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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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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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陆礼的脸微微泛红,收起笑,抿着唇半晌才缓缓道:“做我的女人,第一个孩子必须是嫡长子。”
    “……”
    “只要能证明这个孩子是我的,才有机会保命。”
    “……”
    “合约上不仅要标注夫妻之名,还要填一条……夫妻之实。”陆礼盯着她的眼睛,终于把话挑明了,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带着莫名其妙的期许等待着眼前这个女人开腔。
    “为什么一定是嫡长子?”添香冷静下来第一反应是提问。陆礼多少有点失落,随即又觉得自己过于情绪化了,这女人还能提问说明没傻透,合作伙伴还有救他应该欣慰吧,可又不得不承认,知道她怀了孩子便觉得胸口气闷,直到现在,仍旧不舒服。
    他把这种不舒服归类为男人的自尊心。
    “大娘更希望将来由亲孙子继承陆家财富,这点没什么不可理解的。”
    添香走到窗口,看着越来越低厚的云层,脑子快速的运转着,她在思考,怀孕四十余天?陆昭、陆礼……不对,应该是陆乔最先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上次在山涧晕倒有位安先生给自己号脉,只要不是庸医不可能号不出来,而那晚陆乔像是下了很重要的决定才说,‘我们一起走,以前的事不要提了。’原来不是将以前的事放下,而是知道她怀孕了,许是尽一个朋友的情谊,许是不忍心伤害无辜的孩子,所以他才会说和自己一起走,不是早就预谋,而是临时起意。
    既然不是预谋,那后来发生的一切还是圈套吗?
    ‘未免将来出丑不如就此休弃!’他说这话只是厌恶?还是为了要救自己!
    添香蓦然问,“我和小乔逃跑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陆礼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眉梢,诚实道:“我在各院子都安插了亲信。”
    话音落,满室的氛围又停滞在寂静无声中,添香突然转身冲了出去,陆礼一怔,却发现她并不是要往外冲,而是把着扶手蹬蹬蹬的上了楼梯,此书塔有七层,完全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陆礼愣了一下随即跟上。
    添香一声不吭的一直跑楼梯,就像在学校的教学楼,或许是电梯停电的某个中午她一扇门一扇门的推开,不顾一切的向三十七层的公司跑,渐渐的腿发沉,小腿肚灌了铅似的抬不动,可她依旧咬着牙,就算是用手爬也要爬上去。
    陆礼早已呼哧带喘,与她上下隔着楼梯,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你……你要……做什么?”
    添香只低头看了一眼便不停步的继续往上爬,当一阵阴凉的风吹开她两鬓的碎发,仰头看见一扇窗,她跌跌撞撞的扑过去,陆礼惊的脑瓜仁酥的一下就麻到了脚后跟,想都没想的一纵身跳了上去,一把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而此时她已经探出去半个身子。
    “你疯了!”陆礼低吼。
    “我是疯了,因为这个世界是疯的,因为你们陆家的人都是疯子。”添香并没有挣扎,默默的任由陆礼自后面环着她,而她的眼睛只看着窗子外,高高的七层塔外,仿佛离阴暗的云层更近了,竹林的鸽子在低空飞旋,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它们的翅膀。
    “你还能再大点声吗?”陆礼气恼的按住她的腰,企图把她拽离窗口。
    添香吃吃笑了笑,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喘气道:“你知道我心里有小乔,你也知道我放不下小昭,所以你让我跟着小乔走,然后让小昭在河上等着,陆礼,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直说吧。”
    她的手也许是无意的按在他手背上的,可他竟然会面红耳赤,他觉得他这是上楼梯跑的急了造成的,和身前的女子无关,只是听着她的问题他有一丝恍惚,其实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她太闲了,把他们之间的合作当玩笑,小小惩戒一番罢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那个天天说兄弟要和谐的大娘最希望的是兄弟不睦,鸡飞狗跳的不能达成共识来夺陆家的产业,结果势必会好好‘呵护’能挑拨离间的帛添香。
    所以他并不担心会因此对她造成伤害,反倒是小昭、小乔和她之间的纠葛不清让他些许兴趣。
    其实那天晚上他就在船舱里,只是她裹着被子委在了甲板上并未进来。
    “怎么不说话?”添香气息缓合不少,语气透出几分冷。
