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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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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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起身就要走。
    雪晴好气又好笑的,一把拽住他,“你平时那么精明,一到这事上,怎么就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她说啥,你都听得进去,那东西也吃得?”
    说完又回头嗔怪婉娘,“你知道他在一些事上,一根筋从上通到下,还逗他。”
    子容回头看了看雪晴,又看了看婉娘,婉娘正笑得打千,方知上了当,搔着头,嘿嘿傻笑,“昨晚见你胃口不大好,不是着急吗?”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雪晴笑骂着拉他坐下,接了素心端来的茶,递给他,“那雪纱绸啥时可以给她?”
    子容接了茶,喝了口,去了嘴里的酸味,“我叫人在隔壁茶馆候着呢,他们送了线过来,我过去支唔一声,他们便回去通知布坊老板来搬料子回去。再过一个把时辰就可以叫金玉兰自个去布坊买。”
    “这么一折腾,亏了不少银子吧?”雪晴盘算着时间,这料子可是按存放天数算钱的,这一放就这么些天,实在不是小数。
    “亏?挣大了。”子容轻挑了挑眉稍,“话说回来,你相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那舞服余下的也只能看你自己了。不过最后当不当选,咱不在意,万万不能为了几件衣裳,过于劳累,伤了身子。”
        
    雪晴握了他的手,“这余下的事,大多是婉娘和素心他们在做,我累不了。到是你和金家拧着做,还做得有些分寸,兔子急了也得咬人呢。”
    “我晓得。”子容陪着她又聊了会儿, 绝色坊,的管事急匆匆的送了银丝线过来,果然不多不少刚刚十支。
    眼见上交舞服的时间快到了,秀色坊里一派忙碌气氛。
    不过这些日子反而是雪晴过得最舒坦的日子。
    舞服之事,她要亲手做的大头,已做在了前面,余下织织补补的事,都有婉娘和素心她们担着。
    子容还怕她累着,将外面生意除了紧要的自己跑跑,别的也暂时搁下,尽可能的留在雪晴身边,帮她跑跑腿,应付应付外面的事。
    这样一来,雪晴平日能做的,不过是些精巧的手工活,费不了太多的神
    金玉兰总算得了雪纱绸,虽然将雪晴恨入了骨,但时间紧迫,为了赶制舞服,无暇分太多心思寻雪晴的麻烦。
    每每听到探子回报雪晴和子容的事,都恨不得叫人去掀了雪晴的 秀色坊,。不过对方现在手上宫里的舞服的名额,她也不敢动雪晴。
    只能等舞服出来了,再做计较。
    不过在去给公主府送银子时,以向义宁公主请安为名,前去将雪晴与子容的事提了提。暗示着子容不守约定,扫了义宁公主的脸面。
    义宁公主听了脸色一沉,“他又没毁了和你的婚约,怎么就不守约定了?”如今得着子容的好处,加上事先收到风,说雪晴怀了子容的孩子的事。
    子容性子再不好,再难使唤,终是她的侄子。
    虽然子容不肯照她的意思,招集旧部,但却给她做了几个大单生意,他的能力,她看在眼里的,比这金玉兰手段不知高了多少倍。
    想要成大事,一是兵,二是财,缺一不可。
    在没能说服子容招集旧部,带兵之前,做为一个拢财的好手,也是无人能比。
    再说雪晴怀着的是皇家的血脉,母以子为贵,对雪晴自然多了些好感。
    而金玉兰不过是给她挣钱的一个工具,就算嫁了子容,也不过是她的侄媳妇。
    虽然她也没打算给雪晴什么正妻的名分,但侄媳妇哪能有孙子亲。
    听了金玉兰的话,也不一口回拒她,只是道:“哪个男人不宠上几个女人,那个雪晴现在正怀着他的孩子,他对她自在兴头上,越打,他反而越心痛那女人。反正子容近期也成不了亲,你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还显得你大度。等他这新鲜劲过了,你们以后成了亲,你再慢慢管教,收拾了不就成了
    金玉兰哪听不出义宁公主的敷衍之辞,又没得驳,坐了会儿,见义宁公主打了个哈欠,只得辞了义宁公主,离了公主府。
