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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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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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门就有一股凉风袭丨来,严挚望着暖暖的日光,脚步越来越快。
  似锦,从今天开始,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儿子了,他长得像你。其实我想要一个女儿,想要一个你的翻版。不过,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会好好将他抚养成人。
  安缨:“晚安!”


☆、谁许你在我车里的?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快点醒过来,不然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你想苦死我还差不多,似锦你不心疼我吗?
  严挚嘴角染上一次苦笑,开车离开。
  …………
  某日,严挚回到办公室,深深嵌在专用座椅上,双手按着眉间闭目养神。
  秘书走进来,看见严挚闭目休息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严总,这是这个月递上来的报表。”
  严挚眼未睁,轻嗯一声:“放下吧。”
  半响,秘书还未走,严挚微睁开眼,“你还有事?”
  “严总,今天销售部新招聘来一个员工。”秘书欲言又止,严挚直视着他,他抖了抖肩膀,继续道:“这位员工的长相,有八分酷似似锦小姐。”
  他刚说完,空气瞬间凝滞。
  严挚脸色瞬息间阴翳下来,他眯了眯危险的眼眸,皱眉道:“去给我辞退掉!”
  又是谁又在搞什么花招?
  “可是她真的有八分像似锦小姐————”
  “这里谁说的算?”严挚忽然拍案而起,大怒道:“给我轰出去!”
  “是,我这就去办。”秘书瑟瑟,赶紧退。
  走出总裁办公室还抹了一把虚汗,没想到总裁的抵制情绪这么大,他还以为总裁迫不及待想要见面呢,有人说把人内招到销售部,这件事办得漂亮总裁一定会加他工资,没想到刚开口就蹙眉头,他心有余悸,后怕的吐了口气。
  严挚下班的时候,走进停车场,开车门,里面居然坐着一位美女,对着他笑靥如花,严挚愣了愣,陡然间心脏漏掉了半拍。
  “似……似锦?”
  “严总。”那女孩面色一红,娇滴滴的喊。
  心里微微有些尴尬,她前前后后整容了八次,才整出这么一张脸,可是只要能够呆在严挚的身边,即便整容十八次她也无怨无悔。
  此刻有些小鹿跳跳,她有些手舞足蹈的含羞带俏:“严总,我叫莫离。”
  恍惚三秒钟,严挚勃然大怒。
  “谁许你在我车里的?”
  这个女人不是似锦,那不用猜,就知道是心肝安排的人,他眸色冷如冰,一个厉眼瞬间将莫离手舞足蹈的心情打落得七零八碎,她不懂,严挚不喜欢她这张脸嘛?所有人都告诉她,严挚看见她一定会喜欢的。
  她没想到,也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下面该如何是好。
  “滚!”
  严挚低气压的气场,强势的袭过去,莫离吓得双腿一软,不等她自己下车,严挚直接绕过车开门将她拉了出来,然后啪的关上车门!
  莫离一个不慎栽在地上,她一个女孩子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梨花带雨的咬着唇瓣,那副娇滴滴的表情,估计换了严挚以外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动容,偏偏此刻站在她身边的是严挚。
  他厌恶的连一眼都没有甩她,迈步绕车。
  钻进车子之前,他眯了眯眼睛,沉声怒意:“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我女人的脸,也是谁都可以复制的吗?我不管你是继续回炉重造还是其他,总之不许再顶着这张脸,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小挚挚?心肝挚?挚贱丨人?

