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看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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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看对眼-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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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场激烈的欢爱之后,任礼元抱着时伊歇着。
  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做了许多次之后才能渐渐体会到它的美好,以及对方的好。
  时伊很贪恋这种时刻,这种无意识的亲昵,总让她格外的欢喜。
  “我问你个问题。”她其实不是想破坏气氛。只是见过白淼淼之后,很好奇而已。
  “你说。”他侧身亲她。
  “为什么是我?”
  “啊?”
  “为什么不是其他任何一任女朋友?”时伊支起脑袋,轻声问他。
  任礼元看了她一会儿,眉毛一挑,竟有些无语。
  为什么呢?他自己还真没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对了,就做了而已。
  时伊见他发懵,换了个问题,“我很符合你对未来老婆的要求吗?”
  “这种事儿哪有什么标准?”
  “总是有的。”
  任礼元笑道:“不知道,反正就是想跟你结婚,生小孩儿。”
  时伊想翻白眼,“单纯的喜欢我?”
  “嗯。”任礼元承认的很大方。
  时伊无语地笑了。觉得跟他说不明白,也问不到想要的答案。还有说实话,她心里其实也没那么在乎。她只知道自己非常相信他,而且不惧怕任何可能会出现的结局。
  爱就爱了,难道因为怕会生变,就怀疑甚至放弃现在的一切?
  如果真是这么做了,未免愚蠢至极。
  她必须真真切切地参与,哪怕最后粉身碎骨。
  任礼元见她笑得可爱,翻过身压住她之后,在她耳朵边说了句再来一回。
  时伊睁大眼睛瞪他。累死了,还要再来?
  “多做几次才能增加命中率。”
  “今天又不是排卵期。”
  “……那也没事儿。”
  “喂!”
  “嘘……”
  既然决定要结婚生子,积极备孕也就提上日程了。买相关书籍,咨询专业人士,都是必不可少的步骤。前两天空闲,时伊甚至拿出了任礼元房子的图纸,准备计划着改造一间婴儿房出来。
  今晚俩人歇在时伊家。陈英兰外出未归,大概是没料到他们会在这儿睡吧。
  结婚在即,时伊必须得收拾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搬过去。毕竟是嫁人了,总不能用到什么的时候还得回娘家吧。
  今天在家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姨陈美兰上门。还真是应验了那句‘斗米恩,担米仇’的话。给是应该的,不给就好像有多不顾念亲情似的。时伊觉得她这辈子就算再怎么凄惨也不会沦落到向别人乞讨的地步。不是自己的,她实在没办法厚着脸皮伸手。
  陈英兰不在家,陈美兰就把关说的对象转到时伊身上。话题中还不忘时刻提醒时伊,别让她妈妈把钱都花到别的男人身上。
  时伊明确拒绝了陈美兰的任何投资项目,气氛一时尴尬到极致。不过陈美兰就是有那种装傻到底的天分,任谁说都不懂得本事。见这条路行不通,就立刻收了话题,转身一变成了慈祥又博爱的小阿姨。大聊夫妻之道,期间不断旁敲侧击的意图打探到时伊未婚夫的具体身份信息。
  时伊实在是无奈,心想如果陈美兰肯拿出用在这些花花心思上的一分精力,如今也不至于活到这个份儿上。
  自尊这个东西,非常重要。至少时伊看的很重。

  ☆、第31章

  周末任礼元带着时伊回家吃饭。
  张婉芬亲自下厨,时伊也跟着在厨房打下手。即将要成为一家人,又都有着要让对方喜欢的心,相处得自然很愉快。
  任隽平这两天对张婉芬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孩子们的事儿,就留给他们自己处理。养儿子到了这个岁数,还要再操这些心,未免活得有些太不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做父母的闭嘴就行了。
  张婉芬其实也并不是一定要怎么样,毕竟这看人的功力她也是有几分的。更何况,她儿子也不是个草包,蠢到需要她这个做妈的担心来担心去的。可就是突然知道了这么多,很难不去再重新思考或者怀疑一些事情。
  今天儿子来之前,任隽平特别叮嘱过张婉芬,对时伊的态度不能跟以前有什么不同,更不要还试图探听什么消息。
  张婉芬毕竟是过来人,平时也算看得挺开,做到这些当然不是难事。
  这会儿看着时伊正埋头切菜的模样,她也很难去不喜欢她。白白净净的小脸儿,认真的神情,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好看,虽然是再正常不过的切菜,这孩子做起来就是赏心悦目。连她这老太婆都这么觉得了,更何况是他那儿子。
  “回头有时间再回来跟您学做菜。”时伊笑着对张婉芬说。她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尤其学的这些都是任礼元爱吃的。
  张婉芬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天天都有空,你有时间就过来,我好好教教你!”
