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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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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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戏侃,似乎在闲话家常,可落到紫珞耳里,别有一番刮骨抽筋的心疼。 
   他终于惊讶的发现低着头的她在偷偷掉泪,凉凉的一双手反过去握住了她—— 
   他的手一直一直就是那么的凉,就像雪一样的凉,他这个人也像雪一样的凉,只在她跟前,才会柔的如一池春水。 
   “还疼吗?”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真不能想像他到底遭了多少罪。 
   “不疼了……” 
   凤亦玺深深的看着跟前的她,举手去拭掉她的泪,脸上露出几丝怅然又欣慰的笑: 
   “想不到你还这么关心我……你这一哭,倒让我欢喜不少……墨,差一点,我便可以带你远走高飞了,真是很遗憾……这是我毕生的遗憾……” 
   紫珞的喉口哽住了,她害他至此,他怎么就不曾怨她一下,反而如此这么痴迷? 
   她不懂? 
   真是不懂? 
   这样的痴迷,就好似凝聚了他千年的情丝,深深爱怜,无悔无怨—— 
   恍惚中,她似乎依稀记得,曾有那么一个雪袍谦谦的男子,曾一身潇洒的将她宠成稀世珍宝。 
   “我……不值得你如此冒险的来‘救’我……” 
   “值的!我找了你那么多年,寻了这么多年,娶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只是没料到,我们两个人最后会闹的这样……” 
   他的话是那么的深情不渝,夹杂着她听不懂的深意。 
   什么叫找了她那么多年? 
   什么又叫寻了她那么多年? 
   这样痴狂的眼神全不像往日席大哥的语调,他的语气中流露了太多浓烈的感情。 
   紫珞疑惑的看着他。 
   他笑笑,却没有太多的解释,手上铁链发出沉重的声响。 
   “先别说这个了。叙旧日后总还有机会,现在紧要的不是这些——席大哥,我给你几件东西,也许还有逃脱的机会……我们最后一搏可好……要是实在不行,明早,我会另想办法救你……不管如何,我都不想你死……” 
   这句话,站在外头的金贤没法听到,因为不是说的,而是用茶水写的,然后,紫珞将之前准备好的一小包东西塞到了他怀里。 
   凤亦玺不知道她给了什么,也没有去查看,只是盯着紫珞看,嘴里说: 
   “其实不必——嗯,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笑笑,将沉甸甸的链子,再次举的高高的,很吃力的去摸摸她的头顶,这举动,以前,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紫珞怔怔的看着,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明灿灿闪着异样的光波,下一刻,将她轻轻的揽入怀: 
   “墨,容玺抱抱你!玺想抱抱自己的新娘……也许这辈子,再不能相见……” 
   口气很是伤感,让人心酸,他似乎已经认定这番已在劫难逃,似乎全不信那几件东西就能保住他的命。 
   她想跟他说:不会不会,一定可以再相见,可是他说不了,微带血腥的气息将她包裹,那显得清瘦的怀抱将她拥在怀令她难受。 
   “席大哥……别……” 
   别抱她! 
   她受不了血腥味儿! 
   没能把话说完,脸色一下腊白,一阵阵反胃呕心冲上来,她忙将人推开,往后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就趔倒。 
   “你怎么了?” 
   凤亦玺急忙的扶她,不顾一切的将她重新的抓回来。 
   闻到血腥味儿,她干呕的越发厉害。 
   他是聪明人,家中妻妾又曾给他生养过,哪个看不明白,心头猛的一痛,却没有说什么,只扶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去,好一会儿,才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无力的一笑,低声唏嘘: 
   “怎么这么快……” 
   她竟这么快怀上了他的孩子。 
   紫珞的脸顿时通红,喝了一口水,她看到了席大哥眼里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痛楚。 
   “他对你可好?还那么欺负你吗?” 
   不等她回答,这男人倏地又再度将她抱紧,声线直颤的吻她的头顶:“为什么我又迟了一步……” 
   老天对他,实在太不公。 
   **** 
   门口处,金贤呆若木鸡,脑海一片空白—— 
   他们的对话,他听得分明! 
