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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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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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非花:借尸还魂

    花非非不觉得自己是穿越了,因为在现代她已经因为交通意外死翘翘了,所以当她重新苏醒,并且被人唤作三小姐的时候,某种意义上她只是觉得自己借尸还魂了。

    如果说在前世因为上班快迟到匆匆忙忙不看红绿灯过马路而被卡车撞死,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那这次她来到了没有红绿灯,也没有卡车的古代,是不是就是老天为了避免她一错再错的仁慈?

    好吧,姑且这么说吧。

    下面介绍一下她目前所属的国家——南宁国,一个崇尚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的保守朝代,一个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女人必须从一而终的封建朝代。

    对于花非非而言,比较幸运的是她运气比较好,还魂到了南宁国当朝大学士府中,一个士官,虽然没什么大权在握,不过怎么也是高官,俸禄能保持家里开销,所以她不用挨穷,不用为了吃饭必须砍柴洗衣。

    再次是身份,三小姐,没错,是三小姐。女儿排行第三,老妈也排行第三。她的母亲是大学士的第三个夫人,说好听点是夫人,说不好听点就是小妾,还是从奴婢延伸出来了,所以在府中,她是绝对弱小的。

    上头有两个姐姐,大姐贤惠持家,二姐才学出众,她是第三个,无才无德,还在不久前,也就是她六岁生辰之日“不小心”摔进井里,(真的三小姐就是这么死的)这才好不容易“救”回了小命。

    六岁,此刻的她只有六岁。想当年在现代的时候她已经是二十有五的大龄女青年了,加上现在的六岁,她突然就成为了三十一岁的高龄滞销女青年了。在这个问题上非非沉思了。

    “你看,那不是三小姐吗?自从上次从井里出来后,就一直傻傻呆呆的,该不会是摔伤脑子了吧?”丫头甲有恃无恐的从花非非身边走过,边说还边和身边的丫头乙议论。

    “我看是,想啊,在井里呆了一夜,就算没摔伤,也冻坏了吧。”丫头乙诚恳的点头附和,两人渐行渐远。

    从此之后,每当非非认真的研究自己到底几岁时,她的身边总有一些流言蜚语流传不休,最后,在一堆足以媲美狗仔瞎掰能力的丫环嬷嬷的探讨下,大学士家的三小姐,傻了。

    这是她们的最后定义,结案陈词了。

    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小姐是可怜的,一个傻了的不受宠的庶出小姐,是更加可怜的。

    介于意识到在自己的疏忽及大意下,造成了三女儿的痴傻,大学士大人深感悲痛,最后在大夫人的怂恿下,做出一个决定。

    大夫人原话是这么说的:“老爷,不如送三丫头上山吧,听说雾明山的广佛寺空气不错,适合养病,最重要的是,一个痴傻的小姐留在府中,也有碍咱们的门楣是不。”

    门楣,是啊,关系到门楣啊。于是,大学士大人果断的答应了,再然后大夫人亲自来跟三夫人商量,后话是这么说的:“妹妹啊,老爷已经说了,让三丫头到山上去休养,你呢,心里头也别难过,老爷答应你了,在三丫头不在的时间了,会常来你的院子,你看……”大夫人点到即止。

    在大夫人变相的利诱下,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三夫人当然忙不迭的答应了。对于封建思想相当重的她来说,管吃管住的老公和已经傻掉的赔钱货女儿。这个选择题太简单了

 花非花:路途遥远

    非非一走到门前,看到的是人山人海的情景。

    “甘大人,请问您为什么要将三小姐送到雾明山呢?根据不明人士透露,您是嫌弃你的三女儿傻了吗?”某位看起来十分像娱乐新闻狗仔的年轻男子手持毛笔,大声的问道。

    对于他这个问题,老成持重的大学士大人当然早有准备,只听他清清喉咙,然后冠冕堂皇的说:“史官大人多虑了,小女身体不适,这喧嚣闹市对她的身体百害无一益,老夫是当朝大学士,又是当朝著名的道德论家,怎么可能做出弃女这种天理不容的事呢。只要小女身体一旦好转,老夫必会将女儿接回,不会让她流落在外。”