  说完,他怒意横生的甩上车门,绝尘而去!
  回到家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卧室,屏退两个一直看护似锦的小护士,整个人坐在床丨前怒不可遏:“似锦宝贝儿,他们太过分了!”
  “你快点醒过来,再不醒过来我就要疯了!”这次有时谁出的注意,连孩子都生了还不放过他,真把他逼急了就被怪他翻脸不认人!
  什么时候,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做红娘身上?
  严挚郁闷的走进卧室,狠狠冲了个热水澡,然后食而无味的吃过晚饭,八点多在书房里梳理了一些明天要做的事情记录。
  关灯睡觉的时候基本上超过了晚上十点。
  夜,静如水。
  他身边睡了四年多的睡女人,眼睫毛微微睁了睁,仿佛破蛹成蝶,这个过程有些艰难,甚至,她的手指,也微微动了动,幅度很小,依旧艰难。
  似锦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的时候脑袋有些疼,她很努力的想要挣开眼睛,可是这个过程,她足足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耳侧能够听到男人微重的鼻息声,是她异常熟悉的男性气味。
  似锦终于破蛹成蝶,艰难的打开眼帘。
  微弱的月光隔着窗帘,柔和的钻进她的瞳眸里,她眨了眨眼睛,想要侧个身,屈膝双腿,可是等她真的要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身体好僵硬,一个简单的屈膝动作都做不了,身体软,很软,又很僵。
  怎么回事?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龙卷风那一劫。
  她记得自己想要救严挚,想要释放力量将严挚冲出龙卷风的控制范围,她想要严挚活下来,然后,她……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一刻,醒过来便是现在。
  她也活着是吗?
  心口忽然涌现出一股暖暖的异常兴奋的气流,她差点要手舞足蹈的尖叫起来,她活着吧,她现在貌似——等等,似锦身体僵硬动得了,眼珠子却转个不停,然后她将目之所及的方位打量个遍,确定自己在一个房间里,严挚安静的睡在她的身边,她终于兴奋的尖叫出声:“啊啊啊啊,我活着,我还活着,我活着呀,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静谧的卧室里,忽然传来异常清醒的尖叫。
  甚至有回应,一波一波的反射回来。
  “哈哈哈哈……我活着,我们都活着,挚,挚,挚,你也活着,你也活着,哇咔咔咔咔咔咔,我要兴奋死了。”
  奈何身边没有人回应她。
  一时无法言语的激动没有人分享,她就更大声的尖叫:“小挚挚?心肝挚?挚贱丨人?贱丨人!啊啊啊啊啊啊,贱人贱人贱人……”
  严挚睡着不醒,她越发拔高声音。
  “严挚!严挚!严挚!……严挚!严挚!严挚!”似锦叫的嗓子都哑了,愤怒的将要抬脚踢身边睡得和猪一样的男人,可惜她悲催的发现除了嘴巴和眼睛比较灵活之外,身体的其他器官都不怎么听使唤,她又兴奋又抓狂。


☆、不爱就会释然,太爱哪里能不痴缠?

  严挚是被女人尖叫的声音给吵醒的。
  他起床气向来大,此刻微皱眉睁开眼,耳侧那音色让他浑身一震,仿佛来自于遥远的天边,或者来自于梦里。
  “严挚,严挚贱丨人,严挚贱丨人,我活着,我还活着,啊哈哈哈……”
  许是做了太多美梦,此刻骤然听到熟悉又处于遥远记忆里的声音,他大脑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还在做梦,梦醒之后,席卷而来的是更浓更伤的情愫。
  严挚无奈苦笑。
  不要睁开眼,让这个梦延续得更长些,让这声音留在自己脑中更长些。
  “我怎么不能动。挚,小挚挚,你也受伤醒不了吗?”似锦嗓子扯得有些沙哑,实际上,经过一番努力,她的手已经慢慢能抬起来,就是动作不怎么灵活,反复整个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和她较劲。
  耳侧,忽然传来严挚难以言喻的痛苦声音。
  “似锦,我又梦到你了。很真实,这个梦,我想做的久一点。”他悲叹:“记不清都有多久你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如今在梦里听到你的声音,就像一场极致的音乐会,好听。”
  “什么梦啊,挚贱丨贱你是不是脑子傻了?”似锦艰难的挪动身体,整个人像咸鱼翻身,动作虽然不够唯美,但她成功的侧身,将一半身体压在严挚的身上。
  然后,完全预谋性的。
  她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瓣。柔软的触觉,通过长驱而入的小丨舌,以发散性通过严挚身体的神经末梢,一寸一寸的传遍他全身,严挚彻底错愕的睁开双眼。
  黑暗中他努力长大双眼,深深的看着那一双美丽的瞳仁。仿佛贪恋般,他的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心里最深处最柔软最深藏的记忆,因为嘴里里调皮的小丨舌而翻江倒海,滚滚而起。
  就像一波比一波激情汹涌的巨浪,从心底,向周身涌去,无孔不入。
  似锦眨巴眨巴眼,小丨舌在他的嘴巴里肆虐,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预期的回应没有得到,她吧唧着抽回小丨舌,唇瓣分离,皱着眉头。
  “挚贱丨贱,你傻了?”
  这声音像一杯毒酒,灌进他的心。
  曾今有人问他,你要对着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
  他沉默不语,不知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似锦,不是不死心,是死心不了。
  佛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其实,即便有情人一直只在他的梦里,他每天面对如同死人一样的似锦,心里病不快乐,也从来没有管过是劫还是缘。
  不爱就会释然,太爱哪里能不痴缠?
  “挚贱丨贱,你说话呀?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变成哑巴了吗?”
  有一股狂喜的预感涌上心头,严挚颤颤巍巍的,却不敢轻易去碰触,生怕预感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怕自己稍微有任何一点动作。梦境就会碎裂,梦境想要就如同泡泡,弱不可击,轻轻一碰,再美好的梦都会瞬间碎裂。


