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遨游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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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遨游江湖-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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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伤口为什么会崩裂?”我问桐梓。“那个人啊,那一刀深可见骨,伤口又长。师父用了很多药才勉强止住他的血。可是只要他稍微一动,伤口就裂了。反复了好几次。”

“伤口又深又长?那不如给他把伤口缝起来啊?”

“缝起来?”桐梓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对啊,就像你衣服撕了一个口子,不是应该用线缝起来么?”

“哈哈哈哈。”桐梓抱着肚子笑起来,“人怎么能像衣服一样缝起来啊?”

“桐梓,让她进来。”医仙忽然在屋内说到。

桐梓停止笑声,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把门推开让我进去了。吟霜就在门外等我。

“你说把伤口缝起来?”医仙直视我。

我表弟小时候淘气摔了一跤,就是到医院缝了几针的。我点点头。“怎么缝?”医仙问。

“就像缝衣服那样,用一根针,穿上一种线,呃,是什么线呢?”我又冥思苦想起来,我记得曾经有个闺蜜跟我提过,将单眼皮变成双眼皮有一种手术方式为埋线,她当时跟我说,这个线是一种可以被人体吸收的线,所以过几年以后双眼皮又会变回去。她当时提过那个线,是——啊,我想起来了,“是羊肠线!用羊肠线穿在针上,将伤口缝合起来。”我高兴地说。

“羊肠线?”医仙显然是很吃惊却很感兴趣。

“没错,这种线可以被人体慢慢吸收,没有伤害。”

“好。我要试上一试。”医仙兴致高昂,立刻喊了桐梓过来,吩咐他去准备羊肠线和穿针。“还要一些麻药。”我插嘴,“曼陀罗。”

“不知有没有曼陀罗。”桐梓道。

“不知道迷药行不行呢?”我也不清楚迷药把人弄晕后,当事人会不会感觉疼痛。

医仙又吩咐了一番桐梓,桐梓一边听,一边骨碌骨碌地转着眼珠打量我。

待桐梓走后,医仙看看我,笑道:“原来姑娘也会医术。”

“哪里哪里,我只是看家乡的大夫做过这些事情,其实我本人一点都不懂。”

“哦?不知姑娘是哪里人?”

“您别姑娘姑娘的喊我啦。我叫秦芷萱。您可以喊我芷萱。我的家乡离这里很远很远很远。说了您也不知道啦。”

“那,秦姑娘以后可否常来和老夫探讨一下医术?”

“没有问题。”其实医仙虽然不是老帅哥,但是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老爷爷。跟他在一起也挺好玩的。

那日和医仙聊了很久,还参观了他的药房。他答应替我做一些“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可惜他不制毒药,不然我还想弄一些“一日丧命丸”和“含笑半步颠”。

在我告辞的时候,我凑到桐梓的耳边说:“你知道今天失败在哪里吗?”他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悄悄说,“你把绿豆换成油就好啦。”他目露惊喜,赶忙说:“姐姐,欢迎你明天再来,天天来。”我咳嗽一下:“这个嘛,交流交流经验没有问题。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再设陷阱害我。不然我再也不来了。”他连连点头。

从那天以后,我就常常去找医仙。发现我们俩的共同喜好——吃以后,我就做了一道东坡肉给他吃,把他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大叹美味。我还教他下五子棋,听说亦证大师和无忧公子都曾败于我手下,他的好胜心大起,总是拉着我拼杀。

他看我内功不行,建议我找一个内力深厚的人帮我打通经脉。我一想也是,就算我把踏雪无痕的招式学得滚瓜烂熟,没有内力,也不能发挥它的威力。

日子一晃又过了好多天,冬雪早就消散,日光也慢慢暖起来。姬昱焰只是偶尔见过我几次。卫青平和沈默则似乎很忙,但是只要他们一回教内,都会来找我。我偶尔会跟卫青平说笑,听他讲讲行走江湖的故事,却并不见沈默。每当我拒绝见沈默的时候,吟霜都会对我生气。可是我觉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吗?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新年都未有芳华, 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 故穿庭树作飞花。

春天渐渐近了,我的心情也渐渐欢快起来。一想到春天温暖的阳光和鲜花盛开生机处处的风光,就让人忍不住心情明朗。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心目中的桐梓,我换了一个相册,大家能看到吗?