    陆礼搂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的抽出,添香却不依不饶的狠狠按住他的手,转身,直视着他,陆礼的面容很儒雅,带着傲人的清贵,一双眸子幽深的像两潭不见底的深水。
    添香的脑子里轰然蹦出紫惠的话,‘因为少夫人还有几位爷可借助,之前少夫人可是对哪位爷也没用过心思。’
    是的,借助,对于她来说最好的借助对象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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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加更 4000~'VIP'
    添香看着他,好像要从他眼睛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虽然那样的光芒一闪而逝,可还是被陆礼捕捉到,那是欲。望。
    他抬起另一只手,扒掉她箍住自己的小手,收起自己那颗为之偶有摇曳的心,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风月场有之,名门闺秀有之,甚至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亦有之,不论是包含爱慕的还是别有目的的,当清楚他是陆家的掌权人无不露出这样的欲。望,总有人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这可真够可笑的,自他懂事以来,只有他想获取的,决不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不劳而获。
    其实他是个还算公平的人,想获得,那就只有等价交易。
    “我在想,怎么和你谈成这笔生意。”陆礼淡淡的错看目光,脱了手,不自觉的拿出帕子要擦茆。
    添香一皱眉,她想到了当初陆乔也是这么嫌弃的拿出帕子装模作样的擦手,难道自己真的很脏吗?她伸手一把从他手里夺过帕子,后腰靠着窗台,冷着脸漠然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帕子是丝质的,根本不晓得它到底能擦掉手上的什么?灰土,汗渍还是细菌?
    她一点点的擦,把十个纤细的手指一一擦遍,然后手臂一扬,顺着窗口狂卷的风刮走,陆礼一直看着她,面色越发的阴沉,添香不以为意的斜睨着别处,“起风了。”
    陆礼还是不说话,却有股火气在胸腔慢慢酝酿蚊。
    “呦,下雨了,终于下了啊。”添香转身,双手伸出窗外,半探出身子让高塔上的大风肆虐的扬起碎发,让细密的渐渐成豆的雨点痛快的打在她脸上、身上,宽大的袖口露出的两截白皙的手臂,她不住的挥动着,就像是远处有人向她回应一样。
    陆礼立在他身后,眸光淡淡的望向远方,赫然发现,淅沥沥的雨帘里朦胧勾勒出的是远山叠翠的凌风阁,更好笑的是,只要扭转身子,往西看便可见小昭的西苑,其实这里距离自己的东苑不过垂目之距,偏偏的,她的目光只向远看,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是不服输还是别的什么莫名感觉彻底的燃起他心底大火,扯住添香的胳膊一个趔趄拽回来,女人身子不稳的扑到他身上,重重的撞上他的胸口,像跌撞入猎群的小鹿,脸上闪过一瞬的茫然和惊惶,水珠湿漉漉的沾在她秀气的眉毛和乌黑的睫毛上,似没反应过来而不解的看着他,正对的这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还隐隐浮动着水一样的忧伤。
    像一根刺轻轻挑动了他的心尖,簌簌的有点酸又有点麻,他环抱着这个倔强的仰望着他的女人在他心底慢慢变的柔软,就连抵住他胸膛的双手也变的炙热潮湿,仿佛是天雷地火的交接,心一提,他猛然低下头吻住她沾着雨水的唇。
    凉凉的,软软的,和那晚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吸吮着她甜美的汁液,卷动着她的小舌温柔缱绻的难舍难弃,像是顺从了自己的心,这个吻渐渐平复了他狂躁的情绪,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两人也在一点点的后退,渐渐让出的那扇窗子,风灌进来瑟瑟带着雨丝,陆礼抱着她将身子一旋,用自己的背为她挡住风雨。
    添香并没有怎么争执,顺从的任他采撷,脑子里来回摇荡的都是那两个字‘借助’。
    “隆隆……”天际滚雷,千军万马般的卷着乌云而来,雨声淅沥沥的在耳边不停,陆礼的吻的青涩而温柔,这样的吻并不让人反感,也许是因为他为她挡雨的一个细微的动作让她不止徘徊‘借助’上面,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她暂时没想明白。
    轻轻松开她的唇瓣,陆礼有些羞涩垂下眼帘,在她始终瞪圆眼睛注视他的时候仍旧红着脸在她鼻尖上亲了亲,然后很不自然的与她缓缓拉开距离。
    两人的周围似乎只剩下雨声和偶而响动的闷雷声,添香安静的像路边的小花儿,陆礼则羞赧的如花儿上空垂下柳条的柳树,不小心拂动了花瓣,便连叶子也变得不知所措。
    好半天,陆礼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利索道:“咳……我们可以继续合作,合作……嗯……可以合作一辈子。”
    “我能得到什么?”添香问的很平静,好像这个吻也将她的情绪调控回了原点。
    陆礼眉尖一蹙,抿着唇道:“你想要什么?”
