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丑后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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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丑后倾城-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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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怀疑,南宫宣是骗她的,是和萧柔串通好了要演戏,让她放下心防。
    可是,看南宫宣谨慎的样子,以及两日前萧柔到坤宁宫看望她时的态度,她又不得不相信,萧柔对于孩子的事情是真不知情,是真的将她腹中的孩子当成了南宫宣的。
    呼出一口有些粗重的气,南宫宣道:“不傻最好,朕就担心你犯傻。
    母后不同于朕,倘若她知道你和别的男子有染,就算你能助朕一统天下,她也留不得你。”
    为了她,他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母后撒了谎。以母后的性情,一旦知道她不洁,就算他喜欢她,他日战事一结束,母后也绝对不会容许他留下她。
    他的这份心,他不奢望她能明白,他只希望她自己能多加小心。
    “好了,朕去处理奏折了。”说罢,站起身,南宫宣抬脚走向了内殿。
    直到脚步声消失,李青曼方才抬起了头,眸底闪过一丝冷意。
    她之所以让李筠霖他们去看看李绮香,是因为自从南宫宣住进坤宁宫后,无论刮风下雨,李绮香每日都会到坤宁宫外徘徊,一个月来,从未间断过。
    李绮香的心思,她多少能猜到一些。她本来没打算干涉李绮香的事,但一想到李筠霖和李仲业这么帮她,她便有些于心不忍,不忍心看那个小姑娘一根筋地栽进去,走上一条不会有结果的路。
    南宫宣是什么人?冷酷绝情,一旦他日功成,李家绝对没有活路。虽然,南宫宣注定不会成功,但倘若他出了事,她若爱南宫宣,将来注定会痛苦。
    她没办法亲自劝诫李绮香,一来,她身边有太多南宫宣的眼线,说话不方便。二来,以李绮香对她的态度,就算她掏心掏肺地对李绮香说一大堆,李绮香也未必会听。相反,或许还会认为她是在故意让她放弃,阻挠她的爱情。
    但李筠霖他们则不同。李筠霖是她的父亲,他的话,李绮香多少会听一些。她希望她能明白,她不能爱南宫宣,爱了,便是痛苦。
    只是现在……
    南宫宣已经表明态度不许李筠霖他们去看李绮香,如此,一切便只能顺其自然了。她只希望,李绮香不要太傻,傻到无可救药。
    ……
    八月二十六日,天气阴凉,秋风习习,再伴随着阵阵浓郁的丹桂香,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股馥郁芳香的气息,清爽,醉人。
    自打过了申时,宫里的太监宫女便都忙活开了,急急忙忙地准备着晚宴所需的各种用品。
    坤宁宫内,看着早膳后便送来的几套正式宫装,瞧着那些不是大红,便是大紫的艳丽颜色,再配上一朵朵夸张得可以的大牡丹,还有一些细碎的小宝石,李青曼的眼底有着厌恶。
    这些衣服,听说衣料和花色都是兰妃亲自为她挑选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她倒怀疑了,这衣服能穿吗?
    初看上去是很贵气,倒真有那么点雍容华贵的味道,但只要多看两眼,便只给人一种感觉,艳俗!俗不可耐!
    谁要是穿这些衣服出去,再配上那些金灿灿,看上去就很沉重、招摇的金贵首饰,那绝对是让人看笑话,活脱脱一个耍杂耍的。
    如若兰妃不是心怀叵测,那么,她就只能说她的品味太差了,差到极点!
    看了一下时辰,冯保带着两名宫女来到了李青曼的身侧。“娘娘,时候不早了,该换装准备了。”
    嫌弃的目光轻扫过摆在那儿的几套衣服,李青曼蹙了蹙眉,“一定要穿那几套吗?”
    正式的宫宴她从未出席过,着装礼仪什么的她完全不熟悉。但是,如若可以不穿,她便坚决不穿!
