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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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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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来看欢歌的除了齐子然还是齐子然,虽然知道答案,欢歌还是一脸期待笑,哪知容的打算出门去迎,那知还不曾走几步,一个身影已经掀帘而入,跪倒在了她的身前。
    “主子!”有外人在侧,夏鸣的那一声殿下生生咽了下去,咚咚磕了几个头,这才仰头望着欢歌又是哭又是笑的。
    “还不快些起来,我身上有伤,可扶不得你,你再不起来我弯腰定会把伤口迸裂。”看到阿三抱胸倚在门棂上,欢歌有些讪讪的朝阿三笑道,“这是夏鸣,瞧瞧她,这么大了还和个小孩一样,也不看看地方,动不动就跪,磕坏了你家的地还得我来赔钱。”
    “你是怕我这地将她的头磕破吧,得了你们聊,我去厨房里瞅瞅去,你要的东西在外面的台阶上,自己拿去!”阿三很自觉的没有继续把电灯泡的精神发扬光大。
    待阿三出去,夏鸣忙起身将门口的两大包袱提进来,又将门闭上,这才重新跪在欢歌脚前,郑郑重重磕一头低唤,“殿下,您,您受苦了!”
    欢歌哭笑不得,四个婢子里她觉得数夏鸣最是话少,平时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应答,何时说过这种煽情话语,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虽然如此想,眼圈还是有些微涩,“都说了起来,难不成还真是要我弯了腰来扶你!”
    夏鸣起身,见欢歌肉乎乎圆溜溜的脸蛋瘦的连一个巴掌大都没有,眼中一软,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着,“殿下怎么会瘦成这般!殿下的伤是怎么回事?谁那么大胆子敢伤殿下?”
    “一言难尽,先别提这事了!”欢歌示意夏鸣坐她对面的椅子上,“你最近可是一直在俞京,有没有阮家将军府的消息?”





     第084章 噬妖链
     更新时间:2013…5…4 1:30:53 本章字数:11179

    “殿下是……”
    “别唤我殿下,我如今姓苏,名圆圆,昌南宁城人氏,你唤我大小姐便行!”几月不见,夏鸣似是黑了许多,一身男装穿在她的身上,不知内情的人还真看不出夏鸣是个女子。欤珧畱午
    “大小姐!”夏鸣也知出门在外不比宫中立刻就更改称呼,“您是想知道阮小郎的消息吧?”
    “自是!”
    “阮小郎在去了边关挣了军功回来,听说陛下在太极殿上为阮小郎加封时候说起中意阮小郎当自己的妹夫,问阮小郎愿不愿意!阮小郎回答愿意去长公主殿下为妻!”夏鸣没有其他几个婢子那么多心眼,她说这话时候也没有瞧欢歌的脸色,几乎是一口气回答下来的,“陛下说长公主殿下染了风寒卧病在床,问阮小郎可喜朝阳公主!阮小郎回答不愿意,说要娶便只娶长公主殿下。”
    夏鸣歇口气的功夫,欢歌便郁郁叹气,自言自语道,“我如今在俞京城中的名声那般糟糕,阮五这话,只怕是要遭到朝堂众人的取笑罢,还有阮老将军,最是爱惜名声的阮老将军一定会被阮五的话气的半死。”
    “那些人不识殿下……不识小姐的好,是那些人有眼无珠!”见欢歌猜到了结果,夏鸣安慰的道,“小姐你不必伤心,那阮小郎还是不错的,听说被阮老将军打的皮开肉绽,还一直嚷嚷着阮将军不守信用,先帝去了就违约,没有一点大将军的气概,他还说这一辈子就只娶小姐您!”
    本是想安慰一下欢歌,哪知夏鸣将这些话说出,见欢歌的脸色更加不好,一时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只能呐呐的望着欢歌道,“小姐,可是伤口疼?我帮你看看伤可好?阿三姑娘有替小姐买药!”
    “嗯,是有点疼!”
