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日子 作者:开花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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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日子 作者:开花不结果-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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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双双含笑摇摇头,“其实那一次,我也是下了决心的,如若不成,就跟你过一辈子算了,原本没打算出尔反尔。”
    刘彦一愣,慌慌道:“你……你说笑了。”
    “真的,没骗你。我也是被家里逼急了,如果不是后来凌先生给我个机会,现在还真不好说。”她顿了顿,又说:“我家里的事……我走之后,你听过吧?”
    刘彦迟疑着点点头。
    袁双双看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别为难,我知道那些话不好听,没打算让你学一遍给我听,我家里人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打电话回家,还要被我爸爸骂。”
    刘彦安慰她,“你父母总有想明白的一天,自己的孩子,哪有一辈子不原谅的,你别难过。”
    袁双双笑笑,“这些我知道,好了,我们不提他们了,说说自己的事吧。今天真是巧了,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约朋友出来见面,不想碰上了你,要是再晚一点,咱们就该错过了。”
    刘彦问:“你不是在这里工作吗?要去哪里?”
    袁双双眨眨眼,她今年三十一岁了,但是做起这个动作,仍然能给人一种青葱小女孩那种恣意调皮的感觉,“我被贬职了,圣上下旨,着我至外地为官。”
    “啊?”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公司人员调动,我被调去分公司,历练两年调回来,估计就能升职了。”
    刘彦说:“那要恭喜你。”
    “那是,我算是看清了,你们男人都靠不住,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这世上,也就钱不会骗人了。”
    刘彦尴尬地笑了笑。
    袁双双眼睛一转,盯住努力吸着牛奶的凌小留,说:“能允许我八卦一下吗?公司里都说凌总是个黄金单身汉,事实也是如此,可是他这儿子是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个消息如果爆出去,那可是要伤了一片女孩子的心呀。”
    刘彦犹豫道:“这……这不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好说,对不起了。”
    袁双双往后靠上椅背,拨了拨头发,不太在意的样子,“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要知道,员工对自己老板的私事总是特别好奇的。”
    刘彦道:“是么?”
    袁双双微笑,“那是当然。”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有点犹豫,“你跟——”
    刘彦抬头:“什么?”
    袁双双看了他一阵,淡淡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想说,很高兴能遇见你。”
    刘彦连忙也说:“我也是,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晚上睡觉前凌云端问他今天去了哪,刘彦便跟他说了跟袁双双相遇的事,最后感叹道:“难得她一个女孩子,能有这样的勇气,想得这么豁达。”
    凌云端心里嗤了一声,不声不响开始脱衣服。
    刘彦察觉不对劲,警惕的盯着他,“你干什么?”
    凌云端呲牙一笑,扑上来压住他,附在他耳边道:“阿彦,我刚买了香蕉味的套子,咱们试一试?你说我在你里边动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那是一根香蕉?”
    刘彦满脸通红,徒劳地挣扎,“你这个……你这个变态!”
    
那啥,呵呵……

凌云端身体往下沉了沉;压得刘彦不能动弹;他低头从刘彦下巴处舔到左耳旁,含住耳垂在牙间碾了碾;含糊不清道:“阿彦,你乖一点;咱们都好受些。”
    刘彦扭扭腰;依旧不能动,他摊平身体面朝上望着天花板,一副破罐破摔随你去的样子。
    凌云端笑笑,撑起身体凑上去吻他;一只手从大开的睡衣衣襟处伸进去,在他胸膛上找到一点;夹在两之间摩挲捏揉。
    刘彦身体一抖,扭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催促他:“你……别玩了,要就……快点。”
    凌云端摆正他的脸,低头吸果冻一样在他唇上吸了会,咂咂嘴放开,那只手已经从胸口慢慢往下移。
    眼见要伸到裤子里去,刘彦连忙按住,结结巴巴道:“灯、灯还没关……”
    凌云端摇摇头,说:“不行,不能关灯,我要看着你。”
    刘彦红着眼看他,“你、你怎么能这样?”