☆、他只是忽然很脆弱!

  严挚这辈子都没这般小心翼翼诚惶诚恐过。
  于是,本该欣喜若狂相互拥抱的两个人,最后只剩下眼睛直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锦说了几句没人回应她心里忽然难过,难道这厮真的变成了哑巴?
  她也不再说话。眼神中有电流交汇,含情脉脉……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天灰蒙蒙亮起来,晨曦透过窗帘溜进来,彼此的脸都变得清晰了。
  严挚依旧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错过了太多的风花雪月,此刻他没有那么激情的念头,就希望生活平淡一点,少一点激情,多一点真实。
  似锦还是难以置信,语气中带着丝哽咽:“严挚,你真的变成哑巴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放心,我不会抛下你的,就算你是哑巴,我也要你做我的哑巴老公。”
  “……”
  严挚看着似锦的眼神小心紧张又疑惑,终于他动了,不是去摸摸她,而是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播下一个熟悉的电话,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小白,你,过来一下。我好像,做梦了!”
  然后他挂点电话。
  电话那头的锦白有些莫名其妙,心里疑惑,严挚这货,做梦了,也找他?
  而电话这头的似锦,却双眼一亮,咬死下唇,眼眸渐渐深色,她的眼眶红了,喉咙哽咽,声音依旧泛哑,“严挚,你神经病!”
  再下一秒,她低头,狠狠的朝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她紧张了两个小时,以为他真成哑巴呢,结果这货居然打电话说他在做梦,似锦紧紧的抓着床单,泄愤似的在严挚的肩膀上咬下一个专属于她的烙印,劈头盖脸怒视:“你混丨蛋!你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她艰难的翻身躺回去,动作又比之前灵活了些。
  有时候,惊喜就像恶魔。
  严挚在似锦背过身之后,眼泪肆意涌出,肩膀传递而来的疼痛宣誓这这不是梦境,他的似锦宝贝儿,再睡了整整四年三个月零八天之后,真的清醒过来?
  奇迹吗?
  这一刻的泪,为谁而流?为他自己,为了这蹉跎的岁月。
  他只是忽然很难过!
  他只是忽然很脆弱!
  时间蹉跎,心里的伤口,被他强压了四年多,终于露出水面,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整整四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难过,一个人坚持着他想要坚持的,却在这一刻爆发。
  似锦越想越不甘心,转个身,看见的却是那一行缓缓如泉水的小溪。
  她心下一慌,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遮拦:“挚挚挚,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哎呀,我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是神经病,也不是混蛋,你别哭呀,我都没欺负你。那那我很轻的咬的……”
  似锦心狠狠一揪,方寸大乱。
  “沙子进了眼睛。”严挚掩饰着抹掉,他侧身死死的盯着似锦,面对昏睡了四年多的枕边人,双手僵硬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的落在似锦的背脊上,轻轻的摸了摸。


☆、似锦,你醒了吗?

  严挚的心在这一刻欢腾得不可思议,不管是火山地震还是世界末日,他这一刻只想好好的抱着她,感谢上苍。
  严挚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似锦,你醒了吗?”
  “严挚,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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