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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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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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声音,焦长卿稍微放缓了力道,可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在一片干涩紧致中艰难前行。
  南月奴只觉得自己小腹肿胀地厉害,那密境间的刺痛却是越来越强烈,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南月奴负气道:“焦长卿,快将它拿走!不然我会恨死你!”
  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焦长卿拧眉,双手托起她的臀瓣,不由分说,猛地一顶,伴随着南月奴的尖叫彻底进入她的身体里。
  南月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快要被他撕裂一般,巨大的疼痛席卷着她,比上次破处还要痛!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抵在她身体里的硕大开始缓慢地律动,一次次地退出,再一次次狠狠抵入,像是要抵进她的心尖一样。
  刺痛感渐渐消失,转而替代的是一阵酥麻。他好似撞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南月奴的尖叫转为一声极其娇媚的呻吟。
  这样的呻吟无疑撩拨起他高涨的***,进入的攻势也愈加猛烈。
  “嗯啊……你……你慢点……”越来越快的抵入将南月奴的心顶地一颤一颤,身体里的欲火热烈地烧灼着,几乎要随着他的动作将她一起融化。
  焦长卿俯下身来,一边进行着胯间的运动,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樱红的烙印。
  他一直手按在她半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软嫩的触感几乎要让他抓狂,另一只手绕在她小腹上,逼得她不得不翘起整个屁股,让他更深地进入她体内。
  “啊……”南月奴的双手死死揪着垫在软榻上雪白的狐裘,她抗拒着他的进入,可偏偏又无法拒绝他这般猛烈的攻势。
  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在火中,极致的快感包围着她,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从自己的***处喷涌而出的泉水声,身体所带来的颤栗不断提醒着她,她是在迎合他的***!
  这个认知让南月奴心头猛然一颤,耳朵里便就只剩下两具身体撞击时的“啪啪”声。
  而后,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他揉捏地昏死过去时,他猛地抵在她身体最深处,一道热流滑进她的身体里……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在焦长卿将她翻了个身再一次压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南月奴愕然睁大眼睛,抗拒地推搡着他:“不要了,好痛!”
  某人抿唇,却并不理会她,而是选择了直接堵住她嘴巴。
  冰冷的唇瓣覆盖在她唇上,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进而变为啃咬。南月奴吃痛地张开嘴巴,他便顺势进入她口中,如一头饥渴了许久的猛兽一般大肆掠夺。
  贴在他身上的胸部一片平摊,却隐隐能感受到那被布料绑紧之下的柔软。光是这一想着,他便只觉小腹一阵肿胀,想要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的吻从她的唇上,落到她白皙的脖子,好看的锁骨,最后剥开衣裳,用着唇齿轻轻咬开那阻挡在她胸部的枷锁。
  南月奴被他吻得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而那被她好不容易绑紧的布料,不知怎么的竟轻易在他口中散开。
  一双浑圆再也包裹不住,随着白皙襦肉,那两团娇俏的红梅傲立在他眼中,淡淡乳晕随着她的呼吸一遍又一遍荡开来,如一副旖旎画像。
  焦长卿眸中欲火更炽,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缩了缩脖子,伸手想要掩住自己胸前的美好。
  然而他却比她更快一步,一口含住一边的红梅。
  “呀!”南月奴一声惊叫,而下一刻,她另一边的浑圆已落入一只宽大的手掌之中。
  他的舌尖轻舔着那硬挺挺的红梅,在上面不断打着圈儿,再用唇齿轻轻啃咬。南月奴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爬动,挠得她极度难耐。
  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他伏在胸口的头,手指落入他发间,一阵柔软。可身体里的酥痒却怎么也发泄不掉,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却是无形中将自己的酥胸更加挺立到他面前,口中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那抵在她腿间的硬物不断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灼热感让她无法忽视,下意识地夹紧那物体,惹得他一阵轻哼。
  焦长卿突然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仰头看她,目光中的***灼热无比,却是同她道:“这么看来,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巴老实多了!”