    “还没想好,我需要好好想想。”
    “需要多久?”
    “你能给我多久?”添香反问。
    陆礼沉吟了一下,道:“越快越好,不要存有侥幸,大娘的手段向来是雷厉风行的。”
    “也许吧。”添香回想起周氏那温婉端庄的模样,对陆礼说的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是他做生意的一种手段,危言耸听逼合作伙伴就范罢了,敷衍道:“我会尽快答复你的。”
    “好,希望你真能明白你正现在踩在刀尖上,而和我合作是最好的出路。”陆礼说完走到窗口,伸手去关窗子,目光扫了眼西、南两院手上重重的将窗子关合。
    *
    陆礼走以后添香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她在回忆,可具体回忆的东西又很琐碎,好像拼凑不起来的拼图,左一块右一块,记忆里许会晃出小乔的脸,许会晃出小昭的笑,不经意间还能想到刚才和陆礼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她突然觉得她以前的二十二年都白活了,因为她根本捋不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爱不爱的似乎都变得荒唐可笑。
    记得姐姐最早交往的那个男孩儿,两人爱的难分难舍,胶着的好像天生地长在一块的石头,掰都掰不开,可后来还是分了。
    具体因为什么她不太清楚,只记得姐姐写在书签上的一句话。‘任何东西只要够深,都是一把刀。’
    添香觉得现在自己就是那把刀,恶心了小乔,伤了小昭,而自己,更是敲碎了牙冤屈的只能生吞,爱是什么呀?单瞅这个字,似乎更像是三个人的友谊,这样来看,真可以追溯到这个时代来,因为这个时代给了这个字更贴切的解释。
    是谁说的,友情也是情。“彻底混乱了。”添香撑着额头,沉沉的靠着床棱,乱成一锅粥的脑袋根本无法理解这个时代的爱情观、价值观、人生观等等的所有观……。
    “少夫人,郎中煎了保胎药,嘱咐您趁热喝了。”紫歆端着药碗进来,自知道马添香那晚逃跑未成后,紫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像以前那样对她尊敬且贴心起来。
    紫歆是聪明人,想必是体会到了自己为什么要打发她回大夫人的原因了,添香颇为欣慰的感叹一声,伸手接过药碗挑动着汤勺吹了吹,感觉药不是很汤才要往嘴里送。
    “主子等等!”她这嘴唇都要碰上药汤了,身边忽然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她扭头看,是那两个表忠心侍从的其中一人,名唤和风,另一个晕倒被救治的侍从叫玉顺,具二人自己说,他们是乔氏身边管事的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做‘孝敬’用的,在乔氏身边不足两个月,直到被送到添香这来还没有个正经的名字,平日里只喂喂的呼来喝去,而两人又是从小就被辗转倒卖的,原本就没名字,便求添香赐名。
    添香无奈,便取了风调雨顺的谐音谐意给出了和风、玉顺两个词,有了名字两人都很高兴,拿着小弹子把她经常到的几个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瞅着做事还挺认真的,她这才安心把他们留了下来,不过也仅是做这些活,有什么正经话还是一个字都不能露给他们。
    这会儿和风突然叫停,添香不由愣了一下,问,“何事?”
    和风上前,也不怕紫歆听了不高兴,直言道:“主子的药还是先由奴才试毒后,再饮用比较稳妥。”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下毒喽,血口喷人,我现在就喝给你看,看我有没有下毒害少夫人和小少爷。”紫歆果然恼了,夺过药碗就往嘴里灌。
    眼瞅着紫歆连口气都没歇的喝了个干净,添香不禁头痛欲裂,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和风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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