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 作者:西陵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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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凶残 作者:西陵冥-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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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起来。
  拉开易衡的脑袋,阎南也干脆上了滕子贝的床,而此时的滕子贝坐在靠墙一边的床角,默视著两人的举动。
  虽然监狱中设计的是单人上下床铺,但因为关著的都是体型各不相同的男性,所以单人的床也设计得较为宽阔和结实。即使现在有三个成年男人都待在床上,床板也十分结实,而且互相间存有空隙,并不会特别拥挤成一团。
  面对面干脆地抱起身材绝不归类在瘦小行列中的易衡,阎南双手直接罩在易衡的双臀上,抓住臀肉向两边用力掰得更开,由下至上的姿势,把易衡的身体分开後,将他狰狞粗壮早已经等不及的硬挺分身,缓慢向著易衡软热的後穴位置便挤了过去。
  “唔嗯……呃!”虽然这些天已经被滕子贝操弄得有些开始适应习惯起来的後穴,在对於另一个人性器的进入时,似乎还是有些吃不消。毕竟每个人的性器形状和尺寸都有所不同,被滕子贝开发记忆过的穴径,在被另一人的肉茎强行打开贯穿时,即使是刚刚才被插弄过一回,易衡的後穴在吞纳起阎南的分身来,还是有些难受和不适应。
  疼痛和挤进体内的不适感,让易衡忍不住将手臂抬起,圈紧了他面前的阎南双肩。而被分开在阎南腰两边的脚,脚趾也因为这种又疼又涨的感觉,刺激得不由蜷曲起来。还没等易衡呼吸调整一番,插进到他身体内的阎南,便已经开始粗暴又直接的顶撞动作。
  “……慢、慢点!我草!……”被极快速又有力的抽刺弄得相当慌乱,这种完全不同於滕子贝的节奏速度,使得易衡一下子很难调整,只得向阎南低声“恳求”道。虽然在“恳求”的过程中,他还是没忍住脏话的问候。
  “不是都应该被弄过不少次了吗?怎麽还不适应?你下边也有些太紧了,不过,夹得我倒是挺舒服。”对於易衡的恳求,阎南动作毫无减速或是改变,还是在不断向更深处猛冲顶撞,肆意享受著易衡温暖肠壁对他整根性器的包裹和吞吐。那完全不似易衡硬脾气德行,反而是格外柔软火热的後穴,滋味实在是美妙。比起用上边的嘴,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更让人舒服。阎南止不住想著,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在易衡第一天来时,就把他给彻底上了才对。这副好身材,就是给人享受用的。
  这麽想著,阎南的手不忘上下抚摸起易衡拥有著肌肉线条的好身材,一俯首甚至还啃吻上易衡的耳廓,细细挑逗玩弄起来。
  耳朵被吻咬著,易衡身体被滕子贝开发得有些敏感的对方,也在阎南快节奏的顶撞下,逐渐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轻声喘息著,易衡干脆趴在阎南身上任由对方的摆弄和刺激。直到他的後背,被一只冰凉的手攀上,并沿著他的後背抚摸到了胸前,紧接著,另一只冰凉的手也顺著他的颈部滑到他的下巴位置,将他的脑袋向後方强迫抬高。
  脑袋向上抬起,气息紊乱的易衡视线对上了滕子贝冰蓝色的双瞳,瞳眸望上去依旧如往常般冰冷,看不出里边的情绪。而在下一秒,易衡却见滕子贝的头突然俯低下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对於又突然加入到其中,边亲吻易衡边抚摸起易衡身体的滕子贝,阎南并没有阻拦,而是继续将他的欲望驰骋在易衡勾人的身体里。这美妙刺激的滋味,极好地慰藉了他这些天被关在禁闭室内的所有无聊和不爽。
