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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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值千金-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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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现在看王妃便想起当初烯王悔婚,如果不是他悔婚了,今日得到三成盈利的……”只是钟离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曜曜冷冷地打断了。
  “没有如果,夏侯君烯还不配和本王争!”说完,拉着玉笙,几步上了马车,完会没有理会还站在街上的钟离颂。
  看来,他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王爷啊,你刚刚那个神情,我能不能认以为是你在吃醋呢?”被塞进马车的玉笙,看着这个沉着脸,面色如黑锅的曜曜,忍不住粉唇上扬,挑出一个月牙儿般的弧度。
  不过就是随便说了句话嘛,他居然还真发起脾气来,而且那句话也没有什么歧义啊!玉笙只觉得钟离颂这回惨了,踩中了某人的软肋了。
  “我不叫王爷,你再敢叫我王爷,看我怎么罚你!”曜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明知道不喜欢提夏侯君烯那个人,她居然还提,分明是想要气他!
  “噗……你能怎么惩罚我,我就要叫,王爷王爷王爷王爷……”长长的话音没完,便一阵天旋地转,刺下的话全部被吞进某人的唇瓣里。
  这就是惩罚,看来夏侯君烯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要说兵力,他们现在也就只是和夏侯凛互相制衡。而财力,他们未来一年内应该能够敛下大笔资金。只是,资金兵力充足,但是他们还需要天时。才能有兴兵或者讨伐的理由。
  是夜,书房的密室中,曜曜正和几个被夏侯凛当初除去的先帝旧部在商议着。
  而玉笙坐在密室连着的小厅中,缩着身子听着他们在商议。虽然周围都放着炭炉,可是毕竟是密室,不能够放太多,所以玉笙只觉得一阵阵的阴风刺进她的骨头中。
  而那边,几人还在面色凝重严肃地商议着,让她想走,却又很是不好意思。
  先帝旧部中,很多人都知道玉笙的身份,但是对她是相府女儿的身份还是颇为介怀。如若不是先前曜曜甩袖离去,还有玉笙用计寻来了经费,他们依旧是不愿意接纳。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老侯爷的兵马被调去了边疆,如果贸然兴兵,只会让夏侯陷入内乱,更是让别人有机可趁!”前尚书大人王安略为顾忌地说道。
  “只是现在情况,皇上显然有所发现,如若时间长了,怕是会对王爷不利!”幕僚程元也同样顾虑地出言。
  现在情况,倒是进退艰难,保持原状不妥。动手的话,也不妥。
  “难道皇上真的敢明目张胆地动手?”钟离颂还是觉得夏侯凛要走强行动手不大可能,“如果是来暗的,我们倒是可以防范于未然。”
  京畿处的侍卫还在王府外面镇守,而且王爷手中的玄衣暗卫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并不怕他们真的又派来杀手。
  “世子莫要忘了,其实夏侯凛还有一条底线,如果到了这条底线,他更强更狠的手段还有!”王安若有所指地看着耀王,为今之计或者可以选择置之死地而后生。
  “底线?”钟离颂倒是不明白所谓的底线,难道夏侯凛现在不动手,是在等待什么?