    坐在轿子里远远见婉娘扶着雪晴从一顶小轿子上下来,身后跟着个拉着车的人,车上堆着用锦布覆着的一堆东西,正朝着宫门方向走。
    算算时间,离交舞服的时间只得两日,雪晴出现在这儿,不想而知是做什么了,心里恨意迅速滋长,叫停了轿子,唤了跟在身边的一个跟班,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跟班连连点头。
    金玉兰远远望着雪晴,嘴角抽出一抹冷笑,“走。”摔下轿帘,一队人转过前面拐转路口,停了下来。
    她下了轿子站在角落角,静观着前面事态。
    跟班等金玉兰走的看不到身影,翻身上马,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向雪晴和婉娘直冲过去。
    雪晴没到过皇宫,这次前来交舞服,不用进宫,只需在门口与人交涉,唤桂枝出来接了舞服进去。
    远远看着那几道几人高的宫门,高墙飞檐,暗沉的青灰石砖连绵排开,心里便已经突突直跳。
        
    这感觉和当初参观故宫完全不同。
    扶在她臂上的婉娘的手掌已经汗湿一片。
    婉娘崩紧着身子,望着远处宫门前拿着长戟的官兵,将雪晴的胳膊捏得紧紧的,“雪晴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宫。”
    雪晴抠着手臂上的手,“你掐死我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走吧,昨天请人递了信,跟桂枝约了时间的,可不能让人家等着。”
    婉娘扶着她走了一步,脚下一软。
    雪晴忙将她一把扯住,笑道:“你咋比我还紧张,得,我扶着你吧。”
    婉娘难为情的笑了笑,“没见过世面,突然到这么个地方,这脚哪能不软。”
    雪晴戳了她一下,眼里带着乐子,“平时那么厉害,这时就没出息了。
    婉娘被她一笑,反而不那么紧张了,揉了揉发软的膝盖,望着宫门,“等下次咱见了洪子,也能在他面前得意一把,他再也说不得咱是个见不得大场面的。”
    雪晴被她逗得乐了,“那我一会儿回去,也跟咱子容显摆显摆。”
    婉娘 噗,的笑出了声,“莫掌柜哪能象咱家洪子,没见过世面。”
    雪晴脸上笑着,心里却是猛地一痛,他曾经也是住在这里头的人,带过兵,打过仗,刀里箭里滚出来,还能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
    思绪飘〔远,想着他那时低三下四的地偷师学艺,心里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婉娘见她发愣,推了推她,“怎么了?”
    雪晴回神,“呃,没什么。”
    婉娘瞅了她一阵,笑了,“我看你今天都高兴得有些不正常了。”
    雪晴也笑,她并非为了舞服的事高兴成这样,但也不解释,寻了个话岔开。
    二人说笑着招呼小厮推了车跟着。
    宫门里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修长,体态潇洒,竟象是子容。那身天青袍子,还是早晨雪晴服侍着他穿的。
    雪晴心里一颤,他怎么也进宫了,再看另一个人,四十来岁年纪,一身官袍,相貌堂堂,长得和子容依稀有些相似,却从来不曾见过。
    婉娘 咦,了一声,“那不是莫掌柜吗?”
    雪晴心里正乱着,她知道子容在京里做着些转手的买卖,但一直忙着舞服的事,也没多问,也知道他帮义宁公主挣钱,但他以前终究是谋反之罪。
    怎么也没想到他和宫里正大光明地扯上了关系,是瞒着身份,还是怎么
    如果是瞒着身份,一旦被人揭出来,那就是死罪,心头不由得抽紧,直直地望着子容,
    “我也在纳闷呢,没听他说要进宫啊。”
    “问问去?”婉娘看着子容身边穿官服的人,也只是嘴上说说,哪敢真上去问。
    雪晴轻咳了声,“别管了,他跟人谈事呢,咱做咱的,交了舞服,就回去,这地方,不宜久呆。”
    定了定神,镇定的往前走,看着子容和官袍上了辆马车,朝着他们这方向过来。
    马车没放下窗帘,子容坐在车里见到雪晴,冲着她笑了笑。
    突然见一匹马发疯一样向雪晴撞了过去,面色大变,一抛车帘,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扑雪晴。
        
    雪晴听到马蹄声,回头一看,顿时吓白了脸,连躲都忘了。
    眨眼间,那马已奔到面前,眼见便要踩着雪晴和婉娘。
    雪晴心下慌乱,猛的将婉娘往旁边一推。
