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火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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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火传说-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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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看。”

傅介子看着潘幼云那白嫩的胸部,到底是成*人风韵尤物,不像葛妮亚那般青涩,迷迷糊糊中也没想过该不该摸便摸了上去,大凡像他这样成过亲经历过人事的人对女人胸部的关注程度要远大于脸部。

潘幼云半推半就,不知是无力还是无心,哼哼道:“你个贼汉子,不是说只看看吗?”

“就摸一下。”

……

“摸了好多下了。”

“不记得了……”

“你耍赖!”

“就摸胸部。”

……

“不是说只摸胸部,还摸……哎哟,怎么又脱衣服?”

“脱了看看。”

……

“你怎么爬我身上来了?唔……”

潘幼云的话没说完便被傅介子封住了香唇,脑袋里面一空,什么佛祖,什么菩萨,什么明王都忘了,反过手来抱住傅介子,热切得吻了起来。

“你这个流氓,说好了不上的。”潘幼云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做了,自从她归了佛门之后,寂寞便是她最大的敌人,很多时候她都无法静下心来参禅,心里面的孤寂任是念上多少遍经书都没有用,现在她调戏傅介子,同样有着参禅的味道,可是如此调戏,对她自己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果然,此时欲火一上来,她自己也把持不住,嘴里面说着不许做,可是手里面已经轻车熟路的,该脱衣服的脱衣服,该抚摸的抚摸,纤纤细指一滑便进了傅介子的裤裆里面。

里面那怒头愣脑的家伙昨天晚上侵略葛妮亚,把她的火勾起了老大使得她不得已去溪水里面泡了关天,今天这家伙落到自己手里面,一定得好好“报复”一番。

潘幼云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欲飘起来一般,这个男人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胸部乳沟里,让她感觉到的除了舒服,还有安全。

潘幼云尽可能得将身子后仰,胸部便夸张得展现在了傅介子的前面,白晰、丰满、有着女人该有的自信。

此时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反而是有着一种解脱。

她突然想到在楼兰的时候,自己曾将他迷晕了骗他和自己睡觉,自己后来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她骗着和自己睡觉的人很多,一方面是因为报复,一方面是为了安抚寂寞,还有一方面则是为了采补养颜。

可是,就是没有因为爱而性。

佛曰:情多想少,流入横生;七情三想,沉下水轮;九情一想,下洞火轮;纯情即沈,入阿鼻狱。

按如此说来,自己死后得沉入阿鼻地狱,修行以来,她学着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这一切做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痛苦,她苦苦追求那些精神上的慰藉,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快乐,相反的,她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照着镜子叹气,感叹生如死水,她也常一个人私底下慰藉来平息心中的绮念而当她想起故人,有仇人有恩人也有情人。她发现自己无论是谁都不再恨了,相反的,她都有些想念,哪怕是仇人。她已经不执妄于恩仇了,但对情事一关,仍是无法参悟,佛曰,佛曰,佛告诉她的办法根本没用。

她在汉朝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便是道家,道家讲究顺应自然,会养生,不禁欲,一切自然而然。她有时候就想,是我太迷恋私情,还是师傅教的根本不对?

现在,用佛家的话来讲,自己开始沉沦了,她任凭傅介子在自己身上抚摸放肆,一手抓着傅介子的背,一手紧紧握着傅介子那铁杵一般的家伙,感觉到一阵发烫。

她被傅介子一阵抚摸,整人都似酥了一般,下面湿湿的,等待着。

这时她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乏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心里面暗恨自己不争气,过了许多不做,自己竟然连这点儿定力都没有。

于是,她很乖巧得躺了下来,挺着胸脯,微微张开大腿,把傅介子那家伙往自己里面送,没有处子的羞涩。

只是,这时的傅介子竟然也不动了,他同样有着说不出和乏力和困倦,他重重得压在潘幼云的身上,没有用潘幼云的任何姿势,只是最简单的方式,这也是最省力气的方式。

潘幼云见她没有攒动,等了一会儿,道:“你怎么不动了?”