  南月奴一愣,明白他话语间什么意思的时候,恼怒地推搡着他,喝道:“走开!”
  “生气了?”焦长卿扬眉,原本阴郁的心情因她此刻娇羞却又不断迎合她的动作而渐渐消散。
  南月奴气恼,却是喝道:“你莫名其妙的就冲上来做什么?我不过是借个地方换身衣裳,马上就走!”
  “走?”某人眉头轻挑,垮下某物猛地在她花蕊上轻轻一顶,惹得南月奴一声惊呼,而他却是睨笑,“你确定,你的身体当真想走?”
  如此赤/裸裸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偏偏不显色情,南月奴一阵懊恼,他只是这么一碰她,她竟就觉得心间一颤,那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这样欲求不满了?!
  望着她羞红的面色,焦长卿心情大好,他竟是直直坐在她腿间,长长的红衣挡住两人抵在一起的私密处。
  南月奴不解他这是想要做什么,垂眸掠过自己耸立在空气中的雪乳,便就瞧着他的手指探入衣摆下。
  紧接着,她便就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摩挲在她娇嫩的花蕊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入心口,那极致的舒适感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吟叫出声来。
  “嗯……嗯啊……”那声音仿佛都是经过极媚的修饰般,荡漾在他们彼此的耳中。
  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下扭捏,双手抵在他胯间,似乎想要让他停止这样的动作。一双丰盈在她的扭动下轻轻颤动,好似是在引诱着他再一次的侵袭。
  望着这样被情潮覆盖的南月奴,焦长卿眸间光芒更加炽热,手下按压在她花蕊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继而他俯身再一次吻住她的酥胸,听着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
  “停……停下来……”南月奴顶不住这样极致的快感,只觉得那流窜在体内的热流就要破体而出。
  她的双手死死掐在他的背上,隔着棉滑的衣衫,好似要掐进他的肉里。
  那从穴口出不断涌出的液体更加让她恼羞,明明想要与他保持好距离,偏偏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发出这般强烈的回应。
  就在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揉捏之下时,他突然抽回手。
  南月奴眯睁着眼睛,就瞧见他探出来的指尖上被莹润液体所包裹,让那修长的手指染上一抹***的味道。
  可偏偏她太过低估某人的能耐,却见焦长卿直直将那包裹着她蜜汁的手指探入口中,好似是在品尝什么佳酿一般,竟是将那汁液舔尝干净。
  而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那含着她汁液的嘴巴就这么直直贴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与之交缠,充斥在喉间的尽数情潮的味道。
  这样过于暧昧的举动,饶是南月奴这般新时代前卫女性也止不住的羞红了脸。
  灼热的物体重新抵住她垮下的私密处,这一次却是先在她花蕊上轻轻摩挲,而后一点一点地侵入***,在那幽径处缓缓滑入。
  有了蜜液润滑,这一次没有了先前的疼痛,却是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舒适。
  “嗯……”南月奴一声低吟从她被堵住的口中溢出,却已从先前的被动渐渐开始回应他的热吻。
  她轻探出舌尖,试探性地碰了下他的舌头,伏在她身上的人微微一怔,却很快反应过来,猛地吸住她的舌尖吮/吸,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握着几乎令人喷火的柔嫩酥胸缓慢而有力地揉捏。
  那阻挡在二人间的衣衫也在这激烈的运动中渐渐褪去,焦长卿一边吮/吸着她的脖颈,一边托住她的臀瓣,猛地顶入她身体里,让他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而后,在南月奴的轻喘呻吟中,由慢至快的律动着,极致快感让两人都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南月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至深的顶入而涌发一阵阵高/潮,她忍不住叫声越来越大,便连眼泪都禁不住滑落。
  “啊!”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那抵在她身体里的***停止了下来,一阵暖流再一次落入她身体里。
  南月奴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一样,可那趴在她身上的男子却还在啃咬着她胸上的嫩红,且并未将落在她身体里的物体抽出。
  “你不会想要再来一次吧?”南月奴睁大眼睛,一副“我受不了”了的眼神。
  焦长卿好笑地抬眸,却是说道:“一次怎么够?”