    侧首看向托盘里的几套宫装,又看了看李青曼的脸色,眼眸轻转,冯保淡淡地说:“其实,娘娘若是不喜欢,不一定要穿这些的。
    只不过,今日是太后的寿宴,又有各国贵宾参加晚宴,娘娘着装时要尽量做到喜庆、端庄、大方,不宜太过朴素,也不宜……太过寒酸。”




☆、第227章 鸿门宴(2)

    第227章 鸿门宴(2)(2030字)
    寒酸?听到这个词,李青曼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眼角突突地跳了几下。** 『*首*发』
    原来,她的穿着在他们眼里竟是有些寒酸……
    呵!她的意料好歹也是正宗的苏绣,是夜无殇亲自为她挑的,既轻软又舒适,哪里寒酸了?
    难不成,真要在衣服上镶上金子和珠宝玉石,才能算得上富贵逼人、华贵大方?就算真要彰显东阳的富裕,也不是这么来的吧?
    更何况,不就是个寿宴吗?用得着这么浓重?她没打算穿一身素白的衣服出席就已经很对得起萧柔了。
    站起身,李青曼直接抬脚走向寝殿。“陶冉,进来为我梳妆。至于那几套宫装,哪儿宽敞扔哪儿,别让它们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看着碍眼。”
    扭头看了冯保一眼,见他点头应允,陶冉这才带着另外一个宫女疾步跟在李青曼的身后。至于那几套宫装,冯保到殿外叫了几人给搬走了。
    ……
    酉时开始,便有马车陆陆续续驶向东阳皇宫的西门,或张扬高调,或保守低调,风格各异。
    待守门的侍卫验过官文和通牒以及请帖,才将参加晚宴的人逐一放行。但凡进宫的人,身上皆不得佩带任何武器。
    大约酉时三刻,一辆由两匹白色骏马开路的四轮马车缓缓出现在守门侍卫的视线中。
    车身散发出来的属于红木的暗红色泽,车帘处随风轻盈的琉璃轻纱,再看驱车的人默然肃穆的气质,守门的侍卫已然明白,这位到场的人物绝非东阳的普通官员,极有可能是西越或者北漠的皇室成员。// 書『*首*发』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楼兰的人。
    待到马车驶近,驱车的人轻轻一拉缰绳,两匹白马立即停了下来。跳下马车,车夫神色恭谨地说:“公子,宫门到了,请公子下车。”
    “嗯。”一声低沉好听的男音透过薄如蝉翼的琉璃轻纱飘扬而出,随即,便见一柄折扇挑起轻纱,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
    玉带束发,半阙银色面具遮去额头至颧骨部位的半张俊颜,只露出一双散发着墨色光泽的黑眸。
    一身白色华服,领口和袖摆的边缘皆绣着雅色的细碎的兰花,一根同色玉带系于腰间,毫光灿烂名贵绝伦。
    男子往地上一站,便仿佛有一道清风往四周铺散开来,瞬间惊艳四野。
    “唰!”折扇铿锵有力地一展开,轻轻地一摇,男子清绝无双的气魄顿显。
    唇角轻轻地一扬,一道美妙的弧度刹那间在那优美的双唇上绽开,似轻笑似戏谑,为男子平添了几分魔魅。
    侍卫长心尖一颤,心里已然猜到这位气质不凡的白衣男子是何方神圣。
    大抵,就是世间传言亦正亦邪,行事甚为诡秘的楼兰二当家,皇上今晚的贵客——楼漠白。
    倾身上前,侍卫长恭敬道:“公子,请出示请帖。”
    白衣男子并未理会侍卫长,含着浅笑的双眸只是打量着宫门后的景象。而刚才驾车的车夫快步走上前来,从胸前掏出请帖递了过去。
    粗略地一扫,侍卫长目光一闪,果然是楼漠白。将请帖递还给车夫,侍卫长往旁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楼公子,请。”
    “王卫,你先回客栈。”说着,轻轻地摇了几下折扇,一个闪身,夜无殇瞬间移动到了宫门之内。
    发现他的动作,一群侍卫皆是惊讶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道翩然远去的俊朗身形。
    侍卫长也有些震惊。好漂亮的功夫,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统率整个船行,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地在他手下做事。
    ……
    酉时将完,戌时将近,受邀参加寿宴的西越和北漠的王族都已纷纷抵达宣政殿。而东阳的官员,作为东道主,更是早早地全都到齐。此时,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等着南宫宣和李青曼,以及今晚最大的主角,当朝太后萧柔到场。
    坐在左首第一个位置,静静地品着酒,目光,偶尔扫一扫三国官员的各色形态,唇角轻轻勾起,夜无殇戏谑地笑了笑。
    筵无好筵,这三天的寿宴,不用说,不单是他,司马流云和司马明兮必然也已经猜到了南宫宣的用意,可他兄弟二人竟然一起到场……
    也不知道,司马流云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但他既然敢来,必定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南宫宣此番请君入瓮,希望,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才好。南宫宣倘若太弱,这几天他可就没戏可看了。
    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司马流云轻摇折扇的动作微微一顿。循着目光的来源看过去,见是楼漠白,勾唇一笑,他端起身前的酒樽,隔着大殿的过道对着楼漠白遥遥地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率先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
    见状,夜无殇勾了勾唇,将樽中只剩下一半的酒也喝了个干净。然后,还将酒樽倒了过来,表示他喝光了。
    将二人的动作瞧在眼里,司马明兮目光微闪。“南宫宣会请楼漠白,这是意料之中的,但没想到,楼漠白居然真的会来,而且,楼兰竟然就只有他一个人来。
    七弟,你觉得他为何会来?莫非,他真的打算与南宫宣连成一气?”
