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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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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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莫辩了吧。

    “我们要把你关到柴房,王爷醒来之后再做处置。”侍卫说着,已经对身旁的侍卫打个手势,两人面色冰冷的将她押了出去。

《》第4卷 一九八、被情所伤

    “宁初婉呢?”江远冽幽幽醒来,立时便问。

    “在柴房,王爷。”侍卫低声回答。

    江远冽狭眸一紧,猛的在床榻上坐起来,却骤觉眼前昏花,要向后倒下时,大夫已经将他扶住,缓缓扶他躺下。

    “王爷,你头上的伤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来劳累过度,需要多休息,更不能动火气。”面善的大夫,叹息着说。

    江远冽微微眯着眼睛,声音,已经虚弱,“放她出去,以后,谁也不准动她。”

    “是,王爷。”侍卫答应着,退了下去。

    “都退下。”江远冽无力的摆摆手。

    一行人无声的退下去,一时间,房间里只留江远冽和赵大夫。

    江远冽无神说道,“你也退下吧。”

    “王爷,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赵大夫轻轻叹息。

    “恩。”江远冽点点头。

    “王爷最近心气过旺,过于劳累,却食之不足,心头有郁结,所以才会昏倒。”

    江远冽眉头轻轻一蹙,他说的没错,这些日子,他稍有空闲,那个女人的身影就会飞入他脑中,令他心情繁杂、食之无味。又是从何时起,她的身影,已经代替了他心中的蝶儿?是,他背叛了蝶儿吧,只要一想到,他就感到深深的自责。曾经令他刻骨铭心的人,怎么,能被人取代?

    况且是她!

    宁初婉,这个,身份太过特殊的女人。

    就算想谁,他万不该想她!

    于是,他埋头批阅文书,一刻不停,只怕一有空闲,那些烦事就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令他窒息。

    只是,为何那个女人不在身边,他又感到空荡?如今的他,明明是怕见她的,却偏要她在身边,才能心安。

    他,从来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所爱的人,一如当年的蝶儿,他会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会爱的轰轰烈烈,令天下都羡慕。所恨的人,一如,穆天!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连带他的家人,也要因他遍体鳞伤。

    可是,这一次,是他一生中唯独的意外。有些东西,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甚至,连自己的心,他都已无法控制。

    “王爷,情字伤人啊,再强的人,在这个‘情’字面前,也会变的颓废,希望王爷不要再误入歧途。”赵大夫感慨的说。当年,亦是被情所伤,他也才会至今仍旧一人。

    “本王何时误入歧途了?你哪只眼看着本王悲情所困了?”江远冽的反应突然剧烈。

    “王爷,你……”

    “退下,本王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江远冽骤然将他的话打断,紧锁住眉,眉宇间,竟露出微微的惧意。

    太多的事,他自己,都不敢想的太明白,更怕别人提起。

    “唉……王爷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切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而坏了……”

    “够了!”江远冽冷声将他打断,看到赵大夫关切的表情,声音,又软了下来,“本王想独自安静一会儿。”

    “是,王爷,您多保重。”赵大夫无奈叹息着退了出去。

    ……

    漆黑的柴房中,宁初婉被绑在那根木桩上,情绪复杂。谢子言此时,一定还等在府外吧,又让她如何面对他?江远冽……那个男人,该不会有事吧,他,一向身体强壮吧,怎么会突然晕倒?

    宁初婉正纠结,就听到柴房外开锁的声音。

    片刻后,房门打开,借着傍晚黯淡的光,宁初婉看清是关他的那个侍卫。

    “对不起,宁姑娘,奴才错怪了你。”侍卫走进来,给宁初婉松了绑,连连道歉。

    “江远冽……他醒了吗?”宁初婉问,侍卫态度的变化,令她多少有点难以适应。

    “回宁姑娘,王爷已经无碍了,只需休息几天就好了。”侍卫恭敬的答。

    “哦。”宁初婉讷讷的答应一声,缓缓走出了房间。

    隐隐感觉少了些什么,或许,该去看看他吧,毕竟……毕竟,是她看着他昏倒的。可是,那个男人的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总说,她太善良,又太倔强,她总是不承认。又想起妈妈来,她心里又平添了许多乱。就这样,木木的走,连她也不知,走的有多慢。

    “宁姑娘……”

    侍卫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宁初婉回头,“什么事?”

