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的古代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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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古代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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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明天去趟老宅将这件事告诉母亲,然后你就不用在多考虑了。长辈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好,就不用我们在去多什么事了。”
  关璟点了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第二天关璟去了老宅,将这件事告诉了母亲,关大婶听了忙问:“这事你还和谁说了?”
  关璟说:“除了云哥和你我在没和别人说过。”
  关大婶说:“那就好,那就好,这事与你无关,你现在只要好好的养胎,别在为了那些无关的事情烦心了。”
  关璟点头应下了,关大婶才将他送出门。晚上关大叔胡来以后关大婶对他说:“当家的,今个儿璟儿来和我说在十三柳街看到他二叔了。”
  “璟儿去十三柳街做什么?”关大叔吃惊的问。
  关大婶听了赶忙解释:“他是看天色晚了,怕赶不回家才抄的近路,你往哪想哪,咱们孩子是什么样的人品你还不知道么?关键是他在那里看到了他二叔。”
  关大叔听了妻子的话,慢慢的在椅子上坐下,从怀里摸出烟杆握在手里,正准备往里面填烟丝就瞄见了妻子的大肚子,感忙将烟杆放下,只是将装着烟丝的烟袋放到鼻子下面狠狠的嗅着,过过干瘾。
  关大婶见丈夫只顾自己忙活就是不说话,有些急了说:“你倒是说句话呀,到底怎么办呀,这事要是传开了,咱们关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老太太要是知道了还得气死呀。”
  关大叔闻言将手中的烟袋放下说:“名声,哈,你身体不好,常年在家所以不知道,咱们关家的名声早在老二他们一家高价往外卖假货的时候就赔得精光了,现在看到的这份光鲜亮丽的情景,只不过是大伙看在已经故去的老爷子的面子上给关家留了点里子,就只有老二那一家子还看不清楚,以为家里还和原来一样哪。”
  见妻子听了自己的话傻在那里,关大叔又有些自嘲的说:“再说这事咱们能怎么办呐,这些天你又不是没看见,老二一家小动作不断,就是想吧咱们赶出去,防咱们跟防贼似的,你觉得我说的话他们能听得进去么?”
  关大婶听了丈夫的话有些慌了,忙问“那咱们怎么办?不管他们家怎么做,你们俩总是亲兄弟,血脉关系是斩不断的,在外人看了就是一家人,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可都是要牵连到你的身上的呀,难道就任他这么继续下去?”
  关大叔听了妻子的话沉默了一会冷笑着说:“怎么办,什么都不办,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他们一家,这些年要不是他们一家使劲在外窜闹让世人都知道我们不和,他做的那些事说不定真的会牵扯到我,可现在,他是他,我是我,这是他们一家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
  关大婶听了丈夫的话便知晓了丈夫的意思,但还是有些迟疑的问:“那咱们就……?”
  关大叔接过妻子的话说:“就什么都不用管,由着他们去闹腾,使劲的闹腾,可劲的闹,越热闹越好,我看他们将来怎么收场。”

  第 35 章

  心事除去了之后,关璟的情绪明显的好了起来,张云见他开心了,自然也就放心了。
  这几日,关璟的小表妹一有时间就会到他们家来找关璟玩,她是关璟小姑姑家的大女儿,姓何单名一个贞字。
  他们一家这次一起回来给关老太太祝寿,然后便被老太太留了下来。
  何贞原来并没有见过关璟,只是在母亲那里听到过大舅舅家里有个独生子,是位双哥哥,后来嫁了人了。
  这次到外婆家里家来祝寿,这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双哥哥。
  她与自己听说过的完全不一样,二婶说他是个据了嘴的闷葫芦,你说十句他可能才会回你一句,其余的时间就像根棍子死的戳在那里一言不发。
  大表姐说他又瘦又小,又干又瘪,一脸的穷酸相,一看就是个没福的。
  而小表妹一提到他就满脸的不屑,说他就像一只灰耗子,土里土气的上不了大台面。
  何贞对关璟的印象就是在这样的一言一语中被建立了起来,却在见到他的一瞬间被粉碎的一干二净。
  那天的寿宴上,关璟就坐在她的身边,当母亲为她介绍的时候,何贞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关璟???
