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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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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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非眯着眼睛:“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三皇子痛苦的点点头:“没有了。”

    非非挑眉:“没有转换余地了?”

    继续痛苦回答:“没有了。”

    于是,沉静了三秒之后,非非突然抓狂的跳起来,指着无辜的三皇子的鼻子大骂:“没办法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还有,干嘛靠这么近,跟你不是很熟。”

    看着,所谓的势利眼也不过如此。

    三皇子虽然好歹是个皇亲国戚,但皇上的儿子众多,他的业绩又一向不太突出,加上他本来也对那个皇位没多大的兴致,所以表情一直平平。身边也一直没培养什么得力的助手,在他眼里,太子才是应该统领天下的才人,他只要辅佐太子就行了。因此,在他这种小受懦弱心态下,导致了他如今寄人篱下后连一点反抗的筹码都没有的状态。

    九俗顾顾梅顾四。“不过……”他敏锐的一个婉转词。

    非非耳朵立刻竖起来。

    “如果你真需要帮忙的话,我想五皇弟应该可以帮到你,或许是因为五皇弟一向看起来大智若愚,没什么智慧,所以九皇弟还没将他视作对手,加上他现在应该就在宫外,他江湖阅历深,助你出城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怎么找他?难道等他回宫来?那不黄花菜都凉了。”搞不好一等就是三五七年,到时候小安翼都能打酱油了。

    “五皇弟在宫外人脉极广,找到他的几个朋友应该就能找到他了。”这么一说,非非立刻想起了那一身金黄的金黄公子,现在想来他当初买念儿时,还是那财大气粗的公子哥给赞助的资金呢。

    “那我要怎么出宫找他的朋友?”身子不觉凑近,语气也和蔼了些,最重要的是那句“我们”充分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咳咳,刚才是谁说跟人家不熟的?这个势利眼。

    心思纯良的三皇子没发现非非的异样,一门心思在帮非非想办法中,突然,他灵光一闪:“我知道有个人能够随意出入皇宫。而且不被侦查。”

    “咦!”非非顿时两眼发亮。

    “谭世然。他现在是九皇弟的亲信。”三皇子得意的说。

    非非的笑脸顷刻间垮台。

    勉强费力的撑着眼皮,吃力的问:“你的意思是……让我自投罗网?”好不容易跑出来,又要她回去?她真的好想一拳K死三皇子。

    “不是。”三皇子轻蔑的睨了非非一眼,觉得她的目光很短浅,又说:“你看起来瘦瘦的,应该要躲到他的轿子底地下,跟着轿子出宫不是什么问题。”

    “那不是要我一直闻他的臭脚丫?他有香港脚怎么办?”她会被熏得口吐白沫的。

    “小王妃,你不是要出宫吗?你不是让我帮你想办法吗?办法已经给你想出来了,非常时期,就不要挑三拣四的了。”三皇子自己还想出去呢,可宫里少了个皇子太扎眼了。客观条件是在不允许啊。

    非非咬牙想了想其中的厉害关系,现在她迫切的需要离开皇宫,离开唐双城,而要离开的唯一方法如今就摆在自己面前,如果放弃了,那她还能想什么办法出去?按照三皇子的说法,现在其他几位皇子都泥菩萨过江了,肯定是救不了她的,果然还是只有她自己自救了。

    过了几分钟,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非非捏紧拳头,那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表情,让人看了冒冷汗。

    咳咳,非非,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花非花:青衣公子

    

     当天在三皇子屋里躲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非非穿着小太监的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到马厩里,马厩的旁边没多远就是停泊各宫轿子、马车的院子。

    要找到谭世然的轿子很容易,因为肯定是最寒酸的那辆,不是她小看那个穷书生,只是就算你丫的再受宠,你也不过是个官员,在皇宫里全是大BOSS的地方,你要是真敢行金雕玉琢的上好轿子,你就等着被当成贪官给收押吧。

    非非不敢在谭狐狸的轿子里睡一夜,只好到旁边随便找了一顶也不太起眼的轿子把自己塞进去,闭上眼睛,还有大半夜,她决定小睡一会儿。

    十分钟后,小睡成了大睡,半个小时后,大睡成了酣睡,一个时辰后,成功的与周公爷爷二人世界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是因为感觉到身体在晃动才醒来的。环顾了一圈四周,自己还是在那顶供自己一夜安睡的轿子里,但差异就在于,轿子动了。

    偶买噶,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轿子在被抬着走?喂喂喂,他们要把她抬到哪里去?