  “好啊!”时伊笑眯眯的答应。
  “聊什么呢?”任礼元一走进来就见到两位女士笑容灿烂。
  “秘密。”张婉芬笑着对时伊眨眨眼,转头瞪了儿子一眼。
  时伊呵呵笑,任礼元无奈地看着两人。
  “还没做完?”他往锅里看了一眼。
  张婉芬转过身去尝味,“最后一个菜。”
  “嗯。”
  任礼元点头,转身看着时伊收拾案板,还顺手把她落下来的一撮头发挂到耳朵后头。
  时伊干活认真,没什么反应。
  张婉芬却刚好看见这一幕。
  做母亲的要说了解儿子应该是无可厚非的。可也不是孩子的每一面都能被父母看见。至少这温柔细致的一面,张婉芬就没瞧见过。
  任礼元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在人前扮亲密的个性,即使在自己父母面前,他跟时伊也从来没搂搂抱抱过。虽然只是个小举动,做母亲的还是看出了儿子的不同。
  看了眼这俩孩子,张婉芬笑了。
  算了,只要他们俩幸福就行。
  婆媳俩精心绘制的大餐上桌之后,大家都吃得极为尽兴。虽然都不是嘻嘻哈哈的性格,但整个气氛也难得充满欢笑。
  “下次跟您学做这个狮子头。”时伊对张婉芬说。
  “好啊!狮子头做出来不难,但做到家还是需要些功夫的。”
  时伊称是,非常赞同。她从来都觉得做饭是一件极为讲究的事儿。同样的食材,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味。有点像人生,却更直观。
  任隽平跟儿子讨论时事,时伊跟张婉芬听得认真,时不时的也发表下自己的意见。
  人还是该多读些书,尤其是男人。
  看着平时话不多的任礼元,简单几句阐明自己对最新金融调控政策的看法时,时伊的心里很难不点头称赞。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好,自信有内容。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深度。
  时伊很喜欢这种气氛。和睦的家庭,彼此之间完全没什么不能说的,同时又都很尊重对方。
  任礼元跟任隽平的感觉非常不同。虽然都不怎么爱说话,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关系,任礼元身上多了份父亲没有的霸气和犀利。不过说起脾气的话,他恐怕就不如任隽平来的那么和善了。
  饭饱之后,时间也不早了。
  因为任礼元还有些资料没弄完,俩人收拾收拾就准备离开了。
  凑巧任隽平的小妹任艳君,却在这个时候带着老公卢峰登门。
  任艳君跟卢峰在外交系统工作,久居南非。俩人前天才回国。任艳君一看见任礼元和时伊两个人,就立刻热情地抱住他们。
  “来,我看看!”任艳君抱完之后,细细地打量时伊,嘴里还忍不住啧啧两声,“这孩子长得可真好!”
  时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任艳君亲了两口。
  任礼元介绍姑姑姑父给时伊认识。
  时伊在注意到卢峰的时候,先是一怔,随即惊讶的喊道:“卢叔叔!”
  卢峰也惊讶的看着时伊,有些不敢认,“伊伊?”
  时伊笑着点头,“是啊!”
  “好、好!”卢峰感慨的笑着,有些难以置信。看看时伊又看看任礼元,不停地点头。
  “熟人?!”任艳君好奇地问出大家都想知道问题。
  卢峰一顿,随即笑道:“老朋友的闺女。”
  任艳君哈哈笑,“这世界还真小!”
  任家二老也笑着点头。任礼元却注意到时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几个人在门口站着说了几句话,约了时间再聚之后,任礼元就带着时伊离开了。
  任艳君和卢峰夫妻俩先是吃吃喝喝一番之后,才跟任家二老坐下来好好聊天。
  “你跟时伊爸爸认识?”张婉芬问。
  卢峰叹了口气,“是啊……这孩子挺可怜的。”
  “怎么了?”任艳君只知道侄子要结婚了,女方的具体情况她并不清楚。
  “她爸爸前段时间去世了。”张婉芬回答。
  “真的!?”