  那是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缎子面滚绣边夹袄,里面是一件深色的长褂,下面是一件灰色的棉布长裤。头上插着一支潘云纹的青玉簪子,颈上戴着一串玛瑙长链,手腕上挂着一串水晶手钏,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辉衬得他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他一点都不想二婶他们说的那样,他虽然人很安静,不太爱说话,却会很认真的去听别人讲话,个字是不太高,但是皮肤很白皙。人长得很俊秀,胖瘦刚刚好,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恬淡的味道,看不出半点的土气。
  何贞很是好奇,她不觉得二婶一家会骗她,但是眼前看到的和她耳中听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一个人怎么会展现出两种完全相反的样子,带着这些疑问何贞与关璟渐渐的聊了起来。
  两人相谈盛欢,何贞喜欢关璟的温柔恬淡,他虽然话不太多,却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给予最适合的回应。
  而关璟则喜欢何贞的机灵活泼,那份天真外加小俏皮让他的身边多出了许多的笑声。
  寿宴结束之后,何贞便成了了关璟家的常客,张云乐的关璟有个伴聊,所以对这位表妹自然是好好的招待。
  这日,何贞又来到关璟家做客,关璟真在给张云纳鞋底,何贞坐在椅子上,一边削水果皮一边问到:“璟哥哥,最近总是看见你在纳鞋底,张云哥穿鞋很费吗?”
  关璟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回到:“可不是吗,一双新鞋给他穿,不到半个月你在看,鞋面鞋帮都是好的,鞋底保证是漏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的。”
  何贞把削好的水果切成块,装到盘子里递给关璟说:“那你就把鞋底加的厚一点好了,省得你总的纳来纳去的多麻烦。”
  关璟叉了一块水果放进嘴里,又继续干手里的活,边忙活边说:“加厚了,别人的鞋底都纳个十几层就好,我给他纳了25层可还是会破,再加厚就快要成高跷了。”
  何贞将水果皮都聚在一起,准备一会丢出去,关璟则起身到窗户旁边,看向外边的日头说:“看时辰云哥也快要回来了,我叫马婶去准备饭菜,你也留下来,吃完饭在走吧。”
  晚饭结束之后,老宅来人将何贞接走,张云夫夫一直送到巷子口,直到看不到人了才回到了家。
  到了家里之后,关璟端来热水,让张云擦洗身子,夜里关璟倚在张云的身上,张云用护手霜仔细的给关璟保养这双手,关璟靠着张云像他问到:“云哥,你这些天很忙吗?回来之后衣服上面都是土,人也很累的样子。”
  张云一边给关璟做保养一边回答:“听说最近要有人来巡察,部队都在忙着操练,累到不是很累,就是整天是都在操场上摸爬滚打,一身土一身泥的,都快成了野猴子了。”
  关璟闻言轻笑了一下说:“你本就是个猴性子,现在好了,齐全了。”
  张云一听立马就去搔关璟的痒痒说:“好呀,竟敢说我是猴子,那我就猴给你看。”
  两人嬉闹了一阵子,张云将关璟抱在怀里说:“八月份魏老要到关外去采买药品,将军派遣我们小队随他们一同前去,保护他们的安全,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了。”
  关璟闻言回答道:“放心去吧,家里有我那。”
  张云挂了挂他的小鼻子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呀,小傻瓜。”
 
  第 36 章

  隔日一早,张云骑着马向军营赶去,刚走出镇子不远就听到后面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张云收紧缰绳,让马停下,翻身下马走到山坡上向后张望。
  只见半里外的官道上一支骑兵队伍护送着几辆豪华马车正在向军营方向前进。
  张云一看便知道,那里就是要来视察部队的人,便骑上马一路狂奔,打算快点赶到营里,好给大伙报个信。
  赶到营地的时候,就见大伙早已在营地外列队集合,张云下马归队,大队长孙岩来到他身边对他说:“钦差大人巡视军营的这几天,元帅将安全防卫的任务交给了我们,其余几个小队均已分组到位,而你们组的任务就是化明为暗,护卫在大人们的身边,在不让任何人发觉的情况下,将可能发生的危险抑制在萌芽状态。”
  张云表示理解,并迅速的向下传达了任务,这个任务对于张云来说并不是很难,他当初在侦察营的时候经常执行这样的任务,部队里戏称这样的任务为“暗镖”,就是运用各种手段,将自己隐藏起来,守卫在目标人物的周围,在不引起目标任务注意的前提下将危险任务铲除。
  这次的钦差有3人,张云便将自己的小队分成了3组,进行一对一的守护。
