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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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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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不快,卫嫤也好,予聆也罢,都看得很清楚,他仿佛是故意慢得他们来看的,可是这种速度对上他们的反应,偏生又都跟不上,卫嫤与予聆同时出招,却已经迟了一步。予聆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兀言昊在自己眼皮底下将卫嫤拖了出去,掐成了手里,而卫嫤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被人当小鸡这么抓着。

    她的功力已然恢复了七八成,却抵不过这个人的一招。

    “你别乱来!”予聆急急地出声,背上居然被激出一层冷汗。

    “司徒长老时时向我吹嘘,说是替我寻了多好多好的一个传人,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没用,爱不能爱,担不能担,你们明明两情相悦,将对方的生死都看得那样重,为什么每天在一起却只知道吃饭睡觉?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打败我,凭什么?我和这里的子民在地底下藏了十三年,等的就是有一天能重见天日,可是你……枉我们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好,很好!暗卫统领!予聆公子!”兀言昊突然捏紧了卫嫤的下颌,捏得她吃痛,不得不张开了嘴。

    予聆的脸立时变得惨白,可是他的身手,却远远比不上兀言昊的速度。

    “你给她吃了什么?”

    “你们既然不愿意做,我就来帮帮你,难不成双修之法也要我来身体力行?”

    PS:

    下面要洒狗血了,哭。

 第169章 双双

    卫嫤和予聆又一次被无情地丢进了“洞”房里,到也省许了许多东弯西绕的时间。卫嫤一进门就趴在门边干呕,她这一辈子还没吃过那么黑那么臭的丸子,感觉像是过夜还馊了的臭豆腐。

    予聆扶着她,越发觉得这满屋子的大红喜帐不怀好意,他脑子里还回旋着那两个字,摸着卫嫤的手掌心忍不住一阵阵地烫。卫嫤连抠嗓子运功的方法都用上了,那臭丸子却好似入口即化,不见了半点踪影。喉咙那点异物感,搅得她不得安生,再抬起脸来的时候已是眼泪汪汪,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他给我吃的是不是毒药啊?都说毒药的卖相好,他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我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这么臭的东西,唉,今天不用吃饭了,恶心!”她试着运了运气,除了丹田处暖洋洋的,倒没有别的感觉,如果不是那么臭的话,她还不那么抗拒,看起来好看不是毒药。

    “嫤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予聆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又看了看她的脸颊,不红,没异样。

    “我哪里都不舒服,谁吃了这样的东西都会不舒的吧?”卫嫤不呕了,到处找东西接水喝,这样一来一回地折腾过来,这地下城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她抹了一把汗,为自己斟了茶,又为予聆满上一杯。

    予聆松开她的手,远远地坐着,样子很古怪:“嫤儿,那你,有没有觉得热?”

    “热?正常人这样跑来跑去都会热,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怎么也跟着那白头发老疯子一样,怪怪的?”卫嫤努力回想着兀言昊方才说过些什么,却只记得被掐那一瞬间的窒息感。从来只有她这样提着别人,如今风水轮流转,她自个也尝到了一次被人提在手里的机会,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街市上被人提着拿来叫卖的兔子,嗯,她被提着的时候,心里油然而生的就是那种被擒出了要害的感觉,看来兀言昊对段氏的独传武功很熟悉啊,她一边出神,一边喝着杯子里的水。直到杯子都空了,才发现予聆一直离她远远的。

    她转过头去,他也就只看她一眼。目光居然有些闪烁,他捏着茶杯,里边的水却是一点也没动。

    “嫤儿,你……要不要,试一试。双修……”他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脸上还要保持着镇定,这样一来,他的表情就有点僵,看起来挺严肃的,卫嫤瞧着他那张绷紧的脸。心绪一时回到了做隐卫的时候,张口便要答应,但两人的目光撞了一下。予聆那冰雪似的容颜,瞬间就垮了下来。