42 史上最雷之事件

姬昱焰于某天傍晚又来检查我的踏雪无痕学得如何了,我趁机提出没有内力学了也无用。他挂上一个了然的笑容,让我坐到他前面,双手抵住我的后背,让我进入空明状态。随着他掌心发功,一股热力从他手中散发,渐渐在我体内游转,让人感觉暖洋洋的,十分舒服。直到最后四肢百骸都通泰无比,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神清气爽。

我按照之前沈默教我的内功心法,试着运气,结果真的感觉有一股“气”在体内运转。我暗暗高兴,姬昱焰看我一眼,嗤笑道:“这内功心法也是沈默教你的?也未免太简单了,你想不想学我的?”我笑道:“慢慢来吧,我还是从简单的学起。”他哼了一声。

院子里的两棵枯树都已经发出了绿芽。他倚着阑干看了半晌,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又道:“今日之事你如何报答我?”

我嘿嘿一笑:“不如让我再作词一首,以表感谢。”我看似酝酿诗文,其实是在回忆记得的诗词。看着庭院里的绿意,墙角缝里最后的残雪,还有脸上带着寂寥的姬昱焰,我想起了李煜的一首《虞美人》:“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笙歌未散尊前在,池面冰初解。烛明香暗画楼深,满鬓清霜残雪思难任。”

“满鬓清霜残雪思难任。”姬昱焰重复道,他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忽然他把我拉近他,将下巴搁在我的头上。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萱儿,你真是让我越来越舍不得了呢。”他轻轻说道。

这件事情把我吓得够呛,不知这个变态大叔到底搞什么鬼。好在那天过后,他很久都没来找我。而我则加紧修练内功,配合踏雪无痕的口诀,日复一日,渐渐能轻松飞上屋顶,也能控制好落地。

这段时间,我找医仙帮我做了一些药丸。比如对付一般迷药的“清醒丸”,治疗伤风感冒的“感冒药”,治疗拉肚子的“止泻药”等等。还收刮了一些绝佳金创药、止血药、跌打油。某天我递给吟霜一瓶“护肤霜”,告诉她是我找医仙调制的面霜,她瞪大了眼睛,嘴角抽搐着说:“你找医仙给你做这个?!你知不知道,江南首富当年花十万两银子也求不到他一颗药丸,武林世家曲家大当家的搜罗了一堆武林至宝都换不到他一张药方!你,你,你居然让医仙给你做面霜?!”她那模样就像要呕得吐血了。我一听,先是一呆,继而哈哈狂笑:“太好了,太好了!我要把我所有收刮来的药都打上医仙商标,哇哈哈哈,我发财啦!”吟霜差点扑倒在地。

待我终于能够得心应手地运用踏雪无痕的时候,姬昱焰派人喊我去无棉苑。离院子还远,就看见一片灿烂的云霞从墙内蔓延出来。啊?樱花?我快步跑进小院,那两棵枯树原来是樱花树。我欢喜的在树下转了两个圈,樱花的花瓣悠悠洒洒的在身边飘舞,别有一番缱绻之意。极淡的粉色花瓣仔细看起来,竟有一点像是心型。四五朵花为一簇,在细细绿叶的衬托下,满眼望去都是正热烈开放的樱花。枝条伸展,犹如繁花压低了枝头。在樱花树下漫步,看一场樱花雨,一直是我觉得很浪漫的事情。

“喜欢吗?”姬昱焰笑问。

“喜欢极了。”我走上廊子,坐到他身边。

“你娘以前也很喜欢,我为她在花园种了一片樱花树林。我们曾经还商量,如果将来生一个女儿,就给她取名为‘樱’。”他倒上一杯酒,慢慢浅酌。我已经懒得跟他再辩解我不是秦无棉的女儿了,反正他也不会相信。他忽然自嘲地一笑,“结果她给你取了草的名字,却不是花。也对,因为你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怕他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心情不好拿我出气。于是赶紧岔开话题:“我喜欢的一首诗里面,将樱花写的很美,比如‘红云一抹泛朝霞’,还有‘谁吹兰气上高枝,缀绿凝脂斗艳姿‘,‘又见繁英放满枝,浓桃艳李斗芳姿’,我最喜欢的几句是:媚骨姗姗带醉妍,携云拖雨过前川。飘茵堕溷娇慵甚,半化春泥半化烟。 轻烟冉冉绛初匀,斗艳争妍着意春。自是东皇妆点巧,无端忙煞看花人。”

