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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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值千金-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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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梅,吩咐厨房把王爷的药端上来,还有心潭把伤药和纱布也拿进来。”虽然知道了真相是一回事,但是另外一个他不听她的话,私自出府,还是要教训的。说罢,神色诡异地盯着曜曜,让他不由地一缩。
  “笙笙,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曜曜心下一寒,原来笙笙还惦记着这件事。
  “还有呢?”沉着声,好像对这个认错不是很满意。
  “我以后不会了…………”声调又低了几分,一脸委屈地瞅着她。
  玉笙装作没看到,可是听着曜曜这样说,她才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曜曜他之前一直装的话,这种事料想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听到太后说这么多年?难道这家伙暗恋她?
  忽然想起之前大姐曾经跟她说过,好像有人一直在她身边,而不自知,难道……一边想着,手已经将伤药纱布拿起来,先去掉了先前那一个,然后动手,“笙笙,你在想什么?”
  见到玉笙虽然在帮他包扎,可是两眼发光,眼珠子转着转着的,不由地好奇问。
  玉笙抬首,一双含烟眸闪着绿幽幽的精光,人往前一靠,欺在曜曜的跟前,口气相当的不善,“我有话要问你,你只能选择回答,而且你所回答的话必须是真实,没有保留的。”
  曜曜身体往后面倒,手臂半撑着,才让自己没有直接往床榻上倒。她突然怎么回事,难道他还有话瞒着她?可是已经没有了啊!
  “笙笙,你要问什么。”曜曜眸光微闪了闪,感觉一个是担忧惧怕的小白兔,一个是凶神恶煞的大灰狼。
  “说,从什么时候一直跟着我,我的意思是偷偷跟在我身边!”难怪上次在相府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能够顺利地走去笙院,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还走了好几次才记得。“而且,你是不是一直就暗恋我,暗恋了多久……”
  只是,想到这个问题,玉笙发现了另外一个就是,她好像才来这里大半年,但是他却喜欢明玉笙很多年,这算是怎么回事?她难道成了替身?想着,心里又是酸溜溜,又是气呼呼,搞半天难道他喜欢的不是她,而是她?
  想着,就连她也糊涂了,不管他喜欢谁,现在只能是她的!
  “笙笙,这个。。。。。。我。。。。。。”被玉笙这么直白的问着,曜曜忽然有些尴尬了起来,一直以来都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此刻却让他有种窘迫,心里又是羞又是不好意思,连带脸颊都微微泛着红晕,身休火烫起来了。
  “说,你在密室里说的我可是都听见了的,太后说她帮你娶了我?那这就是你一直有目的而为之的?”想到这个,玉笙更加的激动,一把就将曜曜的脸拧了过来,直接地和她时视,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发现,此刻一个衣衫半裸,活像色女强上小白羊。
  “笙笙,你先冷静一点,我。。。。。。”声音变得沙哑,额上开始冒出冷汗,曜曜只能用手肘撑着自己和身上的重量,那香软的身体此刻和他几乎连在一起,垂落的青丝搭在他的肩上,随意地滑动,撩起一阵躁痒。又一次沉睡的欲望,被唤醒,而且心底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现在已经不用再担心暴露身份,而且他们是互相喜欢的,做什么都是应该和理所当然的。越是这样想,理智越是频临失控。
  “我很冷静,你快说!”可是玉笙却猛然地注意到曜曜声音的变化,光洁如玉的额上渗着点点水珠,脸上潮红一片,似在压抑着痛苦。咻地才发现,自己做得太过,居然忘了他还是受伤的。
  “对不起,我…可是她刚刚恢复冷静,而惊慌的脸却被人勾住,脸颊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捧住,腰际一紧往前一带。唇际立刻被一阵淡淡清香,却又温热的柔唇贴住,如热潮般狂烈的吻将她吞噬。
  身休发僵,然后发软,最后感觉自己成了一团漂浮着的云团一般,只能随着这一阵龙卷风将她席卷。
  零星的火焰瞬间发展成为不可收拾的大火,曜曜的双臂越收越紧,完全自动地往着更深入的领地探索。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浅吻能甜蜜得让人疯狂失控。身上的柔躯仿若琼浆仙露,让人只愿深陷迷醉其中。
  “小姐,大事不好了!”可是,一室的火热旖旎,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给瞬间打破。玉笙和曜曜猛地一震,胶在一起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她靠在床沿上,双手紧贴一般因着曜曜的脖子,双手穿梭在他的发间。而曜曜正半压在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她的衣衫,也半退……脸一阵羞红,她刚刚不是要兴师问罪,什么时候发展成这种……
   “小;小姐、我,…我等下进去……”心潭一愣,不是在上药的吗?怎么就成了这雷,这副模样?而且刚刚王爷的样子好恐怖,分明是妖冶迷人媚意四溢,可是一双眼睛却透着冷意,让她不由地想起那两位夫人被砍伤的时候。
  好恐怖!