    凌云端拍拍他的脸,“别怕,反正都见过了。”
    刘彦红通通的眼瞪着他,一脸饱受委屈的模样。
    凌云端喉咙一动,又在他唇上狠狠吸一口,哑着嗓子叹:“傻阿彦……”
    他加紧动作,几下剥掉刘彦的睡衣,裤子也半是强硬地剥了,刘彦全身只剩一条内裤,他遮掩着想曲起身体,凌云端却压着不让动。
    那条内裤他似乎不准备将之脱下,长着茧的指腹沿着内裤边缘,从刘彦腹部腰线一直摩挲至大腿内侧,又在刘彦又惊又臊的视线里朝他一笑,慢慢低下头在他大腿内侧种下一棵草莓,舌头在草莓上舔了舔,越舔越往上,似乎有挑开内裤钻进去的意思。
    刘彦红着脸推他的头,声音里都含着水汽,“别……你别玩了……”
    凌云端挑着眼角朝他笑,咧出雪白的牙齿,隔着内裤轻轻咬住他底下两个小球。
    刘彦惊喘着坐起,绷紧的大腿却正好夹住凌云端的头,凌云端低低地笑,“阿彦,你别急。”
    刘彦简直要哭了,薄薄的脸皮几乎要被烧透,他毫无章法地想推开人,“你你走开,我不跟你玩!”
    凌云端抬起身,在他脸上啄了啄,声音轻柔地安慰他:“没什么的,这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这事是不可耻,可是却能臊死人呀!
    在刘彦的认知里,这种事就是黑灯瞎火一盖被子就完事的,哪会像他这样,不但开着灯,弄这么多花样,还总要讲这么、这么……的话。
    凌云端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放倒在床上,手和唇不老实地四处点火搓揉,一路留下湿漉发红的痕迹。
    刘彦难耐地咬着牙,身上的搔痒让他想要给身上人一脚将他踢开。
    凌云端从床头柜屉子里拿出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锡纸包和润滑剂,挤了点膏体在手上,向刘彦身后探去。
    刘彦一僵,脸红更甚,异物挤进体内的感觉不太舒服,身体本能地缩紧想要将它挤出去。
    凌云端轻轻吸了口气,拍拍他的臀部,声音又沉又哑,“阿彦,你放松些,咬得太紧了。”
    刘彦也努力吸气,可越想放松越不能放松,他皱着眉可怜兮兮地说:“怎、怎么办……松不了……”
    “……'”凌云端又吸了口气,苦笑道:“阿彦,你别招我。”
    刘彦冤枉呀,他是真的紧张,上一次糊里糊涂就过去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自在。
    “不然你……你把灯关了吧。”
    凌云端定定看了他一会,无奈地叹口气,屈身把灯关了,又压回来,“行了吧,你乖乖的,放松些。”
    这下确实容易了些,刘彦感觉自己的脸在黑暗里发烫,凌云端的手指在他体内搅来搅去,润滑剂被均匀地抹在内壁上。
    凌云端动了会,抽出手指,暗里传出一点声响,有个东西被他挪到刘彦脸边,就听他轻轻道:“阿彦,你碰碰它,这是你最喜欢的香蕉味。”
    刘彦一侧头,嘴唇碰上一个滚烫的东西,还有些粘腻,他呆了会,猛然悟到这是什么,头发都被惊得竖起来,“你你干什么!快走开走开!”
    凌云端压着声音笑了笑,“阿彦,你不是喜欢香蕉么,难道这个不像?……哦,是了,香蕉可没这个热,也没这个硬,你里边那么紧,香蕉一进去就该被夹断了。”
    刘彦臊得浑身发烫,这个人,关了灯更加不要脸了。
    “阿彦,你不敢碰它,那我帮你好不好?”
    “什么——呀!”
    凌云端的手伸到他下边轻轻握住,上下动了动,低下头含住。
    刘彦慌了,偏偏又手脚僵硬,凌云端唇舌一动,他就要哭出来,“你别这样,放开嗯……”
    凌云端的手指又伸到他后边,这次一下就挤进去三根,滚烫的内壁将手指紧紧包住,他□涨得更加厉害。
    他放开刘彦,扶着他的两条腿攀在腰两侧,暗哑道:“阿彦,我忍不住了,要是疼你就喊出来。”
    穴口无力地收缩,慢慢吞进那胀大的东西,刘彦皱着眉轻哼,被进入的感觉太明显,似乎连那上边跳动的青筋都能察觉。
    等终于全部进去,两人都已经出了层汗。
    凌云端调了下姿势,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摩擦,刘彦一下缩紧后边,就听到凌云端倒吸一口气,无奈道:“阿彦,你可真是……”
    他抓住刘彦臀肉,握在手里用力揉捏,刘彦低低地喊了一声,接下来的声音都被凌云端封在嘴里。
    底下一下一下进入得又快又狠,上边嘴巴里又被人堵着乱搅,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中,刘彦完全被动,只能“呜呜”地闷声喘不过起来。
    凌云端终于放开他的嘴,转移阵地,在他身上乱啃乱咬。
    “嗯……别、别咬脖子……啊……”
    粗重的喘息被关在房间中,似乎就在耳边徘徊,热热的气息也在耳边,刘彦扭着身体躲开,凌云端却如影随形,打定主意要将他全身都涂上口水。
    “……呜你轻、轻点……啊别咬……你个混、蛋……”
    凌云端抬起身呵呵地笑,底下一个重重的挺进,停下不动了。
    刘彦被他弄得迷迷昏昏,扭了扭腰,“你怎么了?”