   于是整个人懵了。 
   怎么会这样的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凌岚是紫珞?紫珞是墨问?那这几天在帮大皇兄捉拿旃凤余孽的那位又是谁? 
   和大皇兄称兄道弟足足七年的君老师,怎么会是个女人? 
   他想不通,完完全全理不通。 
   等回过神来,又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大皇兄突然就出现在了视线里,冷着一张脸狠狠的横他一目,便疾快的走了进去,然后,他整个人直挺挺的僵立在那里。 
   “呀……大……大哥,你,你怎么来……” 
   一句话惊动了囚房里的两个人。 
   **** 
   金晟早一步跨了进去,眯眼看着,沉沉的盯着,心头有一股子隐约的怒气冲过来。 
   眼前,两个男人,一个硬俊,此刻满含不甘的神色,一个清俊,脸色发白的被男人抱在怀里—— 
   “他”竟容别的男人抱“他”? 
   **** 
   听到金贤的话,紫珞回头,待看到金晟的时候,她本能的推开了凤亦玺的拥抱,眼光乱瞥之下,描到是凤亦玺眼里的苦涩,而她心头竟有头被抓奸正着的感觉。 
   可转眼一想,现在,她是墨问,何必有那种可笑的想法。 
   胃里还是不舒服,她用手心轻轻的按了按胸口,想将难受的感觉压下去,脸孔上的惨白退下,深深的就落到了男人眼中。 
   她感觉金晟看她的眼神极怪极怪。 
   “我正找你!” 
   金晟淡淡的说,几步跨过来,要拉她的手。 
   紫珞不想跟他有接触,绝不要,只要一想到那些尸骨,就难受,就想到自己悲惨的沦为棋子的事。 
   而他这话说的也真是玄妙,会让她联想他找的不是君墨问,而是今早上莲湖边上跑掉的女人。 
   时间过去这么久,可以猜想到,金晟已经得到消息,他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是冲女人而来的,而不是兄弟。 
   现在,她不管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难受的紧,她不想跟他纠缠,忙向后避让三步,退开,昂头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我有事,没空跟你说话!” 
   转身绕开,见金贤呆立在那里:“贤,把给你家老师准备的衣裳奉上,也算你尽了弟子之心……拿过来……我们可以回了!” 
   这么一提醒,金贤才记得将手上准备的一身衣裳送上——走过来的动作,有些儿木木的。 
   紫珞看着,心头不由直叹:这孩子怎么就没把门给看好,嗯,许是被他们刚才的话给惊到,才失了常。 
   转而又想,两个男人抱一起的场景,金晟见了不知会怎么想? 
   嗯,管他呢! 
   绕开他正要出牢门。 
   金晟拦到了她跟前,目光利如绝世的宝剑:“你想哪去……现在,哪也不准去,跟我回府!” 
   他伸手要拉“他”,那举动,分明已将“他”当作了自己的属有物,这种急切的霸占更胜当年—— 
   当年他对君墨问,还知道保持君子风范,现在的他,完全就像一只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豺狼,就差露出一双尖尖利利的牙齿了。 
   紫珞冷冷横一眼,急急避开,眉心紧锁,忽捂着嘴,急急忙忙冲向牢房外。 
   怀孕的症状尽露无疑。 
   **** 
   展苍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底的温情一点点淡去,那历尽千年风霜的眸子尽是吹不散的苍桑,指间,依旧有她的体温,只是这个鲜活的人儿,却已再次成了别人的女人。 
   寻寻又觅觅,千年光华,待到伊人姗姗而来,他却不曾识出她是当年的那个她。 
   潇潇洒洒,眉眸浅笑,是个江湖儿郎,却不曾想他是她,兜兜转转蹉跎多少年月,始知她是女娃,待终于确定要携她之手共此生,却又平地起风波。 
   “情儿,我居然到现在才记起前世的事。前世,你把我当兄长,为何今世依旧如此?” 
