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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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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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身便装的玄烨到了公主府,这回可不像上回,这回大队人马一早就等着皇帝大驾光临,一排溜的皇亲官员们跪成了一条人弄堂把玄烨迎了进去。

    赫舍里这天也到了。却是跟着小姑姑一起。坐在比上次高级一点的地方。一听说皇帝来了,各种谢天谢地,他来了,意味着婚礼可以正式开始了。而她是专程过来蹭饭的,这会儿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这回玄烨带足了宫人侍卫大排场,自然就想不到赫舍里,十几个人伺着他额比赫舍里一个人伺候效果好多了,而赫舍里因为上次的突出表现,彻底在贵妇群中建立了“小大人”的口碑,没人敢去招惹她。

    安亲王妃笑她小小年纪居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做派。她却但笑不语,做派?自己的做派什么时候成型的,自己都忘了,爹妈都说她是天生的强硬派,从小说一不二,她把这种态度叫做讲原则。

    在她看来,一个人必须要有自己的原则,坚定地维护和坚持自己的立场,这样才是一个真正站得直立得稳的人。很多时候,人们随大流,只要是大部分人认定的,不管事实本身对错,他都认为是对的。从而失去了自己的判断。

    这种事放在卢莎身上是必须坚决抵制的,同事们都知道她做人讲原则,原则以外的都好商量,而原则以内的,没得商量,她能够从一线销售爬到地区副总,原则两个字深深烙印在她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那边皇帝来了,这边正式开席,和上回一样的皇家御宴,上回因为玄烨发飙自己忙着救火未能好好撮一顿,这次正好一起补上。可才吃了几口,外面宫人就来请了:“皇上请姑娘过去主桌用膳。”大家都停下筷子看着她。她却垮了嘴角,安亲王妃见她恋恋不舍地看着一桌子的菜,起身替她整了整衣领:“皇上下旨请你去,还会短了你吃的?主桌上的菜式一定更精致丰富。”

    众人绝倒,孩子就是孩子,这小赫舍里面对这天大的荣耀竟还不高兴了,能和皇帝一起同桌吃饭,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还求不来的。她到好,不情不愿的。还绷着个脸,看着她小胳膊小腿的,知道她是不懂事,这要是放在大人身上,一早就被治罪了!

    大家很不厚道地歪歪赫舍里被治罪,最好连同所有和她有亲缘关系的人一同治罪。她却低着头让宫人们看不到表情:“遵旨,有劳两位带路。”宫人们连称不敢,引着她一路往前面去。转身的一刹那,她把那些眼神中流露出不屑和鄙视的人脸,一一记在心里。目光所及,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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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问扇

    和硕柔嘉公主在太皇太后身边的待遇远比不上孔四贞,孔四贞的公主府毗邻西华门,离皇宫最近。而柔嘉公主的府邸在当初看起来却是在郊区了。公主的府邸在今天说起来在西直门外,从皇宫出来走马车得走一会儿去了。

    所以,玄烨的这顿饭没有吃很久就被太监催了。他当然又是好大的火气,不过最后还是乖乖地被劝了回去,因为赫舍里跟他说,宫里皇太后这两天身体一直不好,会希望儿子时时陪在身边,再说公主府就在这里,又不会长腿跑了,耿大人(太子太保)还应着宫里的差事呢!皇上若是想见公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着。”

    于是,玄烨就乖乖地回去了,赫舍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和公主额驸以及一干宾客一起送皇帝出门。回身正想往内堂去看看姑姑给自己留了什么好吃的,无意间瞥见一位身穿米色长衫套一件宝蓝色斜襟马甲的男人,乍一看和额驸有七成相像。之所以能引起赫舍里的注意,是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把象牙骨折扇,打开的扇面上一幅娇艳欲滴的荷花莲叶画,娇小的莲蓬上躲着一只蜻蜓。

    画是很精美,这落款则很惊悚,居然是“吴门唐寅”赫舍里忍不住眯眼细看,现代唐寅的画多为仿品,清代牙行鼎盛,其中一定不乏高手,这幅扇面不一定就是真迹。对面见赫舍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扇子,认得她是索家的千金,拖拖然一礼:“姑娘喜欢花?”