    凌云端在他唇上点了点,坏心眼道:“你不是说我混蛋么?我不混蛋了,好不好?”
    刘彦一时没想听明白,等想清了,登时一口气闷在胸口,快给他气死,这个人……这个人!
    简直欺人太甚!
    偏偏他还不罢休,凑上脸来问:“阿彦你说,好不好?”
    刘彦憋红了脸扭头不看他,他底下就极缓慢地抽出,到头后更为缓慢地插入,跟钝刀割肉一样,似乎能听见凶器与内壁摩擦的声音。
    刘彦咬紧唇,齿间泻出一点咽呜,眼眶也渐渐朦胧。
    凌云端还要把身体往下压,两人结合处承受了极大的力,薄薄的内壁粘膜被这样挤压摩擦,火辣滚烫像是要着火,刘彦终于没忍住“呜”了一声。
    “阿彦,好不好?你说话。”
    刘彦喉间哼了哼,抽泣一般,却执拗的不开口。
    凌云端几乎也到了极限,额头上的汗滚滚落下,刘彦里边紧得让他发狂,他方才起了逗弄人的心思,现在刘彦不松口,他便要骑虎难下了。
    “阿彦,咱们定个约定,你要是想我动,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刘彦咬着牙哼哼,凌云端没办法,狠狠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底下依旧维持着慢得让人发疯的速度,他在跟刘彦较劲,看谁先撑不住。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好似只有五分钟,但对两人而言,却像是把一辈子的耐力都用上了,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刘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咽呜,他捏起拳头捶了凌云端一拳,哭道:“混蛋!”
    凌云端骤然松了口气,强撑着忍住,“阿彦,叫我,乖乖的,你听话。”
    “……呜混蛋……啊……嗯凌、凌云端……啊!你慢、慢一点……”
    这个时候了,都快被逼疯了,好不容易听到服软,那就是疯牛出栏,谁还停得住慢得了,再忍着,真就要软了。
    刘彦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出,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唤,到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剩下的一点力气全用来喘气。
    出栏的疯牛变成蛮牛,全身都是力气,那一处更是又热又硬,进进出出不知疲倦,也不怕生生被磨掉一层皮。
    等凌云端恢复成正常人,刘彦已经软成一滩泥,除了眼珠子,哪都动不了。
    凌云端开了灯,就见刘彦全身一片狼藉,红色的眼角,发肿的嘴唇,脸上肆意的泪痕,被他咬出来的成串的红印子,腰间几枚指印,浑身汗液混着暧昧的液体,在灯下泛着亮晶晶的光泽。饶是凌云端这样火箭穿不透的脸皮,这时候都微微有些泛红发热。
    他去卫生间放好水,出来将不能动弹的刘彦抱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坐在他后边,撩水帮他洗身子。
    手指探进后边,刘彦嗓子哑哑地哼了哼,凌云端心怀歉意,低头安抚地啄了啄他的鼻尖。后边有些红肿,幸好没出血,凌云端也没将东西留在里边,因此刘彦少受些罪,只要上点消炎药就行。
    凌云端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阿彦,辛苦你了。”
    刘彦张开嘴,仅剩的一点力气在他肩上恨恨一磨,终于也在他身上弄出个红印子,之后他眼睛一闭,睡着了。
    



一坛陈年老醋

第二天刘彦照例没爬起来;凌云端给他喂了粥;想留下来陪他,被刘彦赶去上班;刘思柏也去上课。
    刘彦躺了会,不放心凌小留一个人在家;他扶着腰爬起来;从床到房门几步的距离,他走了老半天,不过这样的情况已经比第一次要好了。
    凌小留没在自己房里,也没看电视;而是在他房外磨磨蹭蹭探头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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