   他在心里惨笑。 
   待进了天牢,待受了这惨无人道的欺凌,他才记起,千年前的那些事。 
   他是雪魔尊者,是魔道中的隐世修罗,本该是统领魔界的王,但他不爱纷纷扰扰的杀戳,将王位让给了弟弟子冥。 
   而金晟,是天帝昊不离,那个曾让情兮肝肠寸断的天神,居然也投入了轮回—— 
   他凭什么再来抢她的情兮? 
   当年,是他散尽一身法力,保住了情儿的三魂六魄,送到佛前,求来这一世的缘聚,为何昊不离也来了这凡间红尘?继续纠缠不清。 
   所有记忆都已经回来,唯一可惜的是,他如今只是一个凡人,无法自救解困。 
   他摸了摸怀里的物件,情儿似乎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但是,他还是愿意一试,因为外头有个她。 
   待续! 
   咳,严重卡文中,说来惭愧,昨儿一整天加一个晚上就写了四千多一点,卡的我直想撞墙——接下来是一连串的变故,但我还没有理顺情节,为此,今天就先更这些字数,要是码的顺,晚上会另外发一更!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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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32  (感谢月票)


金晟知道,若情才是真真正正的君墨问。 
   本来,他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直到另一个冒牌的君墨问将他所有的头绪全部打乱,也将他曾经的满心欢喜一度很彻底的摧毁,令他不得不产生怀疑和不自信,自行推翻一切完全附合罗辑的假设。累 
   将“凌岚”交到他手上的男子,有着和君墨问丝毫不差的脸孔,连言谈举,无懈可击,只是性情极为的冷淡,远远的就将他来疏离。 
   之前,金晟总称呼君墨问为:阿墨,但近来,他见到君墨问,只叫墨问,或者连名带姓直呼其名。 
   他总觉得这个墨问,再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也不是前番被金贤和金璇算计的愁眉不展的人儿。 
   绝对不是! 
   味儿不对! 
   想曾经,他们亲如兄弟,如今却疏如陌人,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重座山。 
   金晟想,哪怕他心头在怪他:算计他娶七妹,性子不至于转变的那么多。 
   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墨问明朗的性子,便如东升的朝阳,会给人一种昂扬的生气,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去亲近。 
   然而,这段日子以来,他再难在他身上找回那种阳光向上的力量,他变的冷淡沉着,不轻易露一笑,眉目深锁朦胧的积郁。 
   **** 
 闷 
   记得,千桦要进门的前一天晚上,一直不曾登门造访的君墨问终于上门来拜见,但他不是来叙旧的,一来劈头便说想见凌岚。 
   烛光底下,那冷冷的目光,曾叫金晟大皱其眉,当时,他很纳闷,自己怎么就再也找不回当初每回见君墨问时那种愉悦的心情,如今相见,有的尽是窝火与烦躁。 
   金晟眯了他很久,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半天才说:到练功房来,我们好好谈谈…… 
   他觉得这个君墨问大大的有问题,便想用武功试探他。 
   试探的结果是让人非常气馁:这人的功夫使的当真是墨问的套路。 
   他找不到一丝破绽,除了招式的运用上显得更为的熟稔完美外,其他无可挑剔。 
   那一场喂招对搏,打的酣畅淋漓,可算是生平第一次打得那么痛快——点到为指的切蹉,只流汗不流血。 
   千招过后,他们满身大汗的握手言和。 
   接着,他拉他去浴池沐浴,说:今天难得玲珑弟妹不在,晚上陪我在房叙叙旧如何? 
   若放在以往,墨问必会找着各种借口落荒而逃。 
   这一次,墨问挑着眉,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淡笑的未曾拒绝。 
   浴池里,当墨问当面,剥下外袍,露出光滑又有肉的胸膛,扯着浴帛滑入池水中时,金晟觉得自己郁闷的想撞墙。 
   那一刻,他非常非常的失望。 
   他想不通,为什么所有的猜想会被彻底辗碎。 
   那么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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