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痛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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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痛的痒-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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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文骞时常带着我参加不同的酒会或商务会议,他甚至还打破了他从不接受媒体采访的规矩,带着我进行了一次电视采访。
    在人前他毫不避讳对我做出一些亲昵举动,望着我的眼神也异常温柔,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只是他做的一个表象,我能感觉的出,他对我态度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有时他对我温柔异常,有时却又冷若寒冰,他望着我的眼神有时柔和如水,有时却又凌厉如刀。
    他在我面前再也没有发怒过,但也很少再笑,夜里我们时常还会亲密,我却总有一种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在小岛上那样如漆似胶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我对他的感觉也发生了改变,以前我在心里对他只有恨,可是自从知道了他的痛心身世后,我对他竟生出一丝怜悲之情。
    我时常在想他所做的那些黑暗之事只是生活所逼所导致,并非他本心愿意,可是心里马上另有一个声音在说,如果开始是生活所逼,那之后就是为了他的私利自愿坠落,他必须要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和对别人的伤害付出代价。
    我心里就像有着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就在这样的矛盾中挣扎,这对我来说,仿佛是在经历另一场煎熬。
    而自己孤文骞这样高调的对我,我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名人,我的名字和照片时常出现在媒体或报刊上。
    这让我非常不适应,有两次我和常薇去逛街,不但遇到有记者在偷拍,而且有两名记者直接来到我面前说要采访我,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两名保镖把记者以不客气的方式给“请”走了。
    常薇被吓到了,不敢再和我单独上街,我暗暗开始担心,在别人眼里我好像一下变得光亮无比,可实际我却完全失去了自由的空间,只要我走出公司和孤文骞的别墅,身后就有保镖像隐身一样的跟着,我不知道这是孤文骞派人在保护我,还是在监视我。
    对于我来说,最安全的地方竟是孤文骞的别墅。
    孤文骞还像往常一样并不和我同步下班,每天都是我提早下班回到别墅,而他回来的时候一天比一天晚,我只有在他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可以做自己的事。
    可是我总觉得孤文骞对的态度里有一丝防范,我怕他像我一样,在他的别墅时装满了窃听器,我只能尽量减少和hale联系的次数,而联系方式也不再是拨打电话,而是改为短信或是通过网络,每次和hale联系之后,我都会把手机和电脑上的信息清除干净。
    孤子鹤来找我一次,他望着的眼神异常复杂,有痛楚,不舍还有一丝决绝:“暖雪,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微惊:“你要去哪里?”
    “我们国家受邀英国皇家天文台,由中,英,美,德,法和瑞士,各派五人,组成一个三十人团队,合力进行研究一个学术项目,国家天文台派了三人,再由地方天文台选两人,我们天文台被选中,台里决定派我前去”。
    我有些发愣,孤子鹤的语气很平淡,可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一定的资历是不可能有机会参加这样的学术研究的,这就说明孤子鹤一定是取得有很大的成就,否则天文台里不可能选他去。
    我才发觉我从来都没有好好关心过孤子鹤,我心里泛起一阵内疚。
    “子鹤,真心为你高兴,要去多久?”
