一般的向我冲来。
“滚开!”我迅速出拳,正中落光泽右眼。
大家看着一对熊猫眼的落光泽,一时无语。
“你这个混蛋,不去帮忙又在这鬼混!”这时倾羡竟然出现了,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拉着哥的衣领把他拖走了。这次连我都无语了。
文试的卷子一发下来,我就有些愣,竟然只有一道题,还是要每个人写一首韵,凭借一道主观题淘汰四十个人,怎么我都觉得有些荒唐。本来想找李白叔叔杜甫大爷的帮帮忙,可是又怕他们名声太大,这里的人也知道,直接把我判出局,那就不划算了,所以我决定还是自己写吧。
征兵盼归
何地笙箫美,同闻相流泪。昨夜风雨落,天明袅烟吹。
去年东流水,了却梦几回。天人同寂寞,桥头盼军归。
思考了一阵后我就随便涂鸦了一首诗,自我感觉还有那么点意思,看看没有错别字就交卷离开了。出了门有一个佣兵通知我现在不能离开,结果大概两个时辰后会公布,选定合格的20个人还必须有一次面试。
“小白,我不是说了现在还不能走吗?!”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兴高采烈的去找还在和小白搏斗的无常。
“苏汶,怎么样?”无常问。
“我也不知道,你呢?”
“一样啦!”无常嘿嘿傻笑。
“你们能知道什么?!”妃蝶走了过来,仍然板着脸。
“那你知道你考的怎么样吗?”无常不服气的问。
“当然。”妃蝶趾高气扬。
“讨厌的女人~”无常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我批准你说妃蝶坏话了吗?”绵绵揪住了无常的耳朵。
“唉呦,我错了还不行么!”无常认错。
“这还差不多!”绵绵松了手。
“泼妇。”无常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我批准你说我坏话了吗?”绵绵再次揪住了无常的耳朵。
在打打闹闹中二个时辰也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公布合格名单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多多少少都露着些紧张。已经念了19个名字了,还是没有我的,妃蝶、绵绵、无常和萧萧都过关了,最后的名字就是我和其他40个人最后的希望了。
“落光苏汶。”听到我的名字,我不觉重重叹了口气,真是险啊。
“因为是最后一个批阅的你的卷子,所以要第一个对你进行面试,跟我走吧。”我心跳还没平静下来,就跟着佣兵进了一个大屋子,里面坐着落光泽、倾羡和另一个身为考官的老者。
“征兵盼归是你写的吧?”老者问。
“是。”我如实回答,有哥和倾羡在,我已经不是很紧张了。
“你的韵是站在一个征兵的亲友的立场上写的,没错吧?”倾羡问。
“对。”
“你想表现的是什么呢?”老者接着问。
“盼望征兵早日归来的心情,也是表现对战争的不喜欢吧。”我磕磕巴巴的解释。
“你的韵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争战,如果一个领袖拥有这样的思想,应该是国家和人民的福气,但是有些问题是必须升华到战争方面的,你的霸气似乎少了一些。”老者接着评价。
“如果是原则问题,我是一步也不会退让的,即使动用武力或是其它也在所不惜。”我回答。
“哈哈哈,这确实像你的性格,上次的文试时我就发现了。”老者突然大笑。
“啊?”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假设你的国家和另外一个国家的交界处有一块绿洲,两国都认为是自己的而产生了分歧,如果你是领导者认为怎么做才正确,相让、据理力争、使用武力或是其它,请回答方案及理由。记得那道题吗?”落光泽提醒。
“记得。”
“你是怎么回答的?”老者问。
“我回答的是,最大限度可以答应两国共同使用,如果仍达不成共识,就把那里毁了,让邻国明白我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我有点心虚的说。
“你以为除了我谁还敢给你那个疯狂的做法打满分。”老者笑着说。
“谢谢您。”我心里一阵后怕,这个答案给我零分也是大有可能的。
“虽然猖狂了点,可是还不错,起码两国都没得到,邻国也无法追究,而且以后对我国也会有所忌惮,这个有那么点意思。”倾羡想了想说。
“所以这个满分给的值嘛!”哥在一旁好不得意。
“你可以出去了。”倾羡说。
“苏汶,要是进了逆时针,一定要来外交局啊。”老者笑眯眯的说。
“求之不得。”我笑着说完出去了。那老者果然就是外交局的流豫频,比哥他们早一届的逆时针成员。
第十九回 复试在即
4
“干杯!”因为通过了复试,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把妃蝶、绵绵和无常都找来了家里庆祝,本来也想找凤的,可惜他已经回玉谷去了。不过哥倒是把倾羡姐请来了,这算是我意料之外的吧。
“哇,我竟然和三个考官中的两个坐在一起喝酒,这不是真的吧?!”无常到现在还无法面对现实。
“不好意思,这是真的,不过你可别指望我给你走后门。”倾羡美眸一瞪,无常顿时语塞。
“绵绵,你觉不觉得倾羡姐的性格跟某人很像啊?”我故意大声问。
“是吗?我觉得跟妃蝶有一拼,别人倒是没觉得!”绵绵忙着胡吃海喝,一边和鸡腿作斗争一边说。
“绵绵,你是故意的吗?”妃蝶欲哭无泪。
“妃蝶,鸡腿不错,你要不要来一个?”绵绵根本没注意妃蝶在和她说什么。
“一只鸡一共两条腿,都被你吃了,我怎么来一个?!”一像看起来冷静的妃蝶遇到绵绵都不得不怒了。
“对哈。”绵绵笑得很得意,好像被表扬了一样。
“你这样真的可以通过复试吗?”妃蝶恨不得挠头。
“哎~谁知道呢。”绵绵竟然也跟着叹气。
“你,”我看见妃蝶手都哆嗦了。
“我们结伴去拉马丹吧,这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我转移了话题,不然妃蝶一定会吐血而亡的,我可不想家里变成凶案现场。
“咦?你不跟我一起走吗?”落光泽吃惊的问。
“那样拉马丹的考生看见也该说闲话了,不要做无聊的事!”倾羡冲着哥的脑袋一顿狂敲,连我都觉得场面有点血腥。
“复试应该有很多厉害的家伙吧。”妃蝶皱着眉头说。
“那又怎么样,我们也是厉害的家伙。”无常自信满满的说。
“喂,不包括你吧,每次都勉强过关的家伙。”这次倾羡都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
“考官可以这么说考生吗?”
