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越千年之唯爱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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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越千年之唯爱曹丕-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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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恶劣的人了,那个……仲达,仲达,可以了吧!”宓儿被打击的溃不成军,只好弃甲投降。

见到宓儿挫败的表情,司马懿貌似十分开心,便退开了一步,背过身子,等待宓儿穿戴整齐。“宓儿”,司马懿漫不经心道:“子桓当真有表演天赋,生姜粉都没有派上用场,丞相大人今天相当感动,而三公子的诗赋反而显得华而不实,我们也算初步告捷。贾大人也在暗中相助子桓,给予了十分中肯的建议。不过,宓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仲达这是何意?”宓儿心急,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将司马懿的称呼改了。

司马懿却注意到了,眼中的得意转瞬即逝,“宓儿介入此事过深,显示自己的才干,不会引起子桓的忌惮么?子桓可是非常痛恨后宫干政的。”

“为防止后宫干政,可以限制后党权利,比如说,群臣不得事奏太后,后族之家不得当辅政之任。倒是仲达如此为宓儿着想,却又是为何?”宓儿脱口而出,限制后党权利是曹丕上台的施政纲领之一,就这样搬出来用了。

司马懿凝神思索,“宓儿真是令人看不透的女子啊,仲达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了。不过也好,这样才有趣。”说完,握住宓儿一束秀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悠然渡到门口,“宓儿,白梅薰香很适合你。”便推门出去了,留下一脸羞愤的宓儿。

备注:贾诩的建议为:“愿将军恢崇德度,躬素士之业,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如此而已”,曹丕从其言,深自砥砺。后曹操为太子事屏退左右问贾诩,贾诩闭口不答。曹操说:“与卿言而不答,何也?”贾诩说:“属适有所思,故不即对耳。”曹操说:“何思?”贾诩说:“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三国志?魏书?贾诩传》)。曹操大笑,于是于建安二十二年(217年)立曹丕为太子。

第二十三章 从军行

从此以后,司马懿就被宓儿直接拖入了黑名单,被列为公元二世纪最猥琐的反派人物之一。这司马懿到也颇会掌握分寸,将宓儿气的急了,就收敛一段时日,待宓儿稍微消了气便卷土重来,如何也没有突破临界值,再加上二人现在同属于“太子党”,需要一起共谋大事,宓儿也便忍气吞声,偶尔心中碎碎念一下而已。

建安二十一年十月,曹操南征孙权,携卞夫人、曹丕、曹睿同行,宓儿偶感风寒,原本打算留守邺城,但此时太子之争正趋于白热化,宓儿不希望错过这个非常时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是决定随行。曹丕轻抚宓儿的额头,一脸的担心:“真的没有问题吗?宓儿还是在家好生休息着吧。”

宓儿小脸苍白,眼神却倔强:“秋天天气转凉本就容易染上风寒,过一阵子就会好的,子桓不用为我担心。路途遥远,这一路上我也可以好好照顾你和睿儿。”曹丕将宓儿揽入怀中,嗅着宓儿发间幽然的白梅香气,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安。仿佛两人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丈夫耕田,妻子织布,日子清贫却康乐。

“爹、娘,话别了这么久也不知羞,”曹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见两人完全当他不存在的样子,一脸醋意地插嘴道:“还搂搂抱抱的,真是不成体统。”

“你这只小猴子,又皮痒了是不是?没大没小的,真是被宠坏了!连爹娘都要教训!”宓儿追在曹睿身后作势要打,不想那只小猴子早就跑得没影了,她不禁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天龙八部」所述的“凌波微步”,而且被曹睿学了去。

这时,司马懿穿堂而入,“令公子如此机灵古怪,真是像足了夫人。”宓儿刚要反唇相讥,却见曹丕突然上前与司马懿低声耳语起来,还是不时地望向她这边,一脸诡异,像是在谋划些什么,一时脊背发凉,想赶紧躲回里屋避避风头,不想被曹丕从后面抱住,被两人强拉硬拽、连哄带骗地拖入里屋。