    “你不去看看王爷吗?王爷醒来第一个叫的人就是你。”

    宁初婉微微一愣,淡淡道,“不了。”他,从来都是惦记着她吧,惦记着,如何耍弄她。

    嘴角牵起不由牵起一抹苦笑,宁初婉转身要走,却又听到侍卫的话。

    “宁姑娘,王爷下令府中任何人不可对你无礼。王爷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人,就连以前的穆王妃(穆雨晴),也没有,我想,你一定对王爷有什么误会。我当了五年的侍卫,王爷的为人我了解,如果,他对宁姑娘没什么,他不会这样的,况且……”

    “是你误会了。”宁初婉突然打断侍卫的话,再不犹豫,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向府外跑去。

    她和他,没有误会可言。他恨她,她也恨他,恨,是他们之间,唯一的感情,而今,他们是合作关系,无论和关系还是感情,都干净明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和他之间,只有恨!不是说,旁观者清吗?为什么,会有人以为,他对她好?

    呵呵呵呵呵……宁初婉突然感觉很可笑。可是,笑着笑着,她的心,就苦涩的厉害,双眸涩涩的,毫无缘由的,很伤感。

    夕阳余晖下,傍晚风中,她匆匆奔跑的样子那样狼狈。

    走出府院,宁初婉便看到孤零零站在马车前的谢子言,他,脸上依旧留着悲伤过后的痕迹,看她走近,眼中,隐现出一抹柔光。

    宁初婉低下了头,藏住了眼中无限的歉意。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无论被她伤成怎样,总还能,给她温柔。

    渐渐的,她走近了,身上嫣红的血迹,在谢子言眼中也映的那样清晰,“婉,怎么了?”谢子言还未消痛的心,更加痛彻起来。

    絮萦:今晚还有一更,最近我感冒了,公司里,又出了一点差错,一直很忙,都是晚上码字,所以,更新没有往常的速度,希望大家多担待,今晚凌晨之前还有一更,亲们等不到的,早点睡吧,明天再看。

《》第5卷 一九九、无尽的柔情

    “没有什么。”宁初婉低着头说。

    谢子言微微一怔,随即,将右手搭在宁初婉肩头,柔声道,“初婉,究竟,怎么了?”她,就是不会骗人,她说的谎,从来没有瞒得过他,只是,他知她是好意,太多的时候,也不想拆穿。

    宁初婉终于抬起头来,讪讪说道,“江远洌受伤了。”

    是因为暮色太过黯淡,还是,他心情太糟糕,怎么,却好像望见她眼中有一种仿佛哀伤的东西。竟仿佛在为江远洌而挂怀。

    掩去一抹忧郁,谢子言关切的追问,“他为什么受伤,与你有关吗?”

    宁初婉轻轻摇头道,“子言,你因为我和江远洌反目成仇,我很过意不去。这不是我希望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呵……不可能了。经历了这一切,他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当初那样的肝胆相照,一切,都变了。谢子言没有说话,但,无奈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亦读得明白,却也只能,暗自叹息。也许,三年前,她就该死在王府外的风雪中了,只是,命运却偏偏安排她与他遇见。

    他,或是她命中的救星,救了她命,还给了她无尽的温柔与守候。

    而,她呢,却是他命中的劫,害他苦苦相守,她能给他的,又是什么?

