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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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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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夏至在边上看着;他哪能睡的着;脑子里不停的一遍遍又开始重复那晚的吻;眼皮动不动就掀开一条缝偷看夏至;见她一眼瞪过来;又赶紧阖上眼;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被抓包了似的。
  “睡不着吗?那我唱首催眠的曲子吧。”她把凳子往床边移近了些;轻轻拍着他的胸脯;带着节奏的一下接着一下。
  清幽的歌声缓缓自她的唇边溢出;听的苏小多心旷神怡;却更加睡不着了;只想听她重复的一遍遍的唱下去。
  唱的嗓子干燥;夏至见着像是睡了过去的样子;停了歌声;静心的观察了一会;确认他是真睡了;才轻柔的再把被角掖了掖;拂开他额前的几根碎发;起身站了一会;看着他单薄的唇瓣微微翘着;像是再做着某种邀约;鬼使神差的俯身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贴了上去;她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唇;骨碌碌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卷翘的睫毛轻微抖动。
  她唬了一跳;倒退好几步;仓皇着跑出了他的房间;靠着门;拍拍自己忽然涨红的脸颊;不停的念叨着冷静冷静;跑回自己的屋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指着鼻子大骂;“禽/兽啊禽/兽;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是?你刚刚是想干嘛干嘛?亲他?亲他?你怎么能亲他?他是苏小多啊;你的好哥们;你的好战友;你怎么能趁他睡着了;亲他啊?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名节啊;你这不是要毁了人家的名节吗?你要他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你个没出息的;气死我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夏至气呼呼的说完;一股脑的爬进被子里;死死的蒙着头;没多一会;她一把将被子撩开;大口大口喘起气;憋死她了。
  经自己这么一闹腾;她一屁股坐起;再次对上镜子里有行然的自己。
  “其实;小多是个好男人。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37还没有心理准备

  夏至心里有鬼;看见苏小多时;眼神不是飘忽就是闪躲;害得苏小多一度闷在自己的屋子里反省;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让她发觉了?于是更是克制自己的感情;也开始有意的躲起夏至。
  夏至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只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如今发现了这种萌芽;她一时也不知要怎么面对;好在忙着串门送礼;搞小饭馆;架起鸵鸟的心态;能躲一时是一时。
  66续续一直到十五;各个大中小型商铺相继开业;李苗也搜集到了夏至想知道的信息。
  镇子上没有空铺子外卖;只有几家出租的;其中一家在东街;另外两家在西街;西街的铺位相对便宜;但是东街多是富人流动的区域;穷人很少往那边流窜。
  夏至一边教李苗简易的记账算账;一边亲自去了趟镇子;查看李苗所说的几家店铺。
  西街吃食的铺子都是搭建在外的;量大、价格也便宜;很受追捧;而那两件租赁的铺子都是青砖瓦房;她大致看了一眼;一间是香料铺;一间是棺材铺。地方看着都不大。
  等她去了东街看到那间绸缎铺子;立马就喜欢上了;铺子大约能有七八十平左右;后面带一个小院子;有几间瓦房;相邻的两间一个是书舍一个是胭脂水粉;对面是个酒肆;靠近东门的边上;离着几个大饭店很大一段距离。
  因为店家要搬到县城里;这个铺子没人打理就想租出去;每年是3两银子;而且必须一下租三年。
  夏至现在手里的银子;算上朱之青给的分红总共才十两;刨去三年的租金;剩下的就紧巴了。
  下个月的分红还没到手;不知会有多少;听朱之青派来送银子的人说;轮椅卖的非常火爆;前景喜人。想是应该不会断流了。
  琢磨开前因后果;她也放开了胆子;准备找衙门里的中人;当天就想把铺子给定下来。
  她前脚刚跨出了人家铺子;不远处逃命似的冲过来一个影子;后面一个穿着捕快服侍的女人挣命的追;不停的喊着;站住;哪里跑。
  她想;躲躲吧;可别倒霉催的撞上自己了;这么想着想着;就与打照面逃窜的人来了个眼神碰撞;瞬时赤红的双眼惊了夏至一跳。那人二话不说一把掳住夏至;拐到她身后;单手没轻没重的掐着她的脖子;粗喘的呼吸一下下的顶着夏至的脊背;对着拿着大刀截在面前的衙役;破口大骂:“干你爹的;老娘不就是抢了个包子吗?至于让你穷追不舍吗?干你爹的;有劲没处使;你闲的啊。”
  呀呀呸的;身为人质的夏至全没了害怕;反倒都快为她叫屈了;不就是个包子吗?你看你把人家追的;都快喘不上气了;至于吗?至于吗?
