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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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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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是我!”被吸上前去的月娘瞬间被掐住了脖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的脸迅速充血。双手胡乱的摆着,痛苦的说道。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有何用!”紧接着,手上的力道不免又增大了几分,“放心,我会让她给你陪葬的!怎么样,即墨府的大小姐和你共赴黄泉,不亏待你吧!”
  没有管“月娘”那失望的眼神,司晨有张开了另一只手——这下白初静也被他的掌风吸了过去。眼下,司晨一手掐住一个女人的脖子,对他来说,掐死她们就像是捏死两只蚂蚁那样简单,只需要他动动手指头。
  就在他的掌力足以掐断她们脖子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生生插入了他的肩膀。司晨吃痛的松开了手,就在他放开手的一瞬间,白初静将烟雾弹砸在地上,一把抱起了石头上的孩子,拽起一旁没反应过来的“月娘”便逃了出去……
  刚刚若不是她慌乱中摸到了司晨掉在地上的匕首,此刻她们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司晨不耐烦的挥了挥眼前那烦人的烟雾,冲着洞口的方向咒骂了一句:“该死!竟然让你跑了!”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小音抓紧更新,看看能不能给大家送上第三更。
  
  

  ☆、85…三月怀胎

  “你为什么要救我!”回到了破庙中,假月娘狠狠地甩开了白初静的手。两个人在破庙中僵持着,由于刚刚淋了雨,此刻雨水正顺着两人的发髻滴落下来。
  连翎煜听到前面的声音后,也急忙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是你?你竟然没有死!”假月娘的语气中全然是不可置信,“天底下,从未有人中了我的蛊虫却依旧活着。你的命,可真大!”
  “看来,我让你失望了!”连翎煜冷哼道,“在没有找到害我的人之前,我怎么能那么容易的就死了。我要让给我下蛊的人,亲自尝一尝那被万千蛊虫噬心的滋味!”
  “你早就发现我是假的了?为什么不拆穿我?”
  “……”白初静并没有回答她,渐渐地假月娘的心里开始没底。
  她强忍住腹内的翻滚和内心的恐惧,闭上眼睛,大义凌然的说:“哼!成王败寇,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晨就那么好,值得你用自己的性命去维护他?”一直缄口不言的白初静终是开口了,“难道你忘了他刚刚是怎么对你的?”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我说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休想从我的嘴里套出一个字!”假月娘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刚刚司晨对她的态度着实让她伤心,但是她很快便恢复了原先的坚定。
  “为什么要帮他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白初静又开口了,她一想到司晨利用自己的父亲来替他承担罪行,她心中的恨意就压制不住的上升。
  “呕……呕……”终是忍不住腹内的翻江倒海,假月娘就近扶住庙内的柱子干呕了起来。最近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要稍微一吃点东西,胃里就像这样翻江倒海。若不是因为这些天身体不适加上没休息好,今晚她又怎会如此轻易地给白初静擒住!
  见到假月娘的反常,白初静一个箭步上前,不顾她的反抗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之后,白初静的瞳孔倏尔缩小。
  “发生了什么事?”连翎煜也走了过来,一张嘴,清风一样的声音便徐徐的吹了过来。
  “她……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白初静将话说完才有些如梦初醒。只是这个真相,不但惊到了白初静,也一同惊到了一旁的连翎煜和当事人假月娘。
  “这……”
  气氛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一丝尴尬飘在三人之间……
  “连翎煜,你将这个孩子送回到城中即墨府往东三条街的第五户人家里。如果这个狠心的女人没有心狠手辣的杀了这孩子的父母的话,将孩子还给他们。”白初静愣愣的开口,对连翎煜说。
  连翎煜也是胡乱的答应了一下,白初静明显就是要支开自己,而且这样的环境,自己也确实不适合呆在里面。于是他小心的从白初静怀中接过孩子,不知是服用的药物过量还是怎样,孩子此刻依旧甜甜的睡着,没有被一系列的事情所惊扰。
  “等等!”正当连翎煜一只脚踏出了寺庙大门,假月娘立即叫住了他。“把这个放到他们鼻子下面晃一下,他们闻过了就会醒。”说着,她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青花的小瓷瓶,“放心吧,我要是想杀他们,早在刚刚他们就死了。”
