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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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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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连翎煜悠悠转醒,准确的说是被颠醒的。醒来后的他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车内的红色有些晃眼。
  连续的颠簸让他有些作呕,他艰难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发现自己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已经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干净的麻布衣服,虽然没有丝绸那么舒服,但是也算合身。
  他带着警惕和疑惑掀开了马车的门帘……
  入目的是白初静那抹熟悉的身影,乌黑飘逸的头发随风飞舞,却又不失神采,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他神清气爽。白初静专心的驾着车,身上的水蓝色广袖裙就像激起的浪花,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连翎煜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份欣喜。
  他突然好想要从背后环住她,呵护那个风中的柔弱少女,但是他的理智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变为无言。
  感觉到身后的异样,白初静微微侧目。连翎煜身着一身麻布粗衣,头发用丝带绑起,虽然面色苍白,却仍然掩不住那王者一般高贵的气质。白初静竟然看得有些出神,忘记了转移视线。
  四目交汇——下一刻,连翎煜的手臂便伸了过来……
  白初静被这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却没有反抗。下一秒,是马儿的一声嘶吼,白初静这才回神,转头一看,差一点他们连人带车就要撞到前面的山体。
  白初静不禁懊恼自己刚刚的走神,差点断送了二人的性命。连翎煜看着白初静脸上丰富的表情,笑而不语,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稍纵即逝,但是眼底深深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减弱……
  “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这是要去哪?”一阵寂静之后,连翎煜率先开口。他依稀记得自己晕厥前是在司府的密室不错,但是现在,二人的马车却在山路上驰骋……
  白初静还在纠结自己刚刚的失态,听连翎煜一问,不得不回神:“那天我独自去寻找出口,发现有一具白骨朝着石门的另外一个方向呈逃跑状,我便循着他的手指指的方向前去,终是让我在石壁上找到了一个机关,打开后发现这个机关通到司府外很远的树林中。谁知邱溟也找到了司府密室的线索,正好找到附近,我们便立即回去找你,谁曾想你却在那里遇袭,我便用银针……”
  “所以,你又救了我一命!”连翎煜慢慢的向白初静靠近,认真的看着她,直到白初静的脸颊上浮出了两朵红晕,他才又开口道:“你的父亲呢?”
  “我父亲没事,我已经按照我们即墨家的秘术所示替他招魂,起死回生本就虚妄,至于能不能成全靠天意。”白初静并非不担心父亲的安危,只是她第一次施展那古老的秘术,成功的几率很小。在一个已死之人和一个活着的人之间,她只能先选择那个活着的人,更何况,那人是连翎煜……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既然白初静已经救出自己的父亲,那为什么还要驱车外出,连翎煜心里萌生一种莫名的不安。
  “那些杀手的刀上涂抹了剧毒,毒性太过强烈,而你事先又受过伤,现在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我手上没有治疗你的草药,所以……所以想要带你去找我的师傅”,似是怕连翎煜担心,白初静又补充道,“你放心,你体内的毒性我已经抑制住了。而且我师父妙手回春,你定会医好你的伤。”
  连翎煜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对于生死,他早已置之度外,否则他又怎会几次三番前往疆场杀敌,只是这次,他有了从心里想要保护的人,他不想自己就这么死去……
  驱车出城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之后,马车停在了江边。那里早就有一艘木质的蓬船停在江边恭候。青绿的江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和两岸的青山,还有不知名的鸟鸣声在山谷里回响,湖中还有红色的小鱼围着木船游啊游,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连翎煜躺在船头,享受着大自然给他带来的安逸,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