    夏鸣以为真是伤口的问题,忙在包袱里翻找着药,又替欢歌轻轻换着药,见欢歌垂着眉脸上的表情郁郁的纠结着,她以为是自己手劲重了,忙放缓了手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那伤口快被夏鸣包好的时候,欢歌突然道,“我与他,这一世没有半点可能。并非阮老将军失信,而是阮家娶我,就等于是让整个阮家变成皇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这样,非但娶不了我,反而还会让他阮家成为朝堂的笑柄。真是幼稚的行为,阮家下一代的家主,岂能这般幼稚!”只要她还是这大秦的长公主,只要阮五还是下一任阮氏家族的继承人,他们,便没有半分的可能,情深又如何,都比不过这世俗的万千问题。
    “小姐,阮小郎那是因为你……”夏鸣并没有明白欢歌说这番话的意思,不过她觉得阮小郎能为欢歌这般,欢歌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听这语气却好似与阮小郎有不共戴天之仇般。
    “明天你启程回去,寻个时机将这番话说给阮五!他若是问你那些传言是否是真的,你便告诉他:高墙大院的皇宫里有陛下护着长公主也能成这般模样,他一个小小的阮五,如何能护得住,长公主可不愿最后落个凄惨下场!”这大秦,只要还是司徒旭坐在那至尊龙椅之上,欢歌便不能让阮五与司徒旭生隙,可她这一身狼狈总要寻个对头,那便只能全部将这污水泼在公孙家的头上,
    “小姐?奴婢这次是要跟着小姐您的,您身边怎么能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这些话,小姐以后见了阮小郎再说也不迟,小姐若是着急便是写封信也是可以的。”这些话若是说给了阮小郎,阮小郎定是不会再理会自家殿下了,夏鸣急的脸颊涨的通红,如今自家殿下能找到阮小郎这么一个一心一意的多么不容易,别人是眼巴巴的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自家殿下却要这般急着赶着往外泼。
    “我身边不需要人!”欢歌道,“这次寻你来,一是问你生意上的事情,二是要你去找一种药,一种能让人吃了便如同死了一般,三五日之后才会正常清醒,你现在手下有没有可靠的人,让他日日沿着我留的记号跟着,有什么问题,我让他转给你与秋呜。再者,培养一些可信的人往皇宫里送,虽说我父皇在宫中也设有很多暗人,可父皇一去宫中的人基本全部换过,就算有留下的也一定能为我们所用!”
    “小姐,奴婢还是想跟在您身边,奴婢与秋呜都不放心您,您瞧您现在瘦的……”
    “夏鸣,这些事情都必须你亲自去,我身边就算放个不可信的人也成,然而这些事情,都必须是要一个可信的人去办!”欢歌望着夏鸣,眼中意味深长,“你和秋呜要明白,我对你们的期望,秋呜可有将各地的账本收齐,拿来我看看!”欢歌想,如今最缺的便是可靠的人了吧,夏鸣与秋呜虽说是与她一同长大,然而有些时候人心最是可怕,就像一把双刃刀,杀人也可杀自己,若是自己只依赖着这两人,便会生生将两个益虫变成蛀虫。
    “这些歪歪斜斜的账目有什么可看,秋呜看得津津有味,如今小姐联系奴婢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奴婢将这些账本拿来,小姐可是不知这些账本有多少!”许是明白欢歌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夏鸣眼中黯然,可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松。
    “秋呜自小便是经商的头脑,当年为了让她学习经营之道,本宫可是生生求了父皇十多天!”欢歌笑,“你又不曾学过经商,自是对这行不感兴趣!”
    “奴婢当年学武,也是小姐为奴婢争取的机会,若不是小姐,奴婢们都只怕是一个卑微不起眼的宫女,小姐就是奴婢们的再生父母!”这几个月夏鸣虽然在皇宫之外,但冬吟的事情她和秋呜都有听说,她们第一个感觉便是自家殿下一定很伤心,走之前,秋呜就教着她怎么安慰一下自家殿下,她也想着千言万语来安慰欢歌,然而真正见到了,见到自家殿下这般模样,冬吟的事情却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是啊,我花在你们身上的,的确很多,其实培养你们最大原因是为我自己!”
    “小姐是为了我们过得好!”夏鸣反驳。
    “得了得了,什么时候你这么爱拍马屁了,还不赶紧的把账本弄进来!”这种话语,放在心里便好,说在嘴上的永远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好,虽说如此,能听到一向木讷的夏鸣说出这么一番话,欢歌还是有些高兴的。
    欢歌有心理准备,账本一定会很多,可瞧着夏鸣指挥两奴仆打扮的下人抬进来三大箱时候,仍是有些愕然。
    等将账本搬完,夏鸣站在欢歌一侧,对那两个般箱子的男子道,“你们俩,还不快见过大小姐,这可就是我们的大当家,你们和你们家人的生死富贵都是篡在大小姐的手心里的!”