  心潭箭一般冲了出去,连门也不记得带上,眼睛什么都不看的往外面冲,直到撞到一面黑墙,才痛得摸着鼻子惊呼。
  “眼睛瞎了吗?”藏剑沉着声音,没有好脸色的怒道。这种人怎么在相府混下去的,不过当时王妃也傻傻呼呼的,合上她,这这主仆也够逗的,可是现在王妃不同了,这女人还是一副神经大条的样子。
  “我、我!”心潭本就痛得要死,再看到藏剑这阎罗面,又浮起王爷那个杀人般的眼神,登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哼,都欺负人的!我不要进去禀报,谁爱去就去!”
  说完,跺着脚离开,喷得藏剑一脸莫名的口水。
  “你说什么,凤家医馆被查封了?”玉笙咻地站起来,走了几步,才听清楚自己听见了什么。原来心潭是要禀报这件事,刚刚却因为贸然闯入,被某个人吓得不轻。而他们…”
  一想,又是全身滚烫,恨不得有个洞能够钻进去。
  可是凤家医馆怎么会被查封?一个历经百年的民间医馆,这么突然轻率的就被封了,该是牵起多大的风波?难怪回来没有看到凤绝,原来是出事了。
  那边,曜曜也沉下脸来,这一回,刺杀他们不成,倒是从他们身边的人入手,想要一个个击破吗?
  “那么凤绝怎么样了?皇上凭什么查封凤家医馆?”玉笙左右觉得不对,凤家医馆一向相安无事,这一回却突然受害。想到上次她进宫里,在梅太后那里说的话,难道他们这是故意的?可是即使是这样,凤绝也是因她而受害。
  凤家医馆上下,也好歹几十条人命,他们怎么能够为了一己之私而无端陷害这么多人?
  “凤绝赶回了凤家医馆,而暂时听说是凤家医馆串通别国,在皇都郊外的一条河上下药,让附近居民已经得病,而药物也在凤家医馆那里搜查出来,凤绝房中更是有研制的证据。”藏剑也面露担忧之色,这么一来,他们最近和凤绝走得近,很有可能凤绝只是导火线,要暗中直指的是他们。
  “就因为居民得病,就说通敌?这是什么理由?”玉笙气得发抖,这夏侯凛也太卓鄙了。
  “那条河的供水,直接到的是皇都军营。居民只是受害者而已,而且药应该也是和别国有关,才让夏侯凛能够栽赃成功。”曜曜蹙眉一想,随即明白了夏侯凛这一计划。河水直接是皇都军营饮用,这通敌叛国一罪,还真是坐实了。
  只是,他们居然用这样可恶的栽赃,就为了断了他们一切可用的资源人力。凤绝,他绝对不会让他出事,夏侯凛要斗,他们这回就斗上一斗。
  “主子说的没错,据暗卫得回来的可靠消息,毒药的主要药引,是来自凤孤的一种名为凤尾花的药草,据闻吃了会让人精神迷乱,然后逐渐萎靡,最后一蹶不振。”藏剑继续禀报着。
  “而从下午凤家医馆搜查开始,附近的百姓就开始群情汹涌,一直在闹着,要皇上放了凤绝,同时在阻挠官差办事。”不过这样一来,难保造成大失民心。
  “不行,我要去看看!”玉笙左右心里不安,虽然是裁赃,可是现在夏侯凛是皇帝,他做什么,可是无人能够反对。而且凤绝这次是‘罪证确凿’,通敌叛国的罪名,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更何况,凤家一门几十各人命,可以说是间接因她而受害,她决不能坐视不理。
  “笙笙。”曜曜朝着人喊了一声,却没见效果,只能也跟着奔了出去。
  一个晚上,凤家医馆邻近的整一条衔几乎被附近的百姓所堵了起来。玉笙从马车下来,看到不停往凤家医馆探的百姓,终于见识到何谓是群众的力量。可是里外三层的百姓将整个凤家医馆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要进去探一究竟,根本是不可能。
  “凤家医馆是没罪的,朝廷不能冤枉好人!”遥远处,一直有人在吆喝着。
  “没错,一定是有人陷害,放了凤大夫。”更有情绪甚者,要冲进去,却屡屡被禁止。
  “原来凤绝还没有被抓走,这一次居然拿百姓最为关心的凤家医馆来开刀,他们算是尽失民心了。”玉笙张望着医馆的门前,却并未看到任何一个凤家人,难道全部还被关在里面?
