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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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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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栽培史起于1200年前的陕西,而作为观赏栽培至迟在唐代就开始了。它当做药物的历史也很悠久,唐代的《本草拾遗》中说:“猕猴桃甘酸无毒,可供药用。主治骨节风、瘫痪不遂、长年白发、痔病等。”

3。筷子,古代叫“箸”,也叫“筯”,还叫“棶”。人类使用筷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三千年以前,《礼记?曲礼上》就有“饭黍母以箸”和“羹之有菜者用棶”的记载

“纣为象箸”的故事就是讲殷纣王做了一双象牙筷子,他的臣子箕子非常恐惧。箕子认为:使用象牙筷子必须配以犀玉之杯,同时要吃牦牛、大象和豹胎。既然吃的是珍品,穿的也需锦衣,住的也需广厦。箕子认为这是导致亡国的开端。果然过了五年,纣王筑肉囿,设炮烙,登上酒糟堆成的小山,观赏酒池。殷终于亡国。最近几天嬴政似乎特别忙,几乎很少和许寒芳照面。从谈话间,许寒芳知道嬴政制定了一些列措施来巩固政权。并对嫪毐的余党进行了全力清剿。要做到一个也不放过。

闲着没事,出宫也方便了。许寒芳就带着嬴义和虎贲军在咸阳城内满大街转悠。希望能够再看到浩然,可是几天过去了一无所获。

一段初恋的感情就这样画上句号?草草结束?解不开浩然离开的这个谜,许寒芳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继续在不停地寻找,想要当面问个清楚。

咸阳城几乎每天都在抓人、杀人,而且一杀就是几百人。菜市口地方狭小,干脆就挪到旷阔的阅兵场。

许寒芳发现这时候的人真的是闲得无聊,每次杀人的刑场上都围观了许多人。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当别人人头落地的时候,围观的居然纷纷叫好?

到饭店吃饭听到的,也是大家在绘声绘色地谈论被杀者的生活背景和谣传等等……大街小巷,茶余饭后谈的全是这个话题。这让许寒芳很反感。

嬴义看许寒芳每天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瞎转,就知道她是在做什么,可是又不便多问多说。

宫内这么多的侍卫、近侍,又是在大王的眼皮底下,岂敢造次?

许寒芳也刻意和嬴义保持的应有的距离。她很清楚,自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嬴政眼中的那一抹杀机她至今也没有忘记。

亲政后的嬴政,脸上的稚气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睥睨天下的霸气。许寒芳对他少了三分邻家男孩的亲切感,多了几分畏惧。

转悠了一上午又是毫无收获的许寒芳,无精打采地回到蕲年宫,准备吃过午饭好好睡一觉,下午再接着去做无头苍蝇。

坐在几案边喝了几口茶。许寒芳看到一摞书简,随手拿起一册来看,是廷尉刚呈报上来关于嫪毐案件的牵连者。再看看日期是今天,上面都是刚查出来的准备批捕的名单,奏请嬴政批复。

许寒芳拿起茶杯缓缓喝着茶,慢慢看着,看到最后几行时,一个名字赫然跃入眼帘:屈怀!

许寒芳心里一惊,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屈怀应该也是嫪毐一党。他也会因为嫪毐的事而获罪。

“怎么在偷看我的奏章呢?”一个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却吓了许寒芳一跳。

是嬴政回到蕲年宫知道许寒芳在殿内,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到她正坐在几岸边皱着眉发呆,轻轻走了过去。

“吓死我了!”许寒芳嗔道:“你何时走路变得没有声音了?学会吓人了?”装作若无其事扔下奏简。

嬴政嘻嘻一笑:“今天不太忙,专程早些回来陪你。一会儿一起吃饭,吃完饭下午去钓鱼可好?”说着拿起奏简看了几眼,抬手做了批复。

许寒芳看着嬴政朱砂作了批复,知道一旦盖了玉玺就要发去执行。急得满头冒汗。却无计可施。怎么那么凑巧?刚想去报信,偏偏嬴政今天下午又闲得约了自己钓鱼,使自己无法脱身。

看着嬴政拿起第二卷奏简,许寒芳想都没想的抢了下来。不能让他再批了,批完了发下去执行,就一切都晚了!

“干什么?”嬴政猛地被抢去奏简,吓了一跳。

“一会儿再批。我们先吃饭,我饿了!”许寒芳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

嬴政看看计时沙漏,轻点了一下许寒芳的鼻子,带些宠溺地说:“这么早就饿了?好,吃饭。”一边命令赵高传膳,一边拉着她在一边坐下伸了个懒腰。

许寒芳边吃饭边想心事。屈怀是否已经逃走了呢?他不会傻得坐以待毙吧?怎么样能给他送个信呢?