  “便是王爷的病还有相士的性命。”程元有所明示,让钟离颂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王爷的身体并非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可是二十二岁的期限即将到来。如果王爷无事,那么夏侯凛他们便不会坐视不管,那样的话就果真是对王爷不利了。
  “那按照两位的想法,本王是应该如何去做?”其实曜曜已经想到他们想说的话,只是这个办法……”曜曜的目光落在玉笙的身上,眼里闪过无奈。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70】生变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王爷不妨效仿一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程元和王安对视一眼,接着才道。
  只是这事还是得周密暗中的处理,不然稍有不慎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的计划都成了泡影。
  “程先生说的是……”钟离颂想了一下,随即恍然,不由地惊讶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程元摸摸胡子,笑得恍如一只狐狸般,眼角挑起,分外精明。
  曜曜沉默着,眉间蹙起,那颗妖娩的朱矽痣仿佛被聚拢淹没了一般。
  议事完后,曜曜折回密室,正看到玉笙已经昏昏沉沉的在桌子上瞌睡着。曜曜心里一紧,大步上去,将人搂在怀里。心下百转着,一阵一阵的惧意在心上徘徊,凝聚不散。
  “怎么了,都谈好了?”玉笙揉揉眼睛,迷糊地问着。她居然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不过既然谈好了,那他们也该回去睡了。
  “笙笙,我们会在一起的,一定会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的!”临睡前,将怀里的人拥紧,在玉笙耳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玉笙蹙眉,几次想要睁开眼睛,却被困意击败,只知道耳边一直围饶着一阵哀凉悲伤的声音。
  转眼,又到了一年的尽头,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是华夏后人,都会有过纯洁的习惯。府里由着春梅等人准备着,院子里面的花草也换成了有寓意吉样的植物。到处粘满了年画,看起来还真是有些新年的味道在里面。
  而在除夕前的十天,玉笙便接到宫里来的消息,说宫里举行宫宴,特邀耀王和她一共进宫。玉笙问了春梅才知道,原来宫里的确每年都会举办春节的宫宴了,而他们算是不能不去了。只是要进宫还是颇为担心,里面的人不是虎豹,便是豺狼,都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而同时,已经接照他们计划所走的,夏侯澈已经逐步地重新踏入朝堂,同时暗中利用各种手段收买各方的官员,无论大小,只求让夏侯君烯和夏侯君风失去平衡,将事态拉成三局的局面。因此,朝中仿佛平静的海面,刮进了一道飓风,将海面上的平静打翻。
  “小耀,年末的宫宴,你也要进宫?”对于这个,夏侯澈还是不怎么同意,虽然夏侯凛不会有明目张胆的动作,可是要是又是来什么暗招,可是防不胜防的。
  “九王叔,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枪暗箭他们都使了,我们也不在乎这个宫宴上他们还会使出什么来了!”玉笙不以为然地说道。反正他们已经是在弦上的弓,总不能还拿下来。
  “笙笙说的没错,与其让他们有借口兴师问罪,不如堂而皇之地出现,也好让他们心里更加的躁乱不安。”曜曜分析着,而眼底却更加的深沉难辨,看不出底下更深的思量。
  见他们都这样说,夏侯澈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到时候见步行步便是。
  除夕那天,整个皇都大雪纷飞,满天的白雪,给皇都裹上了一层银装,似乎给这个新年添上了一件新衣。
  马车滚滚的在大街上,落下两道不深不浅的车印子。马车上玉笙不停地呵气,她还真是不能适应这样的寒冬。
  “笙笙,再过一段日子,就不用担心冬天了。”曜曜见状,继而连着貂袍将畏寒的玉笙再裹紧了一下。再过些日子,也应该处理完这些事情了。
  “现在都快春天了,当然不担心!”玉笙没听懂曜曜的话,只想到即使是冬天,化雪的时候也是冷得很。
  来到宫门的时候,夏侯澈已经在等着他们。见到瑟缩着的玉笙,立刻调笑。
  “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哈哈哈,这样子到像是个生活在南蛮那边的人!”夏侯澈在不停地揶揄着。接着便看到钟离颂夫如也来了,因为钟离家也算是皇家姻亲,也因为钟离良现在还在边疆,夏侯凛特意安抚钟离家,让钟离颂他们也进宫参加宫宴。
  “九王爷,耀王爷,耀王妃。”钟离颂两人行礼着,接着便欲和三人一同进宫。
  “原来是九王叔和耀王兄,真是凑巧,连大姐和三妹都在呢!”又是一辆马车停下,便听到有人打断他们的脚步。
  “二妹已经嫁入皇家,就莫要乱了身份,不然让人家笑话相府没家教!王妃,我们这就进去。”说完,便拉着玉笙的手,头也不回地进宫。每次都要来挑衅一下,真不懂她是什么心理。
  玉笙只是冲着玉筝微笑一下,大姐有时候还是挺泼辣的。尤其是当了侯爷的孙媳妇儿,越加有大家夫人的风范了。不像她,整天懒惰,把所有事情都丢给春梅去了。
  明玉芋气得牙痒痒,而夏侯君烯却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到钟离颂和夏侯澈之间,试图拉近关系。
  “耀王兄最近的身体如何,听闻已经大好了,看来东太后所说的那个相士还真有几分真材实料。”夏侯君烯看了一眼曜曜和玉笙两人,越看就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刺目的光芒流窜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破这种和谐。小时候,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也不过初初懂事,看到的也是先帝和先皇后对太子的极尽宠爱,那种宠爱不是物质上的,而是一种让人羡慕的亲情在里面。
  “关你什么事!”曜曜斜觑了一眼夏侯君烯,然后别过脸,他的目光太过讨厌,他讨厌他一直看着笙笙。带着玉笙快步疏离着夏侯君烯,不愿意和那种人有过多的接近。
  “烯王,耀王既然不高兴,你还是莫要太过。”钟离颂留下来拦住夏侯君烯,他的为人他已经清楚,不过就是不择手段之流,现在的示好或者有更大的阴谋。
  “颂,你我现在也是一家人,我和耀王兄更是,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夏侯君烯微微的皱眉,据他所接到的消息,钟离颂现在更加的勤奋走动耀王,明着是因为查上次的刺杀案,但实际是如何,就有待考究。而且钟离良和澈王走动的频密,或者钟离颂就是借着明玉筝和明玉笙的关系,和他们的图的一样。
  “王爷,钟离颂没有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也自当明白!”说完,抱手行了告别礼,便大步离去。
  “哼,看来澈王居然也有心思想要争个一二!”明玉芋走上来,斜觑了一眼夏侯君烯,然后又将目光扫向玉笙他们离开的方向,耀王这么喜欢明玉笙是吗?看他能喜欢的多久!