  对面的衙役女子;呼吸平稳;一点也看不出因追人而狂跑的迹象;举刀的手臂稳如泰山;冷冽道:“我是清河镇的捕快;有责任有义务保护镇子上的百姓;要么你把钱给了;要么你跟我回去蹲大牢。”女捕快的话;不留一丝余地;刀尖直指着女人。
  女人快要哭了;“我有钱;我会抢吗?大牢都不是人待的地方;上回我差点没死在里头;你放了我;不然我掐死她。”
  “喂喂喂;大姐;收下留情啊。”夏至不干了;一个破包子引发的血案;她冤不冤啊!等等;“你抢的包子是什么馅的?”
  女人一怔;随口回道:“白菜馅的;连个肉沫都没有。”
  还是个素馅的;嗷嗷嗷;这回换夏至快哭了;“我帮你给;你放我了吧。我实在不想死的这么憋屈。”
  身后暴戾的气息突然消失;夏至松了口气;紧接着听见来自她胸膛鼓鼓的笑声;“这你就不用抓我了吧。”
  捕快轻不可闻的暗叹;眼神略暗;手中的官刀却没有放下;“两文。”
  夏至是真快要吐血了;赶紧从腰间摸出两个铜板;递了出去。
  捕快收了钱;这才把官刀收回刀鞘里;冷叱道:“还不放人”
  女人哼哧哼哧的乐的开怀;经捕快提醒;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的冲着夏至道歉。
  夏至活动了下脖子;挥手说没事;瞧着她破衣烂衫的;不是饿狠了也不会走上抢劫的路;话说她好像从来没有在镇子上遇见乞丐。
  捕快一脸正气;警告女人若是再犯;她定是不饶;女人讪讪;一溜烟的跑了;捕快瞅着她跑远的方向;眉宇间氤氲起一层郁郁不得志的寡色。和夏至那时碰见的一伙儿捕快明显不同。
  夏至心思百转;动了结交的念头;于是学着武侠小说那样;双手抱拳;对着女捕快豪爽道:“清河镇有女捕快这样的人物;真是镇子之福啊;不知捕快尊姓大名?小妹;夏至。”
  “夏至?”女捕快眉尾一挑;眼中的一点亮光清晰异常。
  “呃……是小妹;小妹以前的名声不好;可能捕快早有耳闻;也可能和小妹打过交道。小妹在那次沉河之后;记忆模糊;很多都想不起来了;若是以前的得罪过捕快;还望捕快不计前嫌;小妹在此先与捕快道声抱歉。”凭着她刚才一身的正义凛然之气;想必肚子里也是能撑条小船的;不管有没有过节;先服个软;总没错。
  女捕快眼中的那点亮光一点点晕开;直至整个眼眸程亮的一扫眉宇间的郁郁之色;嘴角不再是一味的冰冷;而是撇出了上翘的弧度;一巴掌拍在夏至的小肩膀上;“原来你就是夏至;我是刚被调来这个镇子;听说了你夏至的名号;可惜;我来晚了;不然我定会亲手抓你的。”
  夏至缩了缩肩膀;大姐;你这是想夸我;还是因抓不到我心中郁结啊。
  “我可是听说你在小牛村干的事;真漂亮;走;我请你喝酒;你详细跟我说说。”女捕快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拐带着就往对面的酒肆走去。
  夏至哭笑不得的硬着头皮加快了步伐;这女捕快的性子也太怪了;前一刻还冷冰冰板着脸;后一刻就跟她姐俩好似的拥着她。
  两人一坐定;一人来一坛子酒;几个下酒菜;先干了一碗;夏至就说了起来;先说那伙人怎么上门欺负人;然后她怎么又状告无门;最后逼于无奈的怎么召集了姐妹寻了过去;开始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瞅准了三更半夜;看谁能熬过谁。直把女捕快听的拍案叫绝;恨不能当时她就在场。
  夏至苦笑;若你在场;凭你那身正派劲还不得把她们一锅端了啊。
  大笑过后;不知几碗酒下肚;女捕快唉声叹气的话也多了起来。
  女捕快姓宋;叫罗娘;原是厩的捕头;因得罪了皇夫的娘家人;一贬再贬;不知降了多少级;最终被调配到这个小地方。地方小也就算了;官娘子还是个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那么个性子;只想把这三年平平顺顺的过了;好调到别的地方去;每次她想一展拳脚的时候;不是把告状的人撵走;就是要人上别的地方告去;她的能推掉的坚决不会受理。
  就这么一个小镇子;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让她空有一身功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一天天的;怎么能不郁闷;不然她也不会连抢个包子的人都不放过了。
  宋罗娘在边上大唱苦情戏;夏至喝的也有些高了;跟着义愤填膺的瞎附和;搬来现代姐俩好的那套;为宋罗娘大叹不值、委屈。闹的整个酒肆空荡荡的;连想进来喝一杯的人都吓跑了;害得酒肆老板像个怨妇一样;幽怨的直看两人。
  “大姐;你还年轻;等这个官娘子调走了;再来一个官娘子说不定就能重用你。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千里马总会遇到伯乐;只是时间的早晚;别急啊;要耐得住寂寞;挺住了;你就成功了。”夏至口吐酒气;半垂着眼帘;靠在宋罗娘的身上;时不时的还打几个酒嗝。