    “算、算了……还、还是不要了……”他居然结巴了。

    “什么是双修?两个人练功就叫双修么?”卫嫤隐约听到兀言昊说起过这个,不过她不明白。

    “不,双修要一男一女。”予聆的眼睛瞟向地上,虽然地面上什么也没有。

    “一男一女不正好?你在犹豫些什么?”卫嫤从来没见过这样不利落的予聆。大姑娘上花轿似的,她不耐烦了。“双修是不是比一个人单独练功要快许多?是不是这样我们就有机会打败他,让他放我们出去?如果这办法可行,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她又为自己斟了杯茶,予聆留意到,这已经是她喝下的第五杯了。

    “嫤儿,你真的没觉得热?”这洞里这样冷,茶也是凉的,没道理像她这样喝了一杯又一杯啊。

    “热就没感到,不过丹田里暖洋洋的,好像捂着个太阳,对了,这感觉跟我上次武功恢复的时候有些像。”

    予聆心时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他用力吞了吞口水,想挪近来一点,却发现卫嫤已经站起身来,将外衫脱了,他的脸又僵了,一时紧张得不得了,就着手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修就修吧,双修单修有什以不同?反正他们也有夫妻之实了,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喜欢,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

    对,在这种事上犹柔寡断,岂不是很可笑?他想到这儿,也将外裳给脱了。冷意侵入,激得他打了个寒战,可是当他看见卫嫤那玉白的皓腕解散了松松挽着的青丝,他的心头忽地就热起来。

    卫嫤又倒了一杯茶,没来得及饮下去,就被予聆夺过去,泼在了地上。地面上全是冰,茶水浇上去,慢慢就凝住了,卫嫤一转身,手便被予聆拉住,就在十指相扣的刹那,她心头突然蹿出了一簇小火苗。而那满目飞扬的红帐,亦似被那火苗染红的云彩。她仿佛明白了,为什么双修一定要一男一女。

    俏丽的脸上,慢慢就浮起了红晕,目光里也渐渐泛起了一层柔光。她很热,予聆也不冷,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就想挨着他,挤着他,甚至于摸摸他。她想着,就伸出手来,贴上了予聆的眉目,予聆将她的手心贴在唇间轻轻一吻,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那被褥鲜红的床榻。卫嫤的呼吸急促起来,心口起伏,撑起了雪白的中衣。予聆的手,从她的袖口一寸寸滑入,攀着她的手臂往上,直到勾住那拴着小衣的系带。

    “予聆,不……”她清醒了一点点,可是他的吻就压了上来,舌头,慢慢扫荡着她的耳垂,她真正感到热了,丹田里的那股热量,突然像烟花似的迸散,坠入七经八脉。她的身子微微一蜷,却猛地舒展来,她原是想说“予聆不要”的,可就在药效发作的刹那,变成了“予聆,不要走……”

    予聆被这句话惊艳,久久回不过神来。

    虽然明明知道这些只是发自于本能的呼喊,可他却仍旧一厢情愿地以为,那是来自于本心的轻叹。

    修长的指尖一勾,将系带解开,小衣被扒了出来,露出半壁春光,他埋首下去,小心地拨开了宽松的衣领,含住了一点蓓珠,卫嫤在他身下轻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浅浅的吟哦。他将手里的小衣甩出去,轻轻飘落在床头的夜明珠上,天地间好似暗了不少,映得卫嫤的脸更加艳红。

    “嫤儿,待会儿记得忍住。”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卫嫤的眼睛么?

    “是要忍着疼么?”她凤目迷迷蒙蒙地,吐出来的呼吸将声音打得发飘,每一声都像是叹息。

    “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忍着。”予聆也紧张,而且紧张的同时还背负着一重自尊在里边,双修之法,他也是第一次,在以往的记忆里,好像只有不正经的武林人士才会以修道修身的名义采阴补阳,抑或是采阳补阴,段氏的武学有些例外,除了阴阳功体可以在两人之间渡来转去之外,这两种功体还有相互促进,相得益彰的作用。刚刚步入少年时期的予聆,自然也像寻常男子一样有过各种各样的想象,但每一次想到的对象都是卓桦,这让他很难堪,可是难堪之余,却又贪着三分窃喜。他时常在卓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着她,神经兮兮地模拟各种拥抱的角度和姿势,以期自己能很好的契合这丫头的身子。可是现在……