  “澈王不过就是先帝次子,他还没有资格争。”不过澈王这段时间倒是频繁上朝,而且还有笼络朝中大臣的意思,而也因为他,朝中的情况变得不大一样。
  “有没有资格不是看身份的,父皇不也当上了吗?人家不但有钟离良支持,还貌似能够拉拢耀王,光从这方面看,就已经更胜一筹了!”明玉芋不以为然地嘲道。当初皇上怎么登上皇帝,这里面有多少名正言顺,大家心知肚明了。
  “而且父皇好像也没有嫡子,这么说来,反到又是耀王更有身份了!”明玉芋继而冷声道既然她嫁给了夏侯君烯,他就要成为皇帝,她才能成为皇后。
  夏侯君烯变得沉默,明玉芋说的没错。他们的身份都不是正统血脉,除了耀王。可是耀王是不可能可以有机会争夺,倒是澈王,他又有什么资本相争呢?太后给他赐的两个侧妃,明着是想掣肘着明玉芋,实际上是为了给他拉拢朝中的人。那两个侧妃,分别是振国将军的女儿和太尉的千金。这也看出来,太后是站在他这一边。
  “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夏侯君烯扫了一眼明玉芋,她说了这么多,难道是有了应对的方法?
  “耀王现在的支柱就是明玉笙,而如果……”明玉芋挑眉,接下来的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侯君烯看着面前这个人,忽然觉得相府家的三姐妹,都是同一个父亲,但是差别实在太大了。
  掌灯时分,宫宴总算开始,玉笙和曜曜坐在离主位边远的地方,并不想和前面的官员有太多的交集。只是夏侯澈却因为最近的拉拢,和各个官员相处的十分的融洽,仿佛比夏侯君烯两兄弟还要顺畅。
  场面异常的诡异,各个派结各自在搞着小动作,俨然好像旁若无人一样。夏侯凛处在高位,一边和着太后敬酒着,一边和各位妃嫔谈笑风生,也好像丝毫不受旁边的人干扰。
  这边,明玉芋却忽然一改原来态度地,来到玉笙他们桌前,就往着玉笙位置上面挤了一下。
  “三妹,现在是我们几姐妹私自聊聊,放开身份,就我们姐妹三谈谈心,现在我不经站,你不会介意,让二姐占半个位置吧?”明玉芋看看玉笙临桌的玉筝,然后继续套着关系热乎地问道。
  玉笙瞄了一眼明玉芋,再和玉筝对视一眼,这个女人突然反常,算是什么意思?她们什么时候是好姐妹,可以到了谈心这个地步了?而旁边的曜曜看了一眼,眼底迸着怒意,将玉笙一把扯过坐在他的腿上。
  “来人,给本王格一张椅子过来!”曜曜粗声粗气地命令着,可是语气暗暗夹着冷厉。
  明玉芋的脸色一阵僵硬,耀王这算是什么意思,她坐过就要换一张椅子?再看看他当着这么多人就让明玉笙坐在他怀里的宠溺样,真真是气煞她了。而且,现在看来,她还愈发的滋润了。满身都是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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