傅介子不好意思说自己无力,道:“你来吧。你坐上面。”

“你个烂人,这事情也偷懒。”

傅介子那家伙被潘幼云自己送到了“庙门”,可是“小和尚”似乎没有力气进去拜访一阵,只得扑在潘幼云的身上,如实道:“今天好累,没力气了。”

潘幼云呸道:“谁让你昨天晚上干那么久的。”说完也无奈得道:“我也没力气了。”

傅介子喘了口气,道:“那就歇会儿。”说着伏在她身上,摸着她的*把玩,把玩一会儿将头枕在上面,竟然睡意连天。

潘幼云也攒着他那坚铁般的家伙,只觉得自己下面需要得厉害,无论自己如何把玩都无法发泄出来,这时,那种无力感从心底冒了出来,从来有过的无力之感。

而就在这时,潘幼云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些湿热的东西滴在上面,这才注意看傅介子,不由失声道:“喂,你流鼻血了。”

傅介子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流鼻血了,这种中医中所说的虚火上升竟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看来潘幼云这手上功夫实在厉害,竟然把自己给整得流鼻血了,当下想擦却又无力起身,只是抓起榻边的毛巾擦了一下。

他就流了一点,一擦就没有了。只是现在却是一点儿*都没有了,那家伙也渐渐露出颓势,任凭潘幼云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再坚挺起来。

潘幼云捏着傅介子那“扶不起的阿斗哥”,也是兴致索然。

傅介子有些尴尬,毕竟任凭男人在关键时刻败下阵来都是一件极丢脸的事情,这和上了战场当逃兵是一个道理,是男人的尊言。

可是今天却着实困倦异常,谦意道:“要不,你再等会儿。”潘幼云正当如狼似虎的时刻,哪里愿意再等下去,当下爬过身去,用嘴将傅介子那家伙吸住,吮吸一阵,果然有所起色。

今日她发现自己似乎极为饥渴,身体上的需求特别大,同样傅介子也发现今天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而且那家伙也比平时更坚挺一些,似是吃了什么滋阴壮阳的药物一般。

既然有了起色,傅介子没有闲心,很快得直捣黄龙,傅介子吃力将潘幼云抱过来,让她劈开大腿,自己抱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下面的家伙直挺挺往里面攻去。潘幼云比葛妮亚会配合,一退一进之际倒也费不了什么力气,但是今天力气太乏,傅介子很快就累得气喘嘘嘘,趴在潘幼云身上,枕着*打起盹儿。

潘幼云正在云里雾里,在傅介子直捣花心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丢了,抱着傅介子的头*起来,而这时,她发现傅介子已经睡着了。

“你个烂人,关键时刻居然睡着了!”

说着她发现自己也竟是说不出的困倦,被傅介子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挪开傅介子,可惜有心无力,休息一下竟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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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帝国远征 第三十二节,奸夫淫妇做贼心虚

等他们两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快黑的时候了,潘幼云先醒了过来,发现傅介子还光着膀子压在自己身上,下面那家伙仍跟铁杵一般顶着自己,大*部也压在自己腿上。

傅介子倒是香腮软枕睡了个舒服,却苦了潘幼云,她被傅介子压得不行,此时她早已经过了意乱情迷的时刻,自刚才和傅介子那么做了一次,她突然间突然是明白了什么,也许正是因为两人出了状况,让她领悟了许多师傅说过的道理。

她一个人恍然坐了一会儿,这才想到今天的状况有些特别,自己变得有些认不出自己不了,而且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明明没有打算要和傅介子发生那种关系,可事实上还是发生了,难道真的是自己久不行房事饥渴得太厉害?

潘幼云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虽然傅介子没有醒过来,但她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家伙的小家伙还杵在自己身上,更让她觉得愤怒的是,自己的两个咪咪被傅介子枕着睡了一会儿,居然成了一大一小!