    赫舍里一愣:“这是唐寅的真迹么?”话一出口,两个人同时尴尬。赫舍里首先鄙视自己,八岁女娃懂毛线真迹赝品啊?是假的也是人家自己肚子里的事儿,能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这是仿的么?清朝又不像现代,夏天到了这才没事儿拿个扇子出来扇凉。这里是清朝。文人的扇子就像女人的包包一样,是一年四季的必备单品啊!

    就好像你在街上看到有人背lv然后你很傻帽地蹭过去问人家:“你这是行货么?”赫舍里这会儿就做了这么一件傻事情。对面那个男人其实她认识,是新郎官的哥哥耿昭忠,和耿聚忠一起在京城做人质的。今天这场面,耿精忠并没有来,耿昭忠作为男方的长辈,地位与玄烨平齐,当然,这是理论上。

    因此,这位大哥今天忙得脚不沾地。替弟弟里里外外张罗着。送走了皇帝刚想喘口气,又被赫舍里盯上了,听她问的问题。他一阵尴尬,轻咳了一声:“原来姑娘也识画,在下不敢欺瞒姑娘,这画是,是仿的。”

    赫舍里心里过意不去。嘴上就不能不客气一点儿:“是吗?还真看不出来,我只是瞧见这落款,又听二叔说唐寅的画存世非常稀少,故多此一问,还望公子不要介意我唐突之罪。”话说得非常客气,客气得赫舍里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对面的人却愣在了当场。耿昭忠只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刚辞的一番话,要不是声音带着清脆的童声。他真的要误会眼前是一位妙龄千金。分明是一个垂髫女童,这齐刘海和麻花辫,还有穿了花盆底都只过自己腰线的身高,耿昭忠迷茫了。

    索家的家教真的这么好?别家姑娘这个年纪,正是左手冰糖葫芦右手棉花糖。可她却一副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模样。这会不会太早熟了一点?“姑娘过谦了,耿某愧不敢当。实不相瞒,这画是我一位好友所绘,其实入不了姑娘的眼。”

    赫舍里微笑得牙酸,心里鄙视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傻问题,问到文人的气眼儿里,这下好了,这云山雾罩的还有完没完?“公子过谦了,这话上的花叶,和那虫儿都画得惟妙惟肖的。乍一看好像火的一样。”

    正说着话,那边有人过来:“这不是索家的二小姐么?真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懂的真不少!”赫舍里头疼了,知道自己踩了地雷,这下惹了麻烦了。来的这位,也是长衫马褂,瓜皮小帽的帽檐上一颗碧绿的方形帽饰。一看就是值钱的好货。

    可是,他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他。没奈何,赫舍里低下头:“我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懂得。”“世兄的这把扇子可是他最得意的一件收藏,虽不是名人遗迹却也是专仿唐氏画风的高手,平日里别人见了,都只当是真迹,只被你当场戳穿。”那人笑眯眯的道。

    赫舍里脸一红,不是我有赏画的法眼,实在是我性子太直。可眼下被人夸了半天,她这真话又不好说出口了。耿昭忠更是尴尬,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哎,世兄你就别拿我说笑了,是二小姐目光如炬,目光如炬!”

    “那日在孔姐姐的喜堂上,姑娘三言两语说得皇上回心转意,又指点索大人放过家兄,尚某铭感五内无以为报!”那人忽然一躬到底:“多谢二小姐周旋照顾。”赫舍里这下恍然大悟。当下调整表情对着他行了个礼:“给额驸请安。额驸言重了,尚大人只是一时过量了,皇上心底也是明白的,只是场面上不得已,委屈了尚大人。”

    “二小姐客气,不管怎么说,二小姐能如此为家兄向皇上进言,在下感激不尽。”说着竟对着赫舍里双手一拱。赫舍里连忙侧身:“哎,两位一句两句的夸着我,我这脸皮都快挂不住了,其实我并不懂画,只是唐寅的招牌太大,连我这小孩子都被他吸引了去。

    现在你们可着劲儿给我戴高帽子,我可是担不起。”说着又是一福身,出来了这许多时候,原是为了皇上召见,现在皇上回宫了,我也该进去见姑姑,不然姑姑一准恼我。”话刚落音,梅朵出来了:“小姐,姑太太正寻您呢!”