  深夜的监狱中,月色依旧神秘惑人,充满了梦幻的朦胧感。而月亮也将它这一片银色的光芒,投洒进每间牢房的狭小窗口内。而在A11的牢房中,此时却还在持续著一场极为淫猥的“床上运动”。一名头发稍长的英俊男人,正用手抓著一蜜色肌肤身材精壮的男子双腿,不断挺腰向著男子体内快节奏的抽送,安静的室内似乎都能听清楚抽插时所发出来的暧昧声响。
  而在精壮男子的身後,另一名皮肤白皙的金发外国男人,将蹙著剑眉似乎有些承受不起前边人冲撞的男子,脸朝旁强势扭了过去。一边用手抚摸男子宽厚的胸膛,指间玩弄著男子胸前的小巧乳窦,一边深入地亲吻著男子的双唇。两人之间的吻显得异常缠绵,舌与舌之间互相勾缠,唾液彼此交融,激烈火辣的吻法让人光是在旁看著就止不住会面红耳赤起来。在口腔内不断进出勾缠著的舌尖,仿佛像是另一场形式的性交般暧昧和诱惑。
  被迫如夹心饼干一样,夹在“毒蛇”和“疯狗”之间的易衡,完全没有任何逃避和躲藏的可能,就已经被他两名凶残的狱友彻底“吃干抹净”,连渣渣也不剩……


第二十六章 失踪

  在程伟毅和锺彭去过吕弘文曾居住的小区了解到一些讯息後,他们便立刻返回局里,开始调查起有关撞死吕弘文女儿的肇事者资料。
  开车撞人的家夥名字叫刘奔,一查背景资料果然还挺有来头。他的父亲是Z城鼎鼎有名WQ制造厂的老板,资金财产自然不用说,是相当雄厚的。可若是光靠钱来打通,凭著吕弘文认真较劲的硬脾气,自然不可能让刘奔那麽快就出狱,在这其中,主要还是依仗了刘奔母亲的关系。
  刘奔的母亲并没有任何工作,只是在家闲著,看起来像是没有多大影响力。可她的亲哥哥,却是Z城市政府内的一名高层领导,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WQ制造厂才能在Z城基本垄断掉同行业的生意。而这样的背景支持,也使双方都获得了利益。身为撞死吕弘文女儿的刘奔舅舅,自然不可能对这件事丝毫不插手。就算是他不想管,也估计耐不住他亲生妹妹的请求。
  於是在钱与权的双重关照下,刘奔在牢中被照顾得相当有滋有味,关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毫无悔意又大摇大摆地被放了出来。之後的生活貌似也和被关之前没有多大区别,除了他的父母谨慎考虑没再让他继续开车狂飙外,他该泡妞还是泡妞,该出去花天酒地照样出去花天酒地。
  锺彭先是查到了刘奔本人的手机号,可一打过去只听到了欠费停机的讯息,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刘奔玩手机玩到没钱临时没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接著只能转向去联系刘奔父亲的WQ制造厂电话,打过去询问,接电话的秘书说刘奔父亲很早就说过要同家人一起出外旅行,半个多月前便出去了,日程说好是一周後回来。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秘书的态度倒显得不是很著急,说是曾经刘奔一家出去旅行时,也曾经玩得开心多待了一些日子,所以即使现在半个多月没回,她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听秘书这麽一说,锺彭忙问有没有联系刘奔一家人的电话或是别的什麽,可秘书却说刘奔父亲出外从不喜欢再接听到有关工作的电话,觉得扫了兴致,要打电话只会他们主动打过来。加上出外玩的计划也时常临时更改,想要追查具体现在是去哪玩了也不能确定。
  什麽都没有问出来,锺彭把现在这情况和程伟毅汇报後,程伟毅决定再去到刘奔家中查看调查一番。
  按照资料登记的地址来到Z城城区边最高档的别墅小区外,在出示证件之後,程伟毅先向门口保安询问起刘奔一家的情况。
  作为一高档别墅小区的保安,对住在小区里面的金贵业主自然是相当熟悉,在程伟毅询问起刘!家的情况时,保安态度显得有些谨慎小心地回答道:“刘先生他们一家在半个多月前就出去了,我这里登记的本子还有他们车开走的记录时间呢。”
  “他们从那之後,就再没有回来过吗?”接过保安递来的记录本翻查了一下时间表,程伟毅继续询问道。
  “没有,他们之後就再没有回来过了。他们要是回来了,我当然会知道的啊,我对这小区的业主们都记得非常熟,他们若回来了我肯定能看见。”保安对他自己记人认脸的本事,显出一副颇为自信的模样。
  “除了你们保安之外,谁还和他们家比较熟悉?”