    孤子鹤的眼里却露出一丝痛苦之色:“短了三个月,长了可能要半年”。
    我轻点了一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不过一个人出门在外,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孤子鹤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声音里也满是痛楚:“暖雪,我说我要带你离开,可是我没有做到,对不起”。
    “暖雪,我一定会带着你离开,请你相信我,”那天在病房里孤子鹤一脸坚决地对我这样说的情景浮现在我眼前。
    我在心里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最终会放弃我,而选择他的亲哥哥。
    孤子鹤仿佛看穿了我心里所想,他望着我语气又变得坚决起来:“暖雪,你别误会,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我相信我哥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他一定会你好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在你身后一直守护着你,如果有一天我哥他负了你,我肯定会带你离开”。
    我只能轻轻笑道:“子鹤,谢谢你”。
    离开的时候,孤子鹤注视着我很久,缓缓开口道:“暖雪,别怀疑我哥对你的感情,他真的很爱你,我真心希望你和我哥能幸福”。
    我心头微微一震,不少人都对我说孤文骞很爱我,我听了只是笑笑,因为我到现在也不认为孤文骞他爱我,可是孤子鹤现在这样说,让我真的有点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可是当夜里,我被孤文骞拥在怀里,但我却感觉不到他传递给我温度,我只觉得我和他虽亲密无间,可是两颗心之间却仿佛隔着千重山万重水,我知道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
    这个男人并不爱我,也许他从来也没有爱过哪个女人。
    一天下了班,孤文骞突然和我一起离开了办公室,他拉着我上了车,什么话也没有说,带着我来到了一个高尔夫球场。
    这个高尔夫球场我有些印象,我回国后在图书馆里与孤子鹤第一次相遇,他就是带我来到这个高尔夫球场和孤文骞见面的,我还记得这里叫陵南高尔夫球场。
    孤文骞开着车来到了那幢白色的建筑楼前,拉着我下了车,走进楼内,径直上了楼,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我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还有几张陌生的脸。
    那两张熟悉的脸是左彬和韩谷山,左彬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而韩谷山看到我,眼神异常的阴沉,我能明显感觉他眼里的戒备之色。
    他望向孤文骞毫不客气道:“文骞,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有何不妥?”孤文骞淡淡道,拉着我在一个双人沙发前坐了下来。
    韩谷山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不再说话,把视线重新投向了我,眼神阴冷如剑,带着凌厉之色,我还是第一次在韩谷山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第97章 :见幕后人

大家都坐了下来,另外三张陌生面孔都是外国人,一人坐着,两人站在他身后,坐着的人年纪大约四十岁,蓝眼睛黄褐色头发,站在他身后的两人年纪比较轻,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身穿一身黑色西服,一看就知道是保镖。
    坐着的外国人开口问孤文骞:“mr。孤,这位女士是谁?”
    “是我未婚妻”。
    “mr。孤,你把你的未婚妻带到这里来是为何?”
    “她在美国生活了很多年,英语很好,而且她还会德语和法语,我让她做我的翻译”。
    那名外国人望了我一眼,眼里显出戒备之色。
    两人的交谈都是用英语,正如孤文骞所文章,我在美国生活了那么多年,英语极好,而且我还自学和德语和法语,他们的话我当然听的懂。
    这几句简短的对话却让我感到意外而惊异。
    我意外的是孤文骞的英语竟然很不错,虽然语调稍有些生硬,不过说的还算流畅。
    另外让我意外的是,没想到孤文骞竟然会在别人面前介绍我是他的未婚妻,除了那次他发怒差点掐死我时曾提到婚娶之事,之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提出这个问题,而那次他也只是冷嘲我另有目的,现在听他这样说,虽然我已猜到他可能只是想用来排除这个外国人的疑虑才这样说,可是我听着心里还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的左彬和韩谷山的脸上也显出一丝意外,韩谷山的脸色更加的阴冷。
    而让我惊异的是我从来没有在孤文骞面前提到我会德语和法语,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恍然想起来,我的在履历表上写过,那说明孤文骞肯定看过我的履历表了。
    从进门来我就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而我的出现让这紧张之气升级化了。