    虽然很想冲出轿子大叫停轿,可她哪里有胆子出去抛头露面?只好心情忐忑的被这辆不知通往哪里的轿子抬着走。心中哀哭不断,内心深处将三皇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都是那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当轿子又行驶了几分钟后,较外传来侍卫的盘查声。

    “这轿子里的人是谁?”粗壮的男声响起。

    非非心头一咯噔,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接着便是另一个略带娘娘腔的声音回道:“大胆,你们可知道杂家是谁?”

    侍卫似乎没料到这人这么横,一时间像是被唬住了似的,口气变得迟疑起来:“公公……公公是哪个宫里值勤的红人?”

    那公公得瑟的说:“杂家是太子殿的随侍,你们这些个瞎了眼的粗人,竟然敢拦太子殿的轿子?知不知道这轿子是要赶去宫外接三春巷的葛大夫进宫来为太子治病的,要是耽搁了太子的病情,是你们这些个粗人吃罪得起的吗?”

    一听是太子殿的人,又是出宫办大事,侍卫们当场就焉了。连忙赔笑道:“是,是,公公请,属下们叨扰了,公公请。”

    说完,只听娘娘腔公公娇气的“哼”了一声,轿子重新抬起。

    非非在轿子里笑得呲牙咧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轿子居然是去宫外的,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居然也能被她遇到,不用闻谭世然的臭脚丫,还能坐在轿子里光明正大的出去,真是太luck了。

    这是有生以来,非非第一次怀抱着这么兴奋的心情坐轿子。哈利路亚,果然是耶稣保佑啊。

    当耳边传来了亲切的喧闹声,当轿子终于停靠了下来,当听到娘娘腔大夫吩咐轿夫们可以去歇歇脚了,自己则亲自去请传说中的葛大夫了后,非非蹑手蹑脚的撩开车帘,一闪身,溜出轿子,躲到旁边的小巷子里。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琼瑶阿姨的歌词完全是为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而特地创作的吧!

    可是当非非终于冲破冲冲险阻,出了皇宫,一个她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渐渐浮出水面——虽然金黄公子有着很标志性的一身金黄衣服,但她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没有,又要怎么找他呢?

    最后非非只好抱着大海捞针的悲壮心情,拉着路边的行人一个个的问,呃,出门在外,又在求人情况下,看着老太婆也叫靓女吧:“这位美女,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位爱好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金元宝的公子呢?”

    那老太婆用她满是皱纹的手挑起非非的下颚,看了她一脸细皮嫩肉后,啧啧的吧吧嘴:“哟,多俊的姑娘啊,要找金元宝是吧?跟着妈妈我进春香阁,里面遍地都是金元宝。”

    靠,出师不利,居然遇到老鸨。某非恼羞成怒,一脚踹飞老鸨,继续对其他人再接再厉。

    “这位帅哥,不知道你认不是认识一位钟爱全身作金黄打扮的年轻公子?”这次找男人总没问题了吧?

    该男轻佻的用手中的扇子,自认为风度翩翩的挑起非非的下颚,语带轻佻的说:“要找公子吗?本公子如何?”

    好吧,这次是色狼。某非掏掏耳朵,后脚一蹬,直接踹飞某公子。

    看来这么漫无目的的满大街问始终不是个办法,街上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看来要锁定目标,到高级点的场合去碰运气,依她的观察,那金黄公子肯定是属于上流社会的人。

    九俗顾顾梅顾四。所谓的高级场所,如果在现代,非非能想到五星级酒店,所以在古代,相对的,去找五星级客栈吧。问到了唐双城最好的客栈,她直接杀过去。

    进了客栈后感慨,第一就是第一,果然装潢高雅,旋转楼梯装饰得精巧美仑,一楼的厅堂上,还有美丽的姑娘弹着琵琶,果然有情调。二楼属于开放式,环绕栏杆的珠帘内是三五成群、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喝酒聊天,不亦乐乎。

