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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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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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着街市上行人渐多,乔木让夏玉树去和那掌柜的说话,自己鼓捣起那炉子来。
    奈何,她不是生火的料,拿了一个圆竹筒对着通风口吹了几下就呛的直咳嗽。
    “乖女啊,阿爹来。”
    乔木咳嗽了几声不再逞强,笨手笨脚的想把案板支起来。
    那个叫半夏的站在下面往楼上瞅了瞅,小声哼了一声,闷不吭声的把乔木推到一边去,利落的收拾起来。
    半夏并不敢太明目张胆,他自小跟着大郎君,大郎君心里想什么,他瞧的清楚,悄悄的打量了乔木一眼,又哼了一声,咕哝道:“果真是个狐媚子。”
    被推的力气并不大,乔木走步闪了开去,对这小厮,她模糊有点印象,这位可是那于大款的心腹手下。
    乔木便笑道:“小哥,用过早膳没,若是没用,不若待会儿我们的肉粥煮好了,先请你吃一碗吧。”
    半夏蠕动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
    乔木又打了个哈欠,有人帮忙,她自乐得清闲,也不管他是真心来帮忙的,还是得了谁的命令。
    肉粥的做法太过简单,乔木并不打算藏着掖着,因此瞧着夏玉树大大咧咧的开始按着她教的步骤开始做的时候,她并没有提醒。
    她跟着进城就是想看看这城里的活法,社会的风气,心里也好有个底。
    因此,她搬了个小凳子靠墙坐了,打着哈欠懒洋洋的看着来往的行人。
    唐代啊,在她的印象里,女人就是杨贵妃那样的,又肥又美,男人就是壮壮的,像唐太宗那样的,可是此时望着真实再现的情境,乔木才知,并不是那样的。
    街上走的有男有女,男的老少皆有,女的,年纪大的,梳着发髻,穿着不好的多,但也有乘着奢华马车,白纱覆面的丰满女子,香风一阵飘过的,她问了问阿爹才知,那用白纱覆面的并不是什么好人,是教坊青楼里的花魁娘子出来招蜂引蝶的。
    那女子用白纱覆面,模样乔木没看得太清楚,但是却勾了她老爹的眼,眼巴巴的目送她拐了角,没了影儿才罢休。
    乔木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在牛车上翻出小皮鞭对着夏玉树就抽了一下,他贱兮兮的笑了笑,拱手蹲在炉子边上等着开锅。
    “阿爹,把赌戒了吧,往后咱们家会好的。”乔木搬了小凳子坐到夏玉树身边,低着头望着黄土地面,轻声道。
    “戒,戒,阿爹戒。”他嘿嘿笑,吊儿郎当的道。
    乔木盯着地面呆了半响没再说话,起身掀起锅盖,袅袅香气飘荡在空中,立时便吸引了行人。
    乔木长的好,小嘴甜,还会吆喝,不过一会儿摊子上就围了一圈的人。
    乔木拿了十个粗瓷大碗出来,豪气的挨个盛满,道:“走过路过的大爷大婶大姐大叔都来尝尝喽,我们家的肉粥是独一份儿的美味呦,因着我们新开张,头十碗肉粥不要钱,大爷大哥快都来尝尝,要是觉得好啊,往后就多来照顾照顾生意啊。”
    能进得生药行买药的都是大主顾,都很有几个钱,大早上的,有那许多没吃早饭的,闻着空气里的香味早就受不了了,此时,正有一个穿一身靛青色华服的男子从高头大马上下来,正要进药行,听着乔木一张小嘴说的顺溜,软软糯糯的甚是惹得怜爱,就往人群里望了望。
    乔木此时正被人围着,忙着收钱,夏玉树正手忙角落的盛粥。
    看不见人,他到先笑了,抬头往楼上一看,见着于子归正站在窗前看过来,他打趣道:“于大郎,你家药行门口何时来了卖粥的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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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冰糖二字成了禁词,郁闷……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21章 风流男风流事
    见是他来了,于子归便笑道:“不是正被姑母逼婚,今日怎有空闲到我这里来。”
    说罢,转身便下得楼来。
    一锅肉粥不过一会儿便卖了个干净,乔木端着满满一笸箩的铜钱笑的好不满足。
    开门红,这是个好兆头。
    夏玉树虽是忙了一头汗,但瞧着铜钱哗啦啦的往自家口袋里掉,别提多兴奋,多激动了。
    “乖女啊。”夏玉树一边讨好的笑着一边伸了爪子进去要摸钱。
    乔木连忙躲了开去,恶声恶气道:“不给!”