  “可我还要赶着去宫宴呢!”她皱眉,却是无意中再一次点燃某人的怒火。
  眼睁睁瞧着那原本还噙着一丝笑容的俊颜冷了下来,南月奴止不住打了个寒颤,便听他说道:“你就这么想陪着北堂琛去宫宴?”
  这一次南月奴抓住了他话语间的重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为了陪他。”而后垂眸低声呢喃,“我是想要去打探虚实。”
  焦长卿明白,她以为宫宴上能探听出关于李相的事情,可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场宫宴,李相并不在,即便是在场,她也近不得他身。
  只是,他并未点破她,而是同她说道:“我带你去。”
  “啊?”南月奴睁大眼睛,脸上却是含着一抹为难,“可我如今是三皇子的人。”
  这句话本无他意,只是想说她如今是三皇子宫里的奴才,却偏偏言简意赅,让某人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上她的唇,而后一字一句犹如魔靥一般灌入她脑中:“你是我焦长卿的人!”这辈子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人!
  纵使南月奴没意识到他为何会这么说,但听到这句话,还是不免红了红脸,双手推搡着他说道:“你先起来,我穿衣服。”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推,焦长卿才赫然发现,那双白玉无瑕的藕臂上赫然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他面色一紧,连忙抓起她的手臂,看着上面红彤彤还隐隐冒着血渍的鞭痕,连同语气都冷了几分:“谁打的?”
  *
  这几天都有事所以更新时间比较晚,周六周日加更补偿!

☆、119 。 泄欲·偷腥

  “谁打的?!”焦长卿面色冷凝,见南月奴不说话,便再一次问道。
  紧抿的唇瓣似乎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可是南月奴却是盈盈一笑,对他说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没事儿,上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带来的包袱,同他道:“刚刚还有个小公公送了我一瓶药呢。”
  焦长卿闻言眸色更紧,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拿出她口中的灰色小瓶子,打开后闻了闻却是微微皱起眉头。
  紧接着,还不等南月奴反应过来,那小瓷瓶便被他丢了出去眇。
  “你……”
  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便见他猛地掀开雪白的狐裘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自己则是快速套上那身红衣,大跨步走到门口,喝道:“来人!”
  南月奴不知他同那屁颠屁颠跑过来的小卓子说了些什么,便就见小卓子微微诧异地朝里面看了眼,目光与躺在软榻上的南月奴撞上,微微一愣,便立刻低下头,同焦长卿应了一声便赶紧离了去量。
  南月奴简直就要欲哭无泪,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日里宫里怕是就要传开“一代宠奴小月子与九千岁旧情复燃,背着三皇子偷腥卿苑”的谣言了。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能在宫里安然活到今天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焦长卿重新走回到她身边,问道:“还有哪里伤到了?”
  “……”
  见她不老实回答,焦长卿也没那个耐心等她开口,直直扒了盖在她身上的狐裘,大眼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进行360°无死角扫描。
  灼热的目光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拽着狐裘刚想重新将身体挡住,便就见他直直将她翻了个身,当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背后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痕时,焦长卿手中的拳头狠狠握紧。
  南月奴扭头望了眼他的脸色,心里替那周公公一阵哀默。
  小卓子握着一个精致的翠绿色小瓷瓶重新回来的时候,南月奴这才知道,原来焦长卿是让他去取药了。
  小卓子面色复杂地望了眼被重新裹进狐裘里的南月奴,放下瓷瓶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南月奴才注意到,他在将药瓶拿给焦长卿的时候,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俨然是要与某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摸了摸鼻子,自己“小太监”的身份被九千岁给吃干抹净,是不是从此毁了小卓子的三观了?!
  而她却不知,在小卓子的心里,南月奴被吃掉并不稀奇,让他无法接受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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