看见立在殿外的嬴义。现在身边值得信赖的人只有嬴义。可是让他去告诉屈怀,让屈怀逃走。这种背叛大王的事他绝对不会去做。怎么办呢?突然看到格架上摆放的玉雕桃树摆件,有了主意。

嬴政也在想着政务上的事,也没有言语。

吃罢饭,许寒芳瞅了个机会站了起来拿起玉雕摆件,走出大殿,走到嬴义身边说道:“嬴义!”

“末将在!”嬴义忙躬身行礼。

“你帮我把这个送到一个地方。”许寒芳把玉雕递了过去,说了屈怀家的地址。

嬴义恭敬地双手接过,垂首答道:“是。末将遵命。”转身往外走去。

许寒芳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回到大殿看到嬴政还在专心批阅奏简。在嬴政跟前还是小心一点吧!他的眼睛可是能洞悉一切的。却又突然担心起来,自己怎么如此没有大脑?这样做会不会给嬴义带来什么麻烦?

满园的春风吹的人心也陶醉。湖边的柳树已穿上了翠绿的衣裳。柔软的枝条在春风中婆娑起舞。时而抚过清澈的湖面,时而在春风中荡漾。

坐在湖边的许寒芳钓鱼也是心不在焉,钓了半天一条也没有钓到。

身边的嬴政倒是一条接一条钓个不停,一会儿就已经钓了十几条。

“是不是我的鱼饵有问题?”许寒芳不满意地说:“为什么鱼都不咬我的钩?”

“那换换?”嬴政不以为然:“不会钓鱼却说鱼饵的毛病。”

“哼!我看这些鱼也是势利眼,看你是大王拼命往你那里游。”许寒芳执着鱼竿强词夺理。

嬴政聪明地闭嘴,和她斗嘴没有什么好处。

立在嬴政身后的赵高悄悄退了下去。

许寒芳又心不在焉地甩了个钩下去,鱼竟然很快咬了钩,讶道:“咦?奇怪了,我没有放鱼饵鱼也能上钩?”

嬴政一听,目光一闪,回头看了赵高一眼,怒道:“赵高!”

“奴才在!”赵高一哆嗦,忙过来跪下。

嬴政沉着脸问:“你安排的?”

赵高忙叩了个头,颤声道:“奴才想着大王难得放松一下,于是就……”

嬴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举起鱼竿狠狠抽向赵高,怒喝:“要你多事!你知不知道这叫欺君?”

嬴政突然发怒,吓得旁边的近侍全都“呼啦”一声跪在地上,不知道大王为何发怒?又会迁怒于谁?今天谁又要遭殃?

赵高被抽得浑身一抖,疼得额头冒汗,咬着牙连连叩头:“奴才知罪!大王恕罪!”

嬴政气得脸色铁青,怒吼一声:“滚!”一脚把刚钓上来的鱼盆里的鱼全部踢到了湖里。

赵高磕了个头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跑开。

这还真是伴君如伴虎!许寒芳莫名其妙地看着嬴政,不知道好好的他为何突然发怒。

嬴政对着湖面吼道:“都滚出来!”

湖里有两个近侍爬上了岸,跪在岸边瑟瑟发抖如小鸡叨米般磕头。

许寒芳明白了。赵高安排人在水底往鱼钩挂鱼。两个近侍也太笨,做的太明显。哈哈!赵高,你这下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活该!环顾四周,想要寻罪魁祸首赵高的晦气,可是这混蛋比兔子还狡猾,早已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嬴政又拿起鱼竿重新坐下。淡淡地问两个近侍:“你们自己说怎么办?”面带微笑地用眼角扫着两个瑟瑟发抖的近侍。目光却是阴冷的。

两个近侍哆嗦成一团,不停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头发散乱,额头乌青。

许寒芳可以感觉到青石地板振动的“咚咚”声,振得她的心也一跳一跳。

嬴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就死吧?”说出来的话却让许寒芳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两个近侍的瞳孔中露出恐惧,那恐惧使他们连求饶也失去了勇气。像一摊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嬴政扫了两个近侍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砍去手足,丢进湖里喂鱼。”

两个虎贲军走了上来,弯腰就要捆绑二人。

“不要!”许寒芳不由自主高喊。

嬴政转过脸,探寻地笑望着她。

许寒芳看着这川剧变脸般的笑容,突然间多天积累的亲密感荡然无存。她咽口吐沫,只觉的嗓子发干,然后从自己发紧的嗓子里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别杀他们!”