    夏玉树讪讪摸摸鼻子,贱兮兮道:“乖女啊,你看阿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赏阿爹几个铜钱花花吧。”
    “你哪里花去,是为家里买鸡鱼肉蛋吃,还是为我们娘几个买绫罗绸缎穿啊。”乔木刺他,对于赌徒的德性,再也没有人比她清楚。
    夏玉树不大高兴了,一把扔了勺子,“我是你爹,只有我管你的份,哪里有你管老子的。”
    乔木冷笑道:“这会儿来耍老爹的威风了,你耍的上吗,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能养家糊口,作为一个父亲,你让自己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羞臊的慌,起开。”
    乔木虚空里甩了一鞭子,夏玉树连忙躲开,气狠了道:“该死的妮子,你阿娘都不管我,到是张狂了你!”
    乔木倏然转身,目光冷冷射向夏玉树,夏玉树猛然一惊,他看不懂自己乖女此时的目光,有恨有愤更有森然的死气,最重要的是,乖女此时给他的感觉,让他觉得,若是此时有把刀在她手里,她会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心口!
    “乖女啊,你怎么了。”夏玉树立时软了,懦懦的道,不敢靠近她。
    乔木一把将铜钱都塞给夏玉树,淡淡道:“都给你,随你如何去败家,咱们父女情分就此尽了。”
    夏玉树一时惊诧,心头一痛,惊慌的连忙扯住乔木的袖子,求饶道:“乖女啊,你别啊,阿爹改,一定改,给你,给你,阿爹一个子儿都不要了。”
    他慌慌张张的把竹篾笸箩又塞给乔木,可怜巴巴的瞅着乔木。
    乔木深吸一口气,恶声道:“还不快煮粥去,没瞧着还有人等着吗!”
    “哎哎,这就去,这就去。”夏玉树听得乔木命令,如奉圣旨,手脚麻利的就动手切肉,一边弄着,还一边撩起眼睛看向乔木,就怕乖女还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似的。
    “乖女啊,你也饿了吧,阿爹给你留了一碗,你快趁热喝去。”夏玉树朝着乔木嘿然笑笑。
    乔木的恨意蓦然消散个干净,吐出一口浊气,没意思的应着。
    药行门口,于子归把事情瞧了个清楚,未作什么反应,便和身边的男子道:“看够了没有,我们进去吧。”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在你门口摆摊的吗,这会儿怎么就变卦了。”他笑的有些猥琐,不怀好意的看着于子归。
    “给我正经些,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啊,日日空的皮疼,穿花拂柳,吃吃喝喝,祸害了多少女子,仔细有一日报应在你身上。”
    “于大郎,你此话差矣,我和她们都是两情相悦的哎。”
    于子归不赞同的摇摇头,“你和哪个又不是两情相悦的来,寡妇你悦,青楼妓你悦,便是有夫之妇你还悦,怎不挑食呢。”
    “你这清和尚懂什么,各有各的风情,我遇上了又怎能放过。”
    “女人的骚样百看不厌,这其中销魂你体会的了吗。”他瞪了于子归一眼,拂了拂身上的绸子华服就想径直朝着乔木的方向去。
    于子归冷下了脸,一把扯过他就往楼上带,没好气道:“你祸害谁都行,只她一个,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怎么,大表哥你看上了啊。”他随着于子归上楼,整整袖子,拂了拂鬓角。
    “那就算了,不过是有点姿色的女人罢了,似那等雏,一点骚味儿都没有,我吃不吃都无甚大碍。”他没有骨头似的往榻上一坐,就先打了个哈欠。
    “你嘴上给我放干净点,仔细我揍你。”于子归踢了他一脚,对这表弟的德性,他看不惯又管不着,只得忍着他。
    端起茶盅吃了一口,似笑非笑的望着于子归,道:“怎么,对那种女子你竟是没出息的动心了不成,若玩玩最好,若是认真的,我奉劝你一句,最好早早歇了心思,你是什么家世,她又是什么玩意,难不成你还要美人弃江山?”