  “妹子;说的好;说的好啊;大姐高兴;来;干。”宋罗娘端起空酒碗就去碰夏至手上攥着的酒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罗娘一仰脖;灌了个空;开了嗓门就叫了起来;“拿酒来;拿酒来。”
  “不用了。”一道气愤的嗓音插了进来;男子几步走到宋罗娘身边;弯眉皱的老高。
  “家里的酒不够喝吗?还跑出来喝;害我在家傻乎乎的等着。”男子碍于男女有别的身份;不好将赖在宋罗娘身上的女子推开;只好去扯宋罗娘的胳膊。
  “啊;沫儿;沫儿来了;娘今天碰到知己了;呵呵……呵呵。”
  “娘;你又醉了;我们回家吧;天都黑了。”男子嫌弃的撇了夏至一眼;继续拉着她的胳膊;想拖宋罗娘站起来。
  “哦;哦。”宋罗娘踉跄着站了起来;晃了晃;夏至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大舌头的叫起来;“啊;地震了;地震了;大、大姐;我们快走。”夏至撑起打晃的身子;扑到宋罗娘边上;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胳膊;生拉硬拽的往外跑。
  待看清了和宋罗娘一同吃酒的女子后;男子吃惊的瞪圆了眼睛;大喝:“夏至!”


☆、38赚钱要命

  一觉醒来又是头昏脑胀;这么喝法;她可别喝出啤酒肚出来才好啊。夏至从床上爬了起来;晃晃头;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时有些愣神;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和宋罗娘喝醉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可别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啊。
  门咣的一推开;男子一脸不善的冲着夏至就叫道:“醒了;就快滚;别想着留下来蹭饭。”
  “沫儿;怎么说话的?夏夏;醒了吗?出来喝点粥暖暖胃。”宋罗娘从男子身后走了出来;精神抖擞一点不像宿醉的样子。
  练武的人果真和普通人就是不同啊。夏至暗自佩服;视线却黏着男子;瞅个不停;总觉得这样的美人;有些眼熟;却想不来在哪见过。
  “娘……”男子嗔怪的唤了一声;恶狠狠的瞪着夏至;心有不甘的跺脚出了房间。
  “大姐;这是你家吧;哎呀;我这一喝多就啥都不记得了;别是给你添什么麻烦了;那我这心可就过意不去了。”
  “你一回来倒地上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可比我老实安静多了。而且家里就我们娘俩;刚是我儿子;叫宋子沫;他啊;男儿家的本事一样没学会;竟学会我一身的臭毛病了;夏夏别见怪才是。”话是这么说;但提起儿子;宋罗娘还是抑制不住眼神中的骄傲。
  夏至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过大姐好生年轻;和你儿子站在一块;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是不是你们练武之人;都青春永驻啊。”不知她现在学学会不会晚。
  “竟浑说;快出来洗把脸;一会粥好凉了。”宋罗娘笑骂的轻锤了她一下;领着夏至就出了屋子;跨进小院。
  院子里;宋子沫挥舞着着长鞭啪啪啪的抽打着地面直响;姿态优美动人;像是跳舞而非练武;一鞭鞭重重的击打出深浅不一的鞭痕;渐起微薄的沙尘;在周身飞扬;好似要绝尘飞起一般。
  夏至忍不住惊叹;连说了几声漂亮;呱唧的巴掌声随即会合。
  “呵呵;花拳绣腿罢了;沫儿;还不快收了鞭子。”宋罗娘严声喝止;面上却不见一丝怒意。
  啊!她想起来了;他不是鞭打李苗他们的宋家公子吗?难怪会眼熟了。
  宋子沫气哼一声;心道;你总算是记起我了;识相的还不赶快滚。
  宋罗娘眼角的细纹一顿;问道;“怎么了?”
  “呵呵;我就是想起来和你家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夏至傻笑两声摸摸鼻子;心想你可别跟我翻旧账啊;我吃不消。
  “哦?”宋罗娘阳刚之气的剑眉微挑;勾了勾嘴角没有追问;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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