  “你难道就不怕吗?”白初静走到他的身边站定,正好挡住了连翎煜脸上刺眼的阳光。
  “怕什么?不是有你吗?”连翎煜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样子让白初静有些心动,他虽是王爷,却从来没有王公贵族的架子,从他们认识的时候,他就一直默默的帮助自己、保护自己,这让白初静原本被冰封的心渐渐融化……
  “你是因为帮我才中毒的,我理应治好你,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受伤,我……”对不起三个字白初静没有说出口,她转头的时候,连翎煜已经睡了过去,那俊美的容貌在阳光下恍如天使一般。
  白初静不愿打破这份美好,又怕耀眼的阳光会让他睡得不舒服,索性摘下自己的毡帽举了起来,替他挡住阳光。
  其实连翎煜并没有睡着,他只是不希望听到白初静的道歉,但是没想到白初静会为自己遮阳光,就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够撑多久。结果白初静这一挡,就挡了两个时辰,直到夕阳西下,阳光染红了晚霞,晚霞又浸透了江水……
  温馨舒适的暖红将白初静衬得格外娇俏,令连翎煜怦然心动。
  给读者的话:
  今天小音过生日,加更一会送上
  

  ☆、58…再现转机

  而此时的司晨,在刑房正襟危坐,乌黑的头发用发冠拢起,一袭墨色的长衫上用银丝绣成的竹子栩栩如生。倘若是不知道的人,见到这样一副天使一般的英俊面孔,都会为之倾倒。不然,即墨家姐妹又怎会落得今日地步。
  只是这一切对于即墨霓裳来说,无疑是见到从地狱中爬出的撒旦一般诡异惊悚,那竹子就好像是人的森森白骨,银色明晃晃的扎入她的眼中。
  慌乱……恐惧……懊恼……悔恨……
  一时间,即墨霓裳的心中五味陈杂,但是,她还是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己的姐姐——白初静会来救她。
  司晨的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缓缓向即墨霓裳踱来。即墨霓裳本能的想要挣扎,无奈身上的绳子实在太紧,她所做的均是徒劳。
  毕竟是亲眼见到自己的父亲惨死在自己眼前,而凶手时刻会危及自己的生命,眼看司晨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即墨霓裳害怕的闭上了双眼。
  司晨显然不喜欢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好看的剑眉微蹙,下一刻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即墨霓裳的下巴,继而用力——
  “啊!”突然袭来的疼痛席卷全身,即墨霓裳不禁叫出了声。双眼瞬间噙满了泪花,合之破烂的衣服和满是伤痕的雪白肌肤,令人无限怜悯……
  “张开眼睛看着我!”司晨命令的口吻响起,他又怎会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忤逆自己。
  即墨霓裳下意识的睁开双眼,泪水已经弄花了她那精致的妆容。就在白初静来到司府之前,司晨将她转移囚禁在这里。一样的黑暗——暗不见天日,一闭眼就是父亲那悲惨的死状,她已经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怎么,你好像很怕我。你不是想尽一切办法希望我与你独处吗?”司晨轻蔑的嗤之以鼻,“如今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好像并不开心啊,我美丽的妻子!”
  即墨霓裳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着惊恐,她不知道司晨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做着疯狂的事。
  “噗嗤!”见到即墨霓裳的样子,司晨突然笑了出来,“我就喜欢你这样怕我的表情,不像你那个姐姐,骨子里就是一副桀骜不驯。”说完,俯身在即墨霓裳嘴上留下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虽是害怕,但即墨霓裳还是渐渐沦陷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下意识的回应起来。感受到即墨霓裳的动作,司晨迅速抽离,留下双眼迷离的即墨霓裳。
  “贱人就是贱人!”司晨厌恶的从怀中取出一方白帕擦了擦嘴,继而将它掷到了地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即墨霓裳的喉头,鲜明的刺痛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你知道为什么你无法生育吗?”司晨冷哼一声,“因为你不配,我怎会让即墨家的人怀上我的孩子!”
  “是你!”即墨霓裳疯了一般的嘶吼,她没有想到司晨会如此轻易地剥夺自己成为母亲的权力,愤怒如猛兽出栏一般爆发。
  “为什么?我们即墨家哪里对不起你?”即墨霓裳哽咽道,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若不是你们即墨家,我们司家早就名扬天下了。你的父亲,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买通商贩串通起来污蔑我的父亲,害他喊冤入狱郁郁而终。还说什么好心帮助我,其实就是想要吞并我们司家的财产吧!”