  “恩。”白初静扭头冲连翎煜点了点头,连翎煜接过瓷瓶之后便扭头离开了寺庙。
  “这孩子……是司晨的?”待连翎煜走后屋内只剩下白初静与假月娘两人。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到这时候你还嘴硬?”白初静语气中含着些许愤怒,“你肚子里面现在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我本着一个医生的身份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如果再这样的态度,你的孩子的性命就很危险!”
  “哼!你唬谁呢?没错,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司晨的,怎样!”假月娘挑衅地说:“其实你现在是嫉妒吧!你们即墨家两姐妹,一个连司府的门都没进,另一个还无法生育,让我一个无名小卒中了头彩!”
  “没错,我是恨!倘若放到三年前,我会恨他入骨。如今我虽也恨他入骨,但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司晨对我们即墨家做的种种。”白初静背过身去,“而且,我非但不恨你,我还有些可怜你!”
  “可怜?哼!少在这里装清高了!你可怜我什么?”
  “我可怜你就算对司晨如此死心塌地,却还是赴了我那个傻妹妹的后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司晨会爱上你?你不过就是他手里的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棋子罢了,他只会利用你。否则,但凡他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你,刚刚又怎么会想致你于死地?”
  白初静此话一出,轮到假月娘缄默了……
  “我不想再说什么,司晨做的事情你一定都清楚,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不阻止他他会越陷越深。你不会想自己的孩子刚出世身上就背负了许多同龄孩子的性命吧!而且……”白初静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疑虑。
  “而且什么?”
  “我看司晨的样子,像是练了什么魔功急于求成导致走火入魔。我只怕他如果没有正法,将来你的孩子出世还不一定会不会被他当成助长自己功力的……”
  “不会的,你别说了!”假月娘立即打断白初静的话,表示她不想载听下去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但是你好好想一想,如若他真的走火入魔,那么魔性会侵蚀他的内心,将来他谁都不会记得。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都不是我们能预料的。”
  白初静将所有的事实摆到假月娘的面前。“明天我会去找司晨,我们之间的账也是时候清算了。一会我会煮些安胎的汤药,就你刚刚的脉象看来,你有些动了胎气。喝了药你就早些休息,明天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说罢,白初静便准备去给她煎药。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明明害过你!”假月娘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害过我,但是你的孩子是无辜的。别想那么多了,今晚你睡我的房间。”
  夜色深了,外面的风雨也渐渐平息了……
  月娘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天空——因为雨水的冲刷洗涤,晚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带着点小小的凉沁入她的心脾。天空就像是被水冲过的镜子一般清澈,繁星与圆圆的明月像珠宝一般镶嵌在上面。
  只是此刻的她没有赏月的心情,她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腹中的宝宝说:“孩子,你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啊。如果你能提前半年来到这个世界上该多好啊,如今,你爹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白姑娘说,明天就是一切结束的日子了。孩子,如果你能够换回你爹的人性的话,也算是你这辈子积了德了。下辈子投胎,记得投一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长大,找一个爱你的人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别像娘一样……”
  “世人说,这样的狐媚眼是专门勾搭已婚男人、拆散人家庭的害人精。可是,又有谁能懂我心里的伤?我只希望,我爱的人也能够爱我……”接着,两滴眼泪从她的眼中滴落。泪水经过月光的洗涤后,折射出不一样的耀眼光芒。
  给读者的话:
  亲们,小音加紧码字还是没赶上。这算做今天的第一更,2000+送上。紧赶慢赶也没写完第一大章节,随情况发展吧,大家也不要着急。今天就到这里了,晚安~
  
  