  “要是这麽问的话,他们家除了一些拜访的客人,和他们最熟的应该只有在他们家打扫卫生做事的清洁阿姨了。她天天都会到他们家来打扫卫生,看现在这个点,那位阿姨应该也快到了。诶,就是那位!”保安正回著话,眼睛瞟到了程伟毅的身後方向,抬手指著便喊了起来。
  只见一名四十左右身材偏瘦的女人,正背著一素色的单肩布包往这边走了过来……
  ……
  “俺在刘先生家做了有三个多月了。”皮肤颜色偏蜡黄,说话间口音里还带著乡音的中年妇女,在程伟毅和锺彭对她出示证件并开始询问起来时,神情有些局促地回答道。
  此刻,他们三人正往刘奔家的别墅过去,边走边说著话。没过一会儿功夫,妇女便领著两人来到一栋三层楼高的独栋别墅门前。
  左右对开的大门一打开,里边展现出来的金碧辉煌,几乎已经到了快闪瞎眼的地步。整体装修风格十分具有土豪气息,基本是瞅著什麽东西昂贵,就在里面安放了什麽。虽然大富大贵的土豪风格不是很显高档,但在门口边随便摆放的一对花瓶,预计它们的价格都是程伟毅和锺彭加起来一年多的薪水都买不起的玩意。
  妇女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安,她不晓得在主人没回来前便把警察领到家中,会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可才从农村出来打工没多久的她,对於警察身上自然散发出的威严,还是很感到畏惧。在见程伟毅和锺彭坐到真皮沙发上後,她忙去倒了两杯热茶恭敬地摆在警察面前的紫檀木茶几上。
  “刘先生一家有没有说过,他们什麽时候回来?”锺彭在仰头几乎有些走神地环视著这个他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华别墅时,被程伟毅的咳嗽声提醒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忙正经起脸色提问道。
  不习惯坐著的妇女老老实实站在茶几旁,双手抓著肩上的布包带子回答道:“刘先生他们说一个礼拜後就回来的,而俺则是负责每天过来这边打扫一下卫生。”
  “他们好像走了已经不止一礼拜吧?怎麽?你没有和他们主动联系询问一下吗?”
  “俺、俺不懂,刘先生说没事就别打电话给他。虽然有留给俺一个手机号码,说家里有急事就可以打过去。但俺看没啥事,也没敢打过去打扰。俺知道,刘先生他们一家说过,他们有时候会出去玩比较久的时间。”觉得家里没有什麽事就应该没啥事发生的妇女,在这些天依旧是每天勤勤恳恳地过来打扫卫生,完全没有想过打一下号码去询问说好时间回来,却一直没有返回的一家人,连一点点的警惕和疑心都没起。
  看情况,这位刘!家新招来的清洁阿姨,做起事虽然手脚挺卖力的样子,但明显在重要事情的方面倒不会去想太多。主人都半个月没有按时回来,留了号码给她,她也没想要去主动打一个问问看。
  程伟毅继续问道:“那个手机号码,能告诉我们一下吗?”
  “难道……出、出啥大事了?”先是警察突然冒出来严肃查问,接著还问起了号码,清洁阿姨总算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所以才需要向你要号码,好问一问刘先生他们家的情况啊。”
  “哦哦,等俺把记手机号码的本子找出来。”在锺彭的再次提醒下,妇女赶紧把她单肩背著的包拿了下来,拉开拉链翻找起里边的东西。好半天她终於是找出了一本笔记本,指著上边的一串号码回道:“喏,就是这个号码,刘先生说要是有急事,打这个号码就可以联系到他了。”
  将透明塑料皮包裹的简陋笔记本接到手中,锺彭立刻便把上面的手机号码记录了下来,并感谢妇女的配合工作。之後又再询问了一些问题,可因为妇女才来工作没多长时间,知道的事实在太少,基本没有问到什麽。不过手机号码是询问到了,这可能是唯一的收获。
  在告别了妇女,从高档别墅小区回来的路上,锺彭便立刻拨打了手机号码,但事情果然还是朝著不好的那一边发展了,手机已经关机,完全无法联络。
  之後的两天,才询问过的WQ制造厂秘书,主动打来了联系电话。原来她其实也存了老板的秘密联系号码,但也一直没想去打扰老板的休假。对於警察突然打来的询问电话,出於警惕和防备之心,才在当时找借口说没有可以联系到老板的办法。在警察询问电话过後,她便立刻打了老板的私人号码试图去联系,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当时假设是老板的手机没电,正在充电,所以才可能打不通。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连续拨打无数次依旧处在关机状态後,秘书才发觉到这实在过於反常和不对劲。原来老板就算是出去再怎麽玩,手机一定都开著的,毕竟WQ制造厂的工作不可能全部真不管。但现在完全联系不上,那就是出事了。她赶紧又和警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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