“不成的,肯定会被发现的!而且我一个女儿家,作为侍从混入军营很不方便的。”宓儿急忙连连摆手,想要拒绝这个提议。

“还是让夫人试试看吧。”司马懿捧出一个雕工精致的木盒,盒中细腻的缎子间躺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曹丕将面具小心地取出,轻轻的贴合宓儿脸上的轮廓覆了上去,铜镜中的倒影已经大变,原本媚态天成的娇美容颜立现男儿般地飒爽英姿,眼形狭长,目如点漆,鼻峰隆起,与司马懿的面庞有几分相似。面具一直延伸到锁骨以下,细心地勾勒出喉结的线条,从颈后连接到一起。宓儿作出表情,脸上的面具也变得生动起来,轻抚脸庞,还能感觉到细细的汗毛,与真实皮肤无异。原以为人皮面具只会出现在武侠小说中,没想到也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按照犬子司马师的样貌制作的,犬子年十三,身高与夫人大致相符。”原来这两人密谋将宓儿以司马师的侍从身份跟在曹丕身边,以便达到出入军营自由的目的。

“效果真是不错,如果宓儿不说话,我都会认不出呢,仲达,真有你的!”曹丕很是兴奋,当即拍手称是,宓儿无法,也只得依了他们的计策,在随军的行李中加带了几身曹丕少时穿过的男装。秀发一并束起,还真有几分玉树临风的邺下公子哥儿作派。

“落音丹(一种改变声音的丹药)对声带会有损害,不好长期服用,我对外宣称犬子正处于变声期不好多讲话就是了。”宓儿满腹的怨念无法发泄,心想是不是上辈子和司马懿结过什么梁子,怎么此人一直和自己过不去,现下又要自己冒充他儿子,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很想蹲在墙角划圈圈。为照顾宓儿,嬛儿本次也随军同行。

几日后,宓儿便以司马师的身份随军伴曹丕左右,不久后军中就传出曹丕有龙阳、娈童之癖,对司马懿之子司马师痛爱有加,两人同寝同眠,夜半还会传出暧昧销魂的娇吟。搞得曹睿看向她的目光也是一脸鄙夷。

“子元(司马师的字),想什么这么出神,将军大人在唤你呢!”宓儿狠狠地挖了司马懿一眼,心不干情不愿地小声嘟囔:“知道了,坏蛋。”

“子元,这是你跟为父说话的态度吗?平时怎么教育你的?”司马懿大声训斥道,虽然板着面孔,但一脸诡计得逞的快意,眼中笑意盈盈。

一时之间副官们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两人身上,宓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孩儿知错了,请爹爹责罚。”宓儿脸涨的通红,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这厮肯定是成心的。”心中恨不得将司马懿千刀万剐。曹丕也是忍俊不禁,知道宓儿已经在发飙的临界值了,赶忙从中解了围。将宓儿拉至跟前,在耳畔悄声道:“父亲今晚要召开军事会议,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一下。”唤来司马懿一同进入行军营帐。

第二十四章 身份曝光

司马懿所料不错,晚上的军事会议变成了考教曹丕军事战略布局的面试会场,宓儿在一旁听到曹丕胸有成竹、指点江山般的演说也是一阵心神迷醉,谋士、副官们也频频点头称是。曹操面露赞许之色,夸奖了曹丕几句。突然目光扫过宓儿所站的地方,宓儿心中一凛,仿佛感觉到一阵杀气。“子桓,你们都先退下。我与子元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曹操一脸高深莫测,语意平淡,不辨喜怒。“父亲……”曹丕还欲争辩。宓儿向曹丕微一颔首,示意他不必为自己担心,就见司马懿将曹丕引出营帐。

一时之间,营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宓儿垂首不语,等待曹操的发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见一双军靴踱到宓儿眼前,突然双手手腕一痛,宓儿发现自己被抵在营帐的死角,双手被扣在头顶,下额被强硬地托起。曹操毫不怜惜地抚上宓儿的脸庞,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探究地将手伸进宓儿的衣襟,找到面具与皮肤的接缝处用力一扯,手中便多了一张人皮面具。曹操将面具随意地丢在地上,眼中阴霾密布,将嘴唇凑到宓儿耳边,语意冰冷:“雕虫小技,老夫是这样好骗的吗?”

宓儿咬紧下唇,面色惨白:“丞相大人是如何发现的?”