  司晨说的振振有词、义愤填膺,一时间即墨霓裳也不知作何回答:“不会的,我的父亲不会这样的!”
  “无论是真是假,如今都没什么意义了,因为你们都要死,马上,你就会和你的姐姐、你的父亲在‘那里’团聚了,到时候你自己问问你的父亲!”
  即墨霓裳感受到匕首的推进,甚至闻到了那罪孽的血腥味,泪水滑落。她不像白初静那般反抗命运,如果这是她的命,她只好闭眼接受。
  “主人……”杀手的声音打断了司晨的动作。
  “事情办得怎么样?”司晨显然有些不耐烦。
  “回主人,他们跑了,我们——失手了,但是连翎煜中了我们的蛊毒,活不过明日午时,我也命人继续追杀。”杀手的声音有些微颤,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面色也微微泛白。
  “失手?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复?”怒气笼罩在司晨的周身。
  “但是我们找到了这个。”为了减轻惩罚,他立刻乘上了将功补过的物品。
  “秘书?”
  “没错!这是白初静一行人离开时匆忙落下的。”
  司晨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还记得白初静刚刚是怎样用它去救即墨相德的,“倘若这秘书真的能令人起死回生,那这即墨霓裳对我是不是有点用处呢?”他想着。
  “好!很好!还有其他人知道这秘书一事吗?”司晨问道。
  “没有,小的发现之后立即给您送了过来,并无他人知道。”杀手自以为是的回答,殊不知,这为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司晨飞手掷出了匕首,正中喉咙,杀手当场毙命。他那胜券在握的笑容令人好生厌恶……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
  

  ☆、59…凉月温存

  眼看夜幕降临,白初静放下了手中的毡帽,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岸边恍然失神,心里默默地盘算着……
  当她看到连翎煜的伤势时,她的心就凉了半截,虽然伤口看上去并无大碍,但是稍加观察,就不难发现在伤口周围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并渗有丝丝“黑血”。其实那黑色的并不是血,而是一种蛊毒。
  白初静曾在一本相当古老的医书上看过一例病症:书上记载着这样一个恐怖的蛊毒,下蛊者毒药和毒气搭配使用,施在人的身上,中毒者前四个时辰并感觉不到不适,但蛊虫会在体内生长,顺着血液迅速攻入心脏,并开始迅速繁殖,由心脏部位开始侵蚀,直至全身……
  只要懂医术的人都知道,当病人的心脏部位受到损害时,再想要救治就是难于上青天,所以这例蛊毒也是使历代医者束手无策的病症,传说当初制蛊的人根本就没有研制解药。
  所以白初静对连翎煜说了谎,她根本没有把握自己的师父究竟会不会解开如此难缠的蛊毒,由于是背对着连翎煜,所以她的不对劲并没有被他所觉察,她也一直在心里祈祷,不要发生她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
  不得不承认,司晨实在是太心狠手辣,为了排除异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们出城几个时辰了?”休息够了的连翎煜悠悠开口,毫不知情的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双后下垂,漫不经心的用修长的手指划着身下的湖水。
  “两个半时辰了……”白初静喃喃道,不知是在回答连翎煜,还是在提醒自己,他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月光朦胧,薄云如纱般将悬月修饰的若即若离,虽是夏日,但这湖上夜间的温度还是会让人不禁打颤,似是感觉到丝丝寒意,白初静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被连翎煜看在眼底……
  一丝暖意袭来,白初静惊觉回眸,对上的却是一双炙热深邃的黑眸。由于她突然间回头,连翎煜来不及闪躲,两人的鼻尖便轻轻地触到一起。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连翎煜也愣了一下,鼻尖上微微的摩挲让两人都愣在原地,白初静显然是被吓倒了,她从来没有和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即使是司晨也没有。
  湖面倒映着凉凉的月光,船只划过,惊起一串涟漪,月光支离破碎。
  白初静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倏尔放大的俊朗面孔不知所措。唇上袭来的柔软让她沦陷,她明明能感受到连翎煜那温热的鼻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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