  本以为这次的任务会很轻松,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一个小队的组员灰头土脸的赶了回来,张云忙问出了什么事情,这一小组的负责人袁兵哭丧着脸说:“头,我们没有完成任务,给你丢人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张云回问到。
  袁兵说:“我接了任务之后,就带着跟着我的那几个兄弟赶到了钦差大人的营帐外,还没等我把人手给布置好,就被一黑脸大汉带着一群人给围了起来,我在他手底下都没走过十招呀,就被按在地上没法动弹了。我们解释了老半天,才被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人家还对我说,咱们的人要都是这种水平就不用在派过来了。”
  张云闻言很是惊讶,因为袁兵是他手底下的尖子,在小队里论单兵作战他的能力绝对可以排得上前3,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被别人制服,只能说明那个人的本领高他太多。
  这样想了一下对袁兵说:“你们去的是许钦差的那间营帐是吧?”
  袁兵回答:“是。”
  “把兄弟们带去和其它两个组会和,你们与他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吧,至于你们那里,我去盯着。”张云说。
  次日,张云便潜伏到了许钦差的营帐外,也见到了袁兵口中所说的那位黑脸大汉,更与他有过了数次的交锋,虽然两人从未有过面对面的正面交手,但在数次的侦查与反侦察,追捕与饭追捕的过程中,已然对对方的身手有了深刻的了解。
  张云不禁感叹,对方的身手果然十分的了得,连他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的应付,也就怨不得袁兵他们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
  夜里,张云所护卫的营帐之内,十几盏的灯火将帐内照耀得犹如白昼,营帐正中,有两人手持棋子分坐两端,聚精会神的对弈着。
  偌大的营帐中分外的安静,只闻得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啪啪声。
  突然坐在右边的那名青年男子将手中的棋子丢在了旁边的盒子里,冲着对面的那位中年男子抱怨到:“不下了,不下了,下了3盘输了两盘,这盘眼瞅着也要输了,这旗下的真郁闷,我说姐夫,你不会是大晚上的没事干,专门把我叫过来消遣的吧。”
  对面的那名男子并没有理会自己小舅子的抱怨,只是认真的盯着棋盘,半晌才抬起头来问到:“这棋还没有下完,你怎么就说是要输了那?”
  那名青年男子听到姐夫这么一说立马指着棋盘说到:“我的大龙都快被你斩断了,这棋还有什么下头,不用到收官我就知道,这棋是输定了。”
  中年男子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用手从对面的棋盒里拿出了一枚棋子,补到了棋盘的左下角上。
  青年男子的目光跟着姐夫的动作一起转移到了棋盘的左下角上,然后吃惊的说:“白棋居然突围了,左下角活起来了,这棋还有得下呀。”
  中年男子闻言轻笑了一下问到:“这棋你还下吗?”
  那青年向后一倚,靠到椅子上说:“不下了,不下了,这步棋要不是你提醒,我是绝对走不出来这一步的,再下去也还是要输,还不如认了算了。”
  中年男子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这懒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呀。”
  身后的随从见状走过来把棋子和棋盘收好,将点心和茶盏了摆上来。
  青年男子端起茶盏刚要喝,就觉得有些不对,来回的转了好几圈,转向自己的姐夫问到:“吕彪纳?怎么没见到他?”
  中年男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下回到:“他出去了,这一天都没看到他。”
  青年人闻言一乐说:“这可真是新鲜了,平时不是跟在你身边赶都赶不走的吗?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让他都忙到不见踪影。”然后对身边的随从说到:“去把你们吕参军找来,我到要问问他都在忙些什么呀。”
  随从领命离开,不一会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黑脸大汉。
  那大汉来到帐中,躬身施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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