  “嗯。”
  “唉。”
  “这话听起来难听,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更好。”卢峰感慨道。
  “什么意思?”任隽平问他。
  “时志国这人我还是挺了解的。人走了,倒也是个解脱。”
  “……时志国?!”任艳君惊讶的看看卢峰,又看看任家二老。
  任家二老也有些纳闷。
  卢峰叹气,“是啊。”
  任艳君脸色突变,“你是说你那个老同学时志国?!判了无期的那个?!”
  “嗯。”
  任艳君难以置信地看着任隽平,“哥!这事儿……你们,同意?”
  “……”
  任隽平跟张婉芬两人互相看着,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32章

  任礼元载着时伊回家。
  一个去忙工作,一个去洗澡。
  玫瑰浴加面膜是时伊洗澡时候的标配。躺在浴缸里,被热水覆盖全身的感觉美妙绝伦。什么东西果然太过容易就会失去滋味。
  以往习以为常的生活,如果没有经历失而复得,又怎么能体会到它们的好。
  时伊有些惆怅。物是人非之后,再见故人,总能勾起角落里埋着的那些思绪。
  不过任礼元很贴心,车上的时候主动找话题让她分心。时伊都懂,也感激。
  其实她已经好多了,并不会觉得特别难过或悲伤。时间这东西就是有这种魔力,它能把巨大的爱和痛都磨成无数个细小的微不可见的琐碎。
  小到思绪会被玫瑰的香味占据,会被热水的温度侵袭。深深地满足,却又有些说不清的小恐慌。
  泡足二十分钟,去掉面膜洗去汤,接下来的又是一番护肤日程。
  女人很累的,尤其是有些追求的女性。
  时伊不大好意思对着任礼元做这些保养动作。即使已经很亲密了,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光着身子,或是按摩来按摩去。再熟的人,还是要保持些神秘感。这是她的小坚持,而且并不打算改正。
  恋爱婚姻,都是需要做出努力的事情。如果打算跟那个人长久,势必要克制自己一些。随心所欲的索取或付出,都不见得是好事。
  捯饬完毕,时伊泡了壶花茶,补气又安神,最适合夜里喝。
  任礼元工作起来的时候像个疯子,但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能去打扰他的禁忌。所以她经常会泡些茶或咖啡送过去给他。
  敲门进去之后,发现任礼元正准备起身。
  “忙完了?”她轻声问。
  “嗯。”他接过她手里的茶盘。
  “待会儿还要跑步?”她知道他每天十公里。工作日都是早上跑,周末会改到晚上。
  任礼元嗯了一声,搂住时伊亲她,“真香……”
  时伊笑,喜欢他这么抱自己。
  “你总这么安静干什么?”有时候他会觉得她过于安静了一些,他忙起来的时候,她常常会自己消失不见。
  “总要自己找点乐子啊。”
  “一个人有什么乐子?”
  “虽然比不过两个人,但好在我有二十多年的经验。”
  任礼元笑了,总觉得她可爱,又忍不住低头亲吻她。
  俩人搂搂抱抱个够,任礼元去跑步,时伊去看书。
  有时候她也想打开长篇电视剧,加入妇女的行列。可往往熬不过五分钟,就厌恶起剧中的一切。无聊之极,用来消遣时间也觉得是罪过。
  任礼元正挥汗如雨的时候,张婉芬打了电话过来。倒是没多说什么,就是让任礼元明天抽空回去一趟,末了特别注明是叫他一个人回来。
  任礼元又不傻,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儿。只是他并不在乎这些,父母要的无外乎是个解释而已。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和事就随便放弃自己想要的。
  ……
  时伊回家收拾东西,陈英兰正好在家。
  母女俩一时无语,着实尴尬。
  说些什么呢?你刚回来?回来干嘛?还是你好吗?最近挺快乐?
  怎么看都透露着生疏,倒不如不谈。
  打完招呼后时伊回了自己房间,预备收拾些衣服和首饰搬过去。
  女人嘛,总有些珍藏。首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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