    非非凭着她5。2的视力,没在那些珠帘后看到她所熟悉的那抹金黄身影。叹了口气,她正想戚戚然的离开,投奔下一家五星级客栈时。

    尖细的耳朵捕捉到一句即可不闻的柔媚女声:“金公子,你就陪云肌喝两杯嘛。”

    金公子?非非眼前一亮,立刻朝声音的发源地望去,正好看到一个背对她的青色身影?咦,莫非金黄公子换口味了,穿青色系了?难怪她找不到。

    不过就这么也不能确定就是她要找的人。得看看正面才行。这时,非非精锐的眼睛又捕捉到那在台上弹琵琶弹得正起劲的姑娘,眼中又是精光一闪。

    二话不说,她跳上舞台,在那姑娘惊恐无措的目光下,一把夺过她的琵琶,“噔”的一声,弹了一个大而响的破音。

    一时间噪音倏地腾空而起,客人们无不连忙捂住他们不堪大风大浪的耳朵,怒目一束束的投向台上的非非。

    在接受这么多观众的瞩目时,非非的目光一直盯着二楼那个青色身影,终于,那个青色身影不负重望的转过头来了,哈利路亚,是他,真的是他。

    

 花非花:凝结实力

    

     就在非非正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他们相遇时,客栈的护院雄赳赳气昂昂的手持大棒子朝她走来。

    她一惊,求救的目光投向二楼,只见金黄公子似乎也认出了她,可弱质纤纤的他挣脱不开那强悍的云肌姑娘,唯有一脸挣扎的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

    非非当机立断,一手挥开那个离她越来越近的护院,然后噔噔噔冲上二楼,直接撩开帘子,抓着金黄公子的衣领含冤带诉的叫道:“呜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几天没回家了,居然在外面给我鬼混,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母子俩了?呜呜呜,要是你真的不要我们了,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让金黄公子的朋友们都诧然了,追到门外的护院一见是来捉奸的,也戚戚然的缩着脑袋退了下去。

    “是你对不对?你就是那个狐狸精是不是?是你勾引我的老公是不是?”一连串的问题让那个云肌姑娘当场愣住。

    她还端着酒杯的手僵硬了下,回过神来后,连忙放下酒杯,抱歉的站起身来:“嫂子你别误会,我与金公子是清白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清白?那我老公一连几天没回家是不是去你那儿了?”咄咄逼人的视线,让柔弱的云肌姑娘节节后退。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云肌使劲往旁边的群众身后靠。

    “不是你?你骗谁啊,那你刚才干嘛缠着我老公不放,你说,你是不是在打他的主意?”这句话严重了,云肌姑娘颤颤抖抖的看了看一派吃惊的金公子。

    心虚且底气不足的说:“我……我没有。”

    到底有没有,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时旁边的一位貌似金黄公子的狐朋狗友的男人站起来,潇洒的拿着扇子说:“这位姑娘,在下与金公子相交多年,据在下所知,金公子并未娶亲吧。”

    非非哧着一双挑衅的眼神睨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我们夫妻俩的事,管你什么事?”

    那男人显然没料到这女人这么蛮横无理,当即噎了口气,不服气的转向当事人金黄公子:“金公子,这个泼妇到底是谁?”

    非非也转头,对着金黄公子:“老公,这头会狗叫的驴又是哪根葱?”

    “你、你这蛮妇!”

    “你这恶男。”

    “你……”

    “停——”事已至此,金黄公子总算从惊愕中醒过来了,他有礼的冲狐朋狗友们笑笑,不好意思的说:“实在是因为内人寻来,金某就不奉陪各位了。”

    之后,在非非小鼻子小眼睛的嚣张目光中,在各色狐朋狗友的满脸黑线中,在云肌姑娘的依依不舍中,金黄公子终于潇洒的带着非非离开这是非之地。

    金黄公子直接带非非回府了,两人坐在大厅里,四目相对。

    沉默的气氛保持了良久,最终,还是非非先打破沉寂:“嗨,好久不见,你还认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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