    “哇,甘大人好负责任哦。”

    “哇,甘大人对女儿好好哦。”

    “哇,甘大人真是咱们南宁国男人的表率啊。”

    豪迈大气的说辞唬得所有围观百姓纷纷信服,那位执笔文书的史官也满意的点点头,事实上这位新晋史官正是甘大学士的学生,所以为他的老师,将那本来就厚重的道德光芒再披多一层,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一番隆重的记者招待会持续了一个时辰后,上山的车队终于可以行走了。在街道起码绕了三四圈,务必所有民众都深刻领悟到了甘大学士的用苦良心,车队才出了城郊。

    “三小姐,路上颠簸,你要不睡会儿吧。”小丫头窑之在轿外说道。她是前几天做错事本来要被开除的一个丫头,现在顺利成章的成了陪花非非发配边疆的伙伴。

    “哦。”呐呐的答应一声,非非也真的是有点累了。轿子这种东西,在电视里面看到好像坐起来很舒服,没想到真的坐起来这么难受,她再也不想坐轿子了。

    非非以前出差在外,就算在火车上也能睡得比猪还香,所以今天也是,她很快便睡着了,直到轿子停了下来。

    “小姐,咱们要渡河了。”窑之撩开车帘,对她说道。

    还要过河?看着眼前茫茫大海,还有那大海边上的孤叶小舟,非非打由心底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吧,渡河就渡河吧,小船就小船吧,别看人家船小,说不定稳当呢。

    踏上船板的一霎那,船震了。勉强稳定脚步,在三个侍从的陪同下,五个人挤进了这艘破破烂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沉掉的船舱里。

    “小姐,渡船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不如再睡睡吧。”窑之又说。

    非非现在哪里还睡得着,坐在这种船上,她担心自己眼睛一闭万一就睁不开了怎么办。于是她摆摆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海平线,看今天风平浪静,千万别来个大浪什么的。

    船从中午开到晚上,从晚上开到凌晨,终于,这条不知道什么河终于在船家坚韧不屈的划船过程中到达了彼岸。

    那天晚上,他们找了个乡间野店睡了几个时辰,又开始赶路。临到中午的时候非非终于憋不住了,向窑之问道:“那个什么雾明山到底在哪里?我们还要走多久?”

    窑之纤细的手指指向天边,说道:“小姐,咱们翻过这座山,再过一个沼泽林,走向大道马车行驶一天一夜,到达天罡镇,最后翻一个连延不断的山群,就到雾明山了。估计五天后就可以到达了。”窑之说完,转头一看,非非已经华丽丽的晕倒了

 花非花:花般男子

    经过五天的长途跋涉,跋山涉水,三个侍从终于遵循老爷的旨意将三小姐平安送到了雾明山的广佛寺,然后连午饭都没吃,就忙不迭的下山返程了。

    “五空禅师,这是我们家老爷的书函。”窑之恭敬的对着广佛寺的住持大师行了个佛礼,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五空大师看过信后道:“阿弥陀佛,既然是大学士大人如此吩咐,那小姐就尽管住在本寺吧。”得到住持的许可后,窑之便大包小包的开始收拾她和小姐的房间。

    是夜,月黑风高,空气中无形的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味道。在这个天干物燥的夜晚,非非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她半夜爬起来推开窗户,看着窗外散发着幽幽月光的圆月,突然一股惆怅蔓延开来。

    唉。难怪古人总是喜欢对着月亮回忆过去,原来到了这个时候,看着那轮明月,就算不想回忆,脑子也会不自觉的朝那个方向去想。

    来到古代了她就会想,如果自己那天没有睡过头,那天没有图快横穿马路,而是走天桥,那她现在一定还是每天上班下班定时,偶尔看看帅哥,发发花痴,过规律的白领生活。

    可是这些假设都不可能成立,也没有机会成立了。

    就在非非正悲秋悯月,对前世念念不忘时,圆月中央两道黑色人影划过。她当即愣住。这么半夜三更的,出现在半空中的人会是谁?简易的问,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美人还是丑人?