    我不知道孤文骞带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不过我始终保持着平静的神色,看到这名外国人望向我,我朝他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用英语向他问好。
    外国人眼里的戒备之色并未消除。
    “giles,你放心,她是自己人,”孤文骞语气淡淡道。
    这一次我整个人都惊住了,眼前的人就是giles,这让我太吃惊了,原来这个人就是上次我窃听到孤文骞和他在南非进行军火交易的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脸上露出异色,赶紧把头微微低了下去。
    hale后来和我说,他们那次已查到了他们的交易地点并进行了部署,可是不知道他们是狡猾还是得到了风声,原定交易时间前的两小时,他们突然改变了交易地点,hale他们守了个空。
    giles已经上了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名单,没想到他居然在中国,他的身份肯定异常隐密,所以对我这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充满了戒备,难怪韩谷山和左彬看到我也很意外,原来这里才是他们幕后活动的地点。
    孤文骞居然把我带到了这里来,我的感觉只能用震惊来形容,同时也抑止不住地兴奋起来,我听到自己的心“砰砰”地直跳,可是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这里个个都是“老狐狸”一样精明而狡猾的人,我绝不能露出破绽放他们察觉。
    giles毫不顾忌地直直看向我,仍是一脸的不信任,蓝色的眼眸里闪着阴沉的暗光,我被他看的极不舒服,我皱起了眉,转头看向了孤文骞,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孤文骞也轻蹙了一下眉,他合掌反握住了我的心:“giles,我不会随便带生人来”。
    giles脸上的戒备之色虽未消除,不过神情稍稍放松了些:“孤先生,我相信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孤文骞侧头看了一眼左彬,左彬会意的点了一下头,他看向giles用英语开口道:“我们已为您做好了安排,我们会派人送您先去云南,从云南进入缅甸,然后乘坐飞机去菲律宾,之后到达塞班,在塞班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您就在塞班先度个假,过阵子我们会安排人送您回俄罗斯”。
    左彬说着从手里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向了giles:“这里面是重新给您办的护照,身份已经变更,还有一些入境的批准文件”。
    giles手挥了一下,他身后的一名保镖接过了文件袋。
    “如果你想尽快动身,今晚就可以派人送你去云南,”孤文骞的神情仍是淡淡的。
    giles点了点头:“mr。孤,让你费心了”。
    “应该的”。
    giles又望向了我,脸上仍是防备之色,还有一丝疑虑。
    “今晚我会和我未婚妻留在这里,美好的夜晚总要有美人相伴不是吗?”孤文骞望着giles淡淡笑道。
    giles会意的也笑了起来,脸上的戒备之色虽未全消,不过疑虑已没有了。
    “giles,饭菜备好了,一起用餐吧,”孤文骞拉着我站起身来。
    giles点了点头也起了身,韩谷山和左彬已先起身走到旁边一堵没有摆放任何东西的墙前,左彬伸手在墙上按了一下,一道门打了开来。
    孤文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giles和他的两名保镖迈步先走了进去,孤文骞拉着我跟在后面一起走了进去。
    我一看里面像是一包间,当中摆着一个圆面餐桌,桌上已摆满了一桌酒菜。
    韩谷山和左彬最后走进来,左彬伸手在墙上又按了一下,那道门又关上了。
    除了那两名保镖,大家全落了座,孤文骞坐在东首位,giles坐在孤文骞右侧位,我坐在孤文骞的左手位,我的旁边是左彬,左彬的旁边是韩谷山。
    孤文骞发了声后,大家动起了筷子,giles的酒量很好,竟然喝中国的白酒,孤文骞也倒了一杯白酒,不过他只是轻抿了几小口,真正陪giles喝酒的是韩谷山。
    几杯酒下肚,giles的神情完全放松一下来,说话也少了不少顾忌,他看向我笑道:“mr。孤,你的未婚妻可真漂亮!”
    “谢谢,”孤文骞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
    “miss季,按中国礼仪我敬你一杯酒,”giles端起一杯白酒向我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我一下为难起来,我的酒量并不好,红酒最多只能喝一杯,白酒可是重来没有喝过,我略带歉意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那我全干了,miss季,你随意,”giles喝完一仰头把手里的一杯白酒全喝了下去。
    我有些惊异,这个giles的酒量不但很好,对中国文化也了解地挺透彻。
    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孤文骞拿起我面前的一个空酒杯,倒了一杯白酒:“她确实不会喝,我代她喝了,”说完也是一口将整杯酒喝了。
    giles的眼里闪过一丝悻悻之色,不过紧接着又笑道:“mr。孤,没想到你的酒量也这么好,对女人也这么体贴,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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