  ☆、86…对簿公堂

  清晨,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清新的泥土芳香,湿湿润润、冰冰凉凉的,让人嗅了之后神清气爽。
  由于前夜的穿林雨打枝,地上还有雨水未干,在凹进去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的水坑,倒映着澄澈透明的蓝天。绿叶因为雨水的冲刷而更绿了一层,水晶似得露珠颗颗分布在叶子上,顺着它的纹理向中心慢慢凝聚。最后在叶尖上凝成一颗浑圆,饱含了阳光和清新,落到地面上,瞬间砸出万丈光芒……
  庄严肃穆的官府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此刻正站在伸冤鼓前。白初静抬头仰望着门前匾额上“明察清廉”四个烫金大字,纤细的玉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鼓槌。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身干净的白衣,这是她平时最喜爱的装束,也最配得起这肃穆的府衙。
  她仰望了许久,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甚至根本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如此瘦小的她。最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鼓足了力气敲向那鸣冤鼓。
  鸣冤鼓高出了白初静一个头的高度,她只有踮着脚才可以够到。“咚咚咚……”鼓受到鼓槌的敲击后发出了悠远浑厚的声音,两者接触所导致的震动使得白初静的手臂有些酸麻,木制的鼓槌险些脱手。
  “威……武……”
  衙门的横梁之上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醒目大字。白初静还记得,这块匾额是荆阳城的百姓专门请有名的书法家写的,赠送给上一任的老知县。
  身穿黑色官服,头戴官帽的府役各个目光如炬、不苟言笑的并排站在大堂两侧,写有“肃静”、“回避”字样的木牌也对称的竖立在案台两侧。
  白初静在公堂一事很快便在城里传开了,那些曾经被她救治过的患者和受过她恩会的百姓都纷纷自发赶来。当然这其中也不发混着些许纯粹凑热闹的,因此不出半个时辰,小小的县衙门口就被围观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在荆阳城这些年的案件审理中是少有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直到中午烈日当空了,知县老爷才不慌不忙的腆着大肚子走上堂来,笨重的坐到属于他的那一方案桌上,眯缝着眼打量着此刻跪在堂下的白初静。一旁的师爷一脸坏笑的凑到知县的耳边窃窃私语,一边说话一边用翘起的兰花指捋着嘴边那两撇小胡子。
  “台下跪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只见那大腹便便的知县用肥嘟嘟的胳膊支起自己的头,官帽下油光发亮的头发懒塔的搭在同样满是油光的脸上,用那懒散的口吻说道。
  “回知县老爷的话,小女……即墨杳玥!”白初静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口道。
  此话一出,不仅是那知县,就连旁听的百姓也都是一片哗然。原本心不在焉的知县听到后立即抬头,小的像豆子一般的眼睛已经睁到了平生最大。当然这也怪不得他,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年前就已经“宣布死亡”的人,如今却安然无恙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你不是白初静白大夫吗?怎么就成了即墨家的大小姐了?看见没,我头上的字认识吗——明镜高悬!意思是在这个公堂上说话要有理有据!如今你说自己是即墨杳玥,那你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那知县用他那独有的、令人听后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质问道。
  “小女这里留有一块玉佩,乃是即墨家所有,大人一看便知。”说完,白初静从白色罗衫中摸出了一枚小孩巴掌一样大的玉佩。
  “呈上来!”知县见后,即刻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见过后,立即会意,屁颠屁颠的跑到堂下,接过白初静手中的玉佩呈给了知县。
  知县虽然是吃官家饭的,但为人却十分贪财,平时就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但那些毕竟是寻常百姓,哪里有什么珍贵值钱的东西;即使有像司晨这样的有钱的主儿为了打通关系而给他的几件珍贵物什,也根本就满足不了他那贪得无厌的心。
  白初静的这个玉佩,只有孩子的手掌大小,成色就不用说了,自然是上好的羊脂玉。放在手里面十分温和,就像是抚摸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手,那样嫩滑、细腻。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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