    婉娘正被冲来的马吓得愣了,被她一推,脚下不稳,踉跄着后腿几步,坐倒在地,眼看着马在她面前奔过,惊得急叫,“雪晴。”
    雪晴推婉娘时过于用力,稳不住身子,也往后退倒,脚下一绊,往地上跌倒。
    马蹄已到眼前,惊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望着。
    雪晴看着马蹄在眼前抬起,绝望的叹了口气,这一跤跌下去,先不说马蹄一脚踩下来的事,就是跌也能跌个半死。
    不想,身子后仰,竟摔在一个结实却并不多硬的东西上,也不觉疼痛。
    腰间蓦然被人从身后抱紧,随着一道力道,那双手臂护在她腹部,在地上滚了两滚,眼角处见抱着她的那个人一脚狠狠的踹向马蹄,又准又狠。
    马痛得一声惊嘶,调了方向。
    雪晴愣神间,扭着头,见马冲向马车,惊叫出声,“小心,车 … …马 …
    抱着她腰间的手臂一松,身后天青影子一晃,一个人已生生拽住马尾。
    雪晴吓出一身冷汗,那马受了惊,已不大受控制,马尾被拽着,万一一个后踢,马屁股后面的人定难闪避。
    眼定定的望着那个背影, 子容,二字,到了嘴边,却不敢唤出口。
    马受了惊,力道奇大,子容又哪里拉得住,眼见马要冲到马车前,沉着气,臂上猛的用力,借力翻上马背,提了马上的人的后领,将他摔下马背,一手持缰,一手狠狠击向马右侧脖颈。
    几拳下去,马吃痛不住,调了头,朝左手方向奔跑,闪避他的拳头,马险险从马车左侧擦过。
    车里车外的人,同时长松了口气。
    雪晴悬着一颗心,看着子容死死勒着马缰,捏着一把汗,生怕他被马甩下来。
    直到那马慢慢放慢了速度,才垮下了肩膀,坐在地上,一身软得没一点力气,扯了袖子拭了额头的汗。
    婉娘到这时才回过神,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奔向雪晴,急道:“雪晴,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雪晴仍看着控了马,慢慢往这边走的子容,扶着婉娘站起,脚下一软,差点又坐了下,忙一把扶住婉娘,稳住身子。
    婉娘更是着急,眼里包着泪,“你看你,怀着孩子呢,这时候,怎么还能先顾我,不先顾你肚子里的孩子。”
    雪晴收回视线,朝她笑了笑,“我没事,好好的,就是吓软了腿。”
    拍着身上的尘,觉得有人盯着她在看,顺着眼光传来方向望过去,见穿着官袍的中年人正撩着帘子看着她,见她看来,温和的笑了笑,“你叫雪晴
    雪晴点了点头,向他行了个礼,“民妇是叫雪晴。”
    官袍人将她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刚才不是你唤那声,我这命,可能就没了。”
    雪晴望了望已走近的子容,安下心,对官袍人笑了笑道:“大人客气了,是大人福大,跟民妇叫那声,并无关系。”
    官袍人见她不居功,眼里闪过一抹赞许,微微一笑,扭头见被子容丢下马的那人,正挣着起身,想要溜走,对左右道:“抓起来。”
    那人慌了,加快脚下步子,被摔伤的腿不大好使,踉跄两步,身子一歪,又自扑倒,被赶上来的家亻}牢牢按住。
    官袍人见捉住纵马的人,转头看已到近前,跳下马背的子容,“可伤到哪里没有?”
        
    子容走到他面前停下,恭恭敬敬的道:“孩儿没伤到,让父亲受惊了。
    原来这官袍人不是别人,正是子容的亲生父亲,裕亲王。
    裕亲王笑了笑,“我没事。”看向愕在了那儿的雪晴,“你媳妇倒是吓得不轻。”
    子容转头看向雪晴,见她苍白着的脸,心下担忧,在父亲面前也不敢太多表示,看了眼被押在一边的人,认得是金玉兰身边的人,怒从心起,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个人,父亲如何处置?”
    裕亲王沉下脸,“送去衙门。”
    子容眸子闪了闪,上前一步低声道:“父亲这人是金玉兰府上的。”
    裕亲王愣了愣,斜瞥了那人一眼,“当真?”
    子容点了点头,“当真,孩儿不会看错。”
    裕亲王冷笑了笑,“那就要带回去审审了,你随我一起回去。”说完看向灰头灰脸的雪晴,“把你媳妇一起带回府,叫太医看看,可有伤到腹中孩儿。”
    子容眸露喜色,半跪下去,“谢父亲。”
    裕亲王在这离宫门不远的地方,也不便多耽搁,吩咐家亻}去给子容调车,一干人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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