他凝视樱花,对我点点头:“你在诗词上的功力竟不输给你娘。”他沉吟片刻道,“玲珑梅雪,葱倩梨云,试鸾绡红浣。亭亭小立,妆竟也、一角水晶帘卷。露寒仙袂,好淡扫、华清娇面。似那时、珠箔银屏,唤题九华人懒。”他忽然顿住,良久不语。我心里暗自思道,莫非他刚才念叨的是秦无棉在时的情景?忽然只见他脸上浮出一个凄凉的笑容,恐怕连他自己都未发觉,他缓缓吟出一首词:“对蛮花进酒,又恰是、殊乡寒食。愿花散愁,愁多花散识。落去无力。问去年香梦,剩脂零粉,费几番追忆。斜阳染就娇红色。嫩蕊才舒,残英旋积。幽吟只成凄恻。怕莺痴蝶怨,休放攀摘。

飞花仍急。向东风似泣。泪与芳流远,还暗滴。回头纵念孤客。怅秾华易尽,绿波无极。仙云渺、已难踪迹。终不奈、一片华灯照晓,万枝岑寂。无聊处、复待谁惜。算断魂、尽有相怜意,空凭夜汐。”

这一首词一念出来,我整个人忽觉悲从中来,不禁痴了。等我回神过来,发觉自己脸上竟带有泪痕。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许是我脸上忧伤的表情让姬昱焰清醒过来。他忽然哈哈狂笑,震得树上的花瓣簌簌落下,真个是一场华美的樱花雨。

他收敛笑容,脸上恢复他一贯邪魅的表情,眼眸中光华流转:“萱儿,春天了。一切应该开始了,不,也许应该说,一切应该结束了。”感觉到他的气场突然发生了强烈的变化,我有一丝不安。

“萱儿,给你娘写信吧。”

“写信?什么信?”

“你来了这么久,不想见见她吗?她也真狠心啊,对你不闻不问。既然如此,你就写信邀请她过来接你吧。”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想利用我引秦无棉出来!我叹口气:“恐怕就算我写十封信她也不会来。我说过,我并非她的女儿。”

“萱儿!这信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莫逼我对你用那些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他嘴角挂上一个冷笑。

我寻思着,跟他对着来对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如果写了信,能让他明白我不是秦无棉的女儿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不能白白答应他啊,得利用这个机会。于是我皱眉、假装痛苦地思索,半晌后说:“既然你让我写,我也只好写了。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世上没几个人敢跟我姬昱焰谈条件,你倒是谈了一次又一次。”他斜睨我一眼,“说来听听。”

“这个,您看,医仙也是因为我才被您‘请’到这里,现在我都落到你们手上了,您看是否能让他们师徒二人回家呢?好歹医仙在江湖上也颇有地位,和许多门派交好。您知道,武林盟主也在找他。再说,您将来没准还需要医仙的帮助,不如不要得罪他,放他们回家算了。你现在也用不着他们了嘛。”

“哦?原来是给医仙当说客来了?也好,我就送你这个人情。那你可要乖乖地写信。”

“好!一言为定。你不许反悔。”

“我姬昱焰说到做到。写信去吧。”

待我提笔写下“娘亲”二字,姬昱焰脸色一沉:“好好写字!不许胡闹。”我大感委屈:“我没有胡闹啊,我是很认真在写啊。”“这?这就是你写的字?!”“呃,这已经算写得好的了。”“你娘是怎么教的你?会诗词不会写字?这连五岁幼童的字都不如。”

吵闹一番,这封信仍是由我用歪歪扭扭忽大忽小的字写完。姬昱焰看到信的神色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恨不得把它撕掉,估计他考虑再三还是亲笔信比较有说服力,还是让人装好拿走了。我猜他没准是派人送去无忧山。

“随我去后院看锦鲤。”

写完信,我们去了后院。在原本的莲花池中,新放了几条鲤鱼,色泽鲜艳,在飘满樱花花瓣的水池中游来游去。

“你说这世上可有让人吃了就忘情忘爱的药?”姬昱焰忽然幽幽说了句。

“忘情水?”

“忘情水?”姬昱焰有些吃惊,“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啊,我也是乱讲的,呵呵。是有首歌这么唱的:啊——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不会看见我流泪。”我给他哼唱了两句,他居然若有所思起来。

姬昱焰说半个月后会放医仙走,于是我抓紧时间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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