女人爱护胸部决不逊于爱脸,潘幼云忿忿得想将傅介子推开,却发现自己实在乏力得很,因为她身世不幸,为了自保学过功夫,寻常百十来斤对她来说跟玩儿似的,傅介子这家伙虽然沉,但也只有一百多斤,那日他落到水里也是被自己一把给拧起来的,现在居然推不开一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这说出来谁信?多半还有人以为她舍不得推开。

一边推一边挪,潘幼云终于从傅介子的胯下逃脱出来,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却发现被傅介子这一百多斤压着滋味还真不好受,腰酸背疼大*,就连那地方都还有些不舒服。

她生怕傅介子醒过来,活动了一下发现体力回复了一些,便穿起衣服去洗潄,因为衣服上被傅介子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他们出来又没有带换洗的,所以潘幼云一个人细细得洗了一阵,见看不出什么猫腻这才回过身来准备叫傅介子。

可是回头看时傅介子已经醒过来了,这般悄无声息还吓了他一跳,可是最让她吃惊的是,傅介子居然是一脸的痛色,而且嘴唇有些发黑,分明是中了毒的迹象。

傅介子此时还头脑不清醒,所以一直没有说话,他愰愰悠悠得站起来,狠狠得摇了摇头,说不出的难受。

潘幼云有些害怕了,小心问道:“你怎么样?”连问几声傅介子才反应过来,道:“头痛得厉害,哦,哎哟。”说着捧着下面的小弟弟蹲下,咧嘴道:“好痛!”

潘幼云见傅介子没有穿衣服就这么站起来了,本来有些想回避,毕竟下面挂个东西愰来愰去太吸引目光,却见傅介子有恙,忙过去将他扶起,道:“怎么回事?哪、哪痛?”

傅介子捂着那里不好意思说,道:“还有那里,让你别咬的。”

潘幼云呸了一声,道:“谁咬了,很稀罕么?我又不是葛妮亚……”说着发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道:“真的很疼么?”

傅介子点了点头,道:“我发现我们中毒了。”潘幼云听了一怔,自己的猜想果然成真了,傅介子是医道高手,他说中毒了那么一定十之八九。

潘幼云道:“我之前就感觉到浑身无力,还以为是自己……”说到这儿抿嘴不说,相信傅介子也是老鸟,该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傅介子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刚才咱们,咳,那样的时候,我就觉得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潘幼云道:“我还以为是你没用呢。”

傅介子没好气得看了他一眼,哼道:“有没有用,自有人知道厉害。”潘幼云哼道:“都中了毒了还说硬话。你懂医术,想想是怎么回事,我估计着是在食物中下的毒,不过是什么人下的就说不准了。”

潘幼云刚才就想过这个事情,而且她头脑虽然有些晕,但大体是清醒的,再加上用冷水冲洗了一会儿,所以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我本来以为是三王子,但是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也会有后续的手段,我们现在却安然无恙,应该与他无关,可是我再也不能想到别的什么人,我们在这里结的仇也就刚才的几个,那两个人如果现身的话,同样还是那个问题,他们应该有后续的手段,我看这毒也很稀疏平常,不像是存心害人之物。”

她说了一会儿,傅介子也这么想,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来,道:“是啊,不像是一般害人之毒,倒像是食物中了毒一般,咦,你怎么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傅介子这么一说,潘幼云也觉得不对,讶道:“对啊,我怎么没有事?不过,还是有点儿困,而且、而且那里也疼。”

傅介子听了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是这一笑之下自己下面又疼得厉害,道:“这么说来,你中的毒比我浅?如果是有人下毒,那么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可是这个不太可能,因为他们没有下毒的机会,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喝的水也没有你多(女人为了排毒养颜,喝水通常比男的多),不论是吃是喝都不应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什么中毒的可能。”

潘幼云道:“这个可说不准,你吃的比我多。说好了是请我的,吃起来一点儿也不斯文。”傅介子摇头苦笑道:“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大。先不想了,我去洗一下,头痛得不行。”

潘幼云道:“还是先把衣服穿上,这么光着别人不知道还以是敲钟的小和尚来了。”说过多又掩口偷笑。

傅介子不由大窘,自己办事的时候敢大杀四方,但是此时,在这么大美人面前却有些放不开,忙去穿衣服,他此时力气尚未恢复,潘幼云帮他穿了一下,两人之间早就没有那么多避讳,潘幼云道:“是不是疼得厉害?”

傅介子有些不好意思得点了点头,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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