    “婉,上车吧,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谢子言温柔的声音又传来。

    “嗯。”宁初婉点点头,虽然,他极力平和这语气,她还是听得出,他刻意藏着的那抹伤怀。

    一切的痛,都自己默默消受,只给所爱的人,温和的一面,任何一个女人,嫁给这样一个好男人,都会是一生的福分吧。只是,幸福与她绝缘,他的爱,她没有资格拥有。

    子言,会有女人,替我好好爱你。

    静静的上了马车,马夫已经扬鞭,马车走的很稳,坐在座上,宁初婉突然有种骤雨过后的安宁感。

    谢子言坐在宁初婉对面,一直小心的看她,而,她却闪烁着眼光,不与他对视。

    望见她闪避的眼光,谢子言似是想说什么,却总欲言又止。

    府外小林中,苏冷牵着红马走出来,望着那辆渐渐远去的马车,蹙紧了墨眉。

    两次遇见宁初婉,都见她一身的丫鬟打扮,他怀疑,宁初婉和王府有什么牵连,所以,他就藏在府外这片树林中,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果然,他看到宁初婉在王府中走出来,而,一个男人,正在等她。

    认识那个男人,是谢府的大公子谢子言,而,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他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三年前,她的一切,几乎都对他说,而,三年后的此时,他对她,竟什么都不知。

    犹豫片刻,苏冷上马,远远的跟着那辆马车而去。

    ……

    “初婉,我说过,你的过往,我不会在乎。”沉默良久,谢子言终于开口。

    苦涩的笑笑,宁初婉抬起头,郑重的看着谢子言,“可是,子言,我在乎。”

    那些往事,一直如同噩梦一样缠扰着她,任凭她多么的想忘记,却总是挥之不去。穿越来此前,苏冷的变脸,比起江远洌对她的所作所为,都不算什么。

    时间,真的可以化解一切吗?可是,都过了三年了,那一幕幕,犹自令她心有余悸。她不会忘,所以,根本无法重新开始。

    除非,有一天,那些记忆能在她脑海中彻底消除,不然,她永远觉得自己是肮脏的。

    一如此时。

    “你,无法忘记他,是吗?所以,你才固执的要来王府,因为,你一直没有忘掉他,对吗?”谢子言极力的将一种情绪压抑下去。此时,他多希望,宁初婉说出一个“不”字。

    可是,他却看到她肯定的点头。

    “是。”她说。不够清晰的一个字,却像一把真切的剑,无声的刺穿了她的心。很痛很痛,可,她强忍着,将一切的一切,全部消融进心里,不流露一丝情绪。

    所以,落入谢子言眼中的,是她依旧平静的脸。甚至,连她的眼睛,也平静的令他恐惧。

    “可是,你答应过我,不会爱上江远洌的。”

    他的声音,极力压抑着一种受伤,令宁初婉更觉痛心。她转头,看着车帘,尽力说的平静,“子言,我是骗你的,其实,一开始我就是在骗你,我进王府,就是为了,接近江远洌!”

    忍痛说完这句话,宁初婉只觉,自己的心,碎掉了。

    谢子言彻底惊呆,怔怔的看着宁初婉,说不出话来。

    “子言,找个好女人吧,我,不值得你爱。”宁初婉咬着牙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死心吧。

    “初婉,你在骗我。”谢子言突然伸手,将宁初婉揽在怀中,“婉,你这样说,就是想让我死心,是吗?不会了,初婉,这辈子,我不会再爱其他女人。初婉,你知道吗,这三年,其实,我一直是很快乐的,因为能陪着你,因为,我可以为我爱的人守候。婉,抛下那些过往,接受我的爱,好吗?若是你一辈子不答应,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再也无法伪装,宁初婉早已泪流满面。

    ……

    马车停下,谢子言扶宁初婉下车,正往院子里走,却好像看到身后百米远处有一个红影,停住脚步,仔细去看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一心在宁初婉身上,他本就没有闲心理会其他事情,稍稍一疑惑,也没多想,谢子言和宁初婉进了院子。

    见谢子言和宁初婉进了院子,苏冷才小心翼翼的在树后露出头来。难道,初婉就住在这里吗?看样子,谢子言对这里像是很熟的样子,难道,他们住在一起?这样说来,他们是夫妻关系?!

    想到此,苏冷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

    正在发呆,突然,苏冷看到几十步远处的两个人影。他们面对面站着,好像在说些什么,隔得太远,他听不清楚,但,那个男人他认识,是萧大人家唯一的公子,萧辰。而,那个女人,好像哪里见过。苏冷皱皱眉,突然想起,她就是江远洌曾经的王妃——穆雨晴。

《》第5卷 二百、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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