嬴政的目光猛地一闪,他转回头目光来回闪烁了几下。终于,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斥退了虎贲军。

许寒芳稍稍放心,怔怔地望着湖面,心里却翻腾得厉害。

“这些狗奴才,敢来干涉寡人的事?哼!胆大包天!”嬴政似乎余怒未消。

许寒芳硬着头皮说:“算了,难得你有空闲,高兴一下。”转了转眼睛,说道:“我给你做个鬼脸。”说着对起斗鸡眼,一手顶着鼻子,一手拉着两腮做了个小猪脸。

嬴政本不在意地望了一眼,看到她滑稽的表情,咯咯乐了,笑道:“这表情你也能做出来?太滑稽了!”笑得浑身乱颤。

许寒芳揉揉发酸的脸,笑道:“好了,好了,你笑了就好!”心里又苦又涩。

嬴政凑过身来轻声道:“芳,你真好!”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

许寒芳眯起眼睛挤了个笑容,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一个近侍跑了过来,看到这个阵势知道大王又在发怒,哆嗦着腿跪下,却又不敢言语。

嬴政瞥眼看到哆嗦着跪在一边的近侍,沉声问道:“何事?奏!”

近侍怔了一下才发现大王是在向自己问话,忙伏地奏道:“启奏大王,赵国使节求见。”

“韩国使节刚走,赵国使节又来了!”嬴政的脸又阴沉下来:“又是来给吕不韦求情的!寡人还没说如何处置吕不韦,求情都来了?不见!”

许寒芳听嬴政说起过,因为按秦律,嫪毐是吕不韦引进宫中,嫪毐犯罪,他要受到株连。而且吕不韦知道嫪毐谋反后,姑息纵容,更是罪加一等。

可是嬴政尚未决定如何处理吕不韦,朝中大臣就纷纷上奏力保,各国国君及权贵都派使者来说情,民间也发动请愿,希望免吕不韦的罪。

吕不韦有形无形的势力控制着的秦国经济命脉,使嬴政的政权一直并不是十分稳固。嬴政不止一次的给自己说起,一想到吕不韦就有如芒刺在背,夜不能寐。

许寒芳突然低声说了一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大王应该有比别人更大的肚量。”

嬴政猛地一愣,却见许寒芳拿着鱼竿,盯着湖面,独自垂钓。虽然前面一句话不是很明白,但是想了一想,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命令:“传寡人令,朝阳宫觐见!”

启奏的近侍如获大赦,急忙退下。

气归气,各国的使节出于面子上还得接见。嬴政再面对许寒芳时又是满面春风,还没说话,就听到许寒芳淡淡地说:“别生气了,去吧!”她的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

嬴政释然地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

那个该死的赵高不知道又从哪里冒过来,哈着腰跟在嬴政后面一溜小跑离去。

许寒芳看着嬴政离去,暗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唉!为了救人还得扮小丑?望了一眼还瘫在一边的两个近侍,道:“快起来,赶快回去换衣服吧!”

两个近侍怔了半天才敢确信这是真的,哆嗦着跪直身体,含着一汪热泪,重重磕了三个头,才颤巍巍爬起来,躬身退下。

周围的虎贲军和近侍都钦佩地望着她,一群近侍更是面带感激。

嬴义差不多该回来了吧?许寒芳记挂着屈怀的事,想着匆匆往蕲年宫赶去。

回到蕲年宫,嬴义已经回到宫内。

大殿内,二人一坐一站。

“东西送到了?”许寒芳迫不及待地问。

“是!”嬴义躬身回答,顿了一下又说:“末将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的e5

“他的家境是够惨的。但是您送他一副这么大的玉雕他要是想用也无法用,为何不直接送些黄金呢?”

许寒芳一头雾水,根本没有听明白嬴义说什么。

“一个残废人领着一个孩子,确实日子难过。”嬴义回忆着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幕。

“你说什么?一个残废人?”许寒芳更加迷惑。

嬴义也懵了,傻傻看着许寒芳。

许寒芳忽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走!这会儿有时间,我亲自去一趟!”

留虎贲军在街口守着,嬴义驾着马车,转过一片瓦砾,看到了屈怀的家。

屈怀的院子经过战争的摧残已是千疮百孔。院子只剩下半段院墙。墙上枯藤四攀,老树婆娑刚刚吐出新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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