曹操微眯起双眼,凝视着宓儿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为了怕声音、笔迹泄露身份,你从未在我面前说话,也从来只使用左手写字,可是,宓儿”,曹操轻笑,放松了力道,不再将宓儿的手固定在头顶,而是放下一只手举到腮间细细地摩挲,柔荑被胡须扎出细密的红点,继续道:“我可从未见过哪个男子的手如此柳若无骨,连骨节也未凸现。还有,会使用白梅熏香的,也只有宓儿你了吧。”

宓儿深吸一口气,一脸的惶恐不胜,扑倒在曹操面前:“宓儿此举并无恶意,只是希望就近照顾子桓,为子桓分忧,望爹爹(这时候不称丞相称爹爹拉近两人距离)看在宓儿的一片真心上,原谅宓儿这一次吧。”说完便低声抽泣起来,在生姜粉的协同作用下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曹操将宓儿扶起,目光如聚,低声道:“宓儿,如果当初是我先进的袁府,你会不会也如此……”

宓儿心道“不妙”,总不能说自己对大叔没兴趣吧。借着拭泪之际,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爹爹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大英雄、大豪杰,「屯田制」使得自黄巾之乱流离失所的百姓有了耕地,生活安稳,军队有了粮食补给和兵力来源;「唯才是举」使得英雄不论出身的观点深入人心,我方聚集大量的有识之士,爹爹这番举措确实令”天下归心”啊,而在这样的乱世令宓儿仍有栖身之所,这份大恩宓儿这一世无以为报,来世愿为爹爹当牛做马常侍爹爹左右。”(嗨,下辈子谁还知道在哪儿呢)

曹操了然一笑,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情绪:“子元,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可以退下了。”

听到称谓的改变,宓儿如释重负,赶忙请辞退了出去。出帐前已经重新恢复成司马师的模样。

突然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入散发着男性气息的怀中,宓儿想也不想地蜷缩着身子倚在那人怀中,柔声道:“子桓,对不起,教你担心了。”曹丕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一直在焦急地等待,设想了无数的结果,心中愈发焦躁不安。现下方感觉到深秋的寒冷,赶紧携宓儿回帐歇息去了。而在暗处同曹丕一起等待宓儿消息的司马懿只是默然地将目光投注在二人离去的背影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第二十五章 满园迷迭香

“宓儿,我当时不敢想像,如果真的因此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父亲因为崔氏(曹植正室)衣着华丽便将其赐死,如果宓儿你……”

此时此刻,太子之争早就被曹丕抛诸脑后,宓儿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漫长,曹丕无数次想要冲进营帐,都被司马懿的眼神拦了下来。原本自认为自制力超强的他第一次手足无错起来,即使是年仅十岁在乱军中策马逃脱的经历也未曾让他对生命的脆弱和身不由己的悲哀有这样深的体会。

“宓儿,也只有我们足够强大了,才有可能不再担惊受怕地生活在恐惧中吧。”她轻抚他的后背,令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想起他也曾这样对她做过。

“是啊,所以我们一定会赢的,子桓。”宓儿的心再度变得坚硬起来,当自己有了希望守护的东西时,便会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就好象动物世界里,即使在天敌面前,动物妈妈也会豁出性命,全力护着怀中的宝贝。

他轻轻扯下她的面具,“感觉怪怪的,这张脸好像仲达……”

“讨厌啦,不许你想着别人,尤其是那个恶人!”宓儿娇嗔地撅起唇瓣。

“也真是奇怪,你们两个怎么也处不来的样子,倒有些情敌的味道呢!”曹丕一脸调笑。

“谁要和那种人争宠,子桓你……”话还没有说完,曹丕就使用自己的秘方让宓儿闭了嘴,两个人做喜爱做的事情去了。

世界清静了很多,唯有那躲在帐外偷窥的某只“小猴子”暗中窃笑不已,“司马叔叔,你所料不错,还是父亲的必杀技厉害。不要啦,看不到了啦!”

司马懿一手捂住曹睿的眼睛,一手将他的身子勾起来,“小孩儿看这个长针眼,快走啦!”这个世道,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

回到邺城后,宓儿的风寒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恶化的倾向,突然感到没有来由的恐惧,现代的医学已经能客服很多疑难杂症,而这些在古代可能就是致命的绝症。“宓儿,怎么瘦了这么多?!”曹丕环起宓儿本就纤细的腰肢,发现又清减了寸余,调笑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子桓又不是楚王,宓儿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吧。”

“为了你才怪……”话未说完,突然嗓子一痒,又是一阵咳嗽不止,宓儿背过身去,取出丝帕捂住嘴巴,好容易停下来,一点点触目惊心的鲜红惊煞了她的眼。

“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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