    “奴旺生见过大小姐!”
    “奴旺财见过大小姐!”
    许是夏鸣对两个人的洗/脑太多强劲,从搬箱子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敢抬头过,跪在地上磕头的时候更是扑通一声响,一听就是用了力气。
    “”
    “起来吧你们!”欢歌道,“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先去门外候着!”
    两人出去的时候,有一个很是机灵的将门闭了上,“这两人都是可信的,都识字,也会点武把式,不过也就是比寻常人强一点,大小姐也用着,等我找了合适的人来,立马就把他们替走!”
    “不用,就他们俩!”欢歌道,会武的怕反会招来青九他们的注意,她的性命有洁癖狂护着,除非司徒旭要她死,否则不会有任何问题,而若到了司徒旭要她死的地步,她现在这点根基,没有半点可挣扎的余地。
    “你去安排他们,明日再过来见我,顺便告诉秋呜,给各个掌柜通知一下,我要见他们!”
    欢歌这一晚上都是在看账本中度过,前世她只是一个小警察,经商与她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行业,不过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而且当初父皇请了人教秋呜的时候她也曾在一侧听过,或许她在这方面是个生手,不过并不是一窍不通。
    一晚上的时间,她大概就明白了,父皇留给她的这笔财富,与其说是笔横财不如说是个烂摊子。
    这些店铺看似各行各业无不涉足,看着每个店铺都算是每个城里的大店铺,可从这些账目上瞧,极赚钱的竟然没有几个,大多干一年都是不亏不赚。
    但凡开铺子的人都知道,只要运营的好,没有天灾人祸,铺子大多都是只赚不赔的,所以说定是父皇疏于这方面的打理,这些铺子里的人上下伙串,将盈余全部都吞吃了,只留一点在账上意思意思。
    阿三有给欢歌送过两次饭的,所以第二日见欢歌两眼青黑的坐在桌前,吃饭的桌子上堆着小山般高的账本,并没有太过吃惊,反而是好奇问欢歌,“怎么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看这种东西?”
    “家父过世,继母继兄全都不善!”许是一夜未睡正逢脆弱时候,亦许是觉得阿三这人尚可,欢歌倒没有隐瞒,“我若不把自己变强一点,只怕与母亲一起会被他们吃的渣都不剩!”
    阿三点头,一脸同情,“你父亲真是的,有了你母亲,为何还要娶别人,这是你父亲的不对!”
    欢歌心虚,真说那个别人,应是她与她母妃才是,“我父亲到不曾有错,我那继母继兄也不曾有错,只是有时候,人所在的位置不同,便注定了立场不同!”
    “倒也是,我有个师兄天生喜欢勾/引人家小媳妇,每每被我父亲打个半死不活,待伤好了照样又出去勾/引人家,他就说,这个喜好是天生的,注定了该干啥干啥!”
    ……
    欢歌觉得,似乎不能同日而语吧,不过见阿三说的极其认真,她便忍着没有反驳,呐呐点着头。
    “我师兄还说,那些小媳妇注定是要被他勾/引的,与其被别人勾/引,不如让他当了这恶人!”
    ……
    阿三的这个师兄好是无/耻呀,怪不得阿三连那么隐晦的词语都可以听懂,原来是受环境影响。
    夏鸣一大早便领了旺生与旺财候在了门外,欢歌吃了阿三送来的吃食,又与夏鸣嘱咐了几句,那些账本让夏鸣原样带回,待夏鸣走了,欢歌才让门外守着的旺生与旺财进门。
    见两人一进门就扑通两声跪在地上,头像是断了一般垂的比昨日还低,想必昨晚夏鸣又给两人思想教育了一番,欢歌有些哭笑不得,“抬头看着我!”
    “奴不敢!”
    “抬头,不见我,以后见了我又如何能认识!”
    两人自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不过夏鸣说小姐长得和仙女一样,他们虽然没有见过欢歌的容貌,却是听过欢歌的声音,自是觉得这么好听的声音也就小姐这样的仙女才会有,所以下意识认为以后只要见了长的和仙女一样的人,定然是自家的小姐无疑。
    欢歌语气威性十足,两个人虽然心有胆怯,却不敢违抗这话语,乖乖的抬起头。
    “可是记住了你们小姐的模样!”
    欢歌的声音冷冽,那本是带笑的面容犹然转冷。
    两个人仓惶的收回目光,只觉得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头一低,又磕在了地上。
    “可记住了你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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