  “他们要动的并非凤家医馆,而只是想要牵扯我们。”曜曜护着玉笙不被激动的百姓伤到,同样看着前方情势地说着。玉笙看着他,顿时了然。但如此说来,凤绝的情况就更为不好。
  “那他们岂不是会对凤绝不利?”凤绝或者凤家的人都是正直为民的普通大夫,而凤绝更是其中和他们熟络的人,自然会首当其中,先行下手。
  这时,曜曜也沉默了,凤绝为人,他自是清楚。这次夏侯凛自然就是想要来个连环的计划陷害他们。
  这边他们还在忐忑不安,凤家医馆里面却一片凌乱,整个院子里面跪着老老少少,上上下下几十人,而凤绝更是在最前面,此刻两鬓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杜着伤痕,怕是曾经也和人争打过。
  现在他护在母亲和一众凤家人的身前,这事情很明显,是有人陷害他们“大人,在凤家药房里面搜出凤尾花若干,药粉十袋,太医刚刚已经证实,这些药粉全部都是和河水里面的毒药一致。”这时,一个小兵走来,向着一直在凤家大院翘脚坐着的三品官员道。
  此人正是大理寺的少监林达,鼠目尖嘴,眼睛四处游转,最后落在凤绝身上。
  “凤大夫,此事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解释?”林达悠哉悠哉地问着,“和别国串通,谋害皇都军营士兵,这乃是死罪,还有什么同党,快从实招来,本官还能为你求情求情,留个全尸。”
  凤绝讶然,陷害他们凤家,还有什么同党?凤绝恍然大悟,原来一切是早有预谋,还是精心布置的阴谋口没想到他也居然被利用了一回。
  只是他所不明的是,凤家还有他的住处,是怎样被人栽赃的呢?难不成他凤家还出了内奸?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凤绝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凤尾花,也没有研制过这等毒药,所以没什么好解释。”凤绝朗声回答,一身凛然正气,不容别人侵犯。
  “这么说来,你是觉得被人陷害了?或者你可以说说什么可疑的人。”
  一句话,挑的更明白了。
  “少监大人想要凤绝说什么?在这里搜查的就只是大人的手下,能够被人陷害的话,也就大概是大人了,这样的回答大人可否满意?”凤绝语露嘲意,让林达鼠目一眯,立刻勃然大怒起来,抬脚狠狠地踢往凤绝脸上,登时嘴角淤红,鲜血溢出。
  “敬酒不喝喝罚酒,来人,给本官全部押回去。”说完,林达甩甩衣袖,冷哼一声,转身步出凤家。
  一行人以凤绝为首,全部被上了手镣脚镣,当衙押着回去。
  “凤绝。”见到凤绝经过,玉笙忍不住轻喊了一声,虽然周围吵闹,却还是看到凤绝朝着他们看来,干裂的嘴唇动了一动,千言万语浓缩在一个小心里面。
  曜曜双手紧握着,一阵愤慨涌上心头,周身立刻聚集阴戾肃杀之气。
  看懂了凤绝的嘴型,玉笙心里了然,看来还真是如他们所料的样子,不然凤绝不会提醒他们。
  转眼,时间过去了三天,可是三天下来一点凤家逆谋案的消息也没有。
  当夜,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曜曜,步伐飞速地就要出去。可刚走到门口,就被玉笙拦了起来。
  “笙笙,我要去天牢。”已经过去好几天,却还是没有消息,今夜他一定要去看看,确定凤绝无事,才能放心。
  “现在天牢有重兵把守,而且你的伤还没好。”玉笙没有说不准,但是却也没有同意。她也很想知道凤绝的情况,可是曜曜夜闯夭牢,她同样不放心。
  而且连日她想了一遍,总觉得现在事情扑朔迷离,已经变得不单单是他们和夏侯凛的恩怨那么简单。总觉得中原六国,各种诡异事情已经混合了起来,隐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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