    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陡劳,他必须从头学习,从头熟悉。

    有一点是肯定的,兀言昊给卫嫤吃的并非媚药,阴阳合和这种事情讲求的是顺天应命,自然而然,强求不得。特别是在以女子为主宰的南禹,便更无此种可能。卫嫤的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却完全体内发挥作用的药物没有关系,她瘫软在予聆的臂弯,张开的樱唇,在明珠的微光下变得水灵动人,那惊心动魄的美,就在瞬间爆发。满头青丝顺着予聆的指尖垂下,冰凉的触感,也像泉水一向迷离。

    予聆努力回忆着师父那些语焉不详的教导,慢慢地将一股真气导入掌心,两人双掌交握,两道真气慢慢地流转,分离,卫嫤的内息在药物的催动下有些乱,冲出来的时候显得狷狂有力,转眼就吞噬了予聆手心的凉意。予聆侧身搂着她,腾出手指一寸寸地划过她的肩,划过她的身侧,划过她的小腹,她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终于在予盾的心绪之中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渴望。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重复地问了一句:“会疼么?”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肯定地摇了摇头,突又点了点头,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欲:“也许会有一点,你忍住。”

    于是卫嫤就自动将这个“忍住”理解成为了忍痛。她回想着第一次的阵痛与尴尬,小脸儿泛红,却毅然点了点头,十分地英勇:“好,我忍。”这点痛不算什么,来癸水的时候有时候会更痛,没事的!

    她还没想清楚双修与交合有什么关系,当然予聆也没想清楚,他只是努力地将那些混杂的记忆一点点剥离,动作生疏无比。明明十分默契的两个人,到此时此境居然都变成了傻子。

    予聆的手碰着了卫嫤的身子之后,好像就停不下来了,不,也许应该说,他整个儿都停不下来了。

 第170章 情至

    房间里弥漫的是熟悉的兰香,比予聆身上熏染的还要浓郁几分,卫嫤看过了摇荡的帐顶,再转过来看予聆的脸,好像第一天发现那张脸是如此水白剔透,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向了他玛瑙一样透红的耳朵,他伏低了一点,好似这样才能让她看得更分明。卫嫤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着,有些慵懒,却也有些危险。

    予聆怕她冷,贴紧了她的身子,也刻意的将襟摆落在了她手边,用力地拥抱,抵死的纠缠,捆得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衣料蹭上了她柔嫩的肌肤,刮起一层浅浅的红,她不知道予聆的手滑到了什么位置,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嫌弃那层遮布的粗砺,终于,她如他所愿地,拉住了他的衣角,一扯。

    没动。

    予聆一愣,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才发觉她抽错了方向,将那好看的活结一爪子扒拉成了死结。

    笨。他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挑开,她不依,撑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用上了牙齿。她一路滑到了衣带前,未留意青丝铺满,凌乱地落在了枕边,予聆感觉到腰间轻盈的触碰,那熟悉的火苗就从腰下三寸升腾上来,他捏紧了卫嫤的手心,轻轻地唤了声:“嫤儿,不要碰……那儿……”他的声音已经很哑了,哽在喉咙里,压在胸腔里,有点超越年龄的深沉。他一把将卫嫤抱起,容不得她拒绝,便生硬地翻了个身。

    现在,她在上面,她居高临下,他在下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漂亮的下巴,并不是很尖。却是十分细致的线条,悠悠地好看。卫嫤红着脸,举起了手里的战利品,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先笑起来。

    “你那是什么牙齿啊?”予聆想要抢过来,可是她的手却闪开了,被她咬断的系带,就像一片破旧的树叶,被丢在了地上,她趴在他身上,小心地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深邃眼瞳里那一双清丽端华的小人。她的头发就落在他脸边,她的额头,差点抵上了他的。最温暖的接触。只是两个顶在一处的鼻尖。

    予聆的衣裳被她扒开了,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她以牙还牙地伸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予聆的喉节滚动了一下。却还勉强能笑,身体里那一点跳跃的狼性,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就这样望着,眼睛比平时都亮。

    他空然昂起身子,伸手挽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一个热切的吻落在了她脸上,唇上,最终滑入到她嘴里。卫嫤尝到了一丝属于他的香甜。手掌在他衣下一翻,贴在了他背上,两人离得近了一点,卫嫤的脸反倒不如想象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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