“为什么不能说?!”
“你这样已经算是对考生有偏见了,我要是真被淘汰了就是你的责任!!!”
“真是好笑,你那水平被淘汰也是早晚的事,不要往我身上赖!!!!!!!”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身?”我打断了倾羡和无常的斗争。
“复试是在10天后,到拉马丹却只有一天的路程,应该不着急吧。”绵绵终于从食物堆里爬了出来。
“你是白痴吗?给你十天时间是让你干什么的?!”妃蝶再次怒了。
“是干什么的?”绵绵这次聪明的找落光泽求救。
“是为了从这几天的考试中缓解过来,以更好的状态参加复试,还有就是适应环境。”哥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的说。
“对,就是为了这个!”绵绵得意洋洋的对妃蝶说。
“我当然知道,我是怕你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我们应该早些去拉马丹适应一下那里的环境。”妃蝶揉着太阳穴说。
“啊!这样啊!”绵绵和无常一起恍然大悟。
倾羡无奈的看着无常和绵绵,一副这两个傻娃儿可怎么办的表情,妃蝶的脸更是一片愁云惨淡。
“我们明天就动身吧。”我提议。
“虽说着急,可是明天也有些太过仓促了吧。客栈什么的都没有安排好。”妃蝶顾虑的说。
“交给苏汶吧,那里可是她的地盘。”哥比我还要得意。
“我们可以住在樱道的,那里可是我的发源地。”一想到要去拉马丹,我也不觉兴奋。
“就是贝渝的樱道?”妃蝶好像对一切都很了解。
“没错,就是那里。”我兴奋的说,明天一到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不过对于风浅月恐怕就是惊吓了。
“你还真是什么人都认识啊。”妃蝶不冷不热的说。
“喂,你的表情太伤人了。”我狰狞的看着妃蝶。
“谁让你样样比我优秀,害的一向自负的我都觉得自卑的。”妃蝶拿着酒杯呵呵傻笑,似乎是喝多了。
“喂,你喝太多了。”我夺过了酒杯。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妃蝶冲着我好一顿笑,太恐怖了,从来不笑的女人突然冲自己笑得这么暧昧,想想都冷。
“呵呵呵呵呵呵,她的酒疯真奇怪,呵呵呵呵~”倾羡也在一旁傻笑。
“哥,倾羡姐不会也?”我问。
“喝多了!”哥一脸无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两个女人肯定是平时装酷压抑太久了,才会这样!”无常肯定的说,自己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说行,你说行吗?”绵绵怒视无常。
“我错了。”无常这次学乖了,马上认错。
“错了就行了吗?不行!我绵绵是好欺负的吗?你是在看不起我吗?小子,我告诉你,姐姐可是很厉害的哦!~”绵绵站在凳子上晃着酒瓶子大喊大叫。
“难道绵绵也?”我询问性的看向哥,他正在奋力制服傻笑的倾羡。
“哎呀,你们怎么把那3瓶高度酒都拿来了?!谁喝了那个啊?”露婶婶一进餐厅马上就知道是谁喝了那三瓶高度酒,因为倾羡、妃蝶和绵绵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快扶他们去客房啊!”露婶婶在一旁指挥手忙脚乱的我们,自己却不过来,真狡诈!
我费劲力气才把妃蝶拉进客房睡着了,哥披头散发的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憔悴。
“不会吧,倾羡姐这么凶?”我其实是幸灾乐祸。
“是谁找她来喝酒的啊?!”哥悲愤的哀嚎。
“你。”我实话实说。
“是谁拿错了高度酒啊?!”哥继续爱好。
“你。”我发扬实事求是的精神。
“救命啊!!!”突然听见了无常的求救声,我和哥冲进了最左边的客房。
此时无常正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绵绵是又踢又挠,场面之残忍实在是令人发指啊。我和哥一边一个架住了绵绵把她放倒在床上,谁知道她一沾床马上就睡着了。
“这个泼妇!”无常爬了起来捂着脖子上的血道说。
“无常!!!!”绵绵突然闭着眼睛就坐了起来。
“我错了!”无常迅速躲到了哥身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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