    “额驸,公子,我就先失陪了!”赫舍里成功脱身。其实她是看见梅朵往这儿来了,才说刚才那番话的。主仆俩一拍即合。

    外面的耿昭忠看看手里的扇子再看看她的背影,摇头叹息:“我竟迂腐至此,这明明是一纸伪作,偏偏用象牙为柄,碧玉为坠。被人一眼看穿,实在羞愧!这索家的二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也就是世兄这样实诚的人,与她实话实说。若是换了旁人,就咬死这是真迹,她未必真懂。”尚之隆到底年轻,刚才在赫舍里面前装得持重,可在耿昭忠面前却是装不起来。

    耿昭忠摇头:“她的话说的客气,实际已经表明她看出此画是仿的。只是小女孩到底年幼,不像我辈,顾忌着读书人的脸面。她说这画花叶与虫儿各自惟妙惟肖,“太真就是假”,这是牙行鉴定的一条口诀,你不懂的。”

    这一下,尚之隆咋舌了:“索家的这位当真如此了得?她,她不过八岁吧?这,这究竟是怎么教的?”“此女有待长成,长成之后,必使我辈不敢直视!”耿昭忠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折扇、喃喃自语。

    赫舍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崇拜了,她回到安亲王妃身边,厨子早就按照公主的吩咐,给了她们这一桌特别的优待,柔嘉是安亲王的女儿,现任安亲王妃等于是柔嘉的嫡额娘。碍于皇室的身份不敢这么叫,柔嘉心里对爹爹的正妻还是用家里的规矩尊重着。

    因此,赫舍里虽然中途退席,可一点儿都没饿着,御膳没吃上,公主府里的厨子,手艺也不差。等到她吃完了,小姑姑这才埋怨道:“皇上起驾有时候了,你怎么才回来,也不在意饿着自己。”赫舍里放下手里的帕子:“这不是有小姑姑照应这我么?小姑姑怎么舍得我饿着呢?”

    安王妃笑骂:“你这小没良心的把姑爸一个人扔在这儿,我才懒得惦记你的吃喝,这是公主特意命人专为你留的,一会儿别忘了去谢恩!”赫舍里点头:“我明白,不过小姑姑,今儿怎么没见着姑父呀?”

    “他……他病了,受了风寒,怕病气冲了喜气。所以特别向公主告罪,未曾前来。”安亲王妃脸上有些尴尬。赫舍里却信以为真:“姑父病了?怎么没听玛法提起过呀?严不严重?”“不,不严重,只是出门有些不便,这天儿还有点乍暖还寒,等过些日子,过些日子就好了。”安亲王妃慌忙解释道。

    赫舍里却不买账,在她的概念里,就算柔嘉被过继给了顺治,骨子里她还是岳的女儿,哪儿有女儿出嫁,做父亲的不来观礼的?她不知道的是,这道理在现代讲的通,在封建社会,尤其是在清皇室,是根本讲不通的。

    宗室女儿过继给皇家,和原本的父母是要断绝关系的,人前绝不能叫阿玛额娘,人后也要谨言慎行。遇上皇恩浩荡如这一次,安王府的人被请来观礼,若是公主嫁的是蒙古,娘家人根本没可能来观礼。

    安亲王装病,一来免了自己不能坐在老丈人位置上的尴尬,也是为了向外界传递一个信号,安亲王这回是真的病了,病得连女儿的婚礼也参加不动了!有心人们也该放心了!

   
 第七十六章 跳坑

    像是算计好的,和硕柔嘉公主的婚事一过,慈和皇太后的病情就急剧恶化,到了四月中旬,太医院的人终于摇头宣布放弃治疗。小玄烨慌得六神无主。这个时候,太皇太后才从西苑搬回来,而就在她老人家搬回来的第二天,慈仁皇太后薨世。小玄烨空有一个皇帝头衔,根子上却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太皇太后下旨,在京的贝子福晋以上外命妇,以及所有内命妇全部都要来为皇太后吊丧,大赦天下,为皇太后祈福。这么一来,顺治末年进了监牢没来得及处决的书生们得了大实惠。许多人都被赦免了。当然,那些早年充军发配的不在赦免之列。

    全国上下所有人等为皇太后丁忧二十七个月,停止所有红事,停止任何娱乐活动,所有青楼妓院茶馆酒肆停业整顿。这么一来,最苦逼的是那些正值婚龄的青年男女,比如赫舍里的两个哥哥。这顺治皇帝驾崩后,要丁忧二十七个月,就是两年零三个月,不能结婚,就算定亲也只能低调进行,互相交换一个庚贴,连彩礼神马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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