    “三郎,你不知,我与她之间还有些渊源。”于子归便把他于乔木的婚事以及乔木纠缠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罢,刘三郎便一拍大腿,指着于子归笑了,“真真是没沾过荤腥的,你就因着她亲了你一口就这么放不下她。”
    他一把拉住于子归的袖子,笑着道:“走、走,我领着和尚你开荤去,那红袖招的流云身段婀娜,腰肢软的面团似的,一张小嘴甜似蜜,我让她亲亲你,一准的让你欲罢不能,还惦记那雏,真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没见过世面男人啊,你真让人哭笑不得。”
    于子归胃里翻涌,泛起恶心,推开刘三郎,坐回椅子上,拿起毛笔来记账,道:“别提那些女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恶心。”
    刘三郎摸摸下巴,“不喜欢妓子啊,那好办,我把王记馒头铺的俏寡妇给你,那女人骚的厉害,功夫了得,表哥,我保准你吃了一回想二回,欲罢不能,啊,呵呵。”
    他笑的好不猥琐。
    于子归也跟着笑了,道:“你到真大方,把自己的相好都让给我,算了,还是你自己留着享用吧。瞧你这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儿,昨夜又在哪个被窝里折腾来,过来,我给你把把脉。三郎,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可不好,迟早有一日铁杵磨成针,精尽而亡。”
    “对了,你不提我倒要忘了,正要找你给我看看呢。”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22章 若我为妾
    “好几日了,每当我早晨醒来,总发现湿了裤裆。”刘三郎打了个哈欠,拽了一张椅子在于子归对面坐了,把手腕一伸。
    于子归三指放于刘三郎脉门上,眼睛望了望刘三郎,但见他额上有虚汗,面色倦怠,他禁不住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啊。”刘三郎伸出舌头,好玩似的做出吊死鬼的模样。
    于子归却不笑,一把甩开他的手腕,面色沉肃,道:“舌苔淡白,脉细弱,还真让我说着了,你,即将精尽而亡,行了,你回去吧。”
    “什么?!”刘三郎面色一整,稍有惊慌的望向于子归,一把抓住他的手,苦巴巴道:“表哥啊,有话好好说,你没头没脑的让我回去,我回去干什么啊。”
    于子归推开他,拿起笔在黄纸上写着什么,眉眼不动,哼道:“回家准备丧事,还能准备什么,我早告诉你悠着些,你倒是听过没有。”
    “那、那怎么办,表哥你可要救救我啊。”刘三郎面色一白,猛然站起,拉扯着于子归的袖子不放。
    “你之病在肌肤时还可治,奈何你不听我的,此时你再来找我给你看,已是晚了,你之病已是到了骨髓,回天乏术,你我无异于扁鹊和蔡桓公,所以,刘三郎,刘临风,此去准备丧礼吧,不日,我们将阴阳两隔,你放心,每年鬼节,我会记得多烧些纸钱给你的。”
    于子归面色冷沉,在刘三郎看来是一丁点的玩笑意思都没有的,此时,他已然吓得脸色苍白,双股颤颤,一把抱住于子归的腰身,死命不放,哭啼道:“表哥啊,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没玩够呢。”
    “放开我,你回去吧,我没有办法了,或许你可以下楼去找江大夫,他的医术高明还有办法医治你也未可知。”于子归被身后这一大男人抱的不舒服,使劲撕扯想把这贴狗皮膏药给撕下来。
    “我不走,就是不走,表哥我离不开你啊……”刘三郎是真被吓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模样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乔木拎着食盒上了楼来,门半掩着,堪堪被听了一些“关键”话语入耳,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男男在椅子上拉拉扯扯,恩恩爱爱。
    她本是不想打扰人家的,奈何食盒里的肉粥若是冷了就失了原本的味道,不得已只好敲了敲门,推了门进去,笑容暧昧的打量于子归和刘三郎几眼,指指手上提着的食盒道:
    “冒昧打扰二位了,嗯,我知道那事是不容许别人打扰的,那个欲什么不满很伤身,但是我想着你们做那事是很需要些体力的,你们瞧,外面太阳渐渐升起,已是到了早膳的末尾,略略吃些垫垫肚子可好?”
    椅子上的俩男人闻言皆是一僵,于子归是羞煞气恼,刘三郎则是饶有兴味,扑哧一声笑了,花枝烂颤,暂时忘了他的“生命危险”,见有人来,不仅不放开于子归,还越发往他身上黏,捏着嗓子,娇滴滴道:“表哥,这个美人是谁啊,怎么也不介绍给人家认识认识。”
    “我叫夏乔木,很高兴认识你。”乔木朝着刘三郎俏皮的眨眨眼,径自进屋,把食盒放在书桌上,正对着那二人。
    但见,于子归一身天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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