    一系列乱七八糟的问题将非非的脑袋塞满,让她小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前世对楚留香之辈向来有着不一样情结的她,对于这种夜行人总是带着绮丽的想象。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在不惊动隔壁窑之的情况下,非非蹑手蹑脚的走到禅房后院,然后便听到一段对话,这段对话之后,相对的也改变了她原本注定平淡无奇的下半生命运。

    “是吗?他们这么说?”一个略带凉意的声音响起,很好听的声调。听声辨人一向是花非非的专长,从声音听来,这个人不一定很帅,但一定不丑。

    “恩,没错,所以你要想清楚,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们打草惊蛇。”另一个较为温和的声音说道,口气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甚至好像还带着一丝玩味。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也不错,听起来也是个帅哥。

    这夜黑风高的时候,两个疑似帅哥的物体就离自己近在咫尺,非非激动了,小心肝又扑通扑通的跳着起来,这种感觉就像追星族看到自己的偶像了,那种既期待又害怕的感觉难以形容。

    “小妹妹,偷听很有趣吗?”突然,温和的声音出现在自己头顶,非非一仰头,顿时惊艳了。

    是……是……是帅哥,是真的帅哥。出尘飘渺的白衣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那么世外化仙,修长的身子,带着浅浅笑意的唇瓣,正无形中对她放电的双眸,非非觉得自己快被电晕了。

    百合花,对,他就像一株深夜绽放光彩的百合花。他是一个适合用花来形容的美男子,俗称花美男

 花非花:拉其入伙

    “不用废话,杀了她。”另一个冷戾的声音从非非另一头传来,她心头一咯噔,又一转头,看到的是另一个男子。

    俊逸刚毅的轮廓,刚硬火爆的身材,一兮黑衣显得酷帅有型,五官也是无可挑剔。可是目光中却透露着一股危险的味道。这个人还真是暴力,动不动就要杀要剐的。

    如果硬要用另一种花去形容他,那就是罂粟了,美丽的外表下藏着蚀骨的毒素。

    “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非非诚恳的说,两只眼睛依旧不纯洁的徘徊在两大美男诱人的身材上。

    “好好说?小妹妹,偷听可是江湖上最容不得的下劣招数。”那百合花男子依旧用着轻笑的语气,状似温和的说着。

    “宾果。”非非立刻打了个响指:“那就对了,第一,我不是江湖中人,第二,我年纪轻轻也不懂江湖规矩,所谓不知者不怪嘛,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和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了嘛,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可是会成为笑柄的。”她还反咬一口。

    百合花男子脸上笑意一滞,随即看着非非的目光更是饶有兴味。

    “杀了你,谁会知道今日之事?”罂粟花男子冰冷的说。

    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爱啊,非非心里腹诽。随即又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此事就算无第四人知道,可天知地知啊。”在寺庙里说这句话还真是应景。

    那罂粟花男子也愣了一下,非非心想,有门,有门。

    “小妹妹,你是出家人?可你的头发?”百合花男子问道。

    非非微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非常具有禅意的话:“施主此言差矣,佛是在我们心中,而非实质。我心向佛,自然便是出家人,剃度只不过是个仪式罢了。”说完她额头冒出两滴冷汗,幸亏在现代的时候经常看古装电视剧,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就最喜欢说这几句话。

    百合花男子与罂粟花男子对视一眼,非非看不到他们眼中的光芒,但是却能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感觉在三人之间蔓延开来。

    “好吧,我们今日可以不杀你。”百合花男子说。

    非非一听,大喜,连忙脚底抹油打算溜之大吉。

    那百合花又说:“不过你既然听了我们门下的秘密,就必须入我门下。”

    非非脚步停住了,身子顿时僵硬。天地良心啊,她刚才绝对没听到他们什么秘密,就那不清不楚的两句话,就算她IQ180也连接不出个前因后果啊。

    “是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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