    楼漠白行事作风异于常人,没有人能猜准他的心思。倘若他真的决定站在南宫宣这边,无论是对西越还是北漠,那都是极大的威胁。
    虽然,李青曼之前曾表示她并不是真的打算协助南宫宣,可是现在,她已经有了南宫宣的孩子……一切,就不是那么好说了。
    南宫宣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她,怎么也不可能置孩子的父亲于死地。一旦她支持南宫宣,根据那则预言,西越和北漠可就危矣。而这场寿宴,无疑是三国开战的导火索。
    【申时:15:00…17:00;酉时:17:00…19:00;戌时:19:00…21:00。】




☆、第228章 鸿门宴(3)

   
    优雅地拾起一旁的酒壶,神情专注地往自己的酒樽里倒满琼浆玉液后,司马流云悠悠然道:“大哥,现在就下定论未免有些为时过早。楼漠白会来,未必就意味着他会与南宫宣站在同一方。依我看,他兴许就是来看看,玩一玩。
    退一步说,倘若他当真打算与南宫宣结盟,无论南宫宣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我们都可以用同样的条件,甚至更有诱惑力的条件将他拉到我们这边。”
    楼漠白的事,他现在倒不是很担心。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她。
    她怎么会有了南宫宣的孩子?她是被南宫宣强迫的,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她爱上南宫宣了吗?与爱上南宫宣相比,他倒宁愿她是被强迫的……
    将周围的人打量了一圈,司马明兮问道:“那你说她呢?”
    她?正当司马流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余光触及高台上有一道婀娜的身姿,他不自觉地抬眸向上看去。本以为会是那个他时不时会想起的人,待瞧见那张陌生的容颜,他的心底划过一抹失落。
    不是她……
    “她……不清楚,与她只说过一次话。”要做什么决定,也要等见到她之后再说。
    不清楚?只说过一次话?眉宇微蹙了一下,司马明兮的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目光飘向高台,见有个太监稳步走出,司马流云的眸底快速闪过一道暗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司马明兮也注意到太监来了。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随着这两声高呼,原本聚在一起的东阳官员连忙奔向自己的席位,规规矩矩地站好。
    待瞅见明黄色的身影携着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出现时,众官员齐齐跪地请安:“臣等恭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到龙椅前站定,南宫宣右手缓缓展开,朗声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入座。”
    径自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李青曼迫不及待地抬眸扫向台下,不着痕迹地在人群中找寻她心中的那个人。目光刚欲落到右首的位置,她便被余光内的一道身影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人坐在左首,脸上戴着面具,遮去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以下的部位。一对上那人的视线,她的心口便猛地一颤。
    夜无殇!他果然来了。只是,他怎么就一个人?楼澈呢?楼澈没来吗?无心和无影呢?
    察觉到有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未曾侧首,李青曼便知道目光的来源是南宫宣。脸上的表情不曾有丝毫的变化,目光轻移,她坦然地沿着左边的那一排位置从头扫到尾。随后,又自然地移动到右边,从尾扫到头。
    视线在经过完颜不破时,她有略微的停顿。似是察